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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要用膳了吗?”楚寒身边的小太监站在门外小心的问道。
楚寒带的这名太监还不错,虽然胆子小了点。我将资料丢在一旁,卷起地图与驻兵图走了出去“送晚膳到寝宫来。”吩咐完,我直接往寝宫走去…
用过饭,我一个人留在内室把玩着小默与春天时孵出来的小蛇,顺便用匕首肢解老鼠给小蛇吃。小默不安份的盯着我手里的鼠肉,时不时抢小蛇的晚餐来吃。春天孵出来的小蛇只剩下两只,小蛇们畏惧着小默的存在,一直不敢伸头抢食。心里觉得这两只小蛇有些孬种,我拿出太皇叔搜集到的毒药引诱小默靠近我。将毒药喂给小默后,我强硬的将毒药也塞到小蛇的嘴里。过了一会儿,其中一条小蛇开始扭曲翻身,不一会儿口里吐出已经烂掉的鼠肉…死了!
真是脆弱!我的心里有些无奈。
“又死了一条?”父皇的声音突然响起。
轻轻的点头。人也是一样,轻轻一碰,一条生命又没了。
父皇脱下外袍,不经意的开口问“我以为你会把程枫儿送回程家。”
抬头“用不着…就让程家以为她失踪了就成了。”怎么人死了这么久才问?父皇在想什么?
“没什么…这是?”父皇看见被我丢在床角的地图,伸手捡起来将它摊开“你打算出兵了?”父皇又问了一句。
摇头“只是拿来参考。”现在出兵还有些早,若没有七成以上的把握,我不打算主动出兵。
父皇轻笑“若是让吕墨辰他们看了,绝不会相信你还没打算出兵。”
“他们只能做一些台面上的事,肮脏的活儿完全做不来。”我在朝中能用的大臣很多,却没人能帮我处理一些污秽的事,像杀人、探听等等的,全要拜托父皇。
父皇拿起竹笼放到我的面前“蔡安与李狄不就做得挺不错的?你的胆子真不小,听说蔡安去年治水时得罪了不少人,你还给他先斩后奏的权利。不怕他得罪更多人?”
“他?我看他可乐着呢。对了!我打算将皇祖父留下的几顶黄金轿子融了,用融了的黄金重塑一顶轿子,剩下留下来备用。”这几天才拿了一大笔钱,让人在皇宫盖一座藏书楼,还不计成本的让太傅买书,国库里虽然还有不少钱,我仍然有点担心。
“随你。”父皇轻轻的吻住我。
* * * * * *
秋末。今年的秋收已经结束了。与去年相比,收成整整少了三成,而且收下来的米粮又干又瘪,只能让人蒸熟晒干再研磨成粉储藏起来。唯一庆幸的事,去年收下来的米粮还有不少不必担心今年没粮可吃。
只是…母妃与琳妹知道今年收成并不如预测的好后,突然说要去上香祈福,她们两人带上几名侍卫与暗卫到皇城中香火最旺的寺庙上香。琳妹在回宫后变得常发呆,偶尔让人送信到寺庙里…
萧国的使节已经来了好几次,次次都希望我能援助萧国。也许我是小气,无论萧国使者怎么求都没答应。一直到萧国那边传来消息,才给了黄金三十万。
坐在父皇的怀里我忍不住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辅…萧国与月凤国为何打起来了?”萧国明明缺粮却出兵攻下月凤的一座城池,现在月凤国君已经让人带了军队驻扎在两国交界之处。
父皇轻笑“对我们没什么不好不是吗?”
低头“总觉得这场战争来得不踏实。只怕他们连手来对付我们。”
“那就来吧!早些结束,我们才能离开。”父皇这么说道。
抬头在父皇唇上印上一吻。若是败了,就表示我们没这个资格管理这块土地。若是成了,就表示我们必须培养更好的继承者,到时…想走也走不了了吧!
185
入冬,天下飘下绵绵的细雪…一层一层的叠在地上,踏在上面留下一排一排的脚印。
我过去读过许多有关战争的书,战争不外是一些消耗国力、减低人口、无罪杀人的代名词,但在这个世界,我似乎也是掀起战争的罪魁祸首。军队已经聚集在月凤与萧国的边界,各将领也开始操练士兵,一个个跃跃欲试,彷佛…平日太闲,现在总算有事做了一样。
这日早上,白澕洲派人送了厚厚一本奏折给我。光是为了看那本奏折,就花了我不少时间。白澕洲希望能加宽沟渠,但我觉得把沟渠加宽实在是妥当,因为要加宽就必须征收土地,实在是太麻烦了。我想了想决定让白澕洲把沟渠加沉,这样一来就普通的小舟仍可在沟渠里通行,但大型的船支则因船身过宽无法前进。
停下笔,我出声吩咐楚寒“添墨。”
“是!”楚寒拿了刚磨好的墨小心的倒到砚台里。
自从他回到我身边,早上让小太监扶着处理宫中的事务,下午就站在书房门口的茶机旁磨墨,只是他每磨几下就必须停下手休息一会儿,常常磨个老半天,才磨出一点点墨水。
楚寒倒完墨并没有如往常一般马上离开,他踌躇了一会儿才开口“皇上…奴才听宫里的太监说琳公主似乎有喜欢的人。”
抬头“这摇言传了有一阵子了?”怪不得上次去见母后时,我总是觉得母后有事瞒着我。
“是。”楚寒点头。
想了想“就当我不知道这件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当我不知道这件事吧!
楚寒伸手打了自己一个巴掌“奴才多嘴!”
抓住他的手“你没有多嘴…以后多找些消息告诉我,我另有它用。还有…程枫儿身边的那名侍女有问题,你让琴多提防提防。”父皇说的对,楚寒真的不适合当总管,心计不够深、也不够狠!
