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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会说出去的,就当是您积德行善。”解诗也在旁边帮腔。
“咳……”老妇人快步走至床边坐下,开始号脉,半晌,说道:“伤势严重,失血过多,长途劳累,那笔和纸来,我开方子。”
“谢谢您了,明书,快!”凤珮松了一口气,“拿了方子干快去抓药。”
不多时,明书和老妇就都出去了。春秋也拿着药膏回来了,凤珮坐到床边,看着河那张原本俊俏的脸上布满了血口,心疼不已,刚想拿药膏给他抹,却听见了细微的呻吟,原是河醒来过来。
“主子……”河挣扎着要起来,凤珮扶了他一把,让他靠在枕头上。
“辰砂,先已经落入洪燃之手。“刚说了一句话,就因为牵动了伤口而疼的钻心,但是河还是忍耐着继续说下去,“辰圣曦下落不明……”
“好了,不要再汇报情况了,先给我说清楚,你这一身伤是怎么弄的?”凤珮打断他,严厉地逼问,“不要告诉我说是自己不小心,你的功夫好的很。”从成为她的暗卫至今,泪河澈三人受伤的次数屈指可数,因为他们在训练的时候经历了极其艰苦的磨练,几乎所有的伤都受完,才合格从天成出来。成了高手中的高手,想受伤也难。
“是……洪燃,她想以我泪澈三人为条件换取帝传》。”河的声音很低,“他们为了救我被她困住了……”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眼睛里渐渐浮现出水光。
“什么?”凤珮的眉头皱的更紧了,“怎么会这样?”
“另外,要圣女下嫁皇凤女殿下的是辰圣曦下的命令,她是在下完命令后没几天失踪的,我查到的事情太多,所以被她关起来。”
“肯定是怕她手下的人看不住你才把你弄成了这个样子,”凤珮把药膏涂上河的脸颊,“解诗,飞鸽传书给后面的大队人马,让萧楚楚立刻给我去辰砂救人!”
作者有话要说: 啊,要说什么来着?
对了,还有两章凤凰的第一部就结束了,会留一些悬念给大家(因为要写第二部)。有可能的话尽量用一篇翻外作为新年的贺文送给各位亲们~以感谢大家的支持!
还有,最近全国都在大风降温,亲们要多穿衣服,风度不要紧,温度最重要~
以上。
仇人见面
“是。”解诗立刻行动。
“看来真是又要有大风浪了。”凤珮一边轻轻地给河上药,一边轻叹似的说着。
“主子……”春秋忽然觉得凤珮真是不容易,她才是个及笄少女,却不得不承担起家国重托,“河的伤不是大碍,总能养好的。”
“嗯。”凤珮专注于手中的动作,头都没抬,“幸亏还带了这个,不然落下疤,看以后谁敢娶你。”
“主子……”河费力地扯出一个笑容。
“别笑了,真难看!”凤珮用力睁大眼睛,不然泪水流出来,自己的人都保护不了,还谈什么保护家人,保护凤华?
