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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我的手,乖,我马上就会令妳更舒服……」他在她耳畔柔声地魅惑着。
意识朦胧的温蒂柔顺地放松自己,但在他的大手撤离她身上的同时,她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
她娇柔的声音憸他浑身窜过一阵酥麻,他迅速地将她从沿缸中抱了起来。
他终于发现女人身材娇小也挺不赖的,因为他可以轻易的抱住她。
像呵护易碎的瓷器般,他用大浴巾为她包裹着,再轻柔的为她拭干身上的水珠,让她躺在柔软、舒适的床垫上。
一碰到床,温蒂就像只小猫咪般用自己的身体磨蹭着被单,然后整个人就趴在床上,圆翘的小屁股隆起。
看到她摆出这种诱人的姿势,令电子雷再也把持不住。
他立即挺进她如丝般滑溜的体内,并且狂野的律动起来。
她原本的嘤咛在阵阵的快感冲击下变成急喘。
他的一手探到前方,爱抚着地弹跳的乳房,另一手则开始寻觅那敏感的小花核,恣意的搓揉,让她分泌出更多的花蜜,使得他可以更快速的来回抽动。
温蒂的纤腰不由自主地摆动起来,在收缩之中,将体内的坚挺来得更紧。
「不……不要了!」她近乎虚脱的喘息,脑袋狂乱地摇摆着,双手无助地抱紧枕头。
「不许说不,妳是要我的,」他奋力地将自己的硕大一次次狂野地索求着,「给我妳的全部,不准保留!」
他近似霸气的索求令她毫无招架的能力,她只能完完全全的交出自己。
在达到高潮的同时,她也涌出大量的花蜜,他俩就这样结合着倒在床上……
霍子雷带着暖意的黑眸,紧紧的盯着她睡得好沉的美颜。
「真的这么累吗?小妖精!」他宠溺地点点她的鼻尖。
「唔……」她吐气如兰,红滟滟的唇高高的噘起,彷佛在对他刚才索求无度的方式发出无言的抗议。
霍子雷脸上出现一抹从未出现过的宠溺神情,手指在她的玉腿上来回轻画着。
「OH……痛……」她皱起柳眉,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往后缩了一下。
痛?!他没用力啊?他甚至仔细端详自己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指甲,一点也不相信自己会刮伤她。
「痛……」她又嘤咛一声,这让霍子雷的心一时揪了起来。
她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哪里受伤了?
于是他将身子钻入被单内,仔细的为她详加检查。
老天!他上辈子一定是个吸血鬼,看到她身上白皙的肌肤留着他大大小小的吻痕,他就感到十分惭愧。
「痛……」她的身子又缩了缩。
「是这里吗?」他轻柔的用指腹按摩她满布吻痕的乳房,见她没反应,他继续往下查看,当他试着要拨开她的玉腿时,她又往后缩了缩,他知道他找到她喊痛的原因了。
「嘘!放轻松一点,」他柔声的诱哄着,「找只是想知道妳哪儿痛。」
轻轻的拉开她的大腿,看到她微微红肿的花瓣和花蒂,他忍不住对自己咒骂一声。
