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只知道昨夜洛名辰没有回家;而她也一夜无眠。
今日竟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天色一片灰暗。亦如她的心。全都纠绕在那个名唤苏潋吟的女人身上。
对于一个没有过去的自己,她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伤心。庆幸的是没有过去的牵绊无忧无虑。
“苏潋吟。”她吟吟低喃,这么熟悉的名字;这些日子不断的在她耳边出现。那一个个曾与她有所关联的人。
“秋儿,替我备伞。”忽的她站起身来。
秋儿愣是半天没有明白过来;急急的挡在清落的面前。
“夫、夫人,我们要去哪儿?”她平了平喘息,轻声问道。
“去……”长睫轻轻的颤了颤,清落一阵迟疑,其实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该去哪儿;屋外的雨仍旧淅淅沥沥的下着;他就这么一直的站在大厅门口,久久的……,再也没有吱声,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看着那些雨水滴滴答答的落在屋外的青石板上;杨起一圈又一圈晕黄的涟漪。
“夫人……”
秋儿那纤细的五指迟疑的落在清落的眼前晃了晃,小心翼翼的再一次的探问道:
“还要备伞吗?”
“当然,备吧!”
清落收回思绪,那明澈的眸子望进秋儿的眼中:
“我们去尚书府。”
她想着手翻查,而第一站便是苏家;昨日回府后,她便让秋儿打探了那叫苏绯衣的女人的来历。知道,那苏绯衣乃是苏家尚书苏家的二女儿;素来嚣张成性,一年前远嫁苏杭刘家。
苏家有四子三女,大女儿贤惠五年前嫁到了姜国的苏府;做了将军夫人;已经甚少回家;二妇儿绯衣嚣张成性,而三女儿唤苏潋吟,闻说他那三女儿貌美如花,一年前进宫却当上了四妃之首的贤妃,高高在上,蒙受圣宠。只可惜好景不长,红颜薄命;半年前因为涉及宫中斗争毒杀妃子,畏罪自杀于牢中。
那个叫苏潋吟的女人死了;死在皇宫的天牢里,死在洛名辰的怀中。
心头一阵失落,空荡荡的,一直纠结与那一句:苏潋吟死在洛名辰的怀中。
若她不是苏潋吟;那……心一阵紧揪,或许洛名辰可接受她接受她应该是因为那个叫做苏潋吟的女人吧!
因为她有着一张与她一模一样的容颜。她曾记得那日从洛名辰口中吐出的便是这个名字。
听说七年前是洛名辰将那个苏家三小姐找了回来,七年的感情,七年的眷恋,他们之间应该有着非比寻常的感情吧!当然是无法与这两个月的相处相提并论的。
她想去苏府,弄清楚这件事情。
“夫人,伞来了。”
秋儿急急的从后堂跑了出来,手中握着两把油纸伞,来到她的向前。
清落点点头,拿过秋儿递上的油纸伞;提起裙角便往门处走去;哪知道才走到门口却一见到了那日在街上见着的紫衣公子。
“请问?”她抬起头;对上那紫衣男子的眸;萧子彦撑着把油,伫立在门前轻笑的的扯上了唇。
“我可以进来台下?”他笑着,柔声的问道。
“这……”清落一阵迟疑。
“这位公子,我们丞相不在,这个恐怕……”秋儿挡在两人向前推委到。
“哦!洛丞相不在吗?那……”他看了看秋儿身后的清落。
“我可以进屋等。”不是问句;而是陈述,他话中的意思再让人明白不过;进去他是志在必行一定要进这屋子里面。
“我们丞相不在家,这不方便。”秋儿挡在两人的面前,愣是不让他进。
“夫人……”萧子彦看了清落一眼,轻声问道。
“公子请进吧!”她让开道,一并也将秋儿拉到一旁。
“为这位公子奉茶。”
“是,夫人。”即使秋儿不情不愿的让了道,随着两人身后一同入了前厅,收拾好湿淋淋的油纸伞向内堂走了去。
萧子彦随着也步入了大厅坐了下来;明人不说暗话:
“夫人是想问我的来意吧!”
