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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蝉看着追至近前的剑诗无辜的眨了眨眼见,就在身边的两人都被她弄的不知所以的时候,她迅速出手在前面一个臀肥腰粗的贵妇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然后娇羞的倚在银月男子身上,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那贵妇惊怒的大叫一声转过身来,视线从骆蝉他们身上扫向剑诗,爆喝一声,“淫贼!”
骆蝉看着随着那一声爆喝贵妇身上颤了两颤的肥肉,不禁为剑诗捏了一把冷汗,她同情的瞅了一眼愣在当场的剑诗,拽着银月飞速的离开了犯罪现场。
鼓楼街尽头,绯月河岸边,骆蝉心口一滞,双眼发花,她停下脚步抚着心口剧烈的喘息起来。
“你怎么样?”银月男子扶着她关切的问道。
骆蝉摆摆手缓缓的平稳着呼吸,倏尔哈哈的大笑起来,那银月男子愣怔半晌也跟着她爽朗的笑起来,一时间整个绯月河畔都回荡着他们欢快的笑声。
笑得正欢的骆蝉忽然觉得背后生寒,回头望去,石桥之上萧墨翎负手而立,一具镂空走纹的诡异面具更衬得整个人阴翳森寒。银月男子看了看骆蝉,与她比肩而站,淡然的迎视着桥上射下的阴郁目光。
恰好剑诗也摆脱困境追了上来,不知他什么时候脱掉了面具,阴沉的俊颜上印着清晰的五指红痕。
噗!好容易平复了心情的骆蝉噗笑出声,她掩饰性的咳了两声,伸出玉手抽出剑诗别在腰间的宝剑,刷刷两下砍断了缠在玉佩上的穗子,回身瞧了一眼桥上的萧墨翎她淡然的向桥上走去,临了骆蝉回头笑望着那银月男子道,“今日是我欠你的了。”
她不知道,他们后来的际遇一如这场追逐战,而她总是断的最干脆的那一个
。。。。。。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才一上桥萧墨翎便扼着她的手腕质问道。
骆蝉抽了抽被他捏痛的手腕,反抗未遂她调笑自嘲的靠近萧墨翎,“鬼面节自然是扮鬼,我让剑诗扮演一把钟馗难道不行吗?!”
“好,好!随你想扮什么!”萧墨翎瞪着依旧站在桥下的银月男子,宣布主权似的揽着骆蝉的腰,暧昧的俯首在骆蝉耳边轻语,“希望等一下你也能给本王好好笑!”
言罢再不去瞧桥下那人,拖着骆蝉上了一辆低调朴素的马车,辘辘车声回荡在漆黑的小巷中,诡异非常。。。。。。
☆、第十九章 与付相爷的交易
马车穿街走巷,在一处偏远普通的民宅前停下,朱红的掉了大片红漆的旧铁门,斑驳的树影张牙舞爪的伸出墙外,在风中簌簌作响。纱纸窗上投下摇曳的人影,焦躁的在窗上踱来踱去。
骆蝉放慢脚步,疑惑的拧起了秀眉,萧墨翎鬼鬼祟祟带她来见什么人,而且从窗上的影子来看明显是个男人,这种时候还有谁会见她?
萧墨翎回头瞥了一眼身后踌躇不定骆蝉,一抹邪肆戏谑浮上唇角,脚下不停伸手推开了房门,“哈哈,付相爷久等了!”
付明辉?!骆蝉脚下一滞,想到今天付明辉看她的眼神一种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
果然,那付明辉看到骆蝉先是一怔,随即满脸堆笑点头道,“不久不久,能在这里等王爷是老夫的幸事。”
“相爷过谦了,你我之间又何必如此客气,相信我天厥以后还有很多事情要仰仗相爷呢。”
“哈哈!”
。。。。。。
他们客套他们的,骆蝉也无心听,双手叠在宽大的衣袖中静静的搭脉听诊,她缘丝蛊未除,婆娑树的毒未清,今日连跑上一段路程都会心悸,看来等拿到饲蛊之法后她要好好调理一段日子了。
“呵呵,王妃今日的胆识真是让老夫佩服啊!”
骆蝉闻声回过神来,展颜幽幽一笑,这把火终于烧到她身上来了,“付相爷过奖了,本妃不过不想丢了正妃的位子罢了。”
那付明辉没想到骆蝉回答的这么直白,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对答,尴尬的笑了笑,“呃。。。。。。王妃还真是直爽,直爽好啊!”
