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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虹猜测着,心里也不敢肯定。
静妃一笑,道:“不可能的,她的野心绝对不止这一点,她一定会想办法做王后的。难道你忘记她是怎么进宫的了吗?”
明明兰陵煜不要她,她却死皮赖脸的要进宫。
而且她还那么的恨水易夕,她怎么可以平白的将王后的位置让给水易夕呢?
所以,她一定酝酿着一场更大的阴谋。
只是现在她都还没有实施,她是要等什么时候呢?
明天吗?
可是明天一切都来的急吗?
这时候一个小丫头跑了进来,在彩虹的耳旁说了两句就离开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
静妃看着彩虹询问。
“回禀娘娘,丽妃娘娘肚子疼,刚宣了太医说有小产的迹象,王上已经过去那边了?”
“小产?在这个时候?”
静妃听着彩虹的话,拧眉沉思。
这就是丽妃的计划吗?
小产?她以为这样明天的册后大典就可以不举行了吗?
她这样的心计,是不是太小儿科了?
“娘娘您怀疑……”
“这件事情绝对不会是表面的那么单纯,丽妃不是安妃,不会做那么没有水准的事情。想必她是在酝酿着更大的阴谋,而此时就是拉开帷幕的时候了。”
☆、扫除一切祸害11
“这件事情绝对不会是表面的那么单纯,丽妃不是安妃,不会做那么没有水准的事情。想必她是在酝酿着更大的阴谋,而此时就是拉开帷幕的时候了。”
静妃信誓旦旦的说着,嘴角扬着笑。
坐收渔翁之利的时候终于要到了,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啊!!!
“怎么回事?”
兰陵煜来了‘丽园’对刚对水冰然看诊的太医询问。
太医对兰陵煜施礼道:“启禀王上,丽妃娘娘这是动了胎气了,好在龙子没事,静养些时日就可以了。”
“哦?”
兰陵煜听着挑了挑眉毛,看的太医有些心虚。
“你先退下吧!”
冷冰冰的话语对太医说了,太医应声退下了。
“爱妃,好点了吗?”
兰陵煜热络的坐在床边,看着脸色惨白的水冰然询问。
“谢谢王上关心,臣妾好多了。”
水冰然说话的时候显得有些虚弱,像是真的经历了些什么一样。
兰陵煜只是意味深长的看着水冰然道:“爱妃真的好多了吗?要不要在找几位太医过来?”
刚才的那太医显然是被水冰然收买了的,只要现在在找几个太医过来她的戏就演不下去了。
不过自己并不会真的那么做的,只是逗逗她罢了。
“王上,不用那么麻烦了,臣妾已经觉得好多了。”
水冰然看着兰陵煜,缓缓的说着。
有他在,真好。
早知道只是假装肚子疼他就可以过来,她就多假装几次,这样就可以这样常常的看到他了。
不过自己以后就不需要假装肚子疼了,就可以每天都看到他了。
“王上,你该口渴了吧!琴悠,准备茶水。”
水冰然一边询问兰陵煜,一边对琴悠温服道。
“是。”
琴悠下去转杯茶水了,屋子里一时只有兰陵煜和水冰然了。
“王上,你干嘛一直盯着臣妾看啊!是臣妾脸上有什么吗?”
兰陵煜一直盯着水冰然看,看的水冰然有些不好意思。
而兰陵煜哪里只是盯着她看,她是想看看这个女人的心计究竟有多么的深沉,居然可以搞出这么多的事情来。
☆、扫除一切祸害12
“王上,你干嘛一直盯着臣妾看啊!是臣妾脸上有什么吗?”
兰陵煜一直盯着水冰然看,看的水冰然有些不好意思。
而兰陵煜哪里只是盯着她看,她是想看看这个女人的心计究竟有多么的深沉,居然可以搞出这么多的事情来。
“没有,只是孤王觉得今天爱妃特别的好看。”
兰陵煜虚伪的说着暧昧的话语,嘴角的笑容也是虚伪的,漂亮的眸子也跟着笑,只是笑容没有达到眼底。
听了兰陵煜的话,水冰然的脸上掩不去的娇羞,原本苍白的小脸此时都有些红润了。
看着这个与自己爱的女人相似的脸庞,却无法想象两个人的心里差距怎么那么大。
这个女人怎么就没有他的夕儿单纯的呢?
