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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觉得头有些犯晕,终于听鬼魂陈说了句:“够了。”
接下来大伯便赶紧给我包扎,我只觉得头晕眼花,也顾不得看鬼魂陈动了什么手脚,大伯一边包扎一边安慰我,说;“没关系,你用过药墨,恢复力是普通人的三倍,这伤口,一天就能结痂了。”
我道:“那我流失的血呢?”
大伯一怔,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道:“大概也恢复的比较快吧。”
我翻了个白眼,心说不靠谱,而这时,我突然听到了一阵铃声,之间鬼魂陈不知何时在镜子的正前方,系了个银色铃铛,我知道那铃铛是没有芯的,但此刻它却无风自动,叮铃叮铃,极有规律的想着。
在鬼魂陈身上,我看到了太多正常人无法理喻的现象,因此也懒得问他怎么回事了,起身一看,发现镜面红彤彤的,全是半干涸的血迹,在中央的位置,鬼魂陈用手指画了一串符文,露出铜镜本来的面目,乍一看,红底金印,符文在反光下,仿佛有金光在流动似的。
鬼魂陈手持铜镜,铃铛作响,朝着之前王哥所在的位置走去,他每往前踏一步,我便觉得周围有什么不一样,仔细一看,似乎是我们所处的空间扩大了,也就是说,鬼真的被糊弄过去了。
这时,我终于看到了王哥的身影,他原本是被鬼按在墙壁上,此刻直接顺着墙壁跌坐在地,也不知情况怎么样,鬼魂陈立刻道:“带上他,跑!”
我们事先已经策划好,因此我和大伯也不落后,顾不得看王哥的状况,一左一右架起他,就开始往暗门的地方跑,得亏鬼魂陈用凿子撑住了,石门一直无法关闭,出去后,鬼魂陈的脚顺势一踢,将凿子踢开,石门顿时无声无息的合在了一起,将尸堆挡住。
此刻,我们外面的通道也发生了很明显的变化,根本不狭窄,反而十分宽阔,两边的墙壁上还有灯座,是铜制的神兽童子灯,也不知还有没有灯油,但现下我们也不会再这里停留,便没有去管那些灯,我们驾着王哥,鬼魂陈在前面开道,一行人快步往前走,漆黑的通道里,连脚步声都没有,只有铃铛空灵的叮当声,仿佛是从天尽头传来一样。
我们这次能成功逃出来,得亏有鬼魂陈这个大宗师在,想必那贪污肚,估计已经遭殃了。
潜意识里,对于贪污肚的遇难,我是有些高兴的,虽说我们孙家和鬼魂陈之间的纠葛,并不是什么好事,但好歹鬼魂陈确实和我同生共死过,从情理上来讲,我还是有些偏向他。
往前急行了大约十来分钟左右,我发现石道的地面有一些划痕,而且划痕是竖直向前的,似乎在很久之前,曾经有大批的重物通过这里,我心说:莫非这条通道,曾经是运宝的通道?
如果真是如此,想必宝藏的所在地就不远了,只是不知小黄狗等人现在怎么样了。
如今分散,互不知状况,多想也无意,我摇了摇头,集中注意力,夹着昏迷的王哥往前走,须臾,我们走到了通道的尽头。
尽头处是一个上不见顶,下不见底的大洞窟,探照灯打过去也看不见对面。
通道口两边有一个凹陷地,里面有黑漆漆的灯油,为了节约电源,我们将灯油点燃,灯芯比较粗,两盏灯加在一起,照明范围比较广,但依旧看不到对面。
“这是什么地方?”在我们观察的时候,王哥幽幽转醒,我立刻将他放下,让他靠着石壁休息,道:“是通道的尽头,也不知是什么地方,你先休息,我们探一探再说。”
王哥点了点头,闭上眼,我摸了摸他的额头,烫的吓人,恐怕伤口已经感染了,再这样下去,恐怕……我突然想到鬼魂陈的医术,忍不住拍了拍鬼魂陈的肩膀,压低声音道:“兄弟,我知道你有办法,你帮帮忙。”
鬼魂陈看了看王哥,又看了看我,淡淡道:“我为什么要帮他?”
