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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巴掌声音又响,路过的人纷纷投来目光。
顾今笙脸颊瞬间涨的火热火热的。
夏迎秋气息有些喘,似在拼命的压制着自己的怒意,她握紧掌心,眸光凌厉,“真是阴魂不散!”
顾今笙感到瞬间的凉意,心跳似乎失去了节律。
“你小时候在大院,我们我和天澜怎么对你的,你都忘了,天澜那会漂亮的洋娃娃送你,好吃的巧克力拿给你,怕你跟不上功课她把自己的辅导书给你——你都忘了?”
顾今笙迎着她的目光,眸色渐渐发深,她轻轻的勾了勾嘴角,“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句话是我后来才学会的。”
“你!”夏迎秋周身尽是寒意,“真是忘恩负义。也是顾家对你的养育之恩,你都能说放就放,何况我们这些路人。”
顾今笙的脸色很差,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她微微抬着头,平视着夏迎秋。
夏迎秋见她沉默,一肚子的火噌的一下冒上来,恨不得顾今笙立刻消失,“别以为你现在和虞家孙子在一起就有了靠山。当初以暮和你不是好的很吗,可最后他还是抛弃了你。”
这打蛇打七寸,伤人也是拣人最弱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上章打错字,伴郎打成伴娘,囧
下面要开始撒狗血了~~
37
顾今笙直直的望着她;眸光由浅到深,闪过很多很多的东西。两人冷冷的僵持着。夏迎秋心中积压的怒意;像是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在今晚都爆发出来了。因为心疼女儿;她把所有的一切都归咎在顾今笙的身上。
橙黄的灯影中;谁也不知道虞季东已经大步走过来,虞季东的脸色暗黑一片;下颚绷得紧紧的,任谁都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前兆了。
他一步一步的靠近,看着顾今笙纤瘦而又倔强的背影,眉峰拧着。
顾今笙慢慢的呼了一口气,嘴角微微一动;有些刺痛;她眯了眯眼,“伯母,我敬你是长辈,刚刚是我不小心碰了您,我道歉,这巴掌我不计较。”她抿了抿嘴角,话锋一转,“但是也请您说话时注意您的身份。你说是程以暮抛弃了我,您错了,是我亲口提出分手的。您也不知道程以暮他找过我,他后悔了,他现在爱的人还是我。”她的眼角微微闪过一抹酸痛。“还有,叶天澜和程以暮的事和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你有什么怨气您应该去找程以暮!而不该对我发这些无名火。”
顾今笙脸色和语气没有一点软弱。
夏迎秋一瞬间怔住了,带她看见顾今笙身后的人,她的嘴角嘲讽的动了动,“果然你现在和虞季东在一起就是不一样了,说话也有底气。”
顾今笙也不动怒,“那是,有人疼我照顾我帮我撑腰,这是我的福气。”她轻轻的理了理流海,“您也知道我的运气向来不好,能遇到虞季东是我几时休来的福气。”
夏迎秋咬着唇角,几乎是咬牙切齿,“顾今笙,你自己掂量掂量!你到底凭什么?我倒要看看你这份福气能保持多久!”
“伯母,那你可要拭目以待了。这是一辈子的事,我希望你能帮我们见证。”虞季东低沉而动人的嗓音轻轻的徘徊在顾今笙的耳边。他走到她的身边自然而然的牵起了她的手,十指相握,顾今笙感到他的掌心满是热力,还有着源源不断的力量似的。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贪恋的温暖与宠爱正在瓦解着她建立起来的坚固的城墙。
她震惊的站在那儿,久久的回味着他说的话。
一辈子的事,从他嘴里说出来似是有股震人心魄的魔力。
夏迎秋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这脚上传来的疼痛更是让她心力交瘁。她没有再说什么,愤怒的看了顾今笙一眼就走了。
顾今笙终于重重的呼了一口气,“哎,她真的被我撞的受伤了。”语气有些无奈,转头朝着虞季东吐了吐舌头。
虞季东的目光停留在她脸颊上的指印上,不是很清晰,那是脸却肿了起来。他的眸子越来越沉,顾今笙后知后觉,抬手捂着半边脸,“我先去洗把脸。”
虞季东紧紧的拉住她,顾今笙无法动弹,他的手一点一点的伸到她的脸上,当他的指腹碰上去之后,顾今笙不由的瞥开了头。虞季东另一只手固定住她的脑袋,固执的就是要碰她被打的地方。
顾今笙抽着气,虞季东见她皱眉,快速的往伤口一按。
“虞季东,你干什么呀!”顾今笙叫起来。周围不时有人走过,眼里闪着几分戏谑。
虞季东冷哼一声,“知道痛了!这是给你长个记性!”说完拉着她往回走。
顾今笙被他拉了几步,见他依旧不放开她的手,她有些无奈,“虞季东,虞季东——你快放手!”
