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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汉轻笑:“老朽胡文友,艾老爷莫客气,出门在外多有不便啊。不知艾老爷哪里人士?”
“京城东边的。儿子女儿都成家了,老骨头在家闲着难受便出门逛逛,哪知逛到这附近,天儿热,只好厚着脸皮来打搅了。”老康打了把扇子轻轻扇着,气度风度破为不凡。
“莫客气莫客气。老朽成天在家也是无事可做,老朽倒是很佩服艾老爷啊。”胡文友热情地招呼着,待春儿倒了茶水后又让春儿去拿了些点心过来,两人拉起家常,东南西北的唠嗑了好一会儿。
见天色不早了,这两人并未给老康不好的感觉,所以老康要回去了。热情的胡文友非要留老康用膳,康熙客气的说:“今儿出门太久得回去了,改日得空我定来打搅你。”
胡文友客气的送到门口,看着老康带着侍卫走远后关上门回到屋里。胡兰笑道:“我还没去找他,他倒送上门来了。”
胡文友白了她一眼,淡淡说:“好事啊,起码省了一大堆麻烦。小兰,过不了几天他还会再来的,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
“嬷嬷,放心吧,我早准备好了。月婵姐姐不会白死的。”胡兰一脸的冷酷。
老康对胡兰没有什么印象,但对胡文友的印象很是深刻。这老汉似乎去过不少地方,对很多事情分析都很有道理。康熙决定再去拜访老胡,顺带探索一下他俩为何会吸引老十四。
可是康熙没去成,因为出事了。
索额图涉嫌谋逆被关押起来,还有他的党羽一个个都被关了,凌普贪污也被处死了。太子很伤心,一病不起。
康熙的心里也不好受啊,毕竟这些人都跟随他多年,整天只待在乾清宫哪儿都不去。
审美疲劳了、视觉疲劳了、身心疲劳了。
康熙觉得自己快发霉了,想起了胡文友,决定再去那儿会会他们。于是又找了个理由将晓波打发去办差,开始华丽丽的微服会友。
到了门口敲了门,这次是春儿来开的门,见是艾老爷,惊喜地说道:“艾老爷,您可来了,胡伯还以为您忘了他了呢。”
“是嘛。”康熙乐呵呵的笑着,春儿大叫一声:“胡伯,艾老爷来啦。”
胡文友乐呵呵的走出屋来,上前来握住康熙的手说道:“艾老爷,老朽还以为你忘了这里呢,来来,快进屋。”引着康熙走到堂屋,却见胡兰抱着琵琶坐在屋里。
见到老康来了,胡兰抱着琵琶起身给他行了礼,老康看了看琵琶,问:“胡兰姑娘会弹琵琶?”
“是啊,小兰,给艾老爷弹一曲。”胡文友招呼着老康坐好,春儿拿着茶杯过来斟满茶。
老康面带淡淡的笑看着胡兰,胡兰轻声说了是后坐在他们对面,抱起琵琶,轻轻拨动手指,一曲《月儿高》中的素娥旖旎,倾诉了华丽缠绵,更让老康听得怦然心动,心跳的快不行了。
胡兰放下琵琶,走到桌子边给康熙和她爹斟满茶,靠近康熙的时候一股淡淡的兰花清香味扑入老康的心脾,让他顿觉神清气爽,如沐春风般舒畅。
胡兰走回她的座位坐好,那股兰花香味仍然在康熙面前慢慢的回荡着。康熙一个激灵问道:“小兰可许了人家?”
胡文友叹口气,“唉,两年前她娘去了,老朽身子骨不好,小兰一直照顾老朽给耽误了。”
康熙有点肃穆了,没想到这女子竟有如此的孝心。胡文友瞧了康熙的神色,说:“我们的要求也不高,只要能吃饱就行了。不知艾老爷可认识未成家的人么?”
“这…。”康熙迟疑着,“你们住的这地儿…?”
“实不相瞒,有个公子说小兰的声音像他的故人,特意包了小兰在此,经常来听小兰唱曲。可这不是长久之计啊。”胡文友很是忧虑的说道。
胡兰说道:“其实每次给公子唱曲,奴家的心里很难过,公子他…好像很是伤心…。。”
康熙瞥了胡兰一眼,幽怨而惆怅的眸子清亮的出奇,像一潭碧泉深深吸住了康熙。他脑门一热,脱口而出:“要不你们去我那里如何?”
