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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心里骂着甘老师,但我又不得不承认,甘老师的话,让我费解的同时又让我害怕,害怕甘老师是不是发现了有什么对我不利的事情真在我周围酝酿着;害怕甘老师是不是真的占卜到了近来我会有什么不幸的事情将要发生。我害怕死亡,一个十五岁的孩子,正值风华正茂,能不害怕死神的降临吗?我更害怕永恒的死,永恒的死,一定不是正常的死亡,一定是被人所害,而永恒的死亡了,却永远没了报仇的机会。
谁会害我呢?一个新的问题在我脑里产生。痛苦的占居着我大脑的全部空间。
养鬼日记:水轻舞的日语课
推磨坊的选修课从下午排到了晚上,但我和辰子谁都没上过一次选修课;那些嘀哩咕噜的外国语听上去就头痛,还不如在宿舍里睡觉的好。
可今天刚刚吃过中饭,辰子就对我说道:“下午咱们去上日语课吧。”
我斜视着他,“嗬,什么时候爱学习了?”
辰子这家伙也真够厚颜的,他微微一笑说着:“学习,下辈子吧,这辈子爱不了喽。”
然后又神秘的说道:“你就真的没听说吗?教日语的是水老师,美极了。”
“我知道是水轻舞,不过是个风尘女子,又不是没见过她,何必到课上去受罪呢'。。'?”
我不以为然的说道。
辰子把嘴一撇,“别假正经,风尘女子又怎样,美就是美。美吗,就自然让我喜欢,我就爱看。”
“好吧!”我心里想,反正下午没事做,在教室里看着那美人儿讲课,也算是有个事消磨时间。
说着话我们一起走出了餐厅。走出了宿舍楼,想去外面逛一逛再去上那水轻舞的日文课。没想到刚一出楼就看到了爱利雅站在树下,像是在等什么人。我心里一阵狂喜,能见到爱利雅是件多不容易的事呀。我走上前去,竟然忘记了爱利雅只是一个灵魂,一个影子,我根本无法触摸到她,我把手轻轻的往她柔弱的肩上一拍时,手穿过了她的身体,嵌入了好的肩膀,我才意识到了我们生活在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里,对于生活在人世间的我她是那样的虚无,突然间心里有一种难以表述的滋味,眼泪涌到了眼眶中,我强忍着,不让那泪水流下,轻轻的叫道:“爱利雅。”
爱利雅回过了头来,“皮强是你,能看见你太高兴了。”她的脸上荡起了春天般的笑容。
我可不象她那样高兴,刚刚那虚无的感觉仍刺痛着我的心,但我还是强装出了笑脸,“在等人吗?”
“在等甘老师。”
“在等甘老师。”听了爱利雅的话,我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心里说,为什么会是等甘老师呢?“爱利雅,如果你等的不是甘老师我会陪你的,现在我只好先走了。你保重吧。”
爱利雅微笑着看着我和辰子,“好的!”她的笑是那样的灿烂,那样的无瑕,那样的美。这与前两次与我分别时那份忧伤在我心里形成了显明的对比。也许初恋就是这样的,只要她高兴,我还有什么不开心的呢?她的微笑感染着我,心中那份虚无的刺痛被赶跑了,我的脸上也绽开了笑容。
我和辰子离开了爱利雅,辰子的嘴就开始不老实了,“这洋妞,不是帮甘老师辅助教学的吗?”
我点了点头,“她还是我招魂上身的灵魂。”
“难怪呢?已经有了情人,不……”辰子摇着头,“是情鬼才对。当然水轻舞也是鬼,有了这等的洋情鬼,哪里还看得上水轻舞那样的风尘鬼。”
“废话那样多干嘛?”辰子的话让我有些烦感,又感到有些甜蜜蜜的。毕竟我有了初恋的情人,而辰子却远远不及我,他想去上水轻舞的课,也不过是过过眼瘾吧了,他知道水轻舞不可能成为他的情人。
正说着话,陶博士不知从那里蹿了出来,“说什么呢,聊的这样开心。”
“没有,没有说什么。”不等辰子说话,我慌忙的说道。
陶博士问道:“去上日语课吗?那可是水轻舞讲的。”
我愣愣的看着陶博士,“你不会也去上高一的日语选修课吧。”
“说对了,我还真的是要去听水轻舞的课。”陶博士显得有几份得意,我知道他得意的是,他的计划正在按部就班的进行着。
我压低了声音,“博士,有本事呀,怎么把水轻舞弄到学校来的?”
