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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成功夫就这样厉害,如果学足十成,那还了得。”
“当年花木兰去军营中刺杀鬼子从来都是独行,不带我去,只因我太逊。”
“还好没去,不然很可能已经光荣战死,我就见不着你了。”
“如果我去了,多少能帮上一点忙,花木兰也许就不会死。”
“为什么你不称花木兰为师傅?”
“在血族的世界里没有辈份这回事,就算传授技艺也只算是同伴,因为个体间年纪相差太大,一两千岁的老家伙比比皆是,硬要像人类那样认真排行的话,会把大家弄得疯掉。”
凌晨五时,经过认真训练,徐福扔筷子打蟑螂的水准大有提高,差不多达到三发中二的水准。
“我喜欢看武侠小说,古龙笔下的李寻欢非常有个性,小李飞刀,例无虚发,通过刚才与蟑螂之间的战斗,我觉得自己有这天赋,兴许能练到很高水准。你认识的血族当中有飞刀高手吗?”徐福洋洋得意地扔出一根筷子,把一只蟑螂打得浆汁四溅。
“天道会有一位名叫南宫幽冥的人很擅长这个,能够把天上飞过的小鸟脑袋割下。”
“很厉害的样子,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练到那样的境界。”
“你成为血族的同时应该得到了许多我的记忆,慢慢体会,在思维里把花木兰传授给我的战斗技艺整理出来,消化吸收,然后你会有机会成为高手。”
“那些记忆全是碎片状,没有顺序,时间完全乱套,我不知道怎么才能从中找到需要的东西。”
“嘘——,有情况。”郎心慧示意噤声。
两人趴在窗台上朝下看。
一辆出租车缓缓驶过来,停在楼下空地,从中钻出一位女子。
“她是人类,看着没有危险。”徐福说。他发现自己能够用眼睛看出女子身体周围淡淡的红色气场,类似于红外线感应装置。
“徐福在吗?你的父亲叫我送东西来。”女子小声呼唤。
“我在这里,请进,马上为你开门。”徐福眼眶湿润。
“小心些,我在楼上把风。”郎心慧略带紧张地说,“问清楚她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女子从后排座位拖出一个大包,抱在怀里,走向大门。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徐福接过东西,轻声问。
“你父亲叫我来,他把地址说得很详细,这个镇我前些年曾住过,不费什么劲就直接找到了。”女子把车钥匙递给徐福,“你父亲叫你天亮之后立即离开这里,不要问为什么,我全不知情,外面停着的出租车给你使用。请放心,徐股神是我的大恩人,今夜的事决不会透露任何人知道。”
“进来坐一会儿,过几个小时我们一起离开,可以送你一程。”徐福说。
“我得走了,大路边能拦到其它出租车。包里有你需要的东西,手机里有留言。”女子急匆匆离开。
关于未来
徐福满腔疑虑,拎着包回到楼上。
弄开拉链后首先看到几捆旧钞票,粗略估计不少于二十万。
往下再翻,找到一本驾驶证,贴着徐福的照片,虽然是假货,但做得极为逼真,找不出任何漏洞,按其上的出生年月计算已有十八岁。
还有两只斩新的手机和一套锋利的厨房用刀具,两只头盔和两副护目镜,两只睡袋和两套洗漱用具,以及几套衣服。
“那只手机开着。”郎心慧说。
徐福拿起手机,播放录音。
“是父亲的声音。”他感到惊喜。