胡文友和胡兰都愕然的看着他,康熙惊觉有些唐突,掩饰道:“我的意思是,你们若觉得住在这里不方便,我有个庄子平时也是空着。老胡啊,你我很谈得来嘛。”
胡文友感激得笑笑,“容老朽想想,只是公子对我们父女俩也算是不错了,老朽也不好突然开口就走。”
康熙遂点头,说道:“不急,不急。过几日我再来瞧你们。”说完,起身辞了他们回宫里了。
他的身后,是胡文友和胡兰得意的微笑。
康熙回到宫里,心里头很是失落坐立不安的。晚膳用的不多,老李以为万岁爷不舒服了要喊太医来,康熙摆摆手说没事。老李察颜观色端了牌子来给康熙挑,康熙拿起一个又放下,又拿起一个,心里头始终是胡兰清秀的面容,如花似玉的年岁,娇滴滴的如含苞待放的花朵,娇嫩的让人舍不得咬一口。
康熙手一挥,“下去吧。”老李静悄悄的退出去了。
夜深人静,康熙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身心都似爬满了蚂蚁一般,咬着他浑身难受。“朕这是怎么了?天下的女人不都是朕的嘛。”康熙翻了个身面朝着床外,眼前似乎看到胡兰一身粉色长裙在面前翩翩起舞,长长的水袖甩出如仙女般飘缈美丽。
黑夜中,康熙睁着那明朗的眸子看着空洞的黑夜,渐渐的眸子里多了一层朦胧的笑意。他笑了,更想喝一口如甘汁般清甜的茶,老胡那儿的茶。
翌日上朝,康熙给十四阿哥派了一个任务,跟胤禩去河北办差,约摸一两个月都回不来。皇阿玛器重了散朝后,好几个阿哥都来恭喜晓波,好些大臣也都来拍马屁奉承一番。
晓波看到胤禟笑得很是虚假,趁人不备时暗中给了他一拳,打得胤禟连连喊痛。
“活该。谁让你笑得那么奸诈的。”晓波忿忿说道。
胤禟揉着胸口一脸的痛苦,“十四弟,你下手还真是狠。九哥替你高兴呢,估计皇阿玛怕你在京城乱风流,乱赌博,把你给差走让你猴子翻不过如来的五指山。”
“得得得,明儿我就要走了,你这做哥哥是不是该请我大吃一顿送行呢?”晓波白白他。
胤禟拍拍胸脯,“没问题,跟哥哥走。等等,我差人去叫上蓝星。”
吃饭人多热闹,于是胤禟叫上了八哥和十弟,偏巧四爷来找晓波去德妃那儿,晓波想着便叫上胤祥,到最后又多了三阿哥和五阿哥,一大帮人呼啦啦的直奔胤禟的饭庄为晓波饯行。
喝多了原本还想去胡兰那儿的,结果晓波却是摇摇晃晃的被送回府上。蓝星让人送了东西过来,托晓波带去给已搬到遵化的陈老汉夫妻俩。东西都是怡宁给打点好的。
第二天一早胤禩就来接晓波了,晓波想了想差了一个奴才去别院那儿给胡文友他们稍了口信,说爷去外地了约摸一两个月才能回来,他们尽可放心的住在那儿。
当胡文友接到这口信时,晓波已随胤禩离开京城了。
胡文友和胡兰对视一笑,“一两个月,足够了。”胡文友笑得很是虚假,胡兰一脸的鬼魅,清秀的面容在瞬间闪现了勾人心魄的妖媚。
被狐狸精色诱
儿子不在家,老康到别院可谓来去自如,动不动就微服出宫。
这一消息很快的便被康熙几个得宠的妃子知道了,四处打听皇上为何出宫如此频繁,可皇上的行踪哪有几个奴才敢多嘴的呢?所以,这几个妃子虽然疑惑重重倒也没多追问到什么。
半个月后的某一日,康熙带着老李和两个侍卫又来看老胡他们了。
老李依然带着一个侍卫守在不远处,另一个侍卫守在门口。老康敲了敲门,没人应。轻轻一推,门开了。
跨进院里,老康喊了一声:“有人在家吗?”
