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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月兰拉着鲁雯雯的手,看着她的肚子,笑盈盈地道:“快生了!”
鲁雯雯将烘烤好的月饼端出来,分发给大家。
众人喜气洋洋,山上热闹起来。
突然,鲁雯雯的肚子一阵剧烈的疼痛,她忍不住“哎哟”了一声。姬月兰急忙扶着她,朝寝房走去,她边走边吩咐道:“快找个剪子,再烧一锅开水。”
雪飞站在窗户外,里面传出鲁雯雯撕心裂肺的叫声。他焦急地踱来踱去,满头大汗。他暗道:“会不会难产?”想到这里,他忙发出“呸呸呸”的声音,道:“乌鸦嘴!”
这时,屋内传出一声洪亮的婴儿的啼哭声,那声音似乎穿透了屋顶,直冲云霄。
姬月兰走了出来,雪飞急忙上前道:“没事吧?是男是女?”她见雪飞满脸通红,大汗淋漓,打趣道:“母子平安,是个男孩。看你这着急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孩子她爹!”雪飞不好意思地抓抓后脑勺,他的心里蹦出一个念头,真是孩子他爹就好了,太幸福了!
圆月升得很快,几乎能感觉出它逐渐地向上移动。没过多大一会儿,便悬挂在人们的头顶上。那是亮晶晶的、饱满的一轮月亮,像一个银盘。它是那么清晰、庄严、安详。地上是一个月光的世界,气象万千。
鲁雯雯半躺在床上,做母亲的感觉让她喜上眉梢,心里充满了温暖。她抬头欣赏着高空中的月亮,只感到神莹气清。
她思绪万千,想念穿越前的日子,想念保全她生命的东夏部落的父亲,想念月下倾城,她轻声叹了口气,赏月真是一件太奢侈的事情,无数人已经失去了看月圆的日子。
她暗自祈祷:“孩子,你一定要过得平平安安、团团圆圆的。”
雪飞端着一碗汤走了进来,道:“这是我给你炖的汤,很适合产妇。”
鲁雯雯忙道:“谢谢你对我这么关照,我实在感激不尽。”
雪飞咧开嘴笑道:“你这么说太见外了,我……”他一时大脑短路,不知该怎么表达才好!
鲁雯雯扭头看了他一眼,好奇地问道:“你好像有什么话要说?”
雪飞有些局促,忙道:“没有,我只是想问你给这孩子起什么名字?”
鲁雯雯想了想,道:“就叫‘中秋’吧。”
一天早晨,大家都还在睡梦中。樊大胜光着身子从一间屋子里跑出来。紧跟在后面的是一个背有些驼的青年男子,他手持斧头,怒气冲天。
樊大胜气呼呼地道:“赵罗锅,不就是睡了你的女人吗?老子赔你银子就是!”
赵罗锅不吭声,挥舞着斧头,眼里快喷出火来。
樊大胜有些慌张,他边跑边回头,着急地喊道:“老子是二当家,你他妈别不给面子!”
赵罗锅“呸”了一口,道:“你这个杂种,根本就不配做我们的二当家!”
樊大胜气喘吁吁地道:“兄弟如手足,女人是衣服。手足不能断,衣服可以换。”
赵罗锅撇撇嘴道:“老子手足很多,衣服就一件。”
这时,有些人起床了,他们听到声音,走了过来。一个女子见到樊大胜一丝不挂的样子,当即尖叫一声,羞红了脸,慌忙回到自己的房中,关上门。
樊大胜见赵罗锅紧追不舍,一副不砍死他不罢休的样子。他冲上去抓住赵罗锅的胳膊,一把把斧头夺了下来,扔在地上。
赵罗锅趁势扑倒樊大胜,死死地扼住他的脖子,眼珠子通红通红的,吼道:“我让你欺负我!我让你欺负我媳妇!我要杀死你!”
