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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吧,”女皇一抬手,“珮儿,你上次同朕讲的那个什么来着?”女皇看向自己的贵夫。
“应急储备。”凤宁把自己的小女儿拉到身边,应着。
“对,就是那个,不是让你写出个折子来么,动笔了么?”女皇一提到政事,就完全变了个人一样,神采奕奕。
“母皇,珮儿才五岁,您怎么舍得让儿臣熬通宵写折子呢?”因为还留着前世的记忆,凤珮当然明白什么政策对于治理国家最有用。自从两年前灾荒的时候,她旁敲侧击地提醒自己母皇,国家应该有专门管理民生的部门以后。女皇凡是遇到关于百姓的问题,必会来宁玉宫问问自己的意见。这样也好,有她的理论支持,她母皇就能把国家治理的更好,社会稳定了,皇家也就能稳定了。
“啊,对了,孙仲,孙诚,来见过六公主。”女皇忽然想起这次把女儿叫来的主要目的,于是一挥手,让身后一直默立的两个男孩出来拜见自己将来的主子。
“臣孙仲(诚)给六殿下请安!”两个男孩朝着凤珮跪倒在地。
凤珮看着这两个比自己大不了两岁的男孩,觉得自己的母皇实在是有些……太心急了,“起来吧。”凤珮坐在自己父妃的膝盖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个男孩。
“珮儿,这两个孩子,是孙国舅家里的庶出。朕上回去国舅府,瞧着这两个孩子品貌端正,性子也温和,就向国舅讨了个人情,把他们带回宫里了。你身边就只有那四个女司伺候着,朕实在觉得有些不放心,况且男儿总是要比女儿心细,以后就让他们贴身伺候……”女皇满意地看着孙家的两个男孩,认真地跟自己的女儿说着。
“可是母皇,”凤珮打断了自己母皇的话,“珮儿实在不习惯有男子在身边伺候着,这您也知道。珮儿的四个女司伺候的也很好,而且,”凤珮顿了顿,“母皇特地把国舅家的人带回宫来伺候儿臣,传出去,会说儿臣僭越的。”
“珮儿,别同你母皇闹了。”这次出声的,居然是一直和凤珮站在同一战线上的皇贵夫凤宁,“你将来总是要开牙建府,为凤家开枝散叶的。可是身边却一直没有男侍,你姐姐在你这个年岁上的时候,都已经有了近侍了。”
呃……凤珮满脸黑线,她现在才快到六岁啊,她姐姐天寵皇女在这个年岁上就有了近侍,是不是太早熟了一点?就算她姐姐早熟,可是她并不早熟啊,干什么非要塞给她两个男子?现代人的观念还在凤珮的脑子里,她可不想让两个素未谋面的男孩“贴身”伺候自己。
“殿下,”本来好好站着的一个男孩忽然跪下,“殿下若是因为我和哥哥不和您的要求,就请直说,我们是庶出的男子,本来就身份低贱……”
“阿诚!”另一男子也急忙跪下,“请殿下,陛下赎罪,阿诚年少气盛,不知规矩,臣以后一定严加管教。”
嗯?凤珮颇感兴趣地看着两人,仔细看来,这两个的长相也还不错,还这么有性格……凤珮的好玩心忽起,“没有的事,本宫只是不习惯有男子近身伺候。”凤珮对自己的母皇和父妃眨了眨眼,“不过若只是一般的侍从,珮儿倒是乐意接受。”
“嗯,那好,迪总管,带他们下去吧。”女皇见自己刁钻古怪的小女儿接受了孙家兄弟,也不多强求什么,就直接让宁玉宫的总管把两个男孩带下去了。
“母皇,父妃。”凤珮从父妃膝盖上下来,“儿臣还要去老师那里,就不多留了。”
“去吧。”女皇点点头,这孩子也不知道像谁,性格独立的很,根本没有贵夫的那份宁静温柔,而且最近颇爱跟本朝第一怪才,翰林学士梁景一起研究学问。
十年之约
“老师,今天我迟到了。”大言不惭地一屁股坐在落花亭的玉石凳上,凤珮笑眯眯地看着对面一身白袍的女子。
“殿下的女司已经通报过了,”女子为凤珮斟上一杯茶,“皇上的要给殿下挑近侍,微臣怎敢不耐心等着?”
