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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搞掂了吗?”罗莉满脸钦佩之色,对郎心慧的能力非常羡慕。
“应该没问题,除非遇上此道高手。”郎心慧说。
“这样的效果能维持多久?”
“不出意外的话,差不多一整天,但说不准,如果他们精神足够强大,也可能几个小时后就可恢复过来。”郎心慧说。
徐福驾车离开,驶入修理厂内,几个工人热情地走过来。
这些人的脸色看着都挺好,营养不错,估计近期没有献过血。
整个工厂除了张好古外全是人类。
“报警了吗?”专门维修受损车辆的技术员问。
“不必,赶紧修好就可以,费用可以多付一些,算是加班吧。”徐福淡淡地说。
“明天中午就可以弄好。”
办公室内,张好古面带笑容表示欢迎,指示秘书送上啤酒和纯净水。
“看样子惹上哪路恶棍了,车门居然被打成了漏勺。要不要帮忙灭了对方?”
“暂时不必,如果需要帮忙会来找你。”徐福说。
催眠术
在修理厂办公室内坐定,众人开始闲聊。
“最近有点烦,都让魔婴的混蛋闹的,我开始觉得此地已经不太适宜居住,正计划着约几个同类,移民去菲律宾,买个小岛,搞点赌博或者旅游什么的服务项目,食物能供应上,生活也简单些。”张好古说。
“好主意,算我们一份。”徐福说。
“当然,到时候一定会提前通知。”张好古连连点头。
“你在这城市生活多少年了?”徐福问。
“断断续续住了七十多年,每隔二十几年就要离开一段时间,等到大家都忘了我之后又回来。”
“唉,这样挺麻烦。”徐福叹息。
这天晚上,蓝波打来电话,说与校园卖淫事件有关的那个黑社会组织内部发生了一场激烈枪战,七死十六伤。
徐福若无其事地说真可怜,这样的勇气应该用到钓鱼岛上跟鬼子拼命才对,全是自己人,相煎何太急,干嘛呢?
蓝波问是否知道这事如何发生。
徐福说与自己完全无关,然后闲聊了几句。
蓝波严肃地说:“据线人报告,那个组织曾经派出两名枪手执行刺杀你们的任务,没想到此两人回到堂口之后突然拨枪朝老大以及多名高层管理人员射击,打光了子弹之后接下来是肉搏战,身中数十刀仍然不肯屈服,仿佛不知道疼痛,在办公楼内持刀追逐十多号人,发了疯一样乱杀,到最后身中数弹,至死方休。当时的情况非常可怕,向我汇报的人说话声音仍然在发抖。”
“操,你既然知道有事要发生,为什么不派人来保护我们,就算提前发个警告都好啊。”徐福怒斥。
“天地良心,我也是一小时前才得行此事,不然肯定会采取措施,你们是我的偶像,我发自内心盼望你们能够活上一万年。”蓝波显得焦急。
徐福心想,被枪击的时候周围有大群的目击者,打算把此事推得干干净净恐怕不可能,于是换种说法:“今天下午在小区门口,我们的车曾经遭到枪击,情急之下什么都顾不上,就知道开车逃走。担心惹上麻烦,正考虑是不是要报警。”
“你说的情况我打听到的稍有出入,不过没关系,我可以保证你们不会有任何事。那个黑帮最近很放肆,他们内部出问题非常好,反正是狗咬狗,我们也可以趁机抓人,把这个组织彻底拆散。你们出门要注意安全,千万小心,可能还会有其它坏蛋来找麻烦。”蓝波说。
结束通话之后,罗莉开心大笑:“哈哈,弄死了一大群坏蛋,郎姐姐真厉害。顺便问一下,什么时候我才可以开始学习催眠术?”