他迅速取来消肿清凉的药膏,带着歉疚,轻轻的为她涂抹,为了减轻她的疼痛,他还把药膏挤在手指头深入她紧窒的甬道。
滑溜溜的药膏使得他进出抚弄变得更为便捷,而这马上令她敏感的花蕊又颤动起来。
为了怕自已的欲火又被勾起,霍子雷连忙抽出手指,然后,用被单将她曲线毕露的撩人娇躯覆盖住。
药膏的清凉似乎日将她的不适逐渐消除,只见她的唇角微微上扬,像小猫咪般满足的睡着了。
「好好的睡吧!」他以前所未儿的温柔在她的樱唇印上一吻,转身想离去时,赫然发现,不知何时,屋子里竟多出了一名不速之客。
「你怎么来了?」霍子雷瞪着双手环胸倚在门边、脸上背着饶富兴味的沈士乔。
「你应该问我什么时候来的才对!」他吊儿郎当的纠正霍子雷。
「你什么时候来的?」霍子雷深沉的神色瞬间转为阴霾。
「来──很久了,久得──」沈士乔皮皮的笑着,「足够看到一出香艳、刺激、火辣的活春宫了。」
「你?!」他的眼光几乎要置沈士乔于死地。
「!开玩笑的,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趣,连开个小小的玩笑也不能接受?」沈士乔啧啧称奇的走进房间,「你最近的火气很大喔!是不是我这个小学妹让你没能发挥『长』才,所以欲求不满啊?」
「你在胡扯些什么?」霍子雷压低音量,似乎怕吵醒熟睡中的温蒂。「有什么事我们到外面去谈。」
「等等。」沈士乔对他的怒视一点也不在乎,还故意走近床,出其不意的弯下腰,欲将唇印上温蒂的额头。
「你在做什么?!」霍子雷一个箭步从后揪住沈士乔的衣领。
「我想试试看,我这个大帅哥可不可以吻醒睡美人?」说着,他又欲俯下头,但衣领却仍被牢牢地抓住。
「你知不知道你有口臭?」他一把将沈士乔拽开。
「我有口臭?」沈士乔一点也不生气,还笑嘻嘻且根认真的对着自己掌心呵气,「没有哇!我每天刷三次牙,又不抽烟、不吃槟榔,还随时嚼口香糖使自己的口气清香,你会不会弄错了?」
「你有口臭!」霍子雷火大了。
「乱说,我看你才有口臭,要不我就来印证看看,如果我有口臭,只要我一吻小学妹,她一定会被熏醒的──」
「你敢吻她,我就打得你满地找牙!」霍子雷语带威胁的说。
「好奇怪,你有没有闻到一股酸味?」沈士乔如同狗一样到处嗅着。
「酸味?哪有?」霍子雷完全没发现自己被耍了,还跟着他这儿闻闻、那儿嗅嗅。
「有……」沈士乔促狭地在他胸口闻了一下,「哇!这里好酸喔!」
察觉自己被捉弄了,霍子雷的脸色大变,像拾小狗般将沈士乔持出房闭。
「我还没吻睡美人耶!」他还不知死活的不断哇哇大叫。
「你玩够了没有?」要不是怕吵醒就睡在隔壁的温蒂,他一定会和沈士乔好好的干一架。
「没吻到睡美人,怎么玩够?」沈士乔无疑是在火上加油。
「你还说?」霍子雷紧握双拳。
「不可以吻,连说都不可以──」一见到拳头就要朝自己英俊的脸挥来,沈士乔连忙举双手投降。「好好!不说、不吻可以了吧?大『醋』哥!」
「你叫我什么?」
「大『蟀』哥,可以吗?」只不过是蟋「蟀」的「蟀」,但他决定不明说,以免自己被毁容。
霍子雷冷哼一声,斜睇着他道:「我不是叫你不要来了?」
「可是,我想看看小学妹──呃!别这么小器嘛!我都让你吃了我的小学妹了,你让我说一说过干瘾也不行吗?」沈士乔一边说一边看着被他激得青筋暴跳的好友,在心中大叫三声,耶耶耶!
