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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僵持之时,易况风度翩翩的走了过来。
他衣着整齐,一手插着裤兜一脸笑意的走了过来。
“哟,大小姐,今天来的怎么这样早啊?”他明知故问的说。
“你还不让他们滚开?”娜拉跟本就不想跟他说多余的费话。
“大小姐,又想玩什么游戏了?”在他眼里,她这个蛮横无理的大小姐,除了发脾气找麻烦外,还真是什么都不会了。
“我要那个蛮横无礼的女人揪出来,竟然让我等了一个早上……”
“哦?你还要对言小姐无礼啊?”
“什么无礼,是她,是她这个蠢货不知道好歹,看我怎么处置她!”
“我看这不太好吧……”
“什么好不好的,你还不让他们滚开,我连你一起处置!”
“敢问大小姐是以什么身份处置我?又是以何种理由处置我呢?”
“就凭我是布勒霸王的女儿,我处置你根本就不需要理由。”
易况突然想到小年脸上的五个手印,心里就一阵烦躁,心想,不教训一下这女人,还真是把自己捧上天了。
“我说娜拉大小姐,我可是首头成的人呐,你这样做是不是过了点啊?”
“他的人又怎么样?他不是也敬我三分?”
“嗯,说的好,成哥敬你三分,宠你十分,这是事实!”
娜拉得意,心想,你知道就好。
“我想你娜拉大小姐天天往这天鹅堡跑,总不是来看风景的吧。”
“我来干嘛关你什么事!”
“关我没事,可关我成哥有事啊,你不就是为了我成哥嘛,你整天唧唧歪歪的跟在他身后,他不觉得烦,我都觉得烦……”
“哼,那是因为他爱我!”
“哈!”易况像是听到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他爱你?可惜啊……”
“可惜什么?你到底要说什么费话?”
“我要说的只有一句话,你根本就不值得我们成哥爱,成哥也根本不会喜欢你这种女人。”
“你,你胡说,你骗人?”
“我胡说?”易况笑了笑继续说:“你整天就知道顶着一个布勒大小姐的头衔,胡作非为,安插人手,势将成哥看管起来,将他的一举一动都汇报到你跟前,试问?哪个男人受得了这个?哪个男人喜欢被女人这般看管?何况成哥他是普通的男人吗?他是一方霸主,一区首领,他能任你摆布?连他亲自救回的人,都差点死在你手上,呵?你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值得他喜欢的……”
这一句一句话,像是棒槌一般,砸在娜拉的心里,上次首头成确实因为这件事情,确实有些不高兴了。
“可是他,他也没对我生气啊!”娜拉的语气明显软了下来。
“因为你根本就不值得他生气!”
“……”
“你将他对你的宠爱都看成理应如此,世上哪有事情是这样的?哼,其实你有没有感觉自己像条宠物?整天围着我们成哥转?他对你呀,其实……呵呵……”
“你笑什么?他对我其实是什么?”
“他对你呀其实就是对一条哈巴狗一般,宠你,但是根本就不会爱你……”
“你……你!我杀了你!”娜拉气急之下,想挥鞭子抽他,却被易况一把抓在手里。
“你看你看,一个女人整天打打杀杀的,我们成哥才不喜欢呢?你要是再这样,我看你连哈巴狗的机会都做不成了……”
“你……”
易况将手里的鞭子一甩,唇角一勾又说:“你以为我们成哥真怕你家里的老爹啊,呸,他要是想走,谁都拦不住……我奉劝大小姐你,不要动不动就拿你老爹来压人,如果你真喜欢他,就好好想想怎么讨他欢心吧,别老是摆出一副大小姐的样,那样只会让成哥更讨厌你……”
说完易况大步离去,娜拉只感觉双腿一软,差点倒地,还好有吉玛扶住她,她长这么大,谁不是捡好听的话来奉承赞美她,百般讨好,谁敢像易况这般直白,甚至是拿无礼呛人的话来刺激她呢?