“小福,你好,我是爸爸,一直没有告诉你,我拥有预测未来的能力,你可能不相信,但这是真的,在你还小的时候,我用四年时间在证券市场把几千块炒成了几千万,凭的就是这能耐,人们称我为股神,其实我不是。未来很难掌握,总处在变化之中,大部分时间我所看到的都很模糊,全是一个个破碎的片断和画面,从中找到想要的信息是件极困难和麻烦的事。我常常预测你的前途,然后刻意安排更好的前进方向。四年前的一个夜晚,我突然发现你没有了未来,也就是说你将会死掉,我想要改变这个命运,于是主动寻求变化,我跟人结了婚,生了你的妹妹,这样仍然不行,我预测到你无法活过十五岁,后来只好让你搬到外面独自一人住,这一次尝试有用了,预测结果显示你再次拥有了未来。一切似乎都很顺利,当你升入初三年级之后,又有了新的变化,你的未来变得杂乱和无序,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也许是无意中改变了某个运行秩序,预测未来是件极为艰难和吃力不讨好的事,成功预见结果的同时,结果往往会因为被我预见而发生改变,许多原本看似毫无关系的人和事常常会纠缠到一起,相互影响,造成失控的局面。昨天早晨,警察说你就是最近搜捕的枪击要犯,告诉我你被子弹击穿头部,尸体送进太平间之后失踪,我哭了一场之后开始预测,发现你仍然活着,只是生命形式发生了变化,无论如何这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只要你的思维和意识存在,不管你变成了什么,你都是我的儿子,我永远爱着你,支持你。眼下我唯一能够肯定的就是,你和阿慧的住所明天中午将会被包围,进攻在下午十六时发生,如果没有改变,你和她会被消灭。幸而有了我的提醒,你们能够避过这次灾难,以后还会发生什么我目前无法看清楚,感觉全是一团糟,好的结局和坏的未来混杂在一起,不停的发生变化,令我眼花缭乱,无从掌握,往后恐怕很难再帮上忙,只能祝你交好运。现在我感到非常疲惫,胸闷,心脏跳动很不规则,必须得好好休息一下,不然将无法再保护你。记住,未来尚未确定,一切都掌握在你的手中,危机随时会出现,千万要小心,保护好自己,目前只能说这些,你要努力生存下去,任何时候都不能轻易放弃。还有一点要提醒,你的未来与阿慧纠缠在一起,她对你非常重要。该说再见了,我很累,必须立即睡觉,请不要担心我,有事会打电话给你。”
徐福泪流满面。
两人默默拥抱。
“收拾东西,涂好防晒油,咱们天一亮就走。”郎心慧说。
“去哪比较好?”徐福毫无主张。
“不知道,反正得离开这里。”郎心慧转过身,开始搜寻想带走的物品。
逃离
郎心慧搬开衣柜,用小刀划破墙壁,取下一片砖头,里面是个暗洞,放着一只铁匣。
“这是什么?”徐福问。
“我的百宝箱,装着最近一百多年弄到手的黄金和首饰,还有一些古币和旧邮票,全是清朝货,如果卖得好的话,大概值几百万元。”
“想不到你还挺富。”
“当初没有收藏些古籍和工艺品,不然的话到现在会赚疯掉。”她叹息。
“以后日子长着呢,从现在做起,还不算晚。”
太阳还未升起,徐福和郎心慧已经坐到出租车里。
经过一番简单的化妆,两人的形象发生了巨大变化,徐福脸上涂了一层厚实的防晒油,完全遮掩了苍白的脸色,上唇贴了一条用猪毛制成的胡须,看上去有些不协调,因为其它部分显得太过年青。
郎心慧用一块红色的头巾包住脑袋,加上太阳镜,根本无法认出本来面目。
“你到底会不会开车?”她对他的技艺不怎么放心。
“去年还开过,基本能对付。”他轻松地笑了笑。
“你老爸居然能预测未来,这种本领非常了不起。”
“现在我才明白,为什么父亲能够从一个普通工人转变为万人敬仰的股神。”
“他很爱你。”
