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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自己,易信他。”
夫妻间,最重要不正是信任吗?
而杭一辰和徐清瑶,两人虽还未是夫妻,却更胜似夫妻。
“嗯。”
养伤的日子是清闲亦是欢乐的,杭一辰为自己每天都能陪伴在徐清瑶身边而开心,陪她一起睡懒觉,陪她一起看日出日落……
“yoyo,我突然很庆幸我妈拧断了我左手臂。”
“嗯?”
“因为这样,我就有了更多时间来陪伴你,一起看着我们的孩子一天一天成长。即使是一只手,我依旧可以给你做美味的营养大餐,将你和肚子里的孩子养的白白胖胖的。”
“嗯。”
隔着一层衣服,感受着杭一辰摆放在她肚皮上的胳膊的温度,徐清瑶很感动,即使她的回答很简单,但是……她真切的感受到了杭一辰对她和孩子的爱,她彻底的相信他是真的在改变。
隔了一天,杭一辰早起准备去医院拆石膏,临走前,在卧室里他俯下身来轻轻地在徐清瑶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等我回来。
“伤口复原的不错,但是还是要注意不能举过重的物体,防止韧带再次拉伤。”杭一辰虽然点头答应了秦医生,但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回家之前,他先去超市进行了大采购,买了一只活鸡请人宰杀好了,然后又称了些枸杞、银耳和莲子、桂圆、红枣。
他到家时,徐清瑶亦已起身,只是还未洗漱罢了,而杭一辰将买回来的新鲜菜连带着塑料袋一起暂时搁置在门前的鞋柜上,先给前来开门的徐清瑶一个大大的拥抱,而后将她半举起来,脚尖离地,在空中旋转了两圈。
“媳妇儿,我终于可以双手拥抱你了!”
“快放我下来,头晕想吐。”
本想浪漫一番的杭一辰适得其反,反而将徐清瑶催吐下来直奔了卫生间呕吐去了,他则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拎着两大袋的东西向着厨房走去。
杭一辰系好了他自己在淘宝上购买的很man的超人的围裙后,用ipad在百度上搜索了下关于枸杞鸡汤的做法,大概地看了眼后便将ipad放在了壁橱上,方便随时看。
他很有条理地将剁好的鸡块放在透明的玻璃盆中,枸杞放在一旁的盘子里。他将盛着鸡块的玻璃盆放在水池里,用水直接冲洗,反复了好几遍才算是放心,看了下配方,说要用到酒,但是杭一辰瞥了眼料理台上已经空了的酒瓶,略微思索下,便走出了外面的酒柜取了一瓶茅台来。
他还戴好了一次的手套,在透明的玻璃盆中的鸡块上倒了两大勺的茅台酒、撒了一勺芝麻油,用了三片姜片来腌渍,戴了透明手套的杭一辰左右手一起揉捏着鸡块,想去除腥味的同时让味道更加地渗入鸡肉中。
在将色拉油在高火2分钟后,将腌渍好的鸡块放入事先准备好的高压锅中,按照百度上的方法,高火3分钟,再放入四杯水,茅台酒两大勺,100克的枸杞和适量的精盐,用高火慢炖10分钟。
在这十分钟里,辰少也没有闲着,淘了些米,准备开始煮银耳莲子粥。
最近天气燥热,而因为孕妇又不能经常吹空调,所以徐清瑶这两天一直吹着电风扇,这样就更加需要清火降温。
枸杞鸡汤是清热降火的,银耳莲子粥更能助人安心养神,所以这两样都可称得上时补品。
杭一辰如勤劳的小蜜蜂一样,一直在厨房里忙个不停,又是洗泡莲子又是给红枣去核,还一边看着枸杞鸡汤的锅,防止汤汁漫出锅来。
半个小时后,两样菜被杭大厨一一端出来,香味蔓延开来,勾得徐清瑶顿时食欲大开,在吃完一碗银耳莲子粥后,她还很给面子地喝了一碗枸杞鸡汤。
在徐清瑶吃的时候,杭一辰毕恭毕敬地站在她身侧,徐清瑶每吃一口,他的心便剧烈地跳动一下,起伏巨大。
“媳妇儿,味道怎么样?”
