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纷纷红紫已成尘,
布谷声中夏令新。
夹路桑麻行不尽,
始知身是太平人。”
古晋立于自家院子竹篱笆处朗声念道这一首陆游的《初夏绝句》。
杨然自窗棂往外看去。古晋这一腔有着远大抱负理想的心。真是伟大得显得她是如此的渺小。“好像自己一直都是在爸爸的鞭策下去做那些爸爸要求自己去做的事情。自己好像真没有过什么理想跟抱负。唉。惭愧啊!”杨然想着便往屋外走去。
“古晋!”杨然笑笑跟古晋打招呼。
古晋转身看着杨然“季兄。早!”
“哪有你早啊!你这都吟诗一早上了。我这刚起……”杨然很是不好意思的笑笑。
“古人有训‘闻鸡起舞’。我亦是用这句古训鞭策自己不忘心中理想跟抱负罢了。”古晋笑着回道。殊不知他这平淡的一句话可是把杨然给郁闷得。
“是啊。闻鸡起舞。那你自己继续舞吧。我洗洗去了。”说完转身往古井方向走去。
看着水中倒影。杨然有一下没一下的掬着水。“杨然啊杨然!你真的是越来越颓废了!现在别说是‘闻鸡起舞’了。就是常规的出操都让你给丢到九霄云外去了。我很肯定的告诉你:再这么下去。别说重装五公里!就是轻装五公里。也能让你跑到虚脱!”杨然很是泄气的一拍桶中的水。水花溅了她一身。“杨然啊!动力啊。就算是混。你也该好好的混了吧。”轻扯嘴角转身离开。
“季兄。昨晚你始终不肯跟我对诗。今儿个不知道是否赏脸。咱对对?”古晋看着杨然一身水的走回来。甚是好笑的邀请杨然跟他吟诗作对。
“当真要对诗?”杨然好暇以整的看着古晋。古晋点点头。杨然很没劲的来了句“我待会还要赶路。”说完快步闪身进屋里去。留下一脸傻愣的古晋依然站在竹篱笆边上。
杨然背抵竹门。一脸的无奈“这文绉绉的诗词歌赋。要不是当时为了中考高考。我是巴不得不认识!现在倒好。来到这‘千夏’后。先是一个华丽丽的身份‘京城第一才女’而后古晋又说我‘满腹经纶’!你们是不是不用文言文。古八股弄死我你们不甘心啊!靠。别人都是白绫。赐毒而死。我却是因为中国的国粹而死!这算什么况……”杨然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这些个乱七八糟的事儿。心还很配合的乱跳。
“嘭嘭嘭。”古晋在屋外敲起了竹门“季兄。你真的不是读书人吗?怎么那么怕吟诗作对?”
杨然一听头大“我只会杀人放火!谁逼我吟诗作对我就把他给灭了。”杨然凶狠狠的对着门外的古晋吼道。“古晋啊!我拜托你了。别再用这诗词歌赋来让我头痛了。行不行!这要命的啊!”
“哦。那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勉强季兄了。”说完就离开了。杨然听着门外离开的脚步声。长长的嘘出一口气。
杨然转身收拾好自己的包袱。回头看了看这简朴的房间。这个她来到古代后觉得最温暖。最有家的感觉得房间。拉开房门。径自走出去。
缓缓走至古晋身侧。杨然用手拍了拍古晋的肩膀“古晋。我要走了。”
古晋转过身来看着杨然“季兄。这就要走了吗?”
“嗯。很高兴认识你。他日有机会我们一定还会再见面的。再见时。我相信你肯定是已经加官封爵了。古晋啊!无论到了哪里。也不管遇到什么困难。记住了:永远都不要屈服。不要忘了自己的理想跟抱负。”杨然认真的对着古晋说道。
古晋看着杨然那认真的表情。点了点头。想说什么。杨然却打住了“古晋。你知道吗?我是真的把你当朋友的。我也很想跟你吟诗作对。但是。你知道吗?在我们家乡。是不擅长这个的。所以。不是我没把你当朋友看不起你不肯跟你吟诗作对。而是我真的不擅长。所以。希望你不要生气。也不要跟我计较。好不好?”