“没错。”清落开了口,几步拐弯抹角,她也是在明人面前不说暗话:
“我想公子今天必然不会是为了来找丞相而来,而且,你知道我的身份。”她看了看眼前的这个浑身透露出一股尊贵却也带着些许邪气的男人;毫不避讳的点明;或许昨夜在市集他就已然知晓他的身份了。
不然刚刚在门口见着也不会是如此随和的浅笑挂在脸上,竟然没有半点儿讶异。
“你很笃定。”他望着她。
“没错。”她诚恳的点点头。
这时秋儿奉上刚沏好的新茶,清落扬了扬手让秋儿退到一边,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是碍于清落的吩咐也不得不这么做。只好不情不愿的离了开去。
她拿起茶盏,轻轻地啜了口茶:美眸无意间瞥过眼前的男子,又收回了视线,紧紧的凝视着手中的那盏白瓷茶盏上的苍竹图绘;轻轻盈盈的开了口:
“那公子不妨说说吧!”仍旧是这般的平静。
“是吗?夫人不怕在下胡诌。”萧子彦眯眸,一声轻笑。
“你会吗?”她搁下手中的茶盏,用那白色的丝绢轻轻的拭了拭唇。
“我?”萧子彦冷笑一声:“当然不会。”
“那就说来听听吧!”
“那,潋吟,你可听好了。”
咔嚓……茶水四溅,那盏瓷杯就这么碎了满地……
眼前这个紫衣男子,叫她潋吟。
权朝媚姬:谋心 情深几许(一)
雨淅淅沥沥的下着,夜深人静,她静静的站在阁楼旁;风是凉的,雨丝打在脸上,是刺人的疼。
不言不语,她凄凄的笑着;浅薄的眼中竟然流出了那低低的泪珠。
指尖轻轻的触上一滴;那晶莹的露珠就这么凝聚在嫩白的指尖之上,她扯唇,凄楚的笑着。
“若我说你曾经是我的女人。”
她始终记得今日在大厅内,萧子彦对她所说的一切。包括,关于洛名辰。
她好傻,一直被蒙在鼓里:为什么,就因为她有利用价值。
“知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南朝吗?因为,也是他的安排,你信吗?”
她能信吗?萧子彦这么说。宁可不信自己的丈夫,却相信珍上外来人。可,他是九五之尊的皇上。高高在上,当今天子,会闲来无事的欺骗她一个女人吗?况且,看那萧子彦对她的态度也不甚在意。
“知道你为什么进宫吗?”
“你该不会说也是他的主意吧?”那时她那么问。没想到萧子彦回答她的就是这句。
“没错?潋吟还是这么聪明。”
那个男人身上散发着一股冷傲的气质,也没有丝毫理由说谎来欺骗她。
“你可以仔细想想,朕和丞相的关系并不是很好;你也可以不信;当然……”他停下句子:
“你也可以当做没有今天这一回儿事。”
“潋吟,后会有期。”
萧子彦今日对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深深的印刻在脑海里想忘却却挥之不去。
现在她不敢相信萧子彦,更不敢相信洛名辰。一个人处于这层迷宫中;今日她没有去苏府;自萧子彦走后,她便一个人不言不语的登上了这座阁楼,静静的也难怪着晦暗的天空一滴滴的滴落在地。
没曾想,时间从指缝间已然悄悄地溜走了。天,已经晚了。
是脚步声,那沉稳的毫不急促的由远渐进的声音,越来越近,最后终于停了下来。
一双温暖的大手紧紧的握住她的。循着惯例她还是静静的向后倚去,轻轻的靠在他的怀中,那是她习惯的试,耳轻轻的贴在他的心房之上;她听到了有节奏的平稳的心跳声。
“今天有客人来?”温柔的声音自头顶传了来。那湿润的吐息落在头顶,几番温存。
