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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明书和晓易早就扑了过去,凤珮也很感慨:“你们两个!”,果然在她们身边,有种家的感觉,让人很安心。
“好了。”凤珮拉起明书和晓易,交给解诗和春秋,“我跟老师有正经事说,你们去外面。”
“是。”四女司乖乖地出去了,凤神卫不在身边,暗卫也不在,她们四个自然要担当起保护主子的任务。
“老师,可有线索?”凤珮坐到梁景身边。
梁景的表情很不乐观,“查了很久,但是完全找不到头绪。要是殿下的凤神卫在就好了。”
“就算在也没用啊,萧楚楚还在辰砂,天隐一直都是她在打理着。等等,春秋啊!”凤珮忽然想起,还有茗家。春秋走进来,“传信给茗然,从那个冒牌的刚混进来的时候查起,还有那帮土匪……”说到这儿,她又猛然想起土匪已经被金凤洗过脑了,“就先查那个冒牌货吧。”
“是。”春秋放下刚刚准备好的茶就出去了。
“老师,会有谁呢?”凤珮的言下之意是谁会来阻拦她来原国。
梁景倒了一杯茶,慢悠悠地竖起指头,“其一,在凤华,其二,在辰砂,其三,在原国,至于剩下的地方还有没有……”
“哼!”凤珮冷冷地哼了一声,她就知道原国也没安什么好心,“凤华的那个,应该是那个黑衣人了,辰砂,洪燃么,现在还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原国,老师,至少霸天将军是可以相信的吧?”
“为了自己的国家,什么都能做得出来,殿下,您就是这样的人,不用说保家卫国的将军了。”梁景淡然地提醒。
“看来这次的麻烦还真是大啊!”凤珮头痛,“上次还只是假的苦肉计,现在倒好,不仅是河受伤,我被绑架,连敌人的尾巴都摸不到,真是让人火大。”
“其实有件事情没跟那四个孩子说,天机传了情报。打伤了河的,是辰砂的国君。洪大人目前在边境督战,但也跟星城联系过了,所以其他几个也已经顺利地被萧大人救出,现在正在返回凤华的途中。”
“辰圣伦不是失踪了吗?!”凤珮很惊讶地接口,“怎么会打伤了河的?”
梁景摇了摇头,“是发布完了那道命令以后就闭门不出,直到河被洪大人抓住,才突然出现要亲自审讯,然后又立刻把她调到边关去,中断了那边和咱们的联系。”
“这么说,洪燃已经被怀疑了。”辰圣伦这只老狐狸真是危险啊,“在边关也好,让她趁着打仗的机会回凤华吧,她做的事情也够多的了。所以,老师的意思是,绑架我,再找人冒充的计划,可能跟辰圣伦有关?”
“毕竟现在辰砂跟朔国在打仗,如果我们再顺利地和原国结盟,对于辰砂是个很大的威胁。”梁景分析着,“如果真是她,手臂也未免太长了。”
“呼……”凤珮大大地叹了一口气,“是那个黑衣人的话就惨了,一点情报都没有,完全没法招架啊。”
“关于那个黑衣人,天隐好像查到了些什么。”梁景说,“这不是事关这趟出访的情报,所以只能殿下自己去确认了。”
梁景的过去
确定了天机的情报,凤珮立刻决定了作战计划,这是在从辰砂那一战以后,凤珮第一次这么热血沸腾地打起精神制定“作战计划”了。被人冒充可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尤其是在自己被绑架,受到极差待遇的时候。所以这次,凤珮不仅是为了凤华,也是为了给自己报仇。虽然她受到的极差待遇比一般意义上的人质好上了很多,但是作为一个战无不胜的公主殿下活了十几年,这样憋屈地查不到对手是谁的情况让凤珮极其不爽,所以一定要找机会出口气才行!