“这还不容易。”博士的声音也极低,低得几乎让就在我们身边的辰子也听不大清楚,“那施鬼和江鬼都是色狼,看见绝色的女鬼便会抖起色胆,我放那水轻舞出来在学校周围转了几圈儿,就遇到了施鬼。就这样施鬼把他聘为了高一的日本老师。”
“喂,你们两说什么呢?嘀嘀咕咕的,我什么也没听见。”
“没什么,没什么,”博士微笑着,越发的显得得意。
今天来上高一日语选修课的人真多,挤满了教室,我们来时已经没有坐位了,只好站在教室的后面。我看着来的这些同学们,还真的有很多是高二、高三的同学,我想这太好了,陶博士来上这课就不会引起众人的注意了。
水轻舞开始讲课了,她的日语的确讲得很好,再加上她的优美的动作,飘逸的身体带动着那薄纱裙一齐翩跹,真是美极了。这哪里是上日语课,分别是在欣赏一场优美的舞蹈。
施鬼来了,他那核桃头上的嘴裂开了,丝缝眼笑得更加难以找到了。他首先带头为水轻舞鼓掌,喝彩。
我看看施鬼,再看看水轻舞,心里默默的祈求着上帝,让陶博士的计划顺利的进行吧;快些救出钟校长吧,快些解开缠绕在我们身上的恶毒的咒语吧
养鬼日记:甘老师搅扰日语课
施鬼的掌声停了下来,水轻舞继续讲着课;虽觉得她的日语很流顺,但我却一句也听不懂,不用问为什么,因为我一句日语都不曾学过。我想辰子也和我一样的听不懂。
突然教室里一阵骚乱,男生们发出了“哧哧”的笑声,有的还吹响了口哨儿,女孩子们则羞愧的低下了头。只有我和辰子傻傻的不知到那水轻舞说了些什么而引起了骚动。我扭头看着施鬼,施鬼核桃头一样的脸荡着春光。两只眼睛也睁得比以往大了一些,眼珠儿也显的更加的明亮。那水轻舞显得越发的得意。来回来去的在讲台上飘动着。
教室里渐渐的安静了下来,就在这时,我看见甘老师拍着手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爱利雅。“精彩呀!”甘老师阴郁的脸上露着一丝嘲讽的微笑,“我还没见过比这更精彩的课。”水轻舞停了下来,看着甘老师。教室里所有的同学也都把目光投到了甘老师那张干扁脸上。“我真的很惭愧,我的养鬼课,竟然比你的课差得远呀。”她停了一下扫视着教室里的众人,目光停在了施鬼的脸上,“不过,我真的搞不清楚,施校长聘来的是日文教师,还是性教育的教师。”
“你”施鬼看着甘老师气的核桃头涨成了紫红色。
我把目光投到了爱利雅的脸上,爱利雅一脸的无奈,完全没有了在大树上等甘老师那时的心情了。我不知道爱利雅是怎样离开消魂房的,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去等甘老师,更不明白甘老师做了些什么而搅扰了她的好心情。这会儿却知道了刚才为何男同学发笑,女同学羞愧;还有施鬼的春光荡漾也完全是被那水轻舞轻浮的语言调逗的结果。
“听说日本对性有着深入的研究呀。”甘老师没有理施鬼,似乎也没有看出来施鬼气恼的样子,“水老师真的是没有白去日本,不但学会了日语,而且还把那劣等民族,令人作呕的方式也学到了吧!还听说日本人敢在大街上,你是不是也想在教室里课堂上风骚一下。”说完又转向了施校长:“校长我知道自从你和皮老师的事告吹了之后,你就心情郁沉,总想找一个绝色的,可您也不能饥不则食呀,竟然把个风尘女子带到了学校,这样会坏了学校的名声的。”
“你,你给我滚出去。”施鬼再也忍不住了冲着甘老师大叫着。
我从来就不知道这学校里还有一个人不怕施鬼,今天我算是大开眼界了。施鬼的盛怒并没有跑了甘老师,反而甘老师微笑着说道:“校长,我不是看在你是我老师的份上,我还懒得管你呢?你现在这般的饥不则食,会害死你的。”
“害死我?”施鬼突然发出了一阵恐怖的鬼笑,“我已经死了一千多年了,还怎么害死我?”
