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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蛋们更加来劲,以为可以幸免,纷纷赞扬,额头碰撞地板的声音和奉承的言辞没完没了。
咩咩在大笑中突然出手,揪住头目的衣领,将其从地上拖起。
她两只手同时发力,只听到咔嚓声响,折断了头目的小臂。
“操,当我是傻瓜吗?杀掉了这么多人,说几句好听话就想活命,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咩咩依旧笑容满面,手里却丝毫没有留情,紧接着折断了头目的胳膊。
然后是小腿骨,大腿骨。
头目痛苦地惨叫了几声之后再也挺不住,终于幸运的晕了过去。
咩咩无比轻松地将这恶棍的四肢一共八根长骨全部打折,弄成了二十几截。
“我认为应该给他个爽快的,把脖子拧断就可以了。”徐福说。
他认为这样的折磨完全没有必要。
“这混蛋在杀人的时候可没有你这么仁慈,你看看那边的尸体堆,里面有妇女也有孩子。就凭这些罪行,怎么修理他们都不为过。”咩咩说。
“你说的也有些道理,但我还是认为应该干脆的处置他们。”徐福说。
“你把眼睛闭着,转过身去,再把耳朵捂上,我一下子就能弄好,至多五十分钟。”咩咩说。
魔婴吃空了肥老太婆的内脏,正洋洋得意地舔嘴唇,对于咩咩的行为它表示坚决的赞同:“应该这样做,咩咩加油,好好上刑,玩个十天半月再让他们死掉。”
徐福摇头叹息,走到窗前拉开厚实的布帘子看外面。
宗教
出乎预料,街上再次出现游行的人群。
但他们再也不像前些天那样兴致高昂,大部分人的脸上满是悲愤,一个个咬紧了牙关,瞪圆了双眼,仿佛舞台话剧中正在受到敌人严刑拷打的大英雄。
打出的横幅和标语变成了‘找出杀害宇宙大帝的真凶并将之碎尸万段;宇宙大帝的思想永远放光光;高举宇宙大帝的旗帜;只有宇宙大帝才能拯救世界’。
游行队伍当中有数百名戴着头盔的人,乍一看仿佛丧尸复活了,变出许多分身。
徐福倒抽一口凉气,心想丧尸都化成泥了,承载它光辉灿烂思想的蛆虫们也已经全体完蛋,下面这帮蠢驴还想要干什么。
想来这帮人由于对前些日子那种傻乎乎的快乐心情念念不忘,以致抱着过去不肯放手,不愿回到清醒状态。
他们就像吸白粉的瘾君子,已经无法再自拨,迫切地寻找某种替代品。
由此不难想象,一种新的宗教即将出现,肯定会有某些聪明人以丧尸为蓝本绘制和编造出一套完整的理论,用于迷惑那些并不了解真相的人。
此后还会有更多的人加入,渐渐把丧尸美化,这一过程当中肯定会有更多的谎言出现,最终制造出一个完美无缺的神祗供人顶礼膜拜。
如果能够弄出一个既不偏激也不乱来的宗教,或许是件好事了未可知,历史中某些思想体系的发展演变往往出人预料。
这旮旯的人一向缺乏信仰,绝大部分人连鬼神也不曾敬畏,如果能够以丧尸做为偶像,从此让仁义自由平等博爱等等普世概念广为流传,倒也不错。
但是可能吗?徐福对此心存疑虑。
如今世道之下,如果硬要说存在着某种比较流行的信仰的话,恐怕只有金钱和权力,每年无数的青年人为此前仆后继,挤破了头,只为赶考一个据说前途异常光明的不锈钢饭碗。
徐福身后,咩咩正在大施酷刑,弄得坏蛋们哇哇直叫。
魔婴乐呵呵地观看,不时提出一点中肯的意见和建议。
“老实交待,你从哪一年开始学坏的?”咩咩高举尖刀,满脸正义和愤怒。
