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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土匪上前将樊大胜的衣服扒个精光,按在地上打了起来。
樊大胜羞愤不已,惨叫连连。
一个年长的土匪站起来,朝蒙面男子道:“大当家,二当家毕竟是咱们自己人,自己人打自己人总是不妥。”
大当家冷冷地道:“国有国法,山有山规。把我定下的八斩条》当耳边风吗?禁止奸淫*妇女!”
年长的土匪叹了口气,坐了下来。
樊大胜骂了起来:“雪飞,你抢了老子的位子,还要羞辱老子,老子饶不了你!”
雪飞冷笑一声,站起来道:“淫人*妻女者,其妻女被人淫。历朝历代,凡是做大的柳子,这一条都是板上钉钉的禁忌。犯了忌讳,被得被‘穿花’。我没有把你扒光绑在树上,让蚊虫把你的血吸干,已经是给了你天大的面子了。再有下一次,无论是谁,依律行事。”
堂内鸦雀无声,只剩下板子接触肉体的“啪啪”声。
打完五十大板,樊大胜悻悻站起来,将衣服穿上,一瘸一拐地走到椅子边,不服气地道:“规矩都是人定的,大当家想跟我过不去,还怕没有托辞吗?”
雪飞坐了下来,喝了口茶,温和地道:“泄露秘密者斩、临阵脱逃者斩、私通奸细者斩、引水带线者斩、吞没水头者斩、欺侮同类者斩、奸淫*妇女者斩、吃窝边草者斩。我为什么要定下八斩条》?不是为了约束兄弟们,是为了保护我们的项上人头。如果兄弟们不遵守,朝廷容不下我们,百姓也容不下我们,我们这些做土匪的也会为了利益互相残杀。”
众土匪沉默不语。
一个满脸胡子的土匪站起来,高声道:“我相信大当家的,上次我去镇上耍,多亏百姓给我报信,否则就被官府抓了。要不是大当家定下的规矩,土匪不吃窝边草,八百里以内不骚扰百姓。这些百姓怎么会说我们是绿林好汉呢?我相信,有一天官军来剿时,百姓也会给咱们通风报信。土匪靠山吃山,如果不分好歹,什么都吃,结果必是什么也吃不到。所以说,大当家制定的这些规矩,看似保护别人,实则保护咱们自己。”
众土匪顿时醒悟过来,纷纷称赞雪飞。
雪飞端坐道:“无论你是多大的土匪,违反纪律,都将严惩。犯了忌讳,就不是一条好汉,那是狗屁不如。咱们不怕狼一般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兄弟,素质太低的人害人害己,没有做土匪的资格。”
众人一齐道:“大当家说得对。”
樊大胜十分不快地看着这些人,暗骂:“老子是大当家的时候,你们也是这样奉承老子的,真是有奶就是娘。”
次日一早,鲁雯雯梳洗完毕,打开门,望着远山的景色,心里十分疑惑,这个大当家既没有害她的打算,也没有放她的意思,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时,雪飞慢悠悠地走了过来。鲁雯雯客气地道:“早!”雪飞微笑道:“早!”
鲁雯雯忍不住笑起来,道:“敢问大当家贵姓?可否将面纱摘下来?”
雪飞伸手扯下黑布,淡然道:“雪飞。”
鲁雯雯不禁有些惊讶,这青阳山大当家实在是有一代大儒的风度,若不是亲眼所见,断是不会和匪首联系起来。她漫不经心地道:“听说青阳山和朝廷有仇,想必大当家也知道我是皇帝的妃子,为什么不杀我?”