感觉到怀中的女子有几分怪异的挣扎之时,他勾辰苦苦的一笑;将怀中的清落楼的更紧了;可还是放轻柔了力道;并没有弄疼她。
“你信吗?”他是这么问的?平静的如一湖碧水般,没有丝毫的涟漪。
良久,她挣脱开他的怀抱,轻盈盈的向后退却几步;知道身子抵靠在身后的梁柱之上时,她停住了步子;定定的看着眼前的洛名辰,一身雪白的衣衫不染丝毫的杂尘,那份隽秀的斯文之气,应该是让所有人都为之沉迷的吧!可是,此时的她竟对她产生了一丝丝抗拒,甚至疏远。
“你和他有仇?”她咬着牙,轻轻的问出了声。
“没有。”洛名辰耸肩,如此直接的回答道:“从没有仇。”
“和我呢?”低垂着头,她苦笑道。
“你是我的夫人,没有。”
空气瞬间的凝滞了般,周遭一片冷清,她突然觉得全身上下那般的沉重,摇摇欲坠,仅能靠着身后的梁柱才能站起身来。才能平视眼前的洛名辰。
“那我是苏潋吟?”
“不是。”他如此断定。
“你骗我。”凄凄的笑着,她望着眼前的洛名辰;不信。
“不是。”
“你骗我、你骗我、你骗我……”她元神的,凄凄的低吟着,那纤弱的身子颓丧的顺着梁术,眼见就要跌坐在地。洛名辰快一步的一把扶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子。
“你走开……”她推开他,自个儿抚着那梁柱站起身来;元神的一步步向前走去。
“你敢说我不是苏潋吟。”
“不是。”他仍旧是这两个字的回答。
“不是苏潋吟、不是苏潋吟、不是苏潋吟;那是萧清落了。”她从来没有这么失控过;而眼前的男人却是她失控的根源。
“是,你是我的妻子,萧清落。”
“我明白了。”她苦笑着,点点头。眼前这个她视作一生唯一的依靠的男人,一口咬定的便是一个事实;她不是苏潋吟;可,真的不是吗?摇摇头、又有什么区别呢?不管她是不是苏潋吟;现在都是这丞相府的夫人了。可她在意的洛名辰待她的心。夫妻之间不是应该坦诚相待的吗?可她们两个之间呢?相敬如宾?或许是吧!至少不是冰块的冰。知道现在她所瞒的何止千万;她终于是彻底的知道自己在他心底的地位了。
什么也不是吧!
如此轻视。
如此的不屑一顾!
淡了、淡了,是该看淡了;否则……
“时间不早了,我回去歇息了。”化了抹淡笑,她起身朝门外走了走。
“听秋儿说,你将衣物都搬去了客房。”他没有阻止她,而是对着那显得萧瑟的背影,问出了声。
迈向门口的步子一瞬间停了下去;良久,她吐出这无丝毫感情的一句话。
“我想不需要了。”楼阁门一瞬间被合了上来;不需要了;什么也不需要了,全都不需要了。
看着空空如也的合上的房门;洛名辰苦笑的摇摇头,唇角已然溢出了鲜血;他轻轻的拭了拭脸色苍白,身子竟这和无力的倒了下去。
权朝媚姬:谋心 情深几许(二)
“怎么样?”
见陌萧紧皱着眉,从洛名辰的手腕上收回悬脉的金线;无语。他只是一路向桌旁走去。
苏恒言看在眼中,已是焦急不已。为什么人好端端的竟会旧疾复发的昏倒过去。而且发现之时。以往的那些旧伤口又一一的复发分裂开来。
“你倒是说句话成不?”他快步跟上前,一颗心仍旧惴惴不安着;焦急不已。他这只顾着皱眉是什么意思;他难道不知道,这样更加让人心忧吗?现在萧子彦一心想要置洛名辰于死地;若是此番洛名辰就这样一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