这可是百年鸡得一见的景象喔!他真恨自己没有随身携带照相机,不然,他就可以拍下霍子雷这副因为吃醋而龇牙咧嘴的模样,届时卖给八卦杂志,铁定可以算到一笔横财。
看来,他那个小学妹已成功的攻占霍子雷的心,这个信息界的金童就快要有玉女相伴了。
「怎样?我是不是赢了赌注?」他已迫不及待要喝这杯喜酒了。
「不!你输了!」谈起这件事,他仍耿耿于怀,「你一直认为的纯洁小学妹,其实是一个道地淫荡的妖女。」
「你说什么?」沈士乔难以置信的睁大双脾,「我不相信……」
「她不是处女!」他咬咬牙。
「不是处女并不代表她就是不纯洁的,」沈士乔为温蒂叫屈,「你知不知道有许多女孩会因为运动而弄伤处女膜──」
「就像骑脚踏车?」他接着说。
「对呀!」沈士乔一副孺子可教的眼神,但随即被狐疑的眼神取代。
「你怎么知道?」
如果不是了解沈士乔的为人,霍子雷几乎要以为他和温蒂早就串好供了。
「她就是用这种谎言来自》……圆其说的!」
「这就证明她没说谎!」沈士乔打抱不平的说:「你不能因此误解她!」
「这绝对不是误解!」
「我看,你是怕负责才以此做为推卸责任的借口!」
「你不要用激将法,我是不可能娶一个千人尝、万人枕的浪女为妻。」男性的自大与骄傲让他说出粉恶毒的话。「如果要找像她那样的女人,我还怕找不到吗?」
因为口渴而醒过来的温蒂,隐约地听到隔壁有人起争执的声音,使得她连忙抓起霍子雷的睡袍穿上,打着赤脚奔到书房门外。
但是,她作梦也没料到自己会听到霍子雷那残忍的话──
我是不可能娶一个千人尝、万人枕的浪女为妻
原来,她在他心中竟是如此的不堪、下贱。
他知不知道她爱他?不!他不知道,因为,他从来不肯用心去看清楚她,他什么也不肯付出,但她却像个傻瓜,让自已坠入深不见底的痛苦深渊里。
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谁教她不争气的爱上一个冷血的男人,是她恬该!
正当她捂住剧痛的心房黯然的想离去之际,书房内又传来令她几乎心碎的残酷言语。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做?」沈士乔问。
「反正她拿了我爷爷的钱,当然就得好好的暖我的床,在我还没玩够她之前,我不会让她知道我根本不是一个同性恋!」
「你太卑鄙了!」沈士乔忍不住破口大骂。
霍子雷冷笑了,「我卑鄙?别忘了你跟我一样,当初我要你与我演出这出骗局时,你可没反对,而且,你还是她的学长喔!」
更深、更浓的悲怆在温蒂的心底扩散开来。
天哪!原来自》……始至终,她都被他们玩弄在股掌之中。
他们怎么可以如此残忍?现在她才明白什么叫「要哭没眼泪」,不过,她不会哭的,因为一点也不值得!
被欺骗的怒气取代了悲恸,温蒂用力的推开书房的门,她的出现让两个大男人同时征住了。
「温蒂?!」
「小学妹?!」
温蒂努力的吞咽着喉头的梗塞,一步步走向霍子雷,她脸上超乎寻常的冷静让他感到害怕。
「你不是同性恋?你一直在骗我?」
这句话让他的害怕加深了,霍子雷瞅着她的黑瞳,她眼中悲恸的神色让他知道自己的话已伤害了她,这个发现令他的一颗心不由得揪紧,随即却又对自己莫名的心疼而恼怒起来。
「妳也是一样!」他不肯认错的反将她一军,为的只是要让自己好过一些。
「你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她再也压抑不了胸口的愤怒,扬起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霍子雷傻了眼,也……气炸了。
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打过他,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女人。
他很想打回去,但高举在半空中的手却在沈士乔出手阻止前停住了。
「妳知不知道从来没有人打过我?」
「你生气?你觉得疼是吗?」她颤抖着大叫:「那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觉?我爱上了一个混蛋,他不只不接受我,还把我对他的爱以最残忍的方式践踏,这种心痛是你脸上的痛的千倍万倍,我的愤怒又岂是你可以明白的?」
一颗珍珠似的泪滴挣扎着要脱出眼眶,但她强忍住了,为他哭太不值得了,因为,他说的话就像一块坚冷的玻璃,尖锐的划过她的心,倘下的鲜血足以融化掉所有她会对他拥有的感情与心动,「哀莫大于心死」正是她此刻最佳的心情写照。
「妳说什么?」霍子雷整个人呆住了,她说她爱上他了是吗?天哪!他的心中条地充满了喜悦!
但他的喜悦却在下一秒钟化为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