娜拉的脸色极为难看,吉玛急忙派人来接了她回布勒家的大殿。
易况一口气讲了那么多话,自己走过拐角时,不由得自己狠狠砸了一下脑袋。一摸额头,满手心的汗,心里嘀咕着:‘自己不会又闯祸了吧,我说布勒大小姐呀,您可千万别回去一闹,将布勒霸王的军队给领回来了,那我今天可真是死定了!’
前一刻钟他将端木楠的身份在菁菁面前给揭穿了,后一刻钟又将他好生安抚的对象给激怒了,想想这后果还真是不堪设想啊!
他拎着头不住的往墙上撞去,这一幕刚好被经过的约翰看到,约翰一脸纳闷的看着他的举动不知所措。
“看什么看,我头痒不行?”
天杀的,他今天已经被他看到自己的两次囧样了,一次是菁菁对他枪击,害得他差点尿裤子,现在又让他看到自己自虐,易况心想,今天就是他的倒霉日吧!
天鹅的高塔上,菁菁依然依偎在端木楠的怀里,俩人时不时的凝视着对方,似乎怎么也看不够,靠的再近,也还是填满不了彼此的爱意。
端木楠抚摸着菁菁乌黑的发丝,轻触着她光洁的脸颊,他又一次吻了上去,他们躺在床上的这段时间里,他已经做了无数次这样的举动了,此刻他只能用自己最温柔的吻来代替对她的爱,对她的依恋。
他轻啄了一下她的唇,菁菁颤动着黑色的睫毛,在他面前呢喃:“我们就这样一直抱着吗?”
端木楠狡黠一笑:“你难道还有更好的建议?”
菁菁脸上微微发红,知道他又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
正文 095 你太坏了
菁菁脸上微微发红,知道他又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
“你还真是没变!”一样那么坏,菁菁嘴上说着,心里却感觉无比甜蜜。
“我不是跟你说了,我还是你的那个楠吗?”
端木楠笑着,又将她搂紧了一些。
“早就知道是我了吗?”端木楠天鹅绒般迷离的嗓音低喃在菁菁的耳畔。
“没有,心里有疑惑过,可是却不敢确定,因为我害怕那都是我对你思念心切而产生的的幻觉,直到你播放了那首音乐……”
“让我找到了这个,若不是找到这个,我想我还是不能确定,播放音乐的人就是你。”菁菁拿出手里的那个荷包,到现在为止她都不是很明白,这个她拿不出手的天鹅荷包怎么会在这个古堡之中出现。
“这个是什么时候到你手里的?”
“如果不是到我手里,你本来打算什么时候将这个荷包送我呢?”他反问道。
菁菁抚摸着有些发旧褪色的荷包,心里颤动,回想当初做这个荷包时的那种酸甜滋味就仿佛在昨日一般。
“如果不是去换装,也许我还是不敢将这样蹩脚的手工送到你手里吧。”
端木楠将她拥紧了些,像是害怕失去什么一般:“如果没有这个,这五年我不知该怎么渡过呢……”
如果?这世界如果有这些如果?
如果他们没有五年前的那场变故,他们现在又会是怎样?
“你为什么要躲着我呢?明明知道我是在找你,却还要跟我玩这样的游戏?”菁菁有些责怪他。
“对不起……”他又吻了吻她的脸,“如果不是我忍不住播放那首音乐,你现在应该可以安全的离开了……”他有些懊悔的说。
菁菁听到这句话,身子一僵,坐了起来,郑重的看着他:“你就那么想让我离开吗?”
“菁菁,怎么会呢?”看到她这么大的反应,他解释说。
“你不知道我有多希望能够每天都这样跟你在一起,可是我现在的身份不允许,你跟我在一起很危险,我是怕你受到伤害!”