我急了,心知他肯定有办法,道:“咱们好歹同路一场,谁没救过谁?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比起你的手下,王哥可从来没害过你。”
鬼魂陈侧头,慢吞吞的说道:“我有什么好处。”
我心里的火气蹭的就冒上来,道:“好处?姓陈的,你究竟有没有良心,这对你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鬼魂陈双手环抱在胸前,漆黑的目光显得极为冰冷,慢吞吞的声音也沉了下去,冷冷道:“你怎么知道我是举手之劳?”
我一时哑然,丧气道:“对不起。”
我曾听大伯讲过一些道医的知识,道医是中医和道术的结合体,大部分的时候,他们也是用药材为人治病,只有在遇到一些棘手,或者手头没有药材的情况,才会用道术治病,有些情况下,甚至会伤及自身。
我听着鬼魂陈冷冷的反问,便知道是自己将事情想得太简单,只得道歉,心想: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确实没有立场要求鬼魂陈牺牲自己去救王哥。
第五十九章女人
见王哥在休息,我只能祈祷赶紧和小黄狗他们汇合,便借着两边的灯火,观察眼前这个大洞窟。
这么大的洞窟,绝非人力所能开凿,应该是天然形成的内部孔洞,而修建此处的人,大概也是顺势而为,将两天连通在了一起。
这里丝毫不觉得逼仄,黑沉沉的洞窟里,隐约似乎笼罩着浓厚的雾气,探照灯的光芒也被压缩了。
在地道的尽头处,有两根凸出的方孔石条,石条中央位置,有一个水车一样相连的石轮,有点儿像现代齿轮,全部都是镶嵌在石壁里,石轮两边,各垂了一跳大拇指粗的绳子,黑漆漆的,直垂到不知名的深处。
看这构造,我心里顿时有了底,这应该是一个比较古老的滑轮,用来上下调度物资,或许宝藏,就是通过这个古老的石轮来运作的。
大伯蹲下身扯了扯绳子,说:“下面吊着东西,大概是木升子一类,这绳子真是古怪,这么长时间,居然还很柔韧。”
鬼魂陈也没有纠结于王哥的事情,他道:“这绳子泡过黑油,水火不侵,经久不腐,东西应该就在下面。”
这么说,我们还是第一拨靠近宝藏的人物,小黄狗和大胸那两帮人,还指不定在哪里转悠呢。
说着,鬼魂陈手一抖,开始试着推动石轮,虽则石轮的转动,绳子也慢慢往上收,我们的目光直勾勾的注视着黑沉沉的洞底,须臾,便看到一个四四方方,黑漆漆的东西慢慢升了上面。
那是一个木升子,就和电梯差不多,用来装东西用的,由于光线晦涩,一时也看不清**程度,但如果木升子尚能使用,无疑就大大的方便了我们。
然而,就在木升子逐渐靠近我们的时候,我们突然发现,木升子的边缘,还吊着一个东西,起初不知道是什么玩意,仔细一看,竟然是一个人,他被一根绳子吊在升子下方,绳子的另一头大约绑在他的腰腹部,使得他整个人往后仰,呈现出一种对折的姿态,也不知是死是活。
木升子下面,怎么会有人?
一时间我和大伯面面相觑,我连忙也去帮忙,石轮转的快了,木升子也升的更快,紧接着,木升子升到了石轮下方,只见这木升结构严谨,可以清楚的看见周边一排排柳钉,木质漆黑,表面刷了一层黑胶,我敲击了一下,砰砰作响,显得很是牢固,并没有腐坏的迹象。
在木升子边缘的围栏处,打了一个死绳结,这绳子的材质里夹杂钢丝,一看就是现代工艺,还是属于那种特别好的专业设备,顺着绳结往下看,两米处,就拴着一个人,鬼魂陈将那人提了上来,我一看,顿时吓的倒抽一口凉气。
这个人没有脸皮!
