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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阿玛,莫不是十四弟的病仍未好?”太子故作关心的询问道,看着晓波的眸子带着促狭的嘲笑。
“多谢太子关心。”晓波很客气的冲他一乐,一点都不生气。
康熙却笑着问他,“老十四,为何叫这为足球啊?”
“皇阿玛,儿子是想这球是用脚来踢的,干脆叫足球多好,简单好念。”他挠挠头,老实憨厚的样子让康熙看的一阵乐。
胤祥也憨憨的说道:“皇阿玛,儿子觉得踢足球全身跑起来,回府后饭都多吃一碗。”
“是吗?”康熙宠溺着看着他,“嗯,老十三长的结实了,就是黑了些,老十四还有老十五也都是。”
“黑的健康!”晓波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康熙一愣,随即道:“有理啊,胤礽,改天你带着弟弟们也来踢足球吧。”
“是,儿臣遵旨。”太子低首领命,抬眼时恶狠狠的盯了晓波,晓波只对他傻笑。
待康熙领着一群人离开后,胤祥对晓波说:“十四弟,太子不高兴。”晓波看着他们远去的方向,随口道:“管他呢,踢足球也是体育运动搞不懂有什么好不高兴得。”
胤祥笑得有点怪异,晓波不解的看着他,胤祥将他拉到旁边低声说:“这踢足球又费时间又费体力,太子当然不高兴了。”
晓波看着胤祥怪异的笑,眯起了眼睛,了然的点头,“奥……。。,哈哈…。!浪费了他的宝贵时间了。”胤禑和胤禄跑过来偷听,胤祥和晓波大喝一声道:“小屁孩,滚一边去。”于是,两个小屁孩委屈的走了。
第 69 章
毓庆宫,太子斜靠在软塌上,张开嘴巴吃着旁边一美艳女子塞进嘴里的剥了皮的葡萄,还不忘和这女子打情骂俏。门外有人禀道:“太子,凌大总管求见。”
太子忙起身坐正说:“宣。”一挥手,那美艳女子便悄无声息的退下。凌普进的殿内,打了个千单腿下跪道:“奴才凌普给太子请安。”
“起吧。”太子让凌普坐下,问他事儿办的如何了,凌普见奴才和婢女都退下去,仍是很小心的四处瞧了一眼,说道:“太子,放一百个心,人儿都安排好了,安置在老奴家的一处别院。那姑娘听说服侍得是当今太子,那小嘴笑得就没合拢过。”
太子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喜悦之色,不就是一女子嘛,他早习惯了见一个美人抛弃一个。
“太子,您看要不奴才布置一下您明儿个就去?”凌普满脸献媚,替太子打扇儿。这天已入夏热得够呛,太子想了一下说:“皇阿玛让我明儿个带着几个弟弟去踢球呢。你说啊,这大热得天儿不好好待着非跑去踢球。也不知道那老十四脑袋到底摔成啥样,尽想些乱七八糟的主意。”
“是是是。”凌普扇的更起劲,太子瞟了他一眼,眼光落在扇子上被吸住。他拿过扇子瞅了瞅,问:“这扇儿挺漂亮的,哪儿来的?”