“我全招了,姑奶奶,饶了我吧。”坏蛋声嘶力竭地哀求。
罪有应得
咩咩用刀尖在坏蛋背上划了几个歪歪扭扭的大字‘罪有应得’,然后退后两步,洋洋得意地欣赏。
“这个‘得’字的一点应该写出笔锋来,那样会更好看些。”魔婴说。
“切,我这叫个人风格,你不懂就别乱发议论。”咩咩振振有词,“咩体知道吗?就像历史上那些著名人物一样,比如曹操,曾国藩,唐伯虎,后来的粉丝们努力学习和摹仿这些家伙写的字,然后出去自我吹嘘,说学到了什么柳体朱体的精髓。”
“哈哈——。现在我算知道了,咩体,不错不错。”魔婴开怀大笑。
“阿福,你回头看看,我这几个字是不是写得非常漂亮?”咩咩洋洋得意地叫喊。
“是挺不错。”徐福微笑点头,“已经赶上我小学二年级时的水平。”
“你从小练书法吗?”咩咩问。
“没有练过。倒是初中时教师常常说我写字不认真,有时甚至拒绝批改我交去的作业,说看不懂我写了些什么。”徐福说。
“操,你们欣赏能力太低,我这叫狂草,能够吓跑外国入侵者的那种惊心动魄的字,知道吗?”咩咩转过头继续往坏蛋身上刻划。
“仙女,饶命啊,好疼。我全都招供了,你为什么还不肯停手。”坏蛋痛苦地大叫。
“招什么?你招了吗?”咩咩满脸诧异,手中的尖刀停止活动。
“你刚才问我初中时候干过什么坏事,我已经说了。”坏蛋说。
“你说过什么?为何我记不得了。”咩咩一脸无辜。
“我向仙姑您交待过,初一的时候我把邻居家八岁的小女孩骗到外面卖给了人贩子,初二的时候跟几个混黑道的朋友一起动手绑架并强暴了音乐教师,初三那年我开始吸毒,从这时起到后来的几年当中,大约每星期偷三到十辆自行车。”坏蛋痛苦不堪地说。
“还有别的吗?感觉光是这些已经可以判死刑了。”咩咩说。
“我全都交待了,就是想让你给个爽快的,求求你,一刀杀死我吧,别再折腾了。”坏蛋泪流满面。
“你思想有问题,弄错了情况,上刑不是目的,而一种手段,我的最终设想是让你清醒并且悔悟。”咩咩严肃地说。
寻找徐福
数百公里之外的汴京城内,郎心慧和罗莉站在人来人往的中心广场上,想找到一辆车前往桃园市。
今天早晨,她们通过电视看到了对徐福和魔婴以及狼人女孩的通缉令。
她们再也坐不住,跟岛上的血族居民交待了情况之后,立即设法离开了小岛回到大陆。
郎心慧留下了一个字条,告诉同类如果徐福找来,叫他留在岛上等候。
几个钟头以前,她们乘船靠岸,花高价租到一辆破烂不堪的面包车驶到汴京城郊。
在距离车站还有十多公里的地方公路就已经挤得水泄不通,她俩只好下来步行。
到处一片混乱,发了疯的人遍地都是,人们成群结队地自杀,河中飘满了浮尸,以至后来的投河者无法把自己成功淹死,因为跳下去之后会踩到尸体。
完全没有了秩序,抢劫、强奸、凶杀、纵火,所有的坏蛋仿佛突然间一齐出现。
当然也可能是原先的良民突然变成了恶棍或者疯子。
一路走来,为了自卫,两女已经跟人打过至少十几次架,对手有男也有女。
郎心慧把焦虑和愤怒充分发泄到这些自讨没趣的坏蛋身上,下手极狠,其中有几位特别看着不顺眼的家伙已经被她打死。
城中有多处火灾,大量的烟尘导致天空阴暗,完全遮住了太阳。
街头到处都是车辆,其中很多已经撞到一起无法分开,腐烂生蛆的尸体随处可见,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臭味。
感觉仿佛世界末日已经来临,所缺的仅仅只是公正的审判者和天神。
到处是游行的人群,人们高喊各种口号:“宇宙大帝永远与我们同在;宇宙大帝的精神永远指引我们前进。”
