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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并非很有趣的事,怎么会带着肢体走呢,你见过谁这样做吗?”他好奇地问。
“小说和电影里,有些变态狂会这样弄,把死人的一部分切割下来,防腐处理了之后带着走,留作纪念或者其它用途,就像是——某种勋章。”
“我倒真没看见过谁这样做。”他笑着说。
她把手伸进包里摸了摸,然后问:“能打响吗?”
“当然能。如果你胆量足够大的话,可以让你放一枪试试看。”他说。
“真的吗?太有趣了,我从来就没开过枪。”她开心地笑起来,“该不是玩具吧?你可别逗我。”
“到卫生间里,你可以弄清这东西是不是玩具。”徐福拎起包,示意她走。
“哇,太刺激了,你真让我惊讶。”丁小敏站起来。
男卫生内几个隔间的门都关得极严实,外面音乐很响,徐福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在此,但他并不在乎。
“你想打哪?”他把枪从包里拿出来,若无其事地问她。
“是真枪吗?看着跟商店里的玩具枪差不多。”她仍然觉得这是个玩笑,“赶紧离开吧,等会被人看到我进了男卫生间可就糗大了。”
他拉开保险,瞄准前面的墙壁,转头对她说:“把耳朵捂上,可能声音比较吓人。”
她乖乖地塞住耳朵孔,面带玩耍性质的微笑看着他。
‘砰’一声巨响,墙面上灰尘溅起,一个弹孔出现在瓷砖上。
酒逢知己
枪声响过之后,两扇小门同时打开,两名男青年提着裤子出来观看发生了什么事。
丁小敏立即捂住脸,低下头,缩到徐福身后。
看到徐福手中正在冒烟的枪口,两个人的脸上立即出现了几乎同样的友好笑容。
“这位兄弟手里玩的枪真漂亮,怎么买到手的,我也很想弄一只。”其中一个青年说。
“走火了吗?”另一位问。
“非常抱歉影响到你们,没事,继续拉。”徐福歉意地微笑点头。
两名青年非常听话,立即退回,关上门,一声不吭。
“原来是真枪,太刺激了,可以让我摸一摸吗?”丁小敏问。
“当然,放几枪也没什么,反正子弹挺多。”徐福说。
“我们还是出去吧,这里味道不太好,找个没人的地方再试。”她提议。
他把枪放回包里,合上拉链,走出了男卫生间。
“现在应该告别了,谢谢你陪我喝酒聊天。你有交通工具吗?如果没有,我帮你叫出租车。”他友好地说。
“不必了,学校离这里不远,走得快一些半小时就能到。谢谢你请我喝这么贵的酒,希望以后能够有机会请你喝同样的东西。”丁小敏的脸有些红,显然是酒精的作用。
他掏出纸和笔,写上了自己的QQ号:“抽空把这个号码加上,一个月以后,如果我还活着的话,肯定会与你联系。”
“不要这样啊,弄得生离死别似的,其实——明天还可以再见面的。”她说。
“我送你回去。”他平静地说。
她身材纤细,面色白晰,有些弱不禁风,如果遇上坏蛋,估计毫无反抗能力。
他觉得,这样的一个世界里,她居然能够安然无恙地活到十九岁,已经算得上运气极好。
拦下一辆出租车,两人钻入其中。
“你住哪里?”她问。
“把你送回去之后,我会找一家酒店住下。”他回答。
“我还想喝。”她用热情的目光看着他,显然有些微醉。
“再喝你多半会趴下。”他说。
“我从来没醉过。”
“酒量很好吗?”他仔细观察她的脸。
“以前只是喝过几次啤酒,那味道特别怪,很苦,最多的一次我咬着牙喝下了半瓶。”她说。
保留一点秘密
徐福和丁小敏进入一处安静的咖啡屋,开了一瓶红酒,开始对饮。
自从离开郎心慧以来,他从未跟人说过如此之多的话。
他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只是不愿意独自寂寞一人面对天花板和灰暗的夜空。
他把枪放在腿上,似乎在防备可能出现的危险。
“枪会突然走火吗?”她不太放心。
“不会,我关了保险。”
“感觉很恐怖,我居然跟一位带枪的大孩子喝了半夜的酒。”她皱起眉头说。
“希望你对看到的事保密,否则可能会惹来麻烦。”他说。
“有人追捕你是吗?”
他点点头:“非常糟糕,对方很强大,我几乎没有还手之力,咱们的时间不多,为了你的安全,请保持与我的距离。”
“真刺激,我会记着你,永远不忘记。”她的脸更红了,舌头有些大。
“你不能再喝了,会醉倒的。”他说。
“没事,能撑住。很奇怪,你喝得比我更多,为什么没一点反应。”她伸手轻轻抚摸他的脸。
这一次他没有躲避,既然她喜欢这样做,就由得她吧,毕竟再过几分钟就要各奔东西,今后恐怕也不会相见。
“你的脸为什么这样凉,好奇怪,似乎没有体温。”她小声嘀咕。
“跟你不一样,我的体温大致在二十六度左右,如果置身于炎热的环境中,也会升高一些。”
“你是外星人吗?”她笑眯眯地问。
“不是。我生于地球,今后也会在此继续生活。”他说。
“那为什么会这样?”她脸上出现一丝疑虑。
“我不是人类,但是请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害你。”他郑重地说。
“我倒不担心这个,因为信得过你,认定你是好孩子,不会乱来。只是搞不清楚,你到底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她显得有些紧张。
“我非常好,没事的。”他说。
“你真的不是人吗?”她问。
“我曾经是人,五年以前。”他说。
“你现在是什么?”她目光里充满好奇。
“我不能说,请让我保留一点秘密吧。”他说。
“好的,我不再问你就是,咱们已经是朋友,至于你到底是什么,我认为这并不重要。”她点点头,然后趴在桌子上,醉得人事不省。
不高兴
徐福无可奈何,只好把她扶到酒店的房间内,抱到床上放好,为她盖了被子。
她脸色很红,看上去令人想起苹果。
做完这一切之后,他到旁边的房间坐下,打开电视机,把音量调至仅能听见。
屏幕上正播放一场篮球赛,双方打得很热闹,说不上精彩,却都非常认真。
眼睛盯着电视机,思绪却飘得很远。
明天会怎么样?他开始担忧,那具丧尸会不会找来?