雪飞瞥了她一眼,道:“我的父亲是前朝重臣雪域,当年因为支持秦丰,就是秦勇的哥哥当皇帝,向秦丰献计杀掉秦勇。不料秦勇逃跑了,后来登上了皇位,便将我雪家满族抄斩。只因我和秦勇是结拜兄弟,他便没有取我的性命。我无处可去,就上青阳山当了土匪,后来,就被兄弟们拥戴为大当家。虽然我和朝廷有仇,但是,我是不会动女人的。”
鲁雯雯楞了一下,抱拳道:“多谢大当家,咱们后会有期。”雪飞转身离去。鲁雯雯进屋拿起包袱,向山下走去。
霍一龙带着侍从们匆匆跟了上来,鲁雯雯将包袱扔给他。霍一龙紧走几步,道:“这些土匪怕你再被别的山头的土匪劫了去,就把我放了。”
下了山,鲁雯雯坐上了马车,霍一龙骑上马,带着手下快步前进,唯恐雪飞反悔,再把他们捉回去。
走了约十里路,后面突然传来呼喊声。侍从们如同惊弓之鸟,大家纷纷回头看去。只听一个声音道:“鲁妃,等等我们。”
霍一龙疑惑地问道:“他们是什么人?”
鲁雯雯仔细一看,像是黄护卫和马脸,忍不住摇摇头,笑道:“他们原来是地方上的捕快,后来背叛官府,做了土匪,现在想回官府当差。这些人十分不可信,走到哪里都是做叛徒的料,是害群之马。”
侍从们也跟着笑起来。
二人一路尘土飞扬,打马加鞭赶到马车前,侍从们立即警戒起来。他们飞快地下了马,单膝跪在马车前,齐声道:“奴才来护送鲁妃。”
鲁雯雯斜了他们一眼,拉上了窗帘。
霍一龙认出是那天死死缠住他的两个人,气不打一处来,他瞪大眼睛,举起佩刀敲敲黄护卫的脑袋,装作吃惊地样子,一字一顿地道:“那天抓我们的时候,你们两个可是立下了汗马功劳,尤其是你,那动作老霸气了,你再做一个给我看看!”
黄护卫慌忙跪地求饶,道:“将军饶命,不打不相识。”
霍一龙突然提起衣服,掏出家伙,淋了黄护卫一脸。
黄护卫抹抹脸,臊气直冲肺腑,他强忍怒火,竖起大拇指,谄媚地笑道:“将军就是将军,撒出的尿比那陈年茅台的味道还好!”
侍从们发出一阵古怪的笑声。
霍一龙(。。org)好衣服,冷笑道:“土匪做得好好的,怎么又不做了?”
黄护卫气愤地道:“这帮人觉得我和马脸是外地人,总是排挤我们,对我们也不太放心。我这辈子最瞧不起土匪了,杀人越货,无恶不作。”
霍一龙后退一步,眯着眼睛道:“感情你认为我们不会排挤你?要不是你们这两个下三滥的狗崽子,我们也不会被青阳山的土匪捉起来。”说完,一刀砍中他的眉心,黄护卫瞪大了眼睛,来不及喊出声,便倒在了地上。
马脸见霍一龙满脸杀机,他撒开腿就跑。
侍从们迅速将马脸围了起来,一阵杀猪般的嚎叫声过后,马脸倒在了血泊之中,一会儿,便被剁成了肉酱。
霍一龙从容地道:“继续赶路。”
第19章 悲喜重逢
经过了连日的跋涉,鲁雯雯一行人已经疲惫不堪。只见东夏部落与紫金国的交界处,立着一块大石碑,上面刻着“东夏郡”三个字,昔日的东夏部落已经变成紫金国的一个郡。
霍一龙轻松地吐了一口气,他曾经在这里进行了一场光荣的战役,留下了人生辉煌的一笔。想到这里,他禁不住热血沸腾,名垂青史当是每个男儿的壮志。
一顿饭的工夫,他们到了东夏郡的中心地带。
突然,一队骑兵迎面奔驰而来,后面拖着一辆马车,马车上有个一人高的囚笼,里面装着一个浑身捆绑的犯人,领头的士兵高呼:“闲杂人等快闪开。”
鲁雯雯一行人退到马路边上。她拨开帘子,马车旁边站着一个抱着孩子的大嫂,便向大嫂问道:“这些人在干什么?”大嫂叹了一口气,道:“这个年轻人在衙门前焚烧紫金国皇帝的画像,被抓起来判了死刑,现在是要问斩了。”
骑兵所到之处,尘土飞扬。马路上一片嘈杂声,一些好事的人跟在马车后面,喊道:“快去看杀头了。”