“很不错。”
“嘿嘿……”将这三个字自动归纳为表扬的杭一辰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很腼腆地笑了笑,“第一次下厨烧菜能达到这水平只能说明我很有厨艺天赋。”
“嗯,要不你改行去当厨师得了。”
“那怎么行,我只是你一人的专属厨师,就连我爸妈都从未吃过我烧的菜。”
徐清瑶虽然面无表情,但是看见杭一辰这一副呆傻的满足样,她心中还是甜如吃蜜一般。
“明天我想吃酸菜鱼。”
“啊?!”
说完徐清瑶便准备回房间再小眯一会儿,由于怀孕,她特别的嗜睡,每天都好像睡不够一样,最近她自己都察觉到腰身胖了一圈。
“那媳妇儿,我们什么时候去旅行啊?”
“看你表现吧。”
“好的,那我去买飞机票。”
旅行=结婚=让自己名正言顺,杭一辰当然巴不得越快越好,所以他一定要趁早买好飞机票!
作者有话要说:蜗牛在努力地将辰少描写是这样一个入得了厨房上得了厅堂的忠犬男!
所以,烧菜那一段,正是辰少转型的开始。
用茅台烧酒这段完全是来自于现实,从我爸那里得到的灵感,上次我家料理酒没了,我爸懒得买,直接在酒柜里拿了瓶这酒,被我妈当做笑话来讲给我们听。
你们知道,大半夜的要有多大的毅力才能克制住自己的馋虫,写下这样的两种美味的菜肴呢!!!
所以……
看在蜗牛这么辛劳的份上,给撒点花花,收藏下蜗牛的文吧~~(≧▽≦)~啦啦啦
今天推荐的歌是——Tacke竹桑和少司命的《红颜若雪》
、Part 21
最终杭一辰预定好的机票被他神通广大的妈强行退掉了。
而且,杭妈妈于晴还留下狠话说——
不想另外一只胳膊也断了当个独臂新郎的话,就给我安分点。
杭一辰很委屈地嘤嘤嘤。
“你今天来暮景试下伴娘礼服吧。”
这则短信是徐清瑶舒服地躺在沙发上指挥着杭一辰用她的手机发给安橙的。因柯心若在她之前已经嫁给了温卿言,所以无法邀请她来当伴娘,只得拜托安橙。
“我又不是你家保姆!怎么随意就让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呢!”
安橙只敢隔着距离用短信来发泄自己的不满,而这一小举动却被杭一辰捉了一个正着,他本来就觉得他媳妇儿对他的爱被那些所谓的闺蜜分担了一大半走,所以他决定趁机挑拨他们的关系。
“媳妇儿,那颗橙子说她不乐意。”
嗯,曲解的不错。
徐清瑶只是抬起头淡淡地瞥了眼正把玩着手机的杭一辰,开口说了句:“手机拿来。”
啊?
这样多没意思啊!
他媳妇儿真是太不理解他的心了!心好痛!
直接找出最近联系人,徐清瑶拨了通电话给安橙说:“下午两点,暮景,不见不散。”
不容拒绝的口吻,在电话另一端的安橙在空调房里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妈妈咪呀,太恐怖了!
暮景。
是N市最奢华的婚纱摄影楼,那里有最齐全的摄影器材,有最专业的摄影师,有最完美的化妆师与造型师。
当然,必不可少的是出自名家之手的靓丽婚纱。
复式的二层小楼房坐落在最繁华的上海路一处较为静谧的别院里,院墙上草绿色的爬山虎密布,从外看来,倒也有几分韵味。
因为礼服都是名家设计,每一套都有单独的房间来放置,而且那房间的布局格调都和礼服相映衬,独一无二。
正在苦恼后背的拉链拉不完整的安橙急得鼻尖上沁出了汗珠,厚重的门被推开发出了细微的声响,仿佛救星骤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一般,安橙心急地说:“来得正好,帮我将后背的拉链拉好。”
来人并不出声,而是听从她的指挥,上前将她后背拉链拉好,遮挡住了微微暴露在空气中的白皙肌肤。
当指尖的冰凉触碰到略带温热的肌肤时,安橙打了一个寒颤,她这才抬头看清来人。
“怎么是你。”
双眸因为惊诧而睁大,在慌乱的情绪中还不忘将脚步向后倒退了几大步,只差一点,纤细的腰身便会撞在放着古董花瓶的紫檀台架上。
“怎么不能是我。”
说完,他面上挂着痞痞的笑容,指了指地板,补充一句说:“你现在在我的地盘上。”
柔和的灯光下,他右耳的那颗湖蓝色的钻石耳钉绽放着夺目的光彩。
“曾逸薄,你怎么就阴魂不散。”
“呵呵。”来人用指腹揩了揩自己的下唇,嘴角含笑说:“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安橙从他拥着自己的手臂中挣脱开来,面带愠色,“上次撞到你是我不对,我都已经和你道过歉了,你凭什么抓着我不放!我们两个人虽然都是设计师,但是种类不同,所以不存在行业竞争,你大可不必防着我!”