樊大胜无法呼吸,他感到了死亡的威胁,他挣扎着抓起斧头,用尽全身力气,砍在赵罗锅的脖子上。
顿时,赵罗锅的头歪向一边,脖子里喷出血来,手松开了。
樊大胜一把将他推开,爬了起来。
第74章 恶匪横行
青阳山上的人们陆陆续续地起床了。他们看到樊大胜,顿时议论纷纷。
“二当家真是好人,把衣服都让给兄弟们,自己一条裤衩都没有,太让人感动了!”
“这么早就开始晨练了,晨练是个好东西,练了就和二当家长得一样健壮!”
……
樊大胜骂骂咧咧地往回走。
一个土匪义愤填膺地高声道:“二当家吃喝嫖赌也就罢了,怎么可以欺负自家人?简直是耗子扛枪窝里横!”
樊大胜扭过头,用手指着大伙,吼道:“谁想为赵罗锅打抱不平,当心吃不了兜着走!”
众人屈服在樊大胜的淫威下。
樊大胜回到自己的房间。
凤儿站在门口,双手抱胸,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充满了蔑视!她怒气冲冲地道:“我说呢,自从嫁给你,就没人瞧得起我了!”
樊大胜一边穿衣服,一边随口说道:“我是二当家,做我的婆娘,山里的婆姨哪个不想巴结你?”
凤儿使劲地朝地上“呸”了一口,翻着白眼,道:“人家见了我都躲得远远的,今天我总算明白人家为什么是这个态度了!你丢人丢到姥姥家了,我以后都不敢出门了。”
樊大胜气呼呼地躺在床上,呈一个“大”字形。
凤儿撅着嘴,脸色铁青,开始收拾衣服。
樊大胜道:“你这是干什么?”
凤儿抬起头,坚定地道:“我要去寻找我的幸福,我不能和猪生活在一起。”
樊大胜道:“你说谁是猪?你天天什么都不干,只知道花钱,你就是一头会花钱的猪!”
凤儿撇撇嘴,冷笑一声,道:“我要和李聪在一起,他才是我的如意郎君。”
樊大胜“呸”了一口唾沫,道:“那个混小子前一阵子脱离了青阳山,现在在外面混不下去,像狗一样又跑回来了。你们俩在一起,那叫猪狗不如!”
凤儿走过来,扇了他一个耳光,道:“不许你这么侮辱他,你再敢胡说八道,我就告诉大当家,你在外面买武器,想自己做大当家。”
樊大胜猛地将她摁在床上,用枕头捂住她的头,恶狠狠地道:“臭婆娘,干脆捂死你算了!”
凤儿用尽全身力气,将枕头推开,她跳起来,捶胸顿足地大哭起来道:“我的命怎么这么苦!”
樊大胜冷笑一声,重新躺在床上,道:“不要以为我只会惯着你,我也会杀人的!你最好老老实实地跟我过日子,否则你就是这个下场!”
山风带着清香,夜色十分迷人。
樊大胜吃完午饭就出去赌钱,到现在也没回来。
凤儿想起樊大胜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心道:“这样下去,自己早晚死在他手里。”她悄悄地来到李聪的房间,见到李聪一下扑进他怀里,哭成了泪人。
李聪满脸通红,着急地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凤儿眼泪汪汪地道:“樊大胜这个畜生经常打我,骂我,上次还要用枕头捂死我。求求你救救我,再这么下去,我早晚会被他杀死。”
李聪推开她,道:“你先回去,这样会让人误会的,我一定想办法救你。”
凤儿三下五除二脱光衣服,紧紧地抱住他道:“我怕我回去了就再也见不到你了,你可怜可怜凤儿吧!”
李聪惊得说不出话来,他连连摆手,凤儿不由分说,将他压倒在床上。
樊大胜赌完牌回到房里,不见凤儿,心道:“大晚上的,臭婆娘跑到哪里去了?”他找遍房前屋后,远远地望见李聪的房间灯火通明,心里冒出个不好的念头。
他轻手轻脚地靠近李聪的房门,将耳朵贴在木门上,只听到里面有一男一女的说话声,女的声音很像凤儿。他气不打一处来,推开门,冲了进去。只见凤儿一丝不挂,和李聪抱在一起。他大吼一声:“好一对狗男女!”