“有人在么?”门外传来高高的男声。
“我去应付,你接着给他上药吧。”凤珮起身应门,“有什么事么?”她闪身出门。
“呃……有点事情。”原焰的脸上是很纠结的表情,“这个,”他拉出凤凰神珮,“刚才过来就是想问这件事。”
“啊,这个问题……”凤珮往正堂的方向走,“比较复杂。”
“这个是你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跑到我这里……”他往下摘凤凰神珮,但是却怎么也摘不下来。
“这个你就戴着吧,拿不下来的。”凤珮正在纠结要不要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他。
“你的东西我怎么能要呢?”原焰还在努力地摘。
凤珮看看左右都没什么人,于是把原焰带到亭子里,把事情大致和他说了一遍,“我们去的那间店主人就是凤凰族人,他是出来找我的,但是你的身份,呃。我是说火凤,目前在凤凰族里好像是有很大的误会需要澄清。”
“啊……”原焰貌似被吓住,惊讶地张大了眼睛和嘴巴。
“所以凤凰神珮本来就是你的东西,只不过上辈子你把它送给了我而已。现在我的‘泪皇’回来了,它自然要去找原来的主人。据金凤说,好像是因为法力不同,但又相互有关的原因,法力大的会排斥法力小的。但是我到现在也没搞明白什么这个是有法力之类的东西,除了偶尔会飞以外。”凤珮望着天,这两块东西会飞会变色,的确挺神奇的。
“啊……那也就是说,我们上辈子是夫妻?”原焰还在消化中。
“理论上来说,如果你真的是火凤,那就是的。”还是一对苦命的夫妻。
他忽然很小媳妇样地拉住凤珮,低下头,“对不起,上辈子我背叛了你……”
“啊,你没必要为了上辈子的事情内疚。我现在把这些告诉你,只是因为怕以后再出现今天这样的事,你会误会,不管怎么说,你跟火凤有关系是肯定的了。还有,火凤是为了保全我,啊,不是,是白凰才落得那样的名声和下场,他自己承担了‘造成瘟疫’这件事的全部罪孽,要道歉也该是我跟你道歉。”凤珮微微笑着,其实这个原焰还是挺可爱的。
“那么,这个我真的要一直戴着?”原焰低头看看凤凰神珮,柔和的白光正从它透出,给人温润的感觉。
凤珮想了想,回答道:“在我这里的时候,也是一直摘不下来的。可能它认定了主人就不会离开吧。”
“哇……真的很神奇啊……”原焰摸着凤凰神珮感叹道。
“殿下金安。”梁景的突然出现成功地吓了两人一跳。
“老师?您怎么来了?”凤珮迎了出去,“大司命在殿下上路后,占卜下这次出行事关凤华安危,于是向皇上禀报,所以就派了臣加以护卫。”
“……”凤珮无语,她的老师是大学士,又不是大将军,派来护卫?这是什么意思?“老师可有旨意?”
“臣仅仅是来‘护卫’而已。”梁景笑得奸诈。
“易堂?”霸天从远处走过来,看见梁景,不自觉地叫出声。
“这位便是霸天将军吧?幸会。”梁景却瞬间换上了公式化的表情。
“易堂,你现在,还在恨我吗?”霸天走过来,直视着梁景,“我去凤华的时候,你也避而不见。”
“殿下,微臣还有要事相商,可否移驾?”梁景直接无视了霸天的存在,请命。
“将军,本宫和老师有事相商,就不多陪了,原参将,我说的话,你听明白就好。”凤珮说完转身和梁景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亲们,某霏最近为了这部凤凰真是头疼,对下面的情节有什么好的建议,希望那些cp更多地出场,就请留言吧,某霏会参照各位的意见把第二部写的更好的,以上。
结局与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逼着自己把这一章写出来了,虽然很短,可是我的凤凰》第一部真的终于是完结了。第一次写女尊,得到各位亲的支持,真是格外感谢。
然后,请大家关注寒假主打………光环背后》,这一篇某霏也构思了好久。
明年,凤凰》的第二部。
某霏想对所有支持小六的亲说,圣诞快乐,新年快乐,春节快乐和谢谢!!!
回到屋里,凤珮闲闲地窝进椅子里,“老师不打算告诉我么?”
“殿下。”梁景恢复了平静的表情,“殿下想知道的事,一向不用臣多嘴。”
“可惜本宫没兴趣。”凤珮打了个哈欠,“我想知道的是除此之外的东西。”
“女皇陛下最近身体欠佳。”梁景也坐下,“有人终于要行动了。”
“哦?”自己出来的时候,母皇还是好好的,怎么会这么快就……“等不急了么?”
“大约。”
“也就是说,到我们回去的时候……”如果按照那个人的性格,一定会是这样的结果。
梁景点了一下头,“是的,但是殿下不必过于担心,已经安排了人手不是么?”
