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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泽敬吾也惊讶不已,这女子到底是何方神圣,自己的一举一动似乎都逃不过她的掌握。惊讶之余也失去了正面对敌的斗志,一声“走!”便率领着手下晰时退入黑暗之中。
静光、静怀见机不可失便要仗剑追敌,却被师姐生生给拦了下来,看着一时间楼贼皆由眼前消失无踪,二女尼不由得急道:“师姐快追呀!晚了就来不及了。”
“穷寇莫追,他们虽少去了一人却还未损根本,贸然追去反倒给了他们机会。”静忆说完转向燕小姐问道:“女檀越,感觉怎么样了?”
燕小姐摇摇头,直到那帮楼贼的脚步声已真的远去,才收起手中的凤鸣剑,缓缓道:“不碍事的,歇息一晚即可。”
神勇无比的燕小姐,方才一出手便有一名难缠的忍者亡命其剑下,也给静光、静怀注入了强大的信心,可师姐的一番怪异举动却让她们茫然不已,问道:“静忆师姐,女檀越这是有何不妥吗?”
看着这两个退钝的师妹,静忆摇摇头没好气的道:“女檀越身上的余毒未尽,你们又不是不知,方才女檀越不过是为了退敌而强打精神,虽是生杀了一人可也妄动了真气,已无余力再战了。”
顿时,两位年轻的女尼如有一壶冷水由头部浇淋下来,旺盛的战意也随之熄灭,若不是燕小姐舍身智退强敌,此番她们已难保不是身陷敌手了。
看着两位师妹惊愕的表情,静忆也不再数落,而是小声的向燕小姐道:“女檀越,方才刀光剑影的,您看我们需不需要向这里的长老解释一番,以免生出不必要的误会。”
“不必了。”燕小姐淡淡的道:“这座赤穴村平静的异乎寻常,想必是他们有所察觉才刻意如此,他们不说破,我们也无需多此一举了。”
一旁的静光惊讶的道:“那是怎么回事呀?这村子该不会真的有什么奥秘不成?”虽然她们不像杨括等人私下谈论,可心中对这个村寨的不寻常还是有些留意的。
“谁人不曾有秘密呢?我等不过是借住几日,这里的事还是留给他们自己吧!”燕小姐踏门而入。
静忆也招呼师妹们,道:“燕小姐所言极是,别去干扰他人的平静日子,好了,还是去将静思叫回来歇息吧!”静光与静怀忙依命而行。
“八噶!”几日来自以为缜密的奇袭计划,在别人眼中竟不值一文,小泽敬吾心中无比的气愤。只恨秋山那头蠢猪,若不是他和他那群手下未曾按照预定的计划出现,那个臭女人也不会如此简单的就识破自己等人的行踪。小泽越想越气,这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浪人实在是丢尽他们东赢人的脸面。
按原路退回,方到山脚之处小泽便停顿下来,随行的下忍们也猛然停下脚步,戒备的望向四方。
下忍中的领头人物百地原太郎询问道:“大人,有什么不对的吗?”
“这空气之中暗含着血腥的气味。”
百地原太郎等人也猛的吸进空气,隐隐间却有一丝气味,说道:“大人,会不会是以前留下的,不然味道不可能如此的微弱。”
小泽敬吾不做回答,而是用手在草地里轻轻的一擦,凑在鼻息间嗅了几下,肯定的说道:“此地,就在方才定是有一番打斗。”
对于忍者来说,级别的分界便是有天壤之别,对于小泽肯定之事,在场余人不会再生他念,今晚的一切似平都不太顺利。
百地原太郎惊道:“大人,该不会是那帮浪人出了事吧?”