“老师在笑话本宫哦,小心本宫去找皇上打小报告。”凤珮当然知道,眼前这个女子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于是不甘示弱地“玩笑”回去。
“臣知罪,自罚一杯。”说完,女子把手中的茶一饮而尽。
“梁学士,最近,边关是不是不太平啊?”凤珮看自己母皇最近的气色不太好,知道肯定有什么事情发生。
“是的。”梁景点了点头,“辰砂国最近的动作很频繁,飞雪将军已经请求皇上往边关增兵了。”
“具体的原因呢?“凤珮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殿下可知道凤神卫么?”梁景放下手中的茶杯。
“凤华皇室专属间谍机构……”凤珮忽然想到了原因,“难道,是派往辰砂的……”
“其实各国都是如此,只不过彼此都心照不宣罢了。梁景淡淡地说,“这次闹出麻烦的是辰砂的人,在辰砂的凤神卫琳将军奉命截杀,可是半路冒出来个辰砂的圣女,于是事情越闹越大,搞得边关都不太平了。”
“哦,这么说,最近皇正夫的动作,也跟这件事有关?”凤珮倒不是不怕宫里隔墙有耳,直言不讳。因为她们身处的落花亭周边有七位高手护卫,一只蚊子都飞不进来。
梁景摇了摇头,“也未必,正夫殿下一向没什么安全感,恐怕也只有陛下册封优善皇女为皇凤女,才能给他吃一颗定心丸吧。”
皇凤女,在凤华就是太子的意思,正夫果然还是想着母皇在她百日宴上的话。
“朕这个女儿可是神凤转世,将来一定能成万世明君!”
“老师,您觉得,凤珮如何?”凤珮拈起茶盅,一口灌下了上好的雪凤茶。
梁景深深地看着凤珮,“殿下可是要为凤华平息这场战争?”她一直觉得眼前这个小小的公主有着太多令她不可思议的地方,她才五岁多一点,却可以和自己这个年近三十的翰林学士谈古论今,而且意气相投。她并不想去深究关这位公主到底为何如此天资聪颖,少年老成,只是,她从凤珮刚才的眼神里,看到了凤华这个国家的希望。
“战争必将平息,可惜,不是本宫的功劳。”凤珮一笑,“老师,看来我们很快就要分别了,老师可愿意在这落花亭中,等凤珮十年?”
梁景一愣,随后会意,“殿下尽管放心,臣一定守在这落花亭中,为殿下准备着您最爱喝的雪凤。”她起身,行了一个大礼,“此去,望殿下珍重。”
“那么,老师,学生就此别过。”凤珮行礼,然后就走出了落花亭。
作者有话要说:瓦累累~话说终于有人收俺的文章了啊~感激感激~
撒花ing~
今天LG还说所谓穿越文这种东西,凡素有耐心,有时间的人都能写得出来,郁闷ing~
天崩地裂的决定
“不行,朕不同意。”宁玉宫寝殿,女皇看着自己的小女儿,几乎是要吼起来,“就算你搬出天大的理由来,朕也不能同意让你到辰砂去!”
“儿臣有大于天的理由。”凤珮跪在地上,眼神充满坚定,“为了凤华千千万万的百姓。”
“珮儿,”凤宁看着自己女儿,“你舍得父妃么?”
“父妃,只有我走了,您和姐姐,才能平安。”凤珮平静地说出了最现实的理由,“母皇,儿臣的私心,您明白的。”
“可是你现在才……”女皇心疼地看着小女儿,“朕和你父妃都只盼你平安长大,如今你却偏要把自己置身于险境,即便是为了这江山社稷,为了你父妃和姐姐,朕也不能同意。你是朕的女儿,是我凤华皇室的公主,朕怎么能看着你流落异乡?”
“如果儿臣流落异乡,恐怕就再也没有继承皇位的资格了吧?”凤珮笑盈盈地抬起头,“为了姐姐和父妃,儿臣值得。”
“珮儿,原来你是为了……”凤宁不知不觉间泪流满面,“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么?”