李聪大吃一惊,像弹簧一样从床上跳下来,慌忙道:“这是个误会,别冲动。”
樊大胜伸手将墙上的一把长刀取了下来,“嗖”地一声拔出刀,朝他扑过来。
李聪来不及多想,他拔开腿,向门口跑去。
樊大胜扔出长刀,只听“咚”地一声,长刀深深地扎进了木门里,离李聪的脑袋只有一寸的距离。
凤儿见状,猛地扑在樊大胜的脚下,死死地抱住他的右腿。
李聪当即出了一身冷汗,他没命地朝雪飞的房间跑去。
樊大胜抬腿将凤儿甩开,喝道:“贱货,一会儿再来收拾你。”他飞快地追上去,大叫道:“哪里逃!”
李聪跑到雪飞的房门外,回头见樊大胜离他不到五米远,他来不及敲门,用尽全身力气将门撞开。
雪飞正在挑灯夜读,他抬起头,吃惊地道:“怎么了?”
李聪一个箭步躲在他身后。
这时,樊大胜也冲了进来,喝道:“把这个混帐东西交给我。”
雪飞一头雾水,道:“怎么回事?”
樊大胜不由分说,一拳朝李聪打过来。
雪飞站起来,挡在樊大胜面前,皱着眉头道:“拳头能解决问题吗?先把事情搞清楚,按照山规处理!”
樊大胜怒道:“你问问他,他睡了我的婆娘。他是你的亲信,你最好别袒护他。”
雪飞“哦”了一声。
李聪忽然想起雪飞让他查探少女失踪的事情,他急忙从怀里将那张有樊大胜签字的交易契约掏出来,递给雪飞。他指着樊大胜道:“这个狗日的,绑架女孩拿去换武器,真是丧尽天良。还有,你杀死自家兄弟赵罗锅,真该拉去点天灯!”
雪飞将契约看了个清楚,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樊大胜,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樊大胜道:“雪飞,你不为我这个兄弟做主,竟然相信这个乳臭未干的东西!”
雪飞抑制住心中的愤怒,正色道:“青阳山好不容易积累下来的好名声这回全让你毁了,你让兄弟们以后怎么混?你杀死赵罗锅,以后还怎么服众?”
樊大胜冷笑一声,道:“雪飞,你别忘了,这青阳山原本是我的!”
第75章 惊人的重逢
雪飞不屑地望着樊大胜,道:“这块土地是你的吗?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这块土地是生活在青阳山上的兄弟们的。”
樊大胜鄙夷地道:“好一个无耻之徒!雪飞,你若是要脸,自己滚!”说完,一个黑虎掏心,向雪飞攻击。
雪飞双眼圆睁,后退一步,抓住樊大胜的胳膊,顺势将他的脑袋摁在桌子上,使劲地碰了一下。
樊大胜眼冒金星,狂怒,他用尽全身力气,一头撞在雪飞的腰上,来得那么凶悍。
雪飞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招,来不及躲避,也无处躲避,顿时痛得弯下了腰。他大喝一声,这声音使房间里的人都感到浑身战栗起来。他抓起刀子,猛地刺向樊大胜的眼睛,拔出刀子的时候,连眼珠也一起拔了出来。
樊大胜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杀猪般的嚎叫,鲜血直流,他的视线模糊起来。他捂住眼睛,步履蹒跚,指着雪飞道:“你好毒!”
李聪高兴地道:“大哥,杀了这个畜生!”
雪飞有些迟疑,大当家干掉二当家,有些火并的嫌疑!
樊大胜见自己处于劣势,不得不忍住怒气,识时务者为俊杰,跪在地上哀求道:“大哥,看看你我兄弟的情分上,饶了我这回吧,我再也不敢了。”
李聪慌忙道:“大哥,狼的话怎么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