虞季东冷着脸一个字都没有。
“季东——季东——”顾今笙扯着手臂。
在外人眼里就是一幕打情骂俏的场面。
“我要去嘘嘘!你赶紧放手!”顾今笙脸色通红通红的,她就是来上厕所的,已经被耽误了很久了。
虞季东终于停下脚步了,他慢慢转身看着她,眸光跳动,最后终于叹了口气,松开了手。
顾今笙解决了个人的问题,在洗手间洗了一把脸,整个人清醒了很多。她刚刚口不择言的说了些什么?虞季东是不是都听到了?
哎,真是一团糟。
回到座位上,桌上摆着冰袋。她抬眼瞅了瞅虞季东,“哎,你从哪弄来的?”
虞季东默。
顾今笙拿着冰袋敷脸,开始唱独角戏,“真是谢谢你了,不然我明天脸肿起来同事肯定会问的。”
虞季东淡淡的抬眼,凉凉的说道,“程以暮爱的人是你!”
顾今笙手一滑,冰袋差点掉下来,迎着虞季东目光,她竟是一个字都说不来。那双眸子深深的望着自己,那里面完完全全是她自己的身体,她模糊的感觉到好像有什么被冻结住了。
气氛变得有些低沉。过了半晌,虞季东轻笑一声,轻轻说道,“你倒是自恋的很!走了!”
顾今笙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连忙追了上去。她似乎是说错了话。顾今笙小心翼翼的酝酿着自己接下来的措辞。
毕竟虞季东现在是她的男朋友。
上了车之后,一路沉默。
顾今笙看着窗外飞速穿梭的景物,黄灯初上,万家灯火,这美丽的夜景,原来却不及身旁的人的一语。她默声叹了一口气,“我那是被叶天澜妈妈气的,所以胡说的。”她望着虞季东面无表情的侧脸,呢喃的说道。“你生气了?”
虞季东握着方向盘的手慢慢松了松,那原本紧绷的面颊也稍稍柔和了几分。
“我一是脑热。其实说完我就有些后悔了,说着那样的话有些什么意思呢?”
虞季东将车速慢慢的放下来,清俊的脸上多了几份沉思。
顾今笙见他还是没有说话,她咽了咽喉咙,“虞季东,你吃醋了吧?”她微微倾过身子,暖气充足的车子,让她此刻面红耳赤。
虞季东倒是静不下去了,他扯了扯嘴角,“顾今笙,我不知道你一个女孩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他的声音沉沉的,字字如锤,“是啊,我是吃醋,百年陈醋,你说该怎么办?”
顾今笙一时间愣住了,漆黑的眸子深深的望着他。
过了好半晌,她慢悠悠的说了一句,“其实吃醋挺好的,多吃醋可以防治感冒,还可以帮助消化,降胆固醇,降高血压……”
虞季东摇了摇头,立马把车窗都给开了。冷风嗖嗖的灌进来,顾今笙一个激灵,瑟瑟抖了抖。
虞季东尽量克制着脸上笑意,“顾今笙,你还嫌不够冷吗!”
38
顾今笙有时候在想一个问题。她和虞季东现在的关系到底该怎么定位。情侣?朋友?