“所有的技法都已经在你的记忆里,慢慢体会吧,不懂的事可以问我。”郎心慧说。
“可我什么都不明白,完全不知道应该从哪里做起。”罗莉苦着脸。
“你成为血族的时间还短,掌握不了那些极细微的技巧,再过二十年,我一直教会你。”
“我都不会,你着急个啥。”徐福说。
魔婴重现
夜间,坐在沙发里喝着冰冻鲜羊血的时候,郎心慧听到楼上有异响。
三人拿起菜刀和西瓜刀跑上去,发觉保险柜有些摇晃。
雪儿朝柜门大叫,仿佛里面隐藏有什么可怕的东西。
“没有被撬的痕迹,怎么回事?”徐福感到困惑。
“打开看看就知道。”郎心慧说。
“你们准备好,如果情况不妙就逃跑。”徐福一手执菜刀,另一手伸出去开始拨密码。
雪儿紧张地后退,缩到郎心慧身边,仍然在狂吠,显得非常紧张。
徐福弄开了保险柜门。
里面的情形让他大吃一惊,一个光屁股的小男孩趴在里面,嘴里咬着一些碎钞票的边角。
正是魔婴,这妖怪阴魂不散,再次出现。
看到如此场面,三人的脸上全是绝望和沮丧。
要怎么样才能摆脱这个可恨的家伙?
最要命的事就是它毁掉了保险柜里所有的钞票和珠宝。
“钻石一点不好吃,弄坏了我十几副牙。珍珠的味道还不错,勉强可以接受。”魔婴若无其事地说。
“黄金呢?哪去了?”徐福问。
“吃了,这东西非常有嚼头,一小块可以用来磨牙十多分钟。”魔婴说。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郎心慧怒吼。
“你们找人把我切成碎块,喂给猪和老鼠吃,结果我被分成了几百份,折腾了将近一百天才凑回目前这样子,但有些部分已经失去联系,无再找回,导致我的智力大大下降,变得比较笨,想来想去总觉得很生气,全都是你们害的,所以我就找上门来,毁了你的钱和宝贝,算是报仇血恨吧。”魔婴脸上露出一个顽皮的笑容。
雪儿缩到桌子底下,一声不吭。
徐福和郎心慧同时举起手中的刀。
一分钟过后,魔婴成为一堆碎片。
几十秒后,它再次聚合成形,恢复原状。
“现在我已经不生气了,只想跟你们一起玩。”魔婴说。
“玩什么?”徐福有气无力地问。
“捉迷藏好吗?或者打麻将也行,如果你们喜欢用刀砍的话,玩杀人游戏也很有趣,我保证不还手,就躺地上任你们宰割。”魔婴钻出保险柜,若无其事地伸了个懒腰,活动一下身体。
魔术师
再次出现的魔婴赤身露体,身高约有一点四米,从相貌和体形看,大致相当于十岁左右的儿童。
它用天真无邪的目光打量三位吸血鬼,唇角带着一丝微笑。
“太可恨了。”郎心慧生气地吼叫。
徐福挥刀切下了它的小JJ,扔到窗外,通过这样的行为来发泄心头的怒火。
“不要这样,我已经失去了二分之一的身体,从现在开始必须珍惜每一个细胞。”说话的同时,魔婴溜到窗前,手臂伸得足有四米多长,从花园地上把那小段呈蠕虫状正在爬行的肉拾起来,放回原位。
徐福猜想这妖怪目前最惧怕的事可能是被切碎扔到不同地方,让其它动物吃。
上一次这样做对它造成了真正的伤害,如果再重演一次,会不会导致它再也无法恢复?