骆蝉抿唇颔首,眉梢斜挑,挑衅的瞟了瞟身侧的萧墨翎,萧墨翎却笑了,皓齿明若初雪,甚是好看。
“付相爷倒是很喜欢小蝉啊。”萧墨翎端起身前的茶盏,掀起杯盖撇了撇面上的茶叶,也不抬头去看一脸愕然的骆蝉。
“这,王爷这话。。。。。。”付明辉老脸顿时青了一半,额角渗出细细的汗珠。他活了五十载也没人这么直白的问他喜不喜欢别人的老婆,更何况人家还是天厥的王爷,付明辉抹了抹头上的汗讪笑道,“王爷说。。。。。。说笑了,老夫只是敬慕王妃的勇气罢了。”
“哦?”萧墨翎轻笑着抬头看着付明辉,“倒是本王会错意了,兹兹。。。。。。本王本想着能与芳菲公主联姻也是件不错的事情。”
“王爷的意思是。。。。。。”付明辉眸中精光暗藏,一丝兴奋掠过,不耐的搓了搓手。
“付相爷如此精明的人难道还能不明白。”萧墨翎忽的扼住骆蝉的手腕,一把把她从椅子上拉了起来。
“萧墨翎!”骆蝉大惊,他的意思她如何听不懂!他这是要拿自己跟付明辉做交易!
“怎么!本王说过今日就让你展示展示你那天勾引本王的本事!”萧墨翎一手拉着她,一手屈肘支着脑袋,抿唇笑得悠哉闲然。
骆蝉粉拳攥的骨节青白,咬牙切齿道,“不要忘了你的承诺!”
他说过她答应去参加那个劳什子的三国会晤他便给她饲蛊之法的,再者她可不是青楼卖笑的妓女,一个年过半百的色老头也配?!
“承诺?本王这不是在给你个一劳永逸的法子么。”
“你根本没有饲蛊之法!”骆蝉恍然,自嘲的低头轻笑起来。他把自己送给付明辉,既给足了付明辉人情和面子又可以在他体内种下缘丝好控制他,萧墨翎才真正是给自己想了个一劳永逸的法子!
“这也怪不得本王,是你自己心急指使张御医毒傻了佩心,本来只差一点本王就可以完全拿到缘丝的秘方了。”萧墨翎捋了捋垂在耳际的青丝,转眸瞅着一脸茫然的付明辉开口道,“付相爷意下如何啊?”
他早就打听过,这付明辉是出了名的老色鬼,所以今天之事他势在必得。
“呵呵,王爷所想必定如愿!”萧墨翎一直都是以传音入密的法子跟骆蝉交谈,付明辉只听得骆蝉一个人自言自语,虽然他心有疑虑但一点也不影响他对美色的垂涎,倒真是美女当前,色胆包天!
“萧墨翎!”
“爱妃可要好好的给本王笑。”萧墨翎抬头望着柳眉倒竖,杏目圆瞪的骆蝉,别有深意的理了理她垂下来的发丝,“本王可是很期待你今天的表现呢。”
“呵呵。。。。。。”骆蝉气极反笑,一把挥开他的手,退到付明辉身边,笑得妖娆妩媚,“我也是很期待呢。”
期待看你后悔的脸!她在心中补充道,眸光魅惑阴柔,连眼角的朱砂痣都染上了一片媚色。此时一袭绯衣的她恰似那面具上的一株蔓珠华沙,充满致命的诱惑力。
萧墨翎一滞,不知何时心底涌上一股气闷,生生堵在胸口,脸上的轻佻邪肆不觉渲上一份怒色,蹭的起身甩袖走了出去。
他一离开,屋子里便只剩下骆蝉和付明辉两个人,一时间静的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半晌。。。。。。
“美人,嘿嘿。。。。。。”
☆、第二十章 谁拿谁做了交易
“我。。。。。。”
付明辉我字才一出口,只觉得胸口一闷,低头一瞧骆蝉一拳顶在他心口上,指缝间夹着寒光闪闪的三根银针。
她狡黠的半眯着双眼,半是妖媚半是狠辣道,“我要是你我就会选择闭上自己的嘴巴!”