他穿着酷似军装的黑色制服,显然是鬼魂陈的手下,但他的脸,脸上的脸皮,就仿佛被大熊的舌头舔过一样,血肉模糊,白皮完全不见了踪影,根本辨不出外貌。
这是怎么回事?
鬼魂陈脸色一沉,立刻开始检查尸体,看他的表情,应该是从尸体的某些外部特征,已经确认了尸体的身份。
尸体身上有很多伤,大多是皮外伤,刮的、撞的、摩擦出来的,还有一些小的咬伤,但都不足以致命,真正的致命伤,或许就来自于他的脸部。
我忍不住想到,难道他的脸,是被人活活剥下来的?有谁会这么残忍?
而且照这个情况来看,我们并不是第一拨到达这里的,被鬼魂陈甩掉的人马,居然先我们一步到了。
奇怪,他们是怎么赶超在我们前面的?他们又没有结构图,一路上肯定会遇到不少机关,于情于理,他们的进度,都应该落后才对啊。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鬼魂陈盯着尸体,若有所思,突然,他将目光看向了黑沉沉的对面,仿佛那对面有什么东西似的,我虽然知道鬼魂陈可以通过某种秘法开启夜视能力,但夜视并不等用于远视,难道他不仅可以穿透黑暗,还可以看见对面的东西吗?
就在这时,鬼魂陈突然脱下来自己的外套,露出下面破破烂烂的黑色背心,我搞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脱衣服,按理说现在这天气,也不该热才是啊。
紧接着,他将我脱给他的外套,在手里快速拧动,外套很快变成了一个结实的球形,接着,他吹灭了左手边的灯,将外套在灯油里狠狠一蹭。
我顿时明白了,他是想做一个球形的火把。
紧接着,鬼魂陈点燃了布满灯油的衣服,火焰瞬间升腾而起,一眼看去,仿佛他的手中凭空升起了一团火似的。
在我们惊讶的目光中,鬼魂陈猛的将火球扔了出去,火球划出明亮的抛物线,霎时扩宽了我们的视野,我这才发现,原来这是个圆形的大洞窟,而洞窟的四面八方,都有一模一样的洞口,每个洞口前都有石轮,我们只不过恰好处于其中一个罢了。
我瞬间想到了鬼魂陈所说的归一。
难道这里就是所有机关的尽头吗?
鬼魂陈的手下,是不是通过其它入口下到底部的?那他为何,又会在死后,被绑在我们所在的入口处?是他自己绑上去的,还是在死后有人绑上去的?
火球飞到对面后,撞上了对面的石壁,再加上燃烧了很多,立刻四散开来,化作几道火光下坠,如同流星一样,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虽然疑点颇多,但我们就这样想下去也没有办法,何况已经有人先走一步,再耽搁下去,别说什么宝藏,估计连渣都不剩一个。
我们没有多耽搁,立刻跳到了木升子里面,那具尸体也不作理会,操纵着绳子,将木升子往下放。
操纵绳子这件事是鬼魂陈在干,他大约不放心我毛手毛脚,我也乐得清闲,便打着探照灯,趴在木升子边缘往下看,灯光流转间,一张女人的的突然从我眼前一闪而过。
女人?
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花了眼,我们这次行动需要很强的体力,因此全是一帮大老爷们儿,都快赶上西天取经的四人组了,这地方,哪里会有什么女人?
正当我愣神时,光线与黑暗交接的地方,那个女人的脸又出现了,这一次她停留的比较久,大约有两秒钟左右,我看得真真切切,她的脸长得特别漂亮,以至于看清她模样的一瞬间,我心里凸的跳了一下,没有别的意思,而是一个男人在见到一个特别漂亮的女人时,都会有的正常表现。
随着我心里的这一跳动,肚子里安静了许久的情歌蛊又开始发春,唱起了王者之音,我瞬间有种捂脸的冲动,搂着肚子说不出话,大伯眼睛一瞥,看了看我的肚子,似笑非笑,道:“崽崽啊,想女人了?年轻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