“哦……原来是这样啊。季兄。对不起。我先前误会你了……”古晋听了杨然的解释。很是不好意思的抓抓头。
“没事儿。朋友间就应该坦诚相待。”杨然说完笑笑。古晋点点头。
“古晋。我走了……”杨然说完拍拍古晋的肩膀。往门外走去。
“季兄……”古晋追上杨然。欲言又止。
杨然淡然一笑“古晋。作诗我不会。但是背诗我会啊。我背首诗给你听听吧。怎样?”
“嗯。”古晋点点头。
杨然跟古晋并肩而行。杨然皓齿轻启“青山横北郭,白水绕东城。此地为一别,孤蓬万里征。浮云游子意,落日故人情。挥手自兹去,萧萧班马鸣。”声音娓娓道。杨然翻身上马。一甩马鞭。马儿飞腾。杨然回首“古晋。珍重!再见。”
“季兄……后会有期!”古晋对着杨然的背影大声话离别。
这一幕在这夏日的清晨显得那么的格格不入。却在古晋的心里烙下了印记。在他的生命里。曾经有个叫‘季末’的人走进过。让他不要放弃自己的理想跟抱负……
九十四。皇后要另立战王妃 '本章字数:1821 最新更新时间:2011…11…21 01:00:00。0'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知了声声鸣夏日。半拱石桥架玉河。御花园内齐正艳。似像花儿更甚花儿。
皇上跟皇后两人正坐在御花园的亭子里聊话家常。想他们当初亦是一对璧人。皇上真爱。皇后深情。在这三千后宫中。虽说不是独饮一瓢。却也是恩爱数十载。风雨同舟。这匆匆岁月催人老。而不变的这段白头携却让两人不曾忘却当年的誓言。
“皇上……这宁儿……”说起自己的亲生儿子。皇后叶挽晴是爱恨矛盾着。爱的自己的儿子年纪轻轻早已在众皇子中独占鳌头。恨得是这婚姻大事。
“皇后。宁儿也大了。孩子大了不由娘。他自己的事儿他会有分寸的。”皇上不以为意的说道。双眼有神的看着那潺潺玉河里的红鲤越。
“这……话是这样说没错。可是……想现在成家的皇子中。哪个皇子没有子嗣啊。就宁儿……”皇后说着就是一阵难受。忍不住叹气连连。
“皇后……这事儿咱们再怎么着急都没用。还是要看宁儿自己……”皇上转过身来看着皇后。拍拍她的肩膀。让她放宽心。
“这无孝有三。无后为大。怎能不让我着急!宁儿这孩子是越来越不懂事儿了。”皇后叹了口气。端起桌上的茶盏品茗。
“皇上。皇后娘娘。战王到。”三德子小跑到凉亭外轻声道。
“传!”皇上爽朗一笑。皇后放下茶盏看着由远而近走来的儿子。心里又是叹了一口气。
侯慕宁一袭淡青色的长袍。脚踩一色系的靴子。云淡风轻缓缓走来。不急不躁。“父皇。母后。”
“宁儿。来来。坐。坐。”皇上满脸笑容的招呼着侯慕宁坐。侯慕宁安静的坐在石凳上。不言不语的看着自己的父母。
“宁儿啊。这次外出办事。办得怎样?那个临溪县的大旱没有给百姓们带来什么困难吧?”皇上很随意的问道。而后背着皇后冲着侯慕宁一个劲的眨巴着眼。
侯慕宁淡淡一笑“父皇挂心了。父皇放心。儿臣已将此事解决好了。”
“怎么?临溪县大旱?这……我倒觉得今年的天气很好。风调雨顺的。怎会……”皇后皱眉的说出疑问。
“皇后。后宫不得干政……”皇上祥装微怒的说道。
皇后心下一惊忙起身跪下“皇上恕罪。臣妾不该。”
“皇后。起来吧。这下不为例!你作为后宫之首。言语间要谨慎。不要落人口实。”皇上认真的对着皇后说道。却忍不住转过身对着侯慕宁父子两咧嘴大笑。
“宁儿啊。这个。你母后找你来应该是有事儿要找你。皇后。你不是特意找宁儿来要说什么事儿吗?”皇上顺着皇后的意思把话儿先给挑开。侯慕宁看着皇上。嘴角轻扯。
“宁儿。这个……母后也不是催你。只是啊。你这战王妃一位该重新考虑了。”皇后娓娓道出自己的意思。