“我知道。”他感觉鼻子有些酸,声音忍不住哽咽。
“差不多可以离开了。”她抬头看看天色。
出租车沿小镇街道驶向大路。
“往哪走比较好?”他问。
“不知道,你父亲也没有提醒。”
“不能全依赖他,手机录音里说未来处在不停的变化中,危险随时随地可能出现。”
“出城还是回城?真是犯难。”他皱起眉头。
“小隐隐于林,大隐隐于市。我觉得应该进城,每天更换酒店,住不同的街区,这样大概能保障安全。”她坚决地说。
“好,就这么办。我觉得不必住酒店,在小旅馆更不会引人注意,闲得无聊的话可以考虑开一家小店什么的。”他说。
“开小店?卖什么?”她问。
“人肉叉烧包或者人骨靓汤。”他说。
“我想开服装店,最好卖女装,每件都可以试穿,一天换十八套新衣,想想都觉得爽。”她双手抱在胸前,一脸的向往。
“想穿漂亮衣服,这个容易,咱们直接去国际大卖场狂购一番。”
“省着点,现金不多,不知道你父亲什么时候才会送钱来,我的宝贝想立即变现可不容易。”
动作生涩地摸索了一番,他仿佛已经遗忘了驾车的要领,折腾了一会儿才挂上挡,蹦跳着起步前进。
“看来你驾车水准很不咋地。”她笑起来。
“比舒马赫肯定是差一些,在山京城里够用了。”
一路平安无事,跟在一辆挂警牌的大客车后驶回城区。
狗狗雪儿
车驶过曾经就读的学校,正赶上课间休息,一些学生从铁栅栏中递出钱,向外面的小贩购买零食。
徐福不明白自己为何选择这条路线,有些莫名其妙。
大概是因为以前养成的习惯吧,他这样想。
“真想回去念书,虽然同学对我不怎么友好,可还是有些留恋。”郎心慧说。
“老爸原来指望我学好英语,然后去国外,现在不行了。”他说。
车沿着校园围墙驶过,她专心致志地看着曾经生活和学习过的地方。
他突然踩下刹车。
“怎么了?”她问。
“流浪狗小灰。”他指着前方趴在垃圾桶边的小动物。
“别过去,它会咬你,因为你跟以前不一样了。”
“也许不会,我想看看它。”他打开车门,走近小狗。
刚发现他,狗的兴高采烈地跑过来,距离他三米多的地方,它停下,鼻子使劲地嗅,显得惶恐不安,原先竖起的尾巴垂下,嘴里发出威胁意味的哼叫。
“小灰,还记得我吗?”他蹲下,伸出一只手,做出友好的示意。
狗前腿趴下,做出攻击状,开始‘汪汪’叫。
“阿福,没用的,血族与狗是敌对关系,一直都这样。”她说。
“大部分时候,狗和猫无法和睦相处,偶尔也会有意外,我就见过一对这样的好伙伴。狗的适应能力很强,只要不怕麻烦,相信我们也可以养一只做宠物。”他仍然朝小灰伸着手,盼望它能像以前那样走来。
“它长得好丑,毛乱七八糟的,还很脏,大概有一年没洗过澡了。”她说。
“算了,它不喜欢现在的我。”他失望地站起来,走回车内。
“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狗能够分辨出血族。”她摇头。
“小灰,再见,祝你交好运,遇到一个肯收养你的主人。”他朝它挥挥手,准备驾车离开。
狗犹豫着走近汽车,鼻子里发出‘嗯嗯’的哼声。
“小灰,可以让我摸摸你吗?”他摇下车窗。
狗仿佛下定某种决心,站起来,前爪搭到车门上,黑溜溜的眼睛忧郁地看着他。
他打开后排车门,温柔地说:“小灰,如果你想跟我走就上来。”
狗爬进车内,抬头看着他,开始摇尾巴。
“它似乎能听懂你的话,真是只聪明的狗狗。”她笑逐颜开,轻轻抚摸它的头顶,它趴下,非常温顺。
一家名叫仙安来的旅馆内,徐福手拿剪刀,为小狗修理纠结在一起的毛,然后把它放入浴盆里,用香皂和洗发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