甘老师仍慢慢的说道:“一千多年来,你不知纳了多少妾,但还不是一个个都离你而去投胎转世了。你就从没感到过离别的痛苦吗?这份痛苦你还没受够吗?”
“我不要你管,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弟子的份上,我立刻就把你送到消魂房。”施鬼暴跳如雷的吼着。
甘老师走到爱利雅身边,拉起了爱利雅的手,“施校长,赶走水轻舞,我会给你找一个更好的。”
“这该死的干尸”我心里骂着,她虽没说把爱利雅给了施鬼,但这事不是明摆着吗?
施鬼看了一眼爱利雅,爱利雅低着头,不敢正视施校长;爱利雅低头的样子显着几份羞涩,越发的动人起来。我心里却恨恨的,恨得眼睛都要从眼眶里暴出了,爱利雅我的爱,此时却成了那干尸手中的一个物件,一颗棋子,任干尸摆布。
“你跑到这里来胡说八道,搅扰学生上课。看我怎样罚你。”施鬼说完怒冲冲的离开了教室。
教室里大乱起来,显然课上不下去了。水轻舞愣愣的不知如何收场,她的眼睛看着陶博士,而陶博士却装出没看到的样子,向教室外走去。陶博士一脸的严肃,我知道此时他心里很害怕,害那具干尸看出来水轻舞来者不善;怕自己的计划不能顺利进行。我和辰子跟在陶博士的后面也向教室外走去。辰子象刚刚看过一出好戏一样,显得很是高兴。
而此时我更关心的是爱利雅,我快步的走到了爱利雅身边心里默默的念起了招魂咒招魂咒并没有把爱利雅的灵魂招入我躯体的房间,我看见甘老师那干枯的手爪仍在紧紧的抓住爱利雅玉一般的手腕。
大概是爱利雅感觉到了我的招唤,她看了我一样,眼中包含着无限的柔情,微微的摇了摇头。脸上表现出无奈。
我不甘心就这样离开爱利雅,陶博士和辰子走远了,我仍站在那里注视着爱利雅。
甘老师丝毫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她的注意力全在水轻舞身上,她看着水轻舞那愣愣的傻傻的样子,笑着说道:“难怪只是秦淮第九艳,你怎比得了陈元元,柳如是,李香君等诸八艳呢?她们那里会像你这般愣愣傻傻的样子。”说完拉起爱利雅走去。
显形鬼甘老师拉着未显形鬼爱利雅,两条腿走路的甘老师接着只会飘移的爱利雅,恰像一个人拖着一个没有飞起的飞筝。我不知道爱利雅是否会痛苦,但看着她们的样子,我心里痛苦极了。我悄悄的念了避鬼咒悄悄的跟在了她们的后面。
甘老师拉着爱利雅来到了校长办公室,她放开了爱利雅,让爱利雅等她,便一个人走了进去。此时我虽然关心爱利雅,但我更关心甘老师会与校长说些什么,更关心陶博士的计划能否顺利进行,这不仅是为了救出陶博士的外公,更重要的是要解开所有推磨坊学生身上的毒咒,救出所有推磨坊消魂房中的鬼奴,使鬼域也充满和平、自由、平等。于上我便又悄悄的随在甘老师的背后溜进了校长的办公室;说实话我很怕,我不知道避鬼咒能否避开一个显形的鬼。我想如果避不开的话,到时只能扯慌吧。
还好,这避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