说罢示意性的向前顶了顶手中的银针,吓得那付明辉立时住了嘴,后怕的盯着骆蝉吞了吞口。
“翎厥王妃,你为何要这样做,要知道老夫可是天虞的宰相。”付明辉倒底是在官场上摸爬滚打的老狐狸,这点小阵仗还不至于把他吓得屁滚尿流。
“哼!那又如何?”她侧了侧头示意付明辉到床边去,眸底早没了妩媚,蓄了满目清冷寒冽,“你还真把自己当个角儿了,在我手里你不过就是一具走尸!我要你三更死就不会留你到五更!”
付明辉被骆蝉一步一逼的挪移着向墙角那张大床移去,“你杀了我就不怕翎厥王,不怕我天虞追究?!”
“追究?相爷你不会天真的以为会有人追究此事吧,就是真的追究下来相爷认为能追究到本妃头上吗?”骆蝉别有深意的压低声音在付明辉耳边低语道,一副轻蔑高傲的模样。
“你!”付相一时语塞,绿豆似地眼睛瞪得溜圆,挂在那颗脑满肠肥的大脑袋上格外好笑。
她说的没错,若是天虞考虑到两国利益很可能会利用联姻一事将此事一笔带过,就算是天虞顾忌面子向天厥追究此事,天厥也一定会推一个无关紧要的替罪羔羊出来,到时候他早就深埋黄土,谁还会在乎他一个死人!
“哦!本妃忘了,只怕天虞出了你这么位意图对本妃不轨的相爷也无颜在追究什么,还要靠乖乖把芳菲公主送来和亲来平息这件事。”
付明辉听罢面上一片死灰,一双小眼滴溜溜的算计着最后的出路。
“我劝相爷你还是乖乖听话的好,说不准我会让相爷你死得痛快一些。”骆蝉怕三根银针起不到威慑作用,故意放出狠话来吓付明辉。
“你为何要这么做?”
“套用王爷的话,付相你这么聪明的人难道还不明白。”
“难道是,是王爷?”付明辉惊惧的定住脚步,一脸的不可置信,他就说萧墨翎怎么可能拱手把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送到他的床上。
骆蝉眸中玩味的暗芒在烛光中摇曳不定,她倒要看看萧墨翎如何收拾这个烂摊子!
“嘘!我可什么都没有说,不过这都不重要了,你就带着这个秘密去和判官说罢!”骆蝉作势将他一把推倒在床上,迅速把手中的银针逼近他的咽喉。
“等一下!等一下!”付明辉摆着手向后蹭了蹭,盯着骆蝉手中的银针抖成了一个糠筛,萧墨翎这是要玩真的啊!可是。。。。。。“这是为什么?”
骆蝉装作难办的摇了摇头,“王爷是不可能接受和亲的,你说这门亲事最有可能落到谁的头上?”
“琛,琛王爷。”付明辉眼神闪烁,连说话都有些结巴。他真是问了个蠢问题,太子萧墨凰丧母在孝,萧墨翎又刚刚立妃不久,剩下的只能是萧墨琛,谁都知道萧墨翎是太子一派,萧墨琛就是他们最大的竞争对手,怎么可能放任萧墨琛取得天虞这座靠山。
“不愧是付相爷。”骆蝉手中银针一动,轻轻刺痛付明辉的颈项。
“等一下!据我所知王妃一家可都是因为翎王爷才入狱枉死的,王妃怎么还如此为他卖命?”
“付相这话问的好,想要活下去就要懂得良禽择木而栖,小蝉这也是身不由己。”
“好个良禽择木而栖!与其这样朝不保夕的呆在翎厥王身边不如本相给你指条明路!”付明辉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露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哦?我倒是对这条明路很感兴趣呢。”她就是要让付明辉认为她是个容易收买的人,这样她才能提出自己的条件。
“倘若你肯放本相走,本相便带你一起回天虞,到了天虞就是本相的天下,就是帮你改换身份登上六宫之主的位置也不成问题!”
“哦?权利和地位再加上我想要的自由确实很诱人。”
“你放心,到时候你要什么本相都给你!”
骆蝉美目一凛,迫近付明辉审视着道,“你也说了到了天虞就是你的地盘,我凭什么相信你到时候会遵守诺言?”
付明辉微一愣怔,瞟了一眼骆蝉手中的银针哂笑道,“骆小姐既然有这本事,本相现在又在你的手上你还有何可顾虑的?”
这付明辉还真是个人精似的人物,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