他想不出有什么办法可以去对付一位不知藏在哪里的仇敌,那东西能够在千米之外入侵自己的思维。
除非这里的保龙一族调防,到其它地方落脚,这样他或许能得到一个在途中刺杀丧尸的机会。
形势极不乐观,丧尸能够实施远程攻击,而自己必须在八百米内才有希望开枪击中,还要天气配合,如果风太大,很难做到准确无误。
这显然是不对等的战斗,感觉就像拿着大刀长矛去跟拥有精良枪炮的强大的军队较量。
实在找不到胜利的机会,怎么办?
突然间眼前一亮,他想起了魔婴,如果说这世界还有谁能够战胜那丧尸,这位妖物显然是最有希望的人选。
他决定,明天回桃园市,寻找魔婴,设法把它带来,让它来对付丧尸。
离别了很久,他不知道那位妖物是否还记得自己,也想不出它会变成什么样,记忆里它一直是个极不稳定的东西。
心里有了计划,一切就变得简单容易,他躺到床上,舒服地伸开四肢,让身体尽情放松,享受这难得的平静。
过了一会儿,丁小敏醒了,她发出一声响亮的呼唤:“小弟弟,你在哪里?我又在哪里?”
徐福站起来,走到外面观看:“这是酒店,你喝醉了。”
“你怎么——把我弄进来的,感觉怪怪的。”她的脸色仍然红润,眼神迷离,酒精的作用并未消退。
“有时扶着你,有时抱起来。”他回答。
“我四十多公斤重,你抱得动吗?”
“还行,能抱起来。”
“我要提一个严肃的问题,你必须诚实的回答。刚才你有没有趁我醉倒了做过什么?比如偷看我的身体或者类似的其它行为。”
“没有。这个请放心,我不至于做那么没品的事。”
“我没有吸引力吗?我是长得很难看吗?难道你就没有一点不良企图吗?”她显得不高兴。
告别
早晨,天色微明,徐福看了看身边仍在熟睡的丁小敏。
她打了个喷嚏,眼睛睁开了一下然后又闭上,把脑袋缩到被子里继续睡。
他慢慢起身,走到窗前观看清晨污浊而忙碌的城市。
太阳马上就要出来,他必须去涂抹专用防晒油以保护自己不被灼伤。
就算这样也不能毫无遮挡地呆在外面,作为一名血族,他和同类一样讨厌阳光。
据说靠近在北极的一些国家,夜晚长达五个月,他猜想居住在那边的血族一定非常愉快。
他看过一个关于冰岛的短片,那里的风光曾经令他很是向往,恨不得马上去一趟。
如果有一艘不错的船,或许能够驶到那里,除此之外似乎没有更好的办法。
各个国家对于来自异乡的怪物都严加防备,除非有当地血族接应和帮助,否则很难入境。
就算在国内也不能随意迁移,有些地方的血族对于外来的同类很不欢迎,往往采取极端的暴力手段。
丁小敏醒来,两只瘦胳膊举到被子外面,伸了个快乐的懒腰。
“你身上好凉,我似乎感冒了。”她说。
“我得走了,一个月以后如果还活着,我会来找你。”徐福说。
“注意安全,我等着你回来。”她躺在床上,眼中充满了关切。
“如果两个月没有我的消息,你就忘记我。”他说。
“我会等你三个月,再久就无法保证了。”她说。
“你再休息一会,上学还来得及,不用忙。”
“夜里咱们这样了,我会不会怀上小宝宝?”她脸上浮过一丝担忧。
“不会的,我向你保证。”
“为什么这样说?看来你似乎很有经验的样子。”她故作轻松地一笑。
“你可能并不相信,我的年纪真比你大,懂的事当然也就更多一些。”
“看来你真是怪物,我想知道,可以让我变得像你一样吗?”她问。
“目前不可以,将来如果你还有这样的愿望,我会帮助你达成,但能否成功不好说。”
“你是什么样的生物?妖精?神仙?吸血鬼?外星人 ?'…'或者幽灵?”她问。
“目前保密,以后会告诉你。”他慢慢走出去,小心地关好门。
门即将合严的瞬间,他听到她在低声抽泣。
消失的魔婴
徐福在酒店叫了一辆车,在同意付出一千元之后,司机乐呵呵表示没问题,三小时之后就可到达桃园。
车驶离汴京,进入高速公路。
没有遇到检查站,谁也不注意一辆普通的车,感觉一切都非常容易和顺利。
途中徐福拨电话与蓝波联系,他想要弄清楚桃园城内最近发生了什么样的怪事,以此来确定魔婴的大致位置。
张好古已经离开桃园,迁居到其它地方,城内的血族组织遭到保龙一族破坏,幸存者转入地下活动或者逃离。
目前他把所有的希望全寄托在这只怪物身上,如果能够找到它,并设法让其帮忙对付丧尸,或许能够成功。
电话接通,传来蓝波熟悉的声音:“谁啊?有什么事需要帮忙?”
“朋友,还记得我吗?”徐福说。他松了一口气,此前一直担心这位警察会不会被魔婴给吃掉。
“你失踪一年了,居然还活着,我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