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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这孩子和王爷到底是怎么了。
“可是洛姑姑,有的时候感情并不是最重要的。”楼向晚苦涩一笑,她和王爷之间就一直做不到坦诚相待,她有些秘密一直没有告诉王爷,而王爷永远都将溯源王朝放在第一位,将江山社稷放在第一位,其实即使如此,楼向晚也不会在意,可是每一次想起凤镜夜为了江山社稷利用了自己,楼向晚就感觉心里头钝钝的痛着。
“那就让感情变成第一位。”洛姑姑笑了笑,看着陷入沉思的楼向晚,转身走了出去去院子里收拾还没有洗好的碗筷,毕竟之前看热闹的妇人都被乔村长给赶走了,所以碗筷还没有弄好。
感情什么的果真太烦!楼向晚甩了甩头,决定不再想这些,而至于大刘家的事情,楼向晚也做不到坐视不理,不管翠子如何,不过刘成那孩子是无辜的,所以楼向晚准备让村长出面,房子和田地也算是高价买过来,不过依旧给大刘和刘成住,田地也给他们耕种,不过每年收点租子什么的,也算是解了燃眉之急,七千斤黄豆就让沐家的商铺帮忙处理掉,那两间仓库也给卖出去,估计差不多也就够一百二十两银子了。
大刘家这事片刻功夫就在五连村上百户人家传遍了,而能买得起房子和田地的地主都将价格压的很低,比起黄贤仁多给的不过是三五两银子,这样就算是买了房子和田地,也根本不够一百二十两银子。
还有三天的时间,所以楼向晚并不是很着急,后娘并没有亲娘好,所以楼向晚还是准备等到第三天的时候让乔村长出面。
入夜,村尾山坡上,虽然大刘想要瞒着刘成,可是刘成也聪明,下午一回到村子里,那些妇人指指点点议论的模样就让刘成知道家里肯定出什么事了,而大刘没有像往常一样干活,而是闷着头坐在院子里,翠子也在厨房里哭哭啼啼的,刘成一问,翠子也就忍不住都说了一边说还一边责怪大刘狠心休妻,一面怒骂楼向晚害人不浅。
刘成晚上草草的吃了点饭,就到了山坡上,果真看到楼向晚过来了,手里还拿着面饼,“木木姐,对不起。”刘成接过面饼大口大口的咬着,泪水也忍不住的落了下来,娘之前让自己偷学怎么制豆腐干子,刘成是一口回绝了,却没有想到翠子还是不死心,竟然利用小胖贪吃的性子让他去偷学了,这才酿成了大祸。
“这和你没有关系,你现在还小,这些事都不是你需要操心的。”楼向晚心疼的给刘成擦着眼泪,其实这事一出,刘家三口人估计心里都不好过。
“木木姐,你会帮……”刘成余下的话说不出口了,狠狠的咬着面饼,这可是一百二十两的银子,刘成都不敢想。
“刘成,俗话说救急不救穷,我能帮你家这一次,但是如果下一次呢,你娘还捅出更大的窟窿怎么办?”楼向晚平静的开口,这件事根本原因还是翠子心术不正,野心太大,做事也没有脑子,掉钱眼里去了,这才发生的。
刘成愣了一下,没有开口,是啊,如果还有下一次怎么办?可是一想到那是自己的亲娘,刘成咬着唇,整个人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毕竟也只有八岁而已、
“不管怎么样,刘成你要记住,人既然活着就要高高兴兴,快快乐乐,不管发生了什么事,能解决的我们尽力去解决,不能解决的,我们就要乐观的去面对。”楼向晚轻声笑着,安抚着耷拉着脑袋的刘成。