她的心思怎么就那么的蛇蝎呢?
实在是无法想象,这个时候,琴悠端着茶水进来了。
“王上,请用茶。”
兰陵煜看了一眼琴悠,让琴悠有些胆怯的回避了。
他拿着那杯茶,眸子深沉的转动着。
但是,没有丝毫的犹豫,他将茶喝了。
“爱妃,夜深了,你先休息吧!孤王先走了。”
“恩。”
这一次兰陵煜说离开水冰然没有阻挠,反而很温顺的答应了。
可兰陵煜走了几步,还没有到门口,身形就有些不稳了。
抚着太阳穴,他的表情痛苦。
琴悠上前,关心的询问。
“王上,您怎么了?不舒服吗?”
琴悠话落。
兰陵煜开口说:“孤王……”
话刚说一半,还没道出自己的不舒服,兰陵煜就昏了过去。
琴悠一个弱小的女子根本支撑不了兰陵煜的身躯,只能扶着兰陵煜,两个人一起跌在了地上。
看着床榻上起来的水冰然,琴悠道:“娘娘,王上睡过去了。”
“恩。”
水冰然应了声,走到兰陵煜面前蹲下,抚摸着他的俊脸。
那杯茶里她下了蒙汗药,所以兰陵煜喝了以后才会昏睡。
而从今以后,他将是她的了。
宫廷外,已经展开了一场厮杀,是一场微不足道的厮杀。
有人以为自己得到了很多帮手,可以某窜王位,但是他不知道那只是为了埋葬他挖掘的一个坟墓。
☆、扫除一切祸害13
宫廷外,已经展开了一场厮杀,是一场微不足道的厮杀。
有人以为自己得到了很多帮手,可以某窜王位,但是他不知道那只是为了埋葬他挖掘的一个坟墓。
而那人还傻傻的往坟墓里跳了进来。
“煜哥哥,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了,只属于然儿一个人来。”
抚摸着兰陵煜的俊脸,水冰然痴迷的说着。
“娘娘,咱们该走了。”
琴悠在一旁提醒水冰然道,不想太耽误时间了。
他们的时间有限,要尽快的离开。
“恩。”
水冰然应了声,看着琴悠和另外一个奴婢将兰陵煜扶着走出了‘丽园’。
‘丽园’外有一辆马车,是早就安排好的。
在王宫里不许有马车行驶,但是此时不用马车,是带不走兰陵煜的。
对的,水冰然要带走兰陵煜,沉着前门的混乱,从北门买通的侍卫那里带走兰陵煜。
她不想做王后,她要的一直也都不是做王后,只是兰陵煜,只是她的煜哥哥。
她只要她的煜哥哥,其他的什么都不要。
此时的水冰然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可怜,做了多么可笑的一场游戏。
但是她就觉得那是一场梦,一场她自己想要,而华美的梦。
她得到了她所爱的人,她可以和他所爱的人长相厮守了。
什么都不在想,什么都在盼,只是平静和幸福的过着自己想要的日子。
前门的厮杀停止了,水冰然这边还没有出了北门。
马车在漆黑但却掌着宫灯的小路上行驶,这一路都安安静静的,没有几个公主和太监,也没有引起别人的主意。
而前门的厮杀又有几个人知道?
马车缓缓的行驶到了北门,眼看着就可以出宫了。
出了这宫,他们就自由了,这里再也不是囚禁他们的地方了。
“娘娘,到北门了。”
琴悠掀开窗帘,对水冰然报告道。
“恩。”
水冰然搂着兰陵煜应了声,没有多说什么,还是搂着兰陵煜,这样她觉得很知足。
马车停下了,琴悠想要那守门的人打开宫门,可突然出现了一群侍卫。
而带头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琴悠所熟悉的月王爷——兰陵月。
☆、扫除一切祸害14
水冰然搂着兰陵煜应了声,没有多说什么,还是搂着兰陵煜,这样她觉得很知足。
马车停下了,琴悠想要那守门的人打开宫门,可突然出现了一群侍卫。
而带头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琴悠所熟悉的月王爷——兰陵月。
他怎么会在这里?