“你这样子很不雅观,应该找片尿布什么的遮着点。”罗莉说。
“嫌我规模太小吗?这事好办。”魔婴腿间的小JJ立即变大,呈立直状,其长度和直径均极为夸张,不亚于成年人,在小小的身体衬映下,显得极不协调。
徐福看得生气,手起刀落,再次齐根斩断。
这一次魔婴有了经验,不等到被扔出去,自己先伸出脚踩住,十多秒钟后,一根新的JJ再次长出来。
郎心慧觉得有趣,举刀砍断了魔婴的一条胳膊。
徐福叹了一口气,蹲下仔细看保险柜内的情况,发现所有的钞票都已经完蛋,珍珠和钻石成了粉末,只找到一些黄金碎片,估计全部加一块至多有二十克。
而先前这里有超过十公斤的金条。
一直怕引起别人注意,所以徐福把大量的财富放在保险柜内,银行存款仅有十几万,加上随身携带的一些钱,按习惯的生活方式,那点积蓄支撑不了多久就会花光。
他看了看魔婴,心想或许可能利用这怪物的特长去赚钱。
接下来的几天里,徐福联系到几位演艺界的中间商,获得了登台表演的机会,几乎没费什么劲,他和魔婴就已经非常红,成为桃园市最有名的魔术师。
舞台上,徐福身穿一套深色西服,头戴夸张的高礼帽,手执一根细棍,与化身为成年侏儒的魔婴同台表演。
这对妙不可言的搭档每晚要赶六处场子,能挣到两万元左右。
桃园市内想看他们表演的人非常多,可谓一票难求。
他们的名声在大街小巷到处传播。
魔术师
表演预约已经排到了四个月之后,徐福非常忙。
今夜他和魔婴在天雅休闲会所表演,这里是暴发户和官员聚集的地方,各种稀奇古怪的服务多不胜数,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徐福能够嗅到餐厅厨房的砂锅里正在炖未成形的人类胎儿所发出的味道。
孩童的鲜血在此被广泛用于各种菜肴,据说可以强身健体,滋阴养颜。
有许多未老先衰的中年人常常到此进补,那些人认定这样可以壮阳,使自己过量饮酒而受损的肝脏恢复原状。
其实这样的食物并没有什么效果,可能有一点心理作用,使这些阔佬感觉好了一些,觉得自己能够多活些日子,在床上有更好的表现。
奇妙的是,这里的经营者并非血族,也不是狼人或其它怪物,是一伙有关系有门道的人类。
这些人用异常残忍可怕的手段吃自己的同类,并以此为乐事。
感觉很有讽刺意味,真正有害的居然是这个世界最为光鲜的那类人,他们被称之为精英。
徐福和魔婴在站在台上,用血腥和怪异的演出取悦客人。
先是柔术,魔婴把身体折叠成各种复杂的形状,仿佛一条蛇。
高潮部分是它把自己打成一个结,抽一只劣等雪茄烟,同时朝台下的观众微笑。
接下来徐福把一根吸管放到它嘴里,让它喝光一瓶啤酒。
在人们的欢呼声中,它站到一只柜子里面,把脑袋露出来。
徐福举起一把可怕的大剑,发力挥过,斩下魔婴的头颅。
魔婴事前已经把两只装有红色液体的塑料瓶埋入体内,此时立即挤出,在空中制造出一阵逼真的血雾。
观众们齐声惊呼,胆小者伸手捂眼不敢再看。
徐福从地板上捡起滚落的脑袋,揪住头发提在手中,朝台下的人展示。
迎接这种行为的此起彼伏的尖叫,有几位中年妇女尤其喊得响亮。
完全可以用震耳欲聋来形容这种噪声。
魔婴的头颅仍在说话:“先生们女士们,其实斩首并不疼,恰恰相反,还有一些快感,我每天都被砍头好几次,这很有意思,大家想试一试吗?”
尖叫声更强烈了,有几位壮汉被吓得晕过去。
一些人开始往门口跑,想要离开。
魔术师
这时比较刺激的一幕出现,魔婴失去脑袋的身体摇摇晃晃从柜子里爬出来,双手伸在身前,四处乱摸,衣服上全是红色液体,颈腔处不时冒出一些血沫。
“请大家不必惊慌,只要把脑袋放回去它就能恢复原样,马上就好。”徐福拎着魔婴的头颅在空中晃悠。
一不留神,脑袋摔到地上,魔婴开始大声抱怨,骂徐福是笨蛋。
当然这是表演的一部分,每一次徐福都会想出某个不同的花样来。
表演的最高潮是把魔婴赶回箱子内,然后再将它的脑袋放回原处。
在雷鸣般的掌声中,魔婴完好无损地走出来。
徐福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