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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蝉安心一笑,安抚道,“我们这么多人一起去的话目标那么大,岂不是更危险,再者子皓也有重要的任务,有你在身边帮衬才能事半功倍啊。”想了想她又补充道,“瑾武功高强,带着我一个人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如果情况不对我还有你送的墨竹呢。”
风旒毓争辩不过骆蝉,最后还是把她放到了落凤街口一处无人的角落里,满心忧虑的回了行馆。骆蝉看了一眼落凤街尽头那座恢弘霸气的宅邸,对着把守严密的卫兵露出了一抹嘲讽的笑意,而那座被监禁起来的府邸正是萧墨凰所在的太子府。
有南宫瑾在他们轻松的就越过了太子府外的防线,又躲过府内的诸多眼线一路朝着萧墨凰的书房闪去。。。。。。
正在书房躺椅上看书的萧墨凰听到开门的声音自是连头都没有抬,用慵懒却凌冽的声音怒斥道,“要本太子说多少遍,都给本太子端下去!”
随手关门的骆蝉听到以这一句,挑眉一笑,戏谑道,“怎么,太子殿下何时学会绝食这一招了?”
☆、第十六章 不期而遇
萧墨凰闻声一惊,陡的抬起头来,快速掩下眸底的流光溢彩,微眯着双眼道,“是你!”
骆蝉柔和一笑,径直走到萧墨凰身前,宽慰于他的安然无恙,“好久不见,大哥。”
大哥?各自长大懂事之后只有萧墨翎还这么喊他,如此看来。。。。。。
现如今时间紧迫,骆蝉又不是个喜欢拐弯抹角的人,她睨着眉头紧锁的萧墨凰,摊开手掌道,“我今日来是找太子殿下您合作的。”
合作!萧墨凰挑眉向着骆蝉摊开的手掌看去,在看到那东西的一瞬瞳孔猛地睁大,足足呆愣了半分钟才重新把视线定格在骆蝉脸上,沉声道,“本殿下要先知道事情的始末。”
。。。。。。
银月城以西百余里,一处山坳之中,军帐林立,进出都有最严密的盘查,那里便是天厥精锐所在,那里便是寒衣铁卫的军营!
骆蝉一身粗布葛衣,巨大的黑色斗篷几乎遮住了全部脸孔,拿着萧墨翎托付给她的兵符进入军营重地亦是易如反掌。她叮嘱带路的士兵对外保密她的行踪,一路跟着那人到了军营腹地的一处营帐,那营帐比起一般的营帐要大出一倍不止,门口还堆砌着形状各异的铁器,这里就是第一军械师万飞所在的营帐。
万飞早在骆蝉要求见他的时候就接到了通知,他更好奇是什么人居然带着王爷从不离身的兵符,却不曾想过来人正是有刺客之嫌的前王妃骆蝉。
“骆侧妃!”他颇有些讶异骆蝉的大胆,挥手示意下属稍安勿躁,“就我所知您现在可是在逃的嫌犯。”
难道她不是预谋刺杀王爷,而是偷了王爷的兵符,因为兹事体大主子才假借刺杀名捉拿她?
“呵!就我所知万将军还和天仇的人有来往呢,那这样算不算有通敌卖国之嫌?”骆蝉不客气的坐在桌前,摇了摇腰间系着的墨竹。
万飞剑眉一拧,不动声色的观察着骆蝉脸上的表情变化,忽而戏谑一笑道,“原来风旒毓那厮所说的重要之人就是骆侧妃你!那不知骆侧妃和天仇流风山庄的庄主又是个什么关系?”
“早就听闻第一军械师万飞乃诡辩之才,又脾性怪异,所以并不是谁都能指挥得动的,今日见果然如此!”骆蝉往后一仰身子,懒懒的窝进椅背里,整个人都默默的松了一口气,可是面上却还保持着威严的睥睨众人的神情,“也难怪你会成为翎信任的人,今日我来就是受他所托把这封书信交给你。”
她把那封书信贴着桌面推到万飞身前,无畏的迎视着他探究怀疑的视线。少顷,他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扫了一眼桌上的书信,神色立刻变得极为严肃起来,取了架子上的铜盆和一小瓶红色的药水,大概以一比十的比例在里面混入了那药水和清水,紧接着毫不犹豫的把信奉连同书信扔了进去。
“你做什么!”他难道不知道这书信遇水就什么都完了嘛!