“于公于私,这都是最好的选择。”凤珮俯下身去,“请母皇恩准儿臣前往辰砂,统领凤神卫。”
“唉,也罢。”女皇明白了小女儿的心思,于是叹了口气,说道:“珮儿想做的事,朕拦也拦不住。下个月朕将派使者去辰砂议和,你就跟他们一起出发吧。这几日就留在宁玉宫里,好好陪陪你父妃和姐姐,至于要带去的人和物,朕准你自己打点。来人,摆驾凤翔殿。”女皇像是很疲惫的样子,在宫侍的搀扶下,缓缓步出了宁玉宫。
“父妃,您不会怪我,对吧?”凤珮起身上前,拿出手帕,擦去了凤宁脸上的泪水。
凤宁百感交集,一把抱住女儿,“孩子,我不怪你,是父亲没用,保护不了你和天寵,让你这么小就要去异乡受罪。”
“爹……”凤珮也觉得鼻子酸酸的,毕竟是自己这一世的父母姊妹,想到要离开朝夕相处了五年的家人,凤珮也不好受。
“珮儿,你叫我……什么?”凤宁轻轻问道。
“寻常人家,都是这样称呼的。”
“那再叫一声吧,恐怕以后……”
“爹,不要胡思乱想啊,我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这一夜,凤珮和自己的美人父妃都哭出了黑眼圈。
“殿下,快到卓府了。”马车的门帘被掀开,一个小脑袋探进头来,却是孙仲。
“嗯,知道了。”凤珮继续闭目养神。
又过了一会儿,马车缓缓停下,孙仲伺候着凤珮下了车,从侧门进了卓府。
“殿下,”一位少妇匆匆忙忙地从屋内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几个侍从,“臣卓月给六公主请安。”说着便要拜倒。
“姑姑,你这是要折珮儿的寿啊。”凤珮连忙上前几步,拦住了卓月,“要是让父妃知道了,又要说珮儿不懂规矩了。‘这里是卓府,一切按照卓府的规矩来’,姑姑莫不是忘了我父妃说的这句话?”
“珮儿啊,”卓月拉着凤珮的手,进了屋里,“按你前几日托人来传的话,东西都准备齐全了,你跟姑姑说实话,要这些个东西到底是要做什么?”
凤珮只一笑,“姑姑,我今天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请姑姑帮忙。”
“有什么事情你尽管说,”卓月看着小小的女孩,“这也算是为宁儿尽一份心。”
“姑姑不必挂念,父妃和姐姐都很好”,凤珮知道自己的这位姑姑在父妃未进宫前一直都对他疼爱有加。而现在,一道宫墙把姐弟二人分隔在了两个世界,这份亲情,始终是她们的牵挂。“我身边有两个男侍,想暂时交给姑姑,找人教他们些功夫,顺带也读读书什么的。还望姑姑对他们视如己出,用心栽培。”
然而听得这话,一直默不作声的孙仲却突然“噗通”!一声跪下了,“殿下,臣二人是皇上赐给殿下的侍从。倘若殿下不要我们了,那天下之大,也再无我兄弟二人的容身之所,请殿下收回成命。”说完抬起头,死死地盯着凤珮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凤珮神色淡然,“我担保你们俩父亲的地位,不会因为你们两个被我送到这里而动摇,我……现在不能让更多的人陪我去冒险,你们俩就好好地给我待在卓府!姑姑,明天我会派人把另一个男侍送来,往后还要请姑姑多费心教育。”凤珮说完,也不理还跪在地上的孙仲,径直走了出去,卓月连忙跟上。
“珮儿,现在可以告诉姑姑,你究竟是要干什么了吗?”卓月跟在凤珮的身后,花园里慢慢走着。
“我说了,姑姑可要替我保守秘密。”凤珮一副顽皮的样子,“其实呀,也没什么。珮儿只是请求母皇,让珮儿到辰砂去代替殉职的琳将军而已。”
“殿下!”卓月骇的睁大了眼睛,“这怎么可以?!”
“姑姑,为了父妃和姐姐,不可以也要可以。”凤珮的语气变得淡漠,好像在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