“谁知道呢!我们走。”对那些浪人的生死,小泽敬吾可懒得去操心,说完又领着众人往山上急速奔去。
第二章山村评书
小泽敬吾等一干忍者刚到山顶,却看见两三条人影趴在树下,上前一查看,顿时惊愕不已。其中之一竟会是秋山副头领,只见他浑身上下数处伤口,好在鼻息尚存,暂时的昏厥只是脱力的症状。而其余那二个跟着他的手下已是伤重不治,原本还指望他协助自己的,没想到反而跑回山顶,身边的那五六十人多数也是凶多吉少。
小泽暗骂废物,若不是牧野胜仁那个顽固的武士说什么不肯来,自己也不会将希望寄在他们身上了,因此恶声恶气的道:“快,把他弄醒。”
百地原太郎忙将趴在地上的秋山扶起来,边摇边唤道:“秋山副头领,秋山副头领,秋山,秋山……”
被这么摇晃了半晌,秋山终于从昏迷中睁开眼睛,一醒来便将百地原太郎推侄在一旁,大声喊道:“杀,杀,杀光你们……”手上更是举起了横倒在身边的武士刀。
小泽敬吾上去一手夺过刀,然后就是一个重重的嘴巴子扇了过去,喝道:“醒醒,看清楚站在你面前的是谁!”
这一个耳光打的秋山的脸领肿起高高的一块,也将他混乱的心志给拉了回来,秋山不再胡闹了,整个人就像是泄气一般,在地上窝成一团。
小泽却没有心情去怜悯他的挫败,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在村子里等了你快一个时辰,你的那帮手下呢?”见秋山一会儿没有启口的意图,他又大喝道:“八噶,快说呀你。”
“妖怪!妖怪!”惊恐的声音由秋山的嘴里传了出来。
像他们这般做惯恶事之人,如何会轻信什么妖怪、神仙、报应的。
小泽喝道:“笨蛋,哪里会有什么妖怪,给我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得是多恐怖之事,才会让这个平素里心狠手辣、残暴不仁的浪人胆寒于此。
秋山稍稍平缓了一下心情,只是言语中依旧是有些颤抖:“你走后没过一会,我就带着手下追去了。刚下到山脚还未曾立稳,便有一群妖怪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个个脑袋黑黑的有灯笼那样大,眼睛有拳头那般大小,伸着长长的手臂,一跳一跳的来到我们身前,接着便开始杀人。我的兄弟举刀对砍可总是打不着,一会工夫,那六十多人就这样死去了。”
回想方才那场景,让秋山在这样的盛夏之夜也忍不住直打哆嗦,战战兢兢的道:“若不是我带着最后的手下奋力闯出,你们看到的也只能是我的尸首了。”
即使是秋山说的如此传神,小泽敬吾依旧是丝毫不信,道:“什么鬼怪,明明是有人装扮来对付你们,这个赤穴村看来并不是这么简单,我们还是回去从长计议。”秋山已被吓破了胆,只盼着早些离开这吃人的山林,立时附从其言。
却说昨夜的敌袭,并没影响到这平和安祥的赤穴村,村民连丝毫异常都没有,整个就像是不知还有险情曾来临过一般。倒是晨间的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打乱了村民们的步调,让他们不用再去下地干活,或三五成群谈天说地,或闲坐于家中引儿逗女得享天伦之乐。雨水多也就代表着今年的收成不错,是以村民们虽不能去干活,但心情却是喜悦的要说在这雨天里真正心烦之人便要数杨括了,原本满怀斗志的他约好文定,要再次去寻找那传说中的山洞,可这一场雨下来,任他再旺盛的激情也惟有望雨兴叹了。
在文定看来却是无甚要紧之事,那陆老伯既然对那个山洞所发生之事三缄其口,想来也必是有他的顾虑。此番众人的当务之急还是治好几位伤者身上的病症,安全的走出这片山林。那买卖之事则要看机缘了,机缘若是来了,自然是水到渠成,倘若是还未来到,强求也是枉然。