却见万飞抬眼瞥了她一眼,一边解释一边从水里把那封书信挑了出来,“这信封外面涂了特殊的蜡油,睡浸不透的。反倒是这红色蜡封的印泥之上涂有剧毒,如若是不知情的人擅自打开来就会立刻毙命,这也是我与王爷通信真伪的证明之法。”说着他示威性的摇了摇手中的药瓶子,“这红色的药水可是解药哦!”
看完书信的万飞有些神色怪异的打量着骆蝉,还不等骆蝉开口发问他便把那书信烧了,摇了摇桌子上的铜铃,吩咐进来的士兵去请了五行主将,金昔、木昔、水昔、火昔、土昔。
“现在王爷身重缘丝蛊,已经被天虞的人所控制。”万飞凝重的对着五行阐述着信件上的内容。
一直抵着头的水昔猛的抬起头,他是跟着王爷一路从天虞回来的,他就是他们王爷有什么地方怪怪的,韦晴那个女人居然还不让他随意去见王爷,原来这其中真的有猫腻。
“那我们还等什么,直接杀进翎厥王府把王爷救出来!”急性子又没脑子的木昔第一个义愤填膺的拍案而起,他家王爷那是谁啊,在他们心目中可是神一样的人物!
“就是,他奶奶的天虞国,等救出了王爷咱们一起去灭了他!”这是最为火爆的火昔。
“救出来你们解的了缘丝蛊的蛊毒?”骆蝉头疼的看着萧墨翎这一干属下,成功的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解不了毒,翎还是一个傀儡!”
“侧妃娘娘!”见过骆蝉的水昔才发现角落里的骆蝉,惊讶的叫出了声。而其他人一听骆蝉的名号,自然就把她和刺杀他们王爷的罪名怜惜起来,怒气腾腾的拔剑指着骆蝉。
“王爷在信里说以后一切事宜都要听从侧妃娘娘的调遣和安排!”万飞适时出声喝止住了他们。
“这个女人,万大哥!她可是。。。。。。”火昔怒不可遏的剑指骆蝉,瞪着铜铃似的眼睛不可思议的盯着一脸肯定的万飞,要知道这女人可是刺杀过他们王爷的!
“你信不过我?”万飞危险的眯着眼睛,脸上的温度瞬间降到了冰点。
“不是。。。。。。”谁都知道万飞和王爷走得近,他又是他们几人中最有脑子的一个,所以大家都很尊敬他,万事也喜欢找他拿个主意,在一定意义上万飞就是除去萧墨翎以外的副指挥,可是今天这个命令。。。。。。火昔咬着牙把手中的宝剑拍在桌面上,脑袋一歪死死的盯着地面,不服气道,“我是不相信这个女人!”
骆蝉无视掉某些人的不满情绪,沉着的开口,“我知道有些人还不能完全相信我,但这对于我来说都不重要,我的目的只是救出翎。这是太子的亲笔信,我需要你们找可靠的人送去给靖州的琛王爷,另外找一批人混进太子府去保护太子殿下的安全。”
“那王爷的蛊毒。。。。。。”
“报!”一声通报打断了他们的谈话,而那士兵接下来的话却是让帐内的人都结结实实的僵在了原地,“王爷已经到军营门口了,说是要即刻召见几位将军!”
萧墨翎来了!骆蝉蹭的弹跳而起,心口超负荷的搏动频率差点让她忍不住冲出去,那个人就在这里,就在这里啊!