侯慕宁一听皇后旧事重提脸一沉“不劳母后挂心。儿臣自有分寸。”
“你要真有分寸。就不用我隔三差五的找你来说这事儿了。”皇后板起脸来看着侯慕宁。
“宁儿啊。这个。你母后说的也是。你也是该想想了。虽说朕对尚书府三小姐杨慕儿是欣赏的。但是。你要知道。家事国事天下事。这家事处不好。这别的都是闲谈。这战王府。不能一直空着正妃之位啊。”皇上意味深长的说道。
“我看那个杨慕儿是空有一个大家闺秀的头衔。根本就是伤风败俗不守……”皇后气愤得数落道。侯慕宁一句“够了!”生生打断了皇后的数落。
侯慕宁气急败坏的道“母后。你也是女人。何必说如此难听之话数落杨慕儿。她纵使是有一千一万个不是。只要我一天没有休掉她。她就还是我的发妻。是您的儿媳。你这样数落自己的媳妇。是觉得脸上有光还是巴不得全天下的人以此来当笑话?”
“你!”皇后气急怒拍桌子。站起来指着侯慕宁“你这个不孝子!这事儿到头来。你倒怨起我来了。是谁。是谁一开始为了逃避这门亲事找了个来路不明的女子让杨慕儿不堪?是谁。是谁空给她杨慕儿一个战王妃的身份却什么也不是?是谁。是谁将自己的妻子逼得离家出走?至今下落不明!是谁。这些都是谁造成的?啊!”
皇后的数落声声刺痛了侯慕宁的心。是啊。是谁。是谁把她逼到了今天的这个境地。是谁。是谁?是自己。是自己逼的她……是自己对不起她。杨慕儿……
侯慕宁一脸的悲伤落尽了皇上的眼里。轻扯皇后。皇后看着皇上。皇上摇摇头。侯慕宁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半刻钟后。缓缓起身。往来时路离去……
“皇上。这……”看着自己的儿子颓败离去的背影。皇后惊慌的问着皇上。
“没事儿。让他自己静静吧。”皇上倒是一派明了。
“可是……我担心宁儿他……”皇后绞着手中的丝帕。眼中的伤心让皇上不忍的轻拥入怀。
“没事的。我们要对宁儿有信心。不过啊。对于这个事儿。你就不要隔三差五的拿来说了。这。宁儿心里也不舒服啊。这事儿。就随宁儿吧。”皇上轻叹。皇后不再言语的看着自己的儿子那远离的背影。是什么……让他们母子间的感情生疏得如此陌生……
九十五。侯慕宁登门尚书府。 '本章字数:1816 最新更新时间:2011…11…22 01:00:00。0'
位于千夏京都南城闹市的尚书府。在这天子脚下算不上气势恢宏却也是遍植奇花异草。且装点得恰到好处。朱红雀门上挂着两个灯笼。两个石狮子一左一右的守在门边。那半高的门槛是官位的象征。几个家丁正立于两侧恪尽职守的守着大门。
侯慕宁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市中。看着牌匾上“尚书府”三个大字。像是过了很久。侯慕宁往前走去。
“这位公子。请问您找哪位?”站于前边的家丁上前问道。
侯慕宁一愣。这尚书府。自己是从未涉足。也难怪这里的家丁不认识自己。可是。现下。自己是来找谁啊?
“公子。请问您找哪位?”家丁再次问出声。
“找杨尚书。”侯慕宁理了理自己的思绪。
“请问公子贵姓?”这贵客是得罪不来。但这自家老爷好说歹说也是二品大臣。也不是谁都能见的。以致所有黄公大臣府邸的家丁都是很圆滑的。既不失了主子身份也不得罪贵客。
“姓侯。”侯慕宁淡淡回答。
“侯……这……王爷。恕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的这就去通报……”家丁一激灵立马赔罪往府里跑。开玩笑。这“侯”乃是国姓。任何一个都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