虽然住了有两日,可对于这座赤穴村,文定依旧是一无所知。趁着这雨天,文定借来一把棕红色的油布伞,想在这雨天中好好的逛逛这座雨中的山寨。
一座座的竹制屋宇排列的整齐有序,雨水顺着各家屋檐渐沥沥的往下淌着无数条清流,就像是瀑布在眼前滑过,而极其壮观的是相同的构造,让每家房前的清流看起来都无差别。雨水也洗刷掉了竹屋顶部壁墙上附着的尘土,放眼望去倒让文定觉出了在它们之间还是有些差别。
有的因为年数的久远,竹子已有些微微泛起淡黄色,有的则如同那竹海中的新竹一般绿绿葱葱。看的出来这些新房子里住着的,都是陆老伯原来的那些邻居,在这里,他们个个过的都是怡然自得。
前方的路口,小光和他那些伙伴正赤着脚在雨水中嬉戏,你追我赶玩的好不尽兴。有的接过屋檐落下的水柱往伙伴身上拍打,有的则在极力躲闪,躲过了这边躲不过那边,躲过了那边又躲不过老天爷的施恩。大多数孩子已是浑身透湿,好在是夏日,孩子们穿的都很单薄,一件粗布坎肩,一件大裤权子便行了,有些不讲究的爹娘干脆让自家的孩子就赤着身出来,生在农户人家,在这偏远的山林之腹,讲究的太多,孩子反倒是不好养活。
文定不由得的想起自己的小名大毛,若不是四弟出生时,叔父狠下决心要为他们哥四个起大名,他们还得是大毛、二毛、三毛、四毛的叫下去。虽说是父母赐,不忍辞,不过这个小名实在是让他汗颜,不忍见告于人,就连雨烟他也是绝口不提的。
小光正在躲闪伙伴的攻击,一个踉跄不稳,恰好摔在文定面前的水洼里,文定忙将其扶起,手上的油伞遮过他暴露于雨间的头部,可他衣服上已是布满了泥水,这下他回家免不了挨娘亲一顿责骂了。小光却全不当一回事,回过头看到是文定,笑道:“柳大哥是你呀!”
“瞧你们这一身的泥水,等会回去可有的好受了。”
“不碍事的。”小光偷偷的向文定说道:“时侯还早,等会我们就着这雨水把衣服洗干净,再找个地方烤干了,爹娘不就看不出来了吗?”脸上露出狡黯的笑容来。
文定暗叹这孩子确实有一套呀!自己儿时就总是不懂变通,时不时呆楞的受些惩罚,还是长大后到铺子里见过了些世面,经受了些磨练才有了些体会。”
“柳大哥,你撑着伞是要去哪呀?”
“没什么,下雨天无事可做,只是想四处走走,顺便看看能否借到一两本书打发一下闲暇的时间。”
“借书?”一干孩童们面面相觑的叫嚷道。
村里从来都没有先生,更没有私塾,书在这些孩童的印象中十分的模糊小光比伙伴们稍好些,原来在陆爷爷那屋里还见过几本,他虽不曾认识书上写的一个个黑色小方块,但也知道那东西就唤做为书。
只是这时要到哪里去找呢?这也难不住小光这个小精怪,他先对文定说道:“柳大哥不用忙,我帮你问问人。”说着对同样一个满身是泥的伙伴道:“田子翼,你知道村子里哪里有书吗?”
田子翼也和小光他们一般是七八岁上下的小孩,先擦了擦自己的鼻涕,一脸茫然的道:“书是个什么东西呀?吃的还是喝的?”
“笨呀!”小光伸出双手比来比去,比划出一本书的大小,道:“就是这么大小,一张张很薄的纸叠起来有厚厚的一本,上面全是一个个的方块小黑团。
比划了半晌,大多数孩子依旧是似懂非懂的一筹莫展,急的小光抓耳挠腮好不着急,文定见到他的模样直想笑。好在小光的辛劳并没白费,就在文定打算婉拒之时,一个略胖的孩童突然道:“我想起来了,可那东西和你说的不太一样。”
小光急道:“有什么不同,你倒是说说呀!”
“我在林子里捡到过一些东西,上面就有你说的黑色方块小字,不过那些东西不是很薄还有些厚,就像是我们平常用的那些竹子一根一根的,我还拿那些竹子烤过火呢!”
“那就不是了。”小光大失所望的否定道:“陆爷爷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