☆、第十八章 风起西城
南宫瑾神色一凝,拉着脸色微微苍白下来的骆蝉躲到了一面地形图后面,他们才躲好就听到了一串杂乱的脚步声掀帘而入。
“六位将军今日倒是好兴致,怎么有空聚在一起啊!”首先听到的是韦晴倨傲的声音,还有一种假意示好的甜腻。
五行刚刚才知道了韦晴背后的把戏,一个个都黑着一张拒人千里之外的脸,见了韦晴也不问安更不答话。只有万飞还能沉得住气,作揖道,“回王妃的话,属下几个正商讨着要不要去府上拜见王爷呢。”
韦晴掩着唇笑道,“早听闻王爷和几位将军感情深厚了,这不王爷今儿个也来了。”
音落,萧墨翎一袭银灰色绒缎长袍直直走到韦晴身边,沉肃着一张俊逸的脸,乍一看确实和他平常严肃冷酷的样子没什么两样,细细看去却能发现他凌冽的瞳子背后空洞的没有焦点的眼神。骆蝉全身紧绷的弓弦一般,纤细优美的颈项上隐隐可以看到突突搏动的青色血管。
一块画布的距离,却已经是咫尺天涯。。。。。。
外面一番客套的话下来,始终是韦晴话多萧墨翎话少,最后干脆由韦晴做起了萧墨翎的代理人,“其实今天我和王爷来是想和几位将军商量一件事情。咱们天厥现今国力强盛,百姓安居富足,虽说现在三国和睦相处,但保不齐其他两国君主都各有异心,我们也要提前做好准备才好。所以王爷请示了父皇,打算先下手为强,合天虞之力先收复南域再夺下天仇,以谋一统大业!”
说着连皇上的圣旨都摆上了台面。这也能算是商量,骆蝉冷哧一声,陡然意识到如果天厥和天虞合力攻打南域,那么避免不了的会牵涉到南城,到时候。。。。。。她怔怔的侧眸看向南宫瑾,果然他青白着一张脸,眼神里是她从未见过的阴翳,垂着两侧的手握成拳不住的颤抖着,显示着他此刻的愤怒和隐忍。
她咬着唇,抬手附上南宫瑾的手背,无声的安抚着南宫瑾,毕竟那里是他祖辈守护着的基业,有他钟爱的百姓和家人,那里还有他未尽完的责任。南宫瑾僵硬的看向骆蝉,触及到她柔软又充满担忧的眼神,不由心中一软,强撑着对着她展露了一个笑容,只是那笑比哭还难看。
“瑾。”她以唇形叫着南宫瑾的名字,附着他的手掌紧了紧,眼神变得异常坚定起来。再也不能让她身边的人受到伤害,那些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一个都不会!
“呵呵,恕属下冒昧,王妃您可是天虞人,这么做。。。。。。”这时万飞拿起桌上的圣旨在指尖转动着,笑得狡黠讥诮。
“就是!王妃你可是天虞人!”火昔早就忍不住了,挺着脖子吼道。
韦晴脸色一边,一副正气凌然的样子,“本王妃现在是翎厥王的妻子,是俊帝的儿媳妇,是天厥子民!”
万飞制止住气不过的火昔,把圣旨往怀里一收,正色道,“既然如此万飞也就没什么好顾虑的了,这件事情既然是王爷的意思,我们几个也定当全力以赴,不会让王爷失望的。”
“那我和王爷便在银月城设好庆功宴等着几位将军凯旋归来!”韦晴一向喜欢识时务的人,人们都说万飞这人难以接触,今日看来倒是缪传了。
送走了萧墨翎和韦晴,水昔才把骆蝉和南宫瑾迎了出来,六人就是一脸肃穆的盯着骆蝉,等着她这个总指挥发话。骆蝉悠悠一笑,拿过韦晴所谓的圣旨把玩在指尖,未免韦晴怀疑这仗他们是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此事他们已是心照不宣,不然万飞也不会接这个旨。
“你们就按韦晴的意思去南域和天虞的人一起玩玩,至于我除了要赶快研究出解药之外还要去这圣旨的出处瞧瞧。”骆蝉把圣旨重新交给万飞,这段时间也看出万飞在这几人中的领导地位,拉着万飞又叮嘱了半晌才离开寒衣铁卫的军营。
此时日头已经开始偏西,她要赶快再去一趟太子府,见一见太子妃北辰芳菲,因为现在只有她能带她进宫了。
北辰芳菲再见她时早没有了那股盛气凌人的骄纵劲儿,天真开朗也被郁郁寡欢和内疚掩去了大半,一直安安静静的站在萧墨凰的身后,低垂着眼眸盯着地面发呆。
“我今日来找太子妃是有一个不情之请。”开门见山,她直截了当的对着北辰芳菲提出了此行的目的。
北辰芳菲讷讷的瞄了萧墨凰一眼,似乎不明白骆蝉找她能有什么事,她记得上一次在普济寺她还因为晴儿的事情和她起了冲突,一想到韦晴她脸色一变,紧抿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