原国都城,天元。原国是这个世界最靠北端的国家,一年中有四五个月的时间都处于冰封期,全国上下一片白色,开封期的时候又只有夏秋两季,所以非常适合牲畜和农作物生长。原国上下都崇拜白色,认为是雪之女神赐予了这个国家如此两极分明的气候,从而让这里的人民有了好的农业收成。作为君主的原氏家族更是把雪花作为家徽,连自己宫殿的名字也取做雪霏。
凤华使团的到来,受到了原国上下的欢迎,霸天将军顺利完成使命,马上就赶往边关进行巡查去了,接待工作由原国的四皇女,冰王原好全权负责。
“老师不觉得奇怪么?”后天原国的国君原正思就要和凤华的使团见面了,“为什么不是原国的太女,原婧来接待?虽然是代皇凤女出访,但规格可是一样的。”凤珮一边写着什么,一边扭头问梁景。
假凤珮正被那帮子原国的官员纠缠着,她本来就是文人性情,不习惯这种社交场合,干脆一通甜言蜜语,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冒牌来干,自己则找了个接口来到了凤珮所在的客栈,“原国皇室内部乱的很,”梁景站在窗前,“殿下,您知道。”
“是啊,但是我想……老师,您总会帮我的忙吧?”早在六年以前,凤珮的天机就差出了凤华大学士梁景的真实身份,虽然一直没有提起,但是师生两人早已心照不宣。
“唉……”,这个学生真是让她又恨又爱,“皇上特意把微臣派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殿下不必担心,一会儿就会有人把情报送来。”梁景的声音变的不带感情。
“老师,”凤珮放下笔,“我一直很想问,您是原国国君唯一的亲妹妹,为什么那么早就放弃了一切?”
梁景微微一笑,“怕死。”
“哦。”对于这个回答,凤珮并没有太多惊讶,宫廷是个什么地方,尤其是像原国这种混乱的不得了的宫廷,明哲保身,绝对是正确的选择,“做个闲散王爷不是也挺好,干嘛非跑到凤华去受苦?”
“殿下在怀疑微臣?”就像十年前凤珮去了辰砂做卧底一样,梁景也是在十几岁的年少时候就去了凤华,“微臣可没有殿下那般的胆识和能力,只是会些无用的本领罢了。仅仅是为了离开是非之地,谁知道到了凤华,那点没用的本领反而被人赏识。何况,我是她的亲妹妹,这样的结果是最好的了。”梁景的目光好像能穿透时空,望着很远的地方。
“这么说,原陛下是个很不好对付的人了?连老师都要退避三舍?”对于自己这位老师,凤珮可是一直都没有怀疑过,即便是知道她就是原国国君原正思的亲妹妹,十几年前失踪的原正悠的时候。
梁景转过身来,“殿下,就如微臣的本名一样,做个他国的闲散臣子,悠然自得还好,若是一直待在雪霏宫里,恐怕早已血溅三尺,万劫不复了。”
凤珮听到这里,心里很不舒服,看似怡然自得的老师,竟也有着这种经历,“那还真是枉了原正思的明君之名。”
“非也,”梁景坐下,“想要我命的,不是她,毕竟我们是一父所出,而且小时,我对于皇位也没有任何贪图。但是只要我存在,能够竞争皇位的人就多了一个,所以那时总是她在保护我的。只有在宫廷倾轧里活着胜出的最后一个人,才有资格继承皇位。这就是原国的宫廷。姐姐也是这么过来的,所以我只要还在原国,无论对于她还是对于下一辈,甚至对于任何一个有继承权的皇族,都是一个威胁。现在走的远远的,好歹可以放心些吧。”十几年未见的亲姐姐,梁景已经想不出她的样子了。
“原陛下是放心了您的安全,还是放心了她的皇位?”凤珮问道。
“呵呵,”梁景笑了起来,“殿下,我那位姐姐,跟您的性格很像,不然不会到现在还留着正惠了。”
原正惠是她们父亲收养的,一个小侍的女儿,现在也封了王,而且还住在天元,“跟我很像?那最糟糕了。”凤珮哼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所以,无论原国的皇家乱成什么样子,她都不会插手,而是静静地等着最后一个人站出来对吗?”过了一会儿,凤珮睁开了眼睛,而回答她的,是梁景沉稳含笑的表情,“现在我开始明白为什么来接待凤华使团的是原好而不是原婧了。”
真假公主(上)
不一会儿,一个白衣的男子翻窗进来,梁景没什么反应,凤珮倒是吓了一跳,外面明明没有自己的女司,这个人居然还翻窗户进来,这里可是二楼啊,他怎么上来的?