一个老妇人飞快地抓起一个罐子,匆匆地追上马车。大嫂喊道:“他婶,你拿罐子做什么?小心摔着。”大婶擦擦汗,满怀希望地道:“听说杀人犯的血阳气重,可以治我家阿旺的骨衰病,我去法场接点儿回去。”
鲁雯雯忍不住摇摇头,拉上帘子。霍一龙见此情景,咧开嘴笑起来。
鲁雯雯突然听到有人喊:“雯雯,雯雯……”
这声音十分熟悉,她探出头来,只见不远处站着晴天和梁月月。
鲁雯雯欣喜地下了马车,晴天和梁月月跑了过来。
梁月月拉住鲁雯雯上下打量,笑嘻嘻地道:“做了皇帝的妃子就是不一样,再也不是东夏部落的野丫头了。”鲁雯雯捏捏她的鼻子,道:“贫嘴。”
霍一龙悄悄瞄着梁月月,只见她动如脱兔,静如处子,十分可爱,禁不住满心地欢喜。
晴天带着他们到了一处宽敞的大宅子,门上的牌匾上书“思园”二个大字,他对鲁雯雯道:“这是我父亲留下来的,也是大头领在世的时候赏赐的。你就把这里当娘家吧。”鲁雯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一行人边往里走边四处观望。
这时,门口的侍卫一路小跑过来,道:“晴天公子,郡守来看望鲁妃,正在门口候着。”
鲁雯雯想起了刚才发生的事情,便道:“让他进来吧。”
不一会儿,一个身着华袍、年约四十的男子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个胖胖的、人高马大的年轻女孩。
男子走到鲁雯雯面前,鞠了一躬,谦卑地道:“东夏郡守柯庆前来拜见鲁妃。”
鲁雯雯抬手道:“不必多礼。”
柯庆抬起头,笑呵呵地道:“当今皇帝秦勇是我的表弟,咱们可是实实在在的亲戚。”接着,他将女孩拉到鲁雯雯面前,道:“柯琪,快叫表姨嫂。”
柯琪乖巧地行了个礼,道:“见过表姨嫂。”
鲁雯雯见这柯琪和自己差不多大,便笑道:“不必客气。”
霍一龙见是结拜兄弟柯庆,上前朝他张开双臂。
柯庆扭头一看,惊喜地抱住他,道:“多少年没见了,没想到咱们哥俩儿在这里相见。”
霍一龙笑道:“自从咱们结拜后,公务繁忙,你我天各一方。这一次,咱们得空了好好喝一杯。”
柯庆直点头,道:“好,好!”忽然,他瞥见了站在一旁的梁月月,瞬间惊为天人,那花容月貌禁不住让他心猿意马。
二人拥抱了好一会儿才分开。
柯琪上下打量着旁边的晴天,只见他英俊高大,肌肉发达。晴天发现有人望着她,把头扭过来,柯琪朝他飞了个媚眼,她的脸本来就胖得快把眼睛淹了,这一挤,几乎就看不到了。晴天忍不住眉头一皱,耸了下肩膀。梁月月的眼神一刻都没有离开晴天,见此情景,忍不住偷笑。
鲁雯雯道:“郡守,今天要处决的那个人犯可否放了?”
柯庆道:“鲁妃现在说已经晚了,只怕已经人头落地了。”回头见柯琪盯着晴天,一副垂涎欲滴的表情,便瞪了她一眼,柯琪正春思荡漾,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警告。
他朝鲁雯雯抱拳,道:“鲁妃一路辛苦,先歇息歇息。臣先告退,有什么需要的话,尽管找臣,臣一定尽力满足。”
鲁雯雯道:“你去吧。”
柯庆拉住柯琪的胳膊,向外走,柯琪依依不舍地跟着父亲离开了。
晴天带着鲁雯雯到了一处雅静的房间,鲁雯雯推开门,房间的摆设似曾在哪里见过。
晴天低头望着她,道:“我把你房间的东西都搬了过来,按原样摆设。我也常常来这里看一眼,排解相思之苦。”
鲁雯雯淡淡地道:“何苦呢?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