还是没人应。老康便朝屋里走去,来到门口,对屋里瞅瞅没人。奇怪了,怎么出门都不关门的呢?
“有人吗?”老康又喊了一声,这时,后院传来胡兰的声音:“谁啊?”
老康快步走到后院,胡兰正站在一张凳子上,拿了根竹竿在钩树枝上的一个红色纱巾。
“艾老爷来啦,您等会,我这就下来。”胡兰回头笑着说道。
老康诧异的问:“小兰,你这是在做什么?”
胡兰又扭头看他,“我的纱巾被风吹到树上了。”然后又扭回头去钩纱巾,好不容易拽到纱巾用力一拖纱巾被树枝钩破了。胡兰有点难过得将破纱巾拿到跟前看了,叹口气后下来了。
一个不留神,“哎哟。”胡兰轻呼一声,凳子晃了晃后胡兰向下倒去,老康正好站在她身旁,当然是毫无悬念的伸手接住胡兰。
胡兰被吓红了脸紧闭双眼浑身发颤,一副娇滴滴害羞而惊恐的样子,倒在老康的怀里身子骨软软的。
胡兰娇羞的婴咛一声离开了老康的怀抱,眸子不敢看老康,两团绯红的她慌乱的手足无措。
这幅娇羞模样在老康瞧来别有风情,勾人心魄啊。可她忽然痛苦的皱紧眉头,老康忙问她怎么了,胡兰带点哭音说道:“脚崴了。”
四下瞧瞧,没人啊,于是老康扶着胡兰朝堂屋走去。两人都有点不自然的进了屋,老康将胡兰扶着坐在椅子上,要去找人去找大夫。
胡兰拉住他说不用,疼得不是很厉害。
眸子里带着点晶莹的泪珠,梨花带泪啊,又让老康不由得一阵激颤。
胡兰脱下布鞋,用手揉了揉娇柔的啊了一声,像小蚂蚁爬上老康的心头,奇痒无比。
他蹲在胡兰面前伸手拉住胡兰的手,严肃地说道:“别乱动,还是去找个大夫来瞧瞧吧。”
“艾老爷,不用了。”胡兰依然不愿意找大夫,见老康有点不解,便说道:“我爹和春儿都不在家,待他们回来再去找吧。”
“小兰,这脚伤的这么严重,难能等呢?你等着,外头有我的奴才,我让他找大夫去。”老康去了大门那儿跟那个侍卫交待了几句后折回屋里。
看到屋里的场景,老康的魂都被勾走了,胡兰正弯腰轻轻揉着她的玉足。几缕长发垂在胸前遮挡了些那张青春娇嫩的脸,可那双玉手和玉足雪白,有股强大的魔力在吸引老康,呼吸急促了。
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光着的、半遮半掩的比胡兰美多了的女人他都见过,可他仍是不由得喉咙蠕动了一下,迈着有点沉的步子走到胡兰身旁,艰难的问:“小兰,打不打紧?”
“越来越疼了呢。”胡兰有点撒娇的说着,紧抿了双唇强忍着疼痛哀怨的看着老康。“哗啦啦,噼哩啪啦”狂风大震啊,又是雷又是电的闪过劈过老康心头。
忍不住地握紧了胡兰的纤柔玉手,那股让他心荡神迷的兰花香味又扑入鼻中。老康睁大了眼睛,身子一僵,带着低沉而暗哑的声音轻唤一声:“小兰…。”
胡兰迷离的眸子注视着老康,黑眸里的碧泉如羽毛划过老康心头软软的欲醉了。
“爷…。。”胡兰脸上散发出异常的妖媚和醉迷,眼角嘴角全都上扬了,淡淡的微笑带着致命的诱惑力吸引了老康欲罢不能,彻底沦陷在这妖媚的春光里。
“小兰,随爷走好吗?”康熙急促的声音带着吸引人的磁性说着。
“嗯。”胡兰娇羞的轻哼一声,绯红的脸像红苹果般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老康已经迷醉了,在她脸上轻啄一口,然后去了屋外将老李和另一个侍卫叫进来,侍卫抱着胡兰去了不远处的马车上,老康让老李留下来等胡文友,就说艾老爷带了胡兰瞧大夫去了。
马车急速赶往老康在小汤山的一个私密院子,半路上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