“嗯。”刘成用力的点了点头,夜色窒息啊,楼向晚面容如玉,眼睛微微的弯着,清澈如水,点点的星光似乎就在爱她的眼睛里闪烁着,耀眼而明亮,让刘成忽然想起之前在私塾夫子念的那一句: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第二天,大刘家的事情依旧成了整个五连村的话题,乔村长也不辞辛劳的带着大刘去了镇子上,想要看看有没有其他人愿意将价格出的高一点,刘成也听明白了楼向晚的话,不再烦心自己根本解决不了的问题,一大早也跟着去镇子上的私塾继续上学去了。
中午时分,妇人们依旧准时过来做饭,毕竟楼向晚的屋子每天去帮忙盖房子的男人都有工钱的,所以大家讨论归讨论,并没有落下事情。
“你知道大刘家的房子和田地卖出去了!”一个妇人快速的开口,“听说是镇子上的一个大老爷买去的,足足给了一百两银子呢,房子也让大刘家住,田地也给他们耕种,每年给点租子就行。”
“谁家老爷这么有钱,一百两银子?木木买张家的田地和房子一共才花了五十两银子,虽然房子要重新盖,木木是该了青砖瓦房,如果只是修缮一下,一共也不过六十两而已,大刘家竟然卖了一百两?”其他妇人也都震惊了,这可是白花花的银子,而且田地还是让大刘家耕种,这不是天上掉下馅饼的好事。
“当然是真的,我过来的时候大刘已经去帮木木家盖房子了,脸上也满是喜色呢。”又一个妇人开口,大家都在猜测镇子上谁家这么有钱,买了这房子和田地,也不自己用,这不等于直接给了大刘家一百两的银子吗?
楼向晚也是好奇着,一百两银子对于有钱人而言不算是什么,可是一般人家一年的用度不过十几两银子,这一百两可不是小数目,这年头,楼向晚绝对不相信有谁这么好心的帮忙,可是大刘家也没有什么可以让人贪图的。
饭菜都准备的差不多了,一个瘦小的男人率先回来了,“中午有酒没有?帮大刘家买房子的老爷也过来一起吃饭。”
妇人们一听也没有多想,毕竟花了一百两银子,肯定更是要过来看看房屋和田地的,过来吃饭估计也是村长的意思,毕竟大刘家那伙食也就填饱个肚子,哪里像木木家里,这几天不是鱼也是肉的,多个人也不过是多双筷子而已。
不过也还有人去问了楼向晚,楼向晚并没有多在意,自己倒也是和这些妇人一样好奇这究竟是谁花了一百两银子买了大刘家的屋子和田地。
中午时分,终于,干活的男人们陆陆续续的回来了,一个人手里捧的是乔村长家里的酒坛子,看来真的是贵客上门,乔村长连自己珍藏的好酒也都拿出来了。
“黄瓜拍开,切成段,用辣酱蘸着……吃……王爷……”楼向晚正在洗着黄瓜,感觉到门口有人挡住了厨房的光,刚抬头,看见那熟悉的俊脸之后,整个人都呆住了,最后王爷两个字也是含糊不清的说出口,所以厨房里帮忙的妇人并没有听到,也只是和楼向晚一般回头向着被挡了光的门口看了过去。
一道黑色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长身玉立,风流倜傥,端端那一张俊脸就让人几乎屏息,龙眉凤目,优雅俊朗,此刻薄唇勾着笑,一身的尊贵之气,让人忍不住的敬畏折服,不敢再仰视。
“这位老爷,有什么事吗?”苏氏第一个回过神来,声音有些的抖,毕竟看惯了村子里这些普通的大老爷们,突然见着这么谪仙一般的人物,能开口说话已经了不得了。
“木木。”凤镜夜清越的声音微微的有些紧绷,一步一步的向着楼向晚走了过来,这半个多月以来,凤镜夜几乎每一天都在想着要怎么找到楼向晚,而此刻,终于看见她了,在一群粗布衣服的妇人之中,楼向晚宛若亭亭玉立的莲花,清幽淡雅,即使是棉布衣服,却也遮挡不住那一身的风华清雅。
厨房里的妇人正诧异,凤镜夜却已经快步的上前,在楼向晚要躲避的瞬间,双臂直接将人给揽紧在了怀抱里,用力的抱住,如同要将她的身体给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
