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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修捧住她脑袋“你傻啊,我那是在保护你,难道你都看不出来?她也是在部队经过专业训练的,格斗技术自然是数一数二,你要是跟她硬对硬,我知道你会占上风,但是也不难保你会受伤!在说了,她都是结了婚的人,我要是要找狐狸精,绝对不会那么没品位找了一个结过婚的。”
“那你从爱尔兰见到我以后,就对我各种冷淡!还老是躲着我,也不回家,你知道我一个人在家多孤单啊,连个陪我吃饭的人都没有!?”孟兽兽不不依不饶继续追问。
楚修不假思索回答她“那是因为我见到你时,你在沈晋怀里!我以为你们一直在一起!”
孟兽兽闻言,背过身“我才没有和他一直在一起,你都不知道,我从慕容司手中逃出来多惊险啊。我跳下河中,差点被他们那些不长眼的子弹打到!我从来没有干过偷东西的勾当,那天