“是。”楚寒听了我的话,眼睛闪闪发亮!
挥手“下去吧!”楚寒的身影一消失在我的眼前,我抬头对着屋顶喊“下来!”
暗卫轻巧的落了地…
“她还在暗牢里吗?”我隐晦的问。火玉梨被关了这么久的时间,我却完全把她给忘了,连一次也没去看过她,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暗卫眼里闪过一丝的不自然“是。”
怎么了?心里有些怀疑。垂下眼,我开口“辅有说他今日何时回来吗?”
暗卫摇头。
…我直觉父皇一定又做了什么事,所以暗卫才不敢告诉我。
晚上,父皇前脚还没踏上寝宫的地板,我马上拉他走进暗道里,直直的往暗牢那边走。
站在暗牢前,父皇伸手拉住我“烟…”
回头“你做了什么?”绝对没好事。
父皇叹了口气“你自己看。”伸手拉开暗牢的门。
一踏入暗门,我倒抽一口冷气…火玉梨的四肢不自然的垂在两边,下巴被人拉开无法闭上,口水顺着嘴角慢慢的滑下。
我忍不住问出声“这是在干什么?”
“她怀了火裔崎的孩子。”父皇平静的说。
什…么?我吃惊的看着父皇,确定我没听错后,我走到火玉裔的身边,拉起她下垂的手臂把脉“武功被废,手筋与脚筋也挑断了,不过…的确是怀孕了。”我记得儿鲁蝶儿把她交给我时,并没有怀孕,那…孩子是怎么来的?可是…父皇刚刚说孩子是火裔崎的…这…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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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玉梨抬起头张嘴想说话,但她的下巴被人给硬扯下来,只能发出哼哼的气声,不一会儿原本气愤的眼变得了无生气…
“她的孩子是怎么来的?”我开口问。
父皇平静的说“是鲁蝶儿那女人提的议…她说火裔崎对火玉梨抱有别心,所以才向我拿了薰香,又在饭菜里下了点春药。”
突然间我感觉到了什么,伸手抬起火玉梨的头“没想到你也爱上自己的兄长…呵!别急着否认,你若不喜欢火裔崎,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让他碰你。”
火玉梨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我…
我淡笑“没错!朕的确如江湖上的流言一般…”弯腰在火玉梨的耳边轻说“怕了?放心吧!朕不会对你肚里的孩子如何。”
父皇伸手将我拉离火玉梨“烟!你…”
我笑着拉下父皇的颈子印上一吻“吃醋了?”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会觉得父皇的独占欲真的很强。
父皇伸手抚摸我的嘴唇,低头轻轻的吻着我,手紧紧的搂着我的腰…
伸手捧住父皇的头,将舌头伸入父皇的嘴里勾引他与我交缠。突然间火玉梨恶狠狠的咒骂声传入脑里!我回神放开父皇,转头看了一眼火玉梨“若是让火裔崎知道那日发生的是不是梦,你认为…他会如何?”
火玉梨的眼神变得有些哀伤,她啊啊叫了几声,祈求的看着我。
父皇伸手抱住我的腰,低头在我耳边问“烟…这孩子你打算怎么处理?”
伸手握住父皇放在腰上的手“回房在谈…”
父皇握了握我的手,笑着转变话题“…听说这次带军打仗的是八皇子火裔炫。”
听出父皇话里暗藏的意思,我故意开口“所以说现在是八皇子得势?看来火裔崎已坐不稳太子的位子,只要再出个错就差不多了。”
火玉梨明白我话中的意思,低头哭泣…
回到寝宫,我拿下帝冠与发带。
父皇走到我的身边低头解开我的腰带“烟…火玉梨的孩子…”
在心里叹了口气“事到如今…只能等鲁蝶儿分娩时将火玉梨肚里的孩子强制拿出来,这样一来就能把那孩子安排在鲁蝶儿身边,对外公布鲁蝶儿生了对双胞胎。”
“…嗯。”父皇若有所思的应了一声。
* * * * * *
月凤与萧国打了几个月后突然签了停战协定,再来就是他们两国同时派使送来合约要我签!
“……陛下,请您三思。”萧国的使者弯腰行礼。
萧国的使者口若悬河的讲了一个早上,总算是结束了。我坐在龙椅上,面无表情的思考着别的事情,完全没把使者的话听进脑里。
萧国使者见我沉默不语,只能把头垂的低低的继续等候。
等我回过神发现大殿上安静的连一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我才慢慢的开口“退朝!”说完丢下满朝的官员离开大殿。那合约与我何干,分明是萧国与月凤国设下的网。我怀疑这次他们会打仗,完全是为了引我入戏,想强迫我不随意出兵!
几天后,萧国的使者求见。
“……我国国君有份礼物想送给您。”使者拿出一卷画轴。
楚寒走上前拿过画轴,再走回我的身边。
“摊开。”我出声吩咐。
画轴里一位灵气逼人的女子微笑着坐在琴前…伸手拿过楚寒手里的画。这是萧国的哪位公主?我怀疑的想着。
萧国使者的心里泛起一丝得意!
我有些脑火的将画轴往使者的脸上砸“滚出去!”原来如此!我之所以无法从鲁蝶儿那边得到程枫儿的死因,就是因为程枫儿根本就是萧国的内应所杀死,为的…恐怕就是将这名公主送来给我。
使者与楚寒被我突如其来的怒火给吓了一跳!萧国的使者慌忙的将画轴捡起,行礼后退了出去。而楚寒则站在我的身边不敢吭声…
“楚寒,传话下去。就说程枫儿的案子不用查了。”我冷声吩咐。
楚寒心里一寒“是!”
正当楚寒要离开书房的时候,我又加了一句“还有,把接代萧国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