关键的是他怎么会知道自己要出去?
不对,一定是因为前门的骚乱惊扰了王爷,所以她此时来排查的。
“王爷,奴婢是丽妃娘娘宫里的琴悠。这是出宫的令牌,王上让奴婢出宫去将军府拿娘娘最爱的琵琶。”
灵机一动,琴悠找了个理由。
“琵琶?”
兰陵月听着琴悠的话,咀嚼。
“是啊!”
琴悠怕兰陵月不相信,还道:“现在王上就在娘娘的宫里呢!还在等着奴婢将琵琶取来弹奏呢!”
“为什么一定要取将军府的琵琶啊!这宫里的乐宫里没有琵琶吗?”
兰陵月纠缠的问题琴悠并不为难,只道:“回王爷,宫里的琵琶不是娘娘弹奏多年的那一把,而娘娘那把琵琶的音质和材质都特别好,王上好奇,所以连夜让奴婢取来弹奏。”
“哦?”
兰陵月一声,打量着琴悠。
这小丫头倒是够激灵的,只是她不觉得她说的这理由有些鬼扯了吗?
相信她的人,脑袋都是有问题的。
所以,他是不会相信的,因为他是那么的聪明,那么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王爷,你快放行吧!王上还在等着呢!”
琴悠表现的有些急了,而兰陵月根本就不放行。
“不行,前门闹刺客呢!本王也不知道这一开门会不会放走了刺客,你先回去和王上说明,王上不会责怪你的。”
兰陵月这分明是逗弄琴悠吗?
水冰然在马车里听出了所以然,所以她讲头钗拔下来抵在了兰陵煜的脖子上。
煜哥哥对不起了,但是然儿不会真的伤害你的。
“琴悠,把帘子撩开。”
听到水冰然的话,琴悠有些犹豫。
“娘娘……”
“撩开!!!”
不用质疑的命令,琴悠只好撩开的帘子。
帘子一撩开,水冰然拿着钗抵在兰陵煜脖子上的画面就落在了兰陵月的眸子里。
☆、扫除一切祸害15
“撩开!!!”
不用质疑的命令,琴悠只好撩开的帘子。
帘子一撩开,水冰然拿着钗抵在兰陵煜脖子上的画面就落在了兰陵月的眸子里。
兰陵月故作惊呼,道:“大胆丽妃,你竟然挟持了王上,还不快放了王上。”
“少废话,王爷,识相的你就开门,不然伤了王上,你可不要怪我。”
她一定要出宫,一定要出宫,所有的计划不能在这一刻全然的颓败了。
“哟!原来是丽妃娘娘本人在车里啊!你这手里的人是谁?”
兰陵月没有丝毫的害怕,反而调戏起了水冰然。
水冰然蹙眉,这兰陵月眼睛有问题吗?没看到她手里劫持的人是谁嘛?
“不要靠近,后退!!!”
见兰陵月要上前,水冰然立刻将钗离着兰陵煜的脖子又进了几分。
心里她暗暗的说着:煜哥哥,你原谅然儿,然后不是故意的,然儿只是想带你走。
“水冰然,不要乱来。”
这下子,兰陵月不敢调戏了,他走进见兰陵煜没有动静,心里有些担心着王兄莫不是真的吃了迷药了?
虽然心里不确定,但是他也不敢贸贸然的拿兰陵煜的性命做赌注啊!
“开门!!!”
水冰然冷冷的看着兰陵月,强硬的要他开门。
“不可能!!!”
即使她手上挟持了兰陵煜,又怎样?
这王宫的门是不能开的,这兰陵煜要真是吃了迷药,怕是醒来以后水冰然还会喂她吃别的东西的。
千万不能放他们离开,那岂不是放虎归山?
“兰陵月,你好大的胆子,你没看我手里抓着谁嘛?你居然不开门,你是想要看着他死掉吗?”
水冰然看着兰陵月,皱眉说着。
现在她为煜哥哥感到很心疼。
这就是煜哥哥的弟弟吗?
为了煜哥哥的安慰,他也应该放自己离开啊!
可是现在他说‘不可能’,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