最后她这是这样定义的;比朋友多了了一份亲密;比情侣少了一份亲昵。
总的来说;她和他现在这样的相处模式很好。
上班的时候茶水间又开始八怪了。女人多的地方八卦永远都不会少。起因是这样的;虞季东那天来接顾今笙正好被同事看到了,顾今笙的感情原本就惹人注目。
a同事说道:你说小顾到底走了什么运?怎么都能遇上他们啊?
b同事回道:这有什么好羡慕的。你看看到最后;她还不还和程以暮分手了吗?我看啊;这个还是一样。
a同事叹息一声:可到底给我遇见这样男人的机会啊?
b同事不屑:你以为她开心吗?第一个男人会是她心中一辈子的伤口。你可别忘了她和程以暮在一起三年呢?三年!不是三天。你以为顾今笙有多纯洁?虞季东那样的人怎么会看上她呢?
顾今笙捧着茶杯站在门口;进也不是。
“今笙;怎么不进去?”后面有人喊道。
里面两个人立马转身;脸色难看;嘴角抽搐,“喔,你们也来打水啊?我们好了——”
顾今笙的脚步有些沉,她抬脚一步一步的走进去,经过那两人的身边时,她突然轻声来了一句,“其实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看上我哪里了。”
那两人脸色异常尴尬,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
隔了一天,顾今笙咳嗽去医院挂水,她读书时有次咳嗽拖的太久,没有根治好,后来只要受凉就会咳,每次都咳的很厉害。最后没办法,每次咳嗽都要去医院挂水。
她是下午两点去的,医院的人还挺多的。顾今笙挂了号就上了电梯。当电梯到四楼时,有人走进来,顾今笙轻轻一瞥便愣住了。
她只是徒进才来这家医院的。
程以暮程以暮一身黑色的大衣,帅气又温暖,高大的身子站在她的前方,电梯在每层楼都要停一下。每次有人出去或进来,顾今笙都会被挤动。她小心翼翼的避开他,可在这狭窄的空间里始终避免不了。
当电梯在7楼停下时,顾今笙几乎是逃脱一般的第一个冲出了电梯。
程以暮随即也走了出来。
两人相视一眼。
程以暮嘴角动了动,“咳嗽了?”
顾今笙点点头,面色没有一点变动。只要看到他,她就会不自然的想到孩子,来医院就不可避免的看到孩子。那种莫名的难受一点一点的涌上心头。
程以暮眸色淡淡的,“喉咙发炎,过来看一看。”
顾今笙默了默,程以暮在冬天就会有这样的问题,那时候她没少为他泡各种花茶。等到顾今笙的号,她便先进去了。
医生看了一下,开了药让她去药房拿药去输液室。
顾今笙出来的时候,程以暮一个人坐在一旁的木椅上,表情不甚清晰。
输液室的人很多,顾今笙等了一会儿才有位置。护士给她扎了针,她便开始等待了。过了五分多钟,她便眯上了眼。
朦朦胧胧的感觉到旁边有人坐了下来。只是她没有睁开眼。
等到手上传来细微的动静她才慢慢睁开眼,护士正在给她换水。而一旁的人正是他。
程以暮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顾今笙坐直了身子,手背上一片冰凉。
输液室的有些吵闹,不时有孩子的哭闹声。顾今笙另一边坐着的正是一个五六岁的女孩子,护士正要给她扎针,小姑娘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那妈妈看着很年轻,不一会儿就有些急了。。kmwx。
顾今笙突然从包里拿出一根不二家的棒棒糖递了过去,“小妹妹,这是送给勇敢的小朋友的,你想要吗?”
小姑娘眼里含泪楚楚的望着顾今笙,护士趁机扎好了针。
终于安静下来。
那妈妈有些不好意思,“丫丫,还不谢谢姐姐。”
顾今笙轻笑。
那妈妈抿了抿嘴角,“这孩子被她爸爸惯坏了,我都不敢带她来挂水。”
顾今笙点点头,“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小情人,哪个父亲不疼呢。”
“是啊。”那妈妈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