而凤珮却摇了摇头,“我不想用牺牲母皇的生命作为代价,去铲除那个人,可是现在,有些东西是必须牺牲的。”
“这样做的后果,殿下明白。”搞不好就弑君的罪名。
“所以我必须赢下这一局,我已经赌上了我的亲人,没有输的机会和权力。”凤珮的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笑意,“有时候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残忍,明明是想要用我的方式守护一些东西,最终却要牺牲掉我最珍视的东西。”
“身为皇家的悲哀就在于此,家和国的稳定是联系在一起的。”梁景也只有在凤珮的面前才会说出如此大不敬的话。
“其实有时候我也想舍弃其中的一个,可是我做不到。”凤珮撑着脸颊,“是不是太贱了点?”
“殿下,这是您的责任。”梁景慢悠悠地回话。
“靠!凭什么是我啊!”凤珮气愤,穿越到这个时代以后就没安生过。
梁景笑笑,“因为殿下是最适合的人。”
凤珮翻了个白眼,“白问了。”在二十一世纪可没有过这么“刺激”的经历,自己能把局面掌控到现在的程度还真是谢天谢地啊。
“啊,对了,殿下回去也许能见到小公主了。”梁景突然转换了话题。
“嗯?”凤珮一头雾水地看着她。
“臣离开炽羽的时候,白殿下已经被确诊怀孕了。”
“什么?!”凤珮惊讶地几乎心脏停跳,“他,他他……”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了。
“好像有三个月了。”梁景火上浇油,“恭喜殿下了。”她笑眯眯地看着凤珮貌似是被雷劈到的表情。
不会吧!我才十六岁而已啊!!!凤珮倒吸一口冷气,他怎么会怀孕的?难道是刚新婚的时候?时间不对啊……男人生孩子,还是自己“老婆”……呃……
“呼……那个,他还好?”凤珮实在是问不出什么有营养的句子。
“宁贵夫已经陪着回到卓府静养了。”
“好吧。”凤珮觉得头疼,回去要怎么面对白露和……他们的小孩啊。
是夜,凤珮没睡好。倒是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身边的女司后,那四个丫头兴奋不已。尤其解诗,之前她就很希望自己主子刚快添个小主子了。
“怎么样了?”大清早,凤珮顶着黑眼圈到河的房里去探望。
河依旧很虚弱,只是笑了笑回应凤珮。
“今天大队人马要出发了,你坐我的马车,我骑马。等下让春秋照顾你。”昨晚思量了好久,把河留在这里终究是不放心。虽然路程很远,还是一起的好,免得再节外生枝。
“主子,恭喜。”
凤珮有种想晕倒的冲动,怎么连河都知道了!
从文渠一路向北,是绵延不绝的山脉,虽然是山脉,却没有绿色,只是一片漫无边际的黄。凤珮骑在马上,皱着眉头,这个景色让她想起了二十一世纪的家。
真是混乱啊,自己的身世实在是离奇的可以,还有这个泪皇和凤珮,说了半天是神器,除了“变色识主”以外也没什么别的作用。
啊,还有,凤华那边虽然已经做了几乎完全的准备,但是萧楚楚被她调出去救人,不会有问题吧?隐隐的担心,越来越不安,除了她和梁景,没有知道最完整的全盘计划,不!即使是梁景,也是隐隐约约的自己猜到。也就是说,这件事完全是自己的策划。
真是心狠手辣啊。凤珮对自己的计划大大地叹息。
“有山贼!”马蹄声乱成一片,凤珮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周围山上冲下来很多蒙面人。
“保护马车。”她清醒过来,河不能死!调转马头就往马车的方向冲过去,土匪人多势众,已经跟霸天的人接上了火,冷冷的金属撞击声和着风声“当当“作响,叫喊声也连成一片,不断有人从马上栽倒,红色的液体飞溅出来。凤珮从来没有这样的心慌畏惧过,尽管身边有自己的人,但是这和当年在辰砂的时候完全不同。
那场可以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