“你这个狠心的丫头!”凤镜夜下巴抵在楼向晚的脖子处,闻着那淡淡的馨香,终于,空洞的心被填满了,圆满了。
“放开!”楼向晚几乎有些不敢相信,凤镜夜竟然就这么出现在了视线里,或许是自己不该去镇子上卖豆腐干子的,如果一直窝在五连村里,王爷是绝对不会可能这么快找到的。
“不放!”凤镜夜几乎是耍赖的开口,不但不放,还用力的抱紧了楼向晚,他多么担心木木就这么消失了,然后茫茫人海,再也寻不着,就算自己做错了,她不高兴了,生气了,打也好,骂也好,至少人还在自己身边,而不是只能日日夜夜靠记忆来思念。
虽然厨房里的妇人也都是成过亲的,孩子也有了,可是突然看着一个男人搂着楼向晚,大家也都有些的害臊了,而且凤镜夜的俊美斐凡,更让这些妇人忍不住的有些脸红,真的比那些梨园里的花旦还要俊上十分。
“抱够了就松手,大哥!我和凌青小弟生活的很好,你不用这么担心我这个妹妹!”楼向晚挣脱不了凤镜夜的铁臂,忽然笑着开口,垂落在身侧的双手还拍了拍凤镜夜的后背。
一口气差一点没有吸上来,凤镜夜看着一脸平淡的楼向晚,知道她还在生气,可是什么叫大哥?可是看着楼向晚撅着嘴巴的模样,凤镜夜只能认了,笑了笑,眉宇之间满是宠溺之色,“木木也太胡闹了,就算大哥做错事了,你也不能带着凌青离家出走啊,这半个多月,我几乎要将赫连国都翻了个底朝天了,木木,你看大哥已经有三天三夜没有睡觉了。”
原来是兄长和妹妹!在场的几个妇人都愣住了,可是楼向晚说明了关系,而凤镜夜也承认了,妇人们虽然诧异,可是却也没有多想。
“屋子里有床,大哥去休息一下吧!”楼向晚咬牙切齿的开口,他倒好一句做错了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吗?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各位嫂嫂婶婶,我和木木还有些话说就先失陪了。”凤镜夜虽然松了手,却依旧霸道的揽着楼向晚的肩膀,笑着对着厨房里的妇人们招呼着,俊美的脸,清朗的声音,风华霁月的姿态让妇人们再次红了脸,连忙说没事,她们在忙就行了,让楼向晚快带着自家大哥去休息。
屋子那边乱糟糟的,所以楼向晚从厨房出来之后直接拉着凤镜夜出了院子一直向着安静的山坡那边走了过去,这会虽然是正午,不过山坡这边种了几棵大树,这会倒也清静,而且树荫遮挡了日头,也不显得热了。
暗中并没有龙卫跟随着,连同雷奔也不再,楼向晚冷着脸,兀自的退了几步,拉开和凤镜夜的距离,眼神也显得淡漠而冰冷,“王爷前来是有什么事吗?”
凤镜夜看着浑身都是散发着冷气的楼向晚,无奈的苦笑着,刚要走上前来,楼向晚却又退了一步,人已经站到了阳光之下,让凤镜夜满心的苦涩也只能化作无奈的叹息,“不要晒着了,过来说。”
楼向晚很想不理会凤镜夜的话,他当时哄孩子呢!可是阳光的确很烈,楼向晚迟疑了片刻又站回了树荫之下,只是依旧戒备而冷淡的看着凤镜夜,再也没有了往日的亲昵和随和,甚至连伪装的卑微都失去了,完完全全将他当成了一个陌生人一般看待。
“我也在五连村落根了,赫连国的皇帝已经投降了,赫连国从此归属溯源王朝,赫连皇室被封为异姓王。”凤镜夜开口,半个多月的时间,溯源大军直接攻破了赫连国的城墙,直逼皇宫,很多城都是不攻自破,也有百姓受够了赫连皇室的昏庸统治,所以宁愿归顺溯源王朝。
只是正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