天知道他这几天是怎么过来的,每天她就在他的古堡里,每天他都可以看到她,可是他却要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甚至就算她在他面前,也要装作不认识一般,她对他有些至命的吸引力,而他却要掩盖内心的渴望,冷漠的出面在她面前。
为她保持着安全距离。
“不,我不要因为害怕受到伤害,害怕危险,就拿离开你换取安全,与你分开这比让我死更难受……我宁愿死也不愿承担分离的痛苦……唔”
端木楠用吻堵住了她的唇。
“我不会让你死的,听着,不管怎么样,你都不可以死,如果你有什么事,我会失去所有的动力,你是我痛苦时,心里惦记的唯一希望,知道吗?”
端木楠脸上弥漫着一层淡淡的悲伤,让菁菁心里发疼,到底还有什么事可以让他在某一时刻那样陷入痛苦中呢?
“楠,那天……那天不是你……不是你……”她隐隐不安的,想问出自己心里一直藏着的疑惑。
“菁菁!”端木楠凝望着她:“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但是你要相信我,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有些事我暂时不能跟你说太多,但是给我点时间,一切我都会向你解释清楚好吗?”
端木楠眼里流露着真诚与痛苦,让菁菁心中的不解,卡在喉间,他们刚刚相聚,她是不是不应该刨根问底的再追寻着什么了?
“再给我些时间好吗?”他恳求道。
那是她从未见过到的恳切眼视,带着无限的期盼。
菁菁的心里泛着一丝淡淡的不安。
心想所有的事情,他真的能向她解释清楚吗?
解释清楚那天的事情,她还需要给他更多的时间吗?难道五年的时候还不够吗?
洺一为什么要咬定楠就是凶手,他为什么又要杀死梁伯父,这一件一件的事情让她的头万分难受!她真的很想将这事情弄清楚。
心中百转千回,信任与不安在心中交替,最后她将不安与不解按压心头,决定无条件的信任他,因为他已经向她解释过了,他会向她说明一切,她只是需要再给他一点点时间。
望着他坚定,凝重的眼神,她轻轻的点了点头,这世界他是她最信任的一个人,她相信自己心中的那份爱,从不怀疑。
端木楠像是松了口气一般,温柔的将她轻轻拥入怀里,菁菁靠在他结实的胸前,心情逐渐恢复安定。
“楠,我相信你!”她闭着双眸说。
端木楠心里一紧,一股沉重在心里扩散开来,这份信任让他感到肩上的担子更加艰巨。
“菁菁,我还有些事需要处理,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很快回来好吗?”
“要多久?”一听到他要离开,菁菁警觉的问,敏感的竖起了身上所有神精,害怕他这一离开又不能再相见。死死的抓着她的衣袖!
“别怕,我不会出古堡的,很快回来!”端木楠看到她紧张的神情,心里一阵纠疼,是自己对她来说太没有安全感了,自责感油然而生。
他又抱了抱她,吻了一下她,才离去。
菁菁送他到门口,看着他走下楼梯去,心里竟然是那样的不舍。
看着他离去,心里还是有几丝隐隐不安,害怕他一去就不再回来一般。
午后的不勒府。
娜拉回到不勒俯,就躲进自己金碧辉煌的卧室,窝在公主床上大发脾气。佣人怎么劝都没用,将房里的贵重物品扔的乱七八糟,还砸伤了几个伺候她的贴身女佣。
吉马在被她甩了一鞭子后,不敢再上前招惹,只好派人通知不勒霸王。
不勒霸王听说后,沉着脸赶来,他的女儿只会任着性子闯祸,却很少会自己躲在家里哭闹,只怕这事会跟天鹅堡的主人有关。
不勒霸王一进屋,就看到满地砸碎的茶杯和各类艺术品碎片。
娜拉趴在床上呜呜的哭着,这是他看到自己女儿少有的哭闹。
“娜拉!我的宝贝,发生什么事了!”不勒霸王向来严肃威严的凝重面容,在看到女儿的那一刻时换上了几分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