凌普说:“街上买的。一两银子一把,还有更贵的。太子,您要是喜欢明儿个奴才去给您挑一把更漂亮的。”
太子左右翻看了一眼,随手往旁边一丢,“不用了,就是瞧着觉得有点新鲜。”他的心思可在明儿个女人和踢球上面无法分神思考了。
第二天,当太子不得不带着一票兄弟分成两队踢完足球回了毓庆宫,累垮了泡在大木桶里享受美婢给他洗澡,他的贴身太监刘国平进来禀道:“太子,凌大总管在外面求见。”
太子哼了一声,道:“让他等着。”继续闭着眼睛享受美女柔柔的小手划过身上肌肤时的柔腻。
太子终于从大木桶里出来了,婢女替他穿上舒服的中衣来到前殿,凌普老远的就迎上前来,手里捧着一个大盒子。
“什么东西?”太子问。凌普将盒子放在桌子上打开,从里面取出三把折扇,一个个打开给太子看。太子先还是很随意的看了一眼,可一眼之后又是一眼,太美了!白纸扇上是五彩斑斓的蝴蝶飞舞,跟真的一样欲从那纸上展翅飞出。
“这是画上去的?”太子似乎很不信,天下有画的这么漂亮的画?跟真的似的。
凌普点头哈腰的说道:“是真的,这扇儿二十两一把,最贵的。”他带着得意的笑拍着太子的屁股,他可是掏心窝的待太子阿。太子当然知道凌普对他的忠心,高兴得一笑,把扇儿收起来说道:“好啊,辛苦你啦。”
凌普自然是笑得跟花儿似的灿烂。
乾清宫里,大臣们退朝后,太子留下来陪皇上。他从腰间抽出题上自个儿名字的扇子,说:“皇阿玛,儿子想把这扇儿送给您。”
康熙接过去打开一看,好美的扇儿啊。“这是你画的,胤礽?”太子还算老实,“回皇阿玛,画不是儿子画的,儿子只是题了字。”
红艳袅烟疑欲语,素华映月只闻香。一朵黄色菊花赫然画于纸扇上,那一片片花瓣,像正怒放的菊花就在眼前一样,清晰逼真,似乎能闻着那淡淡的香气。
“这是何人所画?竟然将这花儿画的如此逼真。”康熙不禁叫好,心生了惜才之念。“胤礽,得空去找那作画之人。”
“扎!”太子心下可得意了,献了墨宝又领了差事,赶明儿把人给皇阿玛找来了,他老人家定会很高兴。太子觉得他这屁股拍的棒极了。
凌普报告太子说他去的那家铺子只卖扇子,并不知道扇子是何人作画,那掌柜的问了也死活都不肯说是什么人送过来的,口风相当的紧。太子没辙,只好如实禀告康熙,康熙一听觉得这才是高人的行事风格,更加欣赏,心心念念的一定要见到这高人。
翌日,太阳快落山之时,蝶舞扇店迎来了五位贵客,打头的这一位长者鲜衣华服一看就是一富贵之人,进了店门便直奔那放扇儿的地方。
他问掌柜的,“这扇儿怎么卖的?”
掌柜的一路跟着侍候着,忙说:“这位爷,您瞧,这一溜儿的是一两银子一把的,这一溜儿的是五两银子一把,这一溜儿是十两银子一把。咱这儿的扇子最贵的是二十两一把。若你想让咱们店给题字,那您老可得预定。哎,谁让买扇的人儿多呢,实在是忙不过来。”
长者哈哈一笑,“掌柜的,要是定五十把扇子你可有现成的货?”
五十把有点多,店主一直以来都玩心计,每天拿出来卖的不超过十把。店主说物以稀为贵,就算今儿把放在店里供客人看的扇子全收走,也不够五十把。掌柜的想了一下说道:“这位爷,要不您等两天?明儿个咱爷来了小的跟咱爷说一声,看看能不能凑足。”
长者说:“那好,明儿个还是这个时辰,我再来此。”长者又在店里看一圈后带着他的人出了店,他拿着一把扇子一边摇一边漫步欣赏四周的街市热闹的情景。
这人,自然便是康熙。他从纸扇店出来没几步,迎面遇上来此的小雅。虽然小雅是他儿媳妇,可身份低微从未正式拜见过,虽然上次十四爷大婚舞台上见过一次,那时隔得远,而那天的小雅又打扮得花枝招展且浑身充满了性感,而今日的小雅再回来清朝时,已决定做个清纯的女人,早没了以往的妖媚。
且她回来后一直小心翼翼的,从不敢施展她的魔法,所以当她迎头遇见康熙时并未认出他便是当今圣上,但认出他手中的纸扇。
“这位老伯请留步!”她喊住了他们。康熙身边的高手警觉地盯着小雅,康熙朝他们一摆手,很温和的瞧着小雅。
小雅退回到他跟前看着他的纸扇问:“老伯,请问您这把扇子是在前面蝶舞扇店买的吗?”
康熙看了看扇子,点头道:“是呀,可是你也喜欢?”
小雅淡笑:“老伯,您买这扇子的时候那掌柜的可跟您介绍这画儿的意思了么?”