“给十一公主请安。”男子恭敬地在梁景身边跪下,“公主要奴才查的事情已经有了结果。”他从袖筒里拿出一个盒子,“请您过目。”
梁景拿过盒子,“起来吧。”男子退到一边,“这是微臣的家丁,去凤华的时候留在天元了,殿下。”她把装有情报的盒子给了凤珮,那男子微微蹙眉,对于自己主人的称呼有些过敏。
凤珮没怎么在意,打开盒子拿出情报看了,又把那张情报放在灯上燃尽,“跟我猜的差不多。”
“哦?”梁景会意,“看来姐姐家里还真是乱的很。”她看了自己的家丁一眼,后者低下头去,“去好好看着太女殿下吧。”她挥了挥手,那男子行了礼就又从窗户出去了。
“殿下想好要怎么证明自己是凤华的六公主了么?”这……也算是帮姐姐清理门户了?梁景自嘲地笑笑,明明什么都不想再管,偏偏又让她撞上了。
“恐怕还要麻烦老师那位家丁,请原焰少将回来,出席后天的接风宴。另外,我还需要白色的布匹,玛瑙,珍珠,面具和铁棒。哦,对了,还有最好的乐师。”凤珮的计划已经成型。
“好。”梁景爽快地答应,“需不需要裁缝?”她大概知道凤珮想要干什么了。
“老师找个机会把明书和春秋支过来就行了。”凤珮把刚刚写的,已经晾干的计划书交给梁景,“您也不便在这里旧留,这个拿回去看看就好。”
梁景接过,“殿下在这里务必小心。”说完就出去了。
后天,绝对要那个冒牌货好看。凤珮握紧了拳头,微笑地在窗口目送梁景离开。
五月初六,宜会客。凤珮混在凤华使团里面,跟着大队一起进了雪霏宫。晴霜殿内,原正思高座凤台,下面,假凤珮、梁景、冰王、雨王、溪王等一众人分坐殿内两侧。每人面前都用放着食物的条案,身边也都有服侍的宫人。
“寡人听闻,安华公主在来朝途中遇到了山匪?”按照太师的测算,要到晚上申时一刻才是交接国书的最好时机,所以接风宴就安排在了现在,两边都已尽全了礼数,现在就是闲话的时间了。
“谢原王关心,本宫无碍。”假凤珮点头致意,周围的人也纷纷表达关切,一片和谐。
“皇姐,”雨王原正惠收到梁景的眼色提示,端着酒杯站起来,“臣妹最近新发现了一团女乐,正想着什么时候带进宫来让皇姐瞧瞧,可巧今儿凤华使节到了,臣妹就自作主张把人带进来了。”
原正思的目光一直注视着梁景,听原正惠这么一说,回过了神来,“你呀,总是这么不务正业!也罢,既然来了,就请安华公主欣赏欣赏咱们原国的歌舞吧。”
原正惠听毕,拍了拍手,“宣女乐上殿献技。”外面的宫人立刻小跑去传,殿内,原正思则端起酒杯,“为原国与凤华万世友好。”她仰头干了,底下的宫人也给身边的贵人们斟好了酒,一干人都把酒喝了下去。
正在把酒杯放下的当儿,一阵雨打芭蕉之声响传来,随后,琴声奏响,幽幽的女声从殿外传来,“狼牙月,
伊人憔悴,
我举杯,
饮尽了风雪,
是谁打翻前世柜,
惹尘埃是非。
缘字诀,
几番轮回,
你锁眉,
哭红颜换不回,
纵然今世已经成灰,
我爱不灭……”边唱,一身银色衣服的舞娘从殿外翩然飘了进来,手中的折扇打开,随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