罗莉想起了五年前的山京城,此时的情形与那会有些相似。
记忆中那些臭哄哄的丧尸由于时间久远,已经忘记得差不多,只剩下模糊的印象,相比之下,似乎跟面前这些高声嘶吼各种复杂词汇的人群很相似。
“真乱,到哪才能找到阿福。”郎心慧低声说。
“也许我们应该呆在小岛上,徐福会来找我们的。”罗莉说。
“我很担心,有几千万人在找他,恐怕会有危险。”郎心慧说。
“他跟魔婴在一起,还有一个狼人女孩,这样的组合战斗力非常强,保护自己肯定没问题。”罗莉安慰她。
寻找徐福
几名赤裸上身的醉汉混在游行的队伍中,跟着别人乱七八糟地喊口号。
见到郎心慧和罗莉,醉汉们仿佛发现新大陆,立即脱离人堆朝她俩跑近。
“麻烦又来了。”罗莉小声说。
“应该说食物又来了。”郎心慧说。
“吃不了这么多,我肚子现在仍然饱得不行。”罗莉说。
这时醉汉冲过来,当前的一名脱下裤子,露出了生殖器官,得意洋洋地摇晃,仿佛示威一般。
“嘿嘿,是不是很大?”醉汉说。
“小牙签嘛,还好意思露出来。”罗莉若无其事地说。
先前站在她们身边的人纷纷避让,退往其它地方。
几名醉汉站成一排,全都用垂涎欲滴的目光盯着两女。
“感觉咱们很招人喜欢嘛。”郎心慧说。
“天生丽质难自弃,没办法啦。”罗莉摇头叹息,“太阳的责任就是发光,如果因此引起火灾那也只能怨别的东西。”
“美女,大同世界来了,咱们玩玩吧。”醉汉说。
“我刚刚得知大同世界已经宣告结束,因为宇宙大帝光荣牺牲了。”郎心慧说。
“敢对宇宙大帝不敬!我要修理你。”醉汉洋洋得意地笑,仿佛觉得突然有了充分的理由乱来。
“你才不敬呢,刚才我清楚地看见,提到宇宙大帝这四个金光闪闪的字眼时,你的一只手仍然放在JJ上,并且来回搓动,难道你想非礼大家心中的神吗?”罗莉大声说。
周围的旁观者被罗莉的话点醒,突然爆发出强烈的怒火,扑向醉汉,拳脚相向,将其打倒在地,跳到空中踩下去。
就连醉汉的同伙也跟着一起动手殴打。
周围想动手却挤不进去的人大声喊口号:“谁敢跟宇宙大帝过不去,我们就将他打翻在地,踏上亿万只脚。”
十几分钟过后,当人群消失,曾经意气风发的醉汉已经成为一具浑身青紫的尸体,肥大的肚皮上出现一个洞,血淋淋的内脏露出来。
苍蝇发现这片新的处女地,纷至沓来,迅速占领地盘,开始了繁殖后代的活动。
“真恶心。”罗莉捂住口鼻,拉起郎心慧的手往后退。
人们很快忘记了曾经的剧烈冲突,或走或留,全部分散开。
抢劫
郎心慧和罗莉等候了片刻,想找到一辆可以搭乘的车,前往火车站或者飞机场,长途汽车站也可以,但等候了二十多分钟之后,她们放弃了这个想法。
刚刚路过的几个人告诉她们,机场停飞,火车站也没有工作人员,长途汽车全都开走了,一辆也未留下。
她们把注意力转到眼前。
偶尔有一辆车混在人群中慢慢驶过,像爬行一样慢,走走停停,每小时估计能前进两百多米。
罗莉建议:“咱们去抢一辆车好吗?”
“你会不会开车?”郎心慧问。
“不会,你呢?”
“我也不会。”郎心慧说。
“看来得连司机一块抢。”罗莉说。
两人离开花坛边,走向背面的巷子,她们猜想在较为冷清的街上或许能找到合适的车和司机,并且驶离这个城市。
“当初阿福说要教我开车,可我不想学,说太麻烦,现在有些后悔。”郎心慧说。
“真奇怪,咱们的性取向为何会突然改变,居然当了两个多月的拉拉。”罗莉说。
“那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