康熙愣,画儿还有意思?小雅见他那副愣表情觉得好奇怪,蓝星一直规定要跟客人说清楚纸扇上的画代表什么意思的,难道这老头买纸扇的时候掌柜的忘了说?
虽然清朝人不知道啥意思,可蓝星当初说过,菊花扇是用来祭奠家中死去的长辈的,专门用来上供或烧得。她沉吟一下道:“老伯,那店主我认识,不知道是不是卖扇的时候疏忽了还是忘了跟您说,她店里的有花的扇子都有一层意思,比如您手里拿的这把菊花扇,是用来祭拜祖先的。我代店主给您诚心诚意的道歉,若您还不满意,回头我跟店主说一声,让她在店里等您给您赔不是。”
这一番话不啻于晴天霹雳,霹的康熙心头阵阵难受。胤礽他…。。。他把扇子放在眼前看了一下,面无表情的说道:“这花儿还有这层意思?也罢,你让店主明儿在店里等我吧。”转身带着他的人走了,旁人无法看出他的心思,他是生气了还是毫不介意。
只有回了乾清宫,他的怒火隐隐闪现,茶嫌烫,茶杯扔了。莲子汤苦,碗砸了…。。。乾清宫里的人大气都不敢出,只有李德全知道皇上为啥生这么大的气,也不由得在心里头深深叹了口气。这太子…。。。
康熙没有找太子问话,他待第二天会过店主后质问店主为何要卖菊花扇,若不是他卖菊花扇,他康熙哪有生气地机会呢?
康熙比约定的时辰早到了一会儿,他只想早一点见到这店主,治他一个蛊惑人心之罪,他可是带了人来的,都隐伏在蝶舞扇店的四周。
约定的时辰,胤禟晃悠悠的来到店里,还没进到店门口时就有认识的宫里的侍卫上前来把他拉到一旁,跟他说皇上在里头等人好像要抓人,请九阿哥速速离开。
惊得胤禟一身汗,昨儿个掌柜的说有个大客户要顶五十把扇子,这可是开业以来定的最多的一个,蓝星也说估计是大生意上门了,有人想搞批发。何谓批发他不懂,但听着意思该是好事,所以他作为蝶舞扇店第一大股东,自然亲自出马谈第一笔大生意。
哪知,皇阿玛竟然跑来这里,还说要抓人。抓什么人?难道…。。莫非…。,皇阿玛知道是蓝星和晓波开的店,知道他们的异样了?
胤禟拍了下那侍卫的肩,沉重的说:“莫跟皇上提起爷来过。”侍卫头直点,还装模作样的不肯收胤禟给他的银子,被胤禟一瞪眼收下塞进衣袖里。
胤禟匆匆忙忙回府,店里康熙等的心急,左等右等也没等来。皇上向来是不怒自威,而如今皇上怒了,那威严,那架势,怵的掌柜的不由得跪在地上,待见到宫内侍卫进来后口称皇上,更是吓得跌坐在地上,浑身发抖的求饶。
康熙问:“店主叫什么,住哪里?”
掌柜的不敢说,倒不是他的身价性命捏在九爷手上,那玩意更捏在皇上手上,而是他受过九爷的恩惠,救命之恩。九爷向来非常守信用,说来就肯定来,即使不来也会派人来说一声,可今儿个明明答应来会这大笔生意的,临时不来该捎个信。
他本来就想着九爷莫不是不愿出面,待知道面前的这位是皇上后,更加确定肯定是九爷不愿露面了。他的嘴紧紧闭上,死活不说,只一个劲地求饶,说他们是靠旁人来联系的。
康熙想到了昨日见到的那个女人,他正要吩咐下去找那女人时,带刀侍卫胡安来禀:“皇上,昨日那女的正往店里来。”
康熙的眼一亮,立即说:“放她过来。”
“扎!”胡安领命而去,没多久,小雅进了屋。
“老伯,您果真来了。我昨日跟店主说了,他们说肯定是疏忽了,今儿个要来给您赔不是,您瞧,我就好瞧热闹,这不又跑来了。”小雅笑着对康熙说,转眼看了坐在柜台里面的掌柜,怎么不跟平时一样的迎上来啊。
“王掌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