“防着你?你真的这么以为?”
“难道不是吗?”
“我说不是你信吗?”
“不信。”
“那就是吧。”
“嗯哼。我就说吧,你这男人怎么这么小肚鸡肠。”
“安橙,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直到从试衣间出来后,徐清瑶言笑晏晏地坐在造型间的座椅上,听着造型师一一给她讲解婚礼当日的造型设计方案,而安橙则是一个字都未曾听进心中去。
所以……
当徐清瑶偏首问她建议时,正在神游天外的安橙没有及时回答,引得徐清瑶微露不满,眉头轻轻地皱起来,说:“橙子,你在听吗?”
她该记得他吗?
他是谁?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现在,安橙的脑中被一个个疑问充斥着,根本未听到徐清瑶的问话,但是当听到自己名字被唤时,她还是下意识地抬起了头,眼神迷茫,很是无辜的模样。
徐清瑶轻轻抚额,她就知道,心思细腻的她很快注意到安橙是从试衣间出来后才变成这副模样的,而后便问道:“是不是伴娘礼服不合心意?”
摇头。
“那……大小不合适?”
继续摇头。
“那是什么?”
继续摇头摇头。
很好,徐女王的怒气值蹭蹭蹭的往上冒,她露出较为阴险的笑容,皮笑肉不笑地说:“刚才是撞见时轩了?”
“他也在?”
“他是伴郎。”
哦,安橙这才想起来时轩是伴郎这件事实。
“忘了。”
“你最近和时滚滚闹矛盾了?”
“……”
试穿礼服花了他们一行人将近半天的时间,当柯心若和温卿言夫妻两一道赶到时,徐清瑶他们正出门。
“这么快就试穿结束了?”
“嗯。礼服本来就是特别定制好的,现在只是来试穿下大小是否合身。”徐清瑶言谈间表露出自己对婚纱的喜爱之情。
而沾在一边的杭一辰则是满脸骄傲的神色,自豪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说道:“那是必须的好么,这可是我特别邀请的设计师为我们量身定制的,属于我们的独一无二的婚礼服。不过,橙子,你不记得……”
“各位,慢走不送。”
而安橙,我们来日方长。
在午后明媚的阳光下,那抹湖蓝色愈发的耀眼,而他含笑又明亮的眸子就这样落在安橙的身上,似有宠溺。
“逸薄你……”
“礼服可以随时来取,你们的婚纱照我会派人送到你们住处,再见。”
留给众人一道清瘦却又夺目的背影,暮景厚重的大门慢慢地关上。迟来还尚未进过暮景里面的柯心若则是目瞪口呆地冒出了两个字:“怪咖。”
“这还算正常的。”温卿言站在她身侧,兀的说出这一句。
“咦……你认识他?”
“嗯。世交。”
原来如此。
当看清温卿言的目光亦是落在安橙身上时,徐清瑶这才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之处,她觉得,安橙今日的不在状态应该和刚才那男人脱不了干系。
“今天两家长辈约好一起见面,所以我们要先走一步了。”
“嗯,再见。”
与温卿言他们告别后,在前往酒店的车途中,徐清瑶慵懒地倚在座椅上,状似无意地拨弄着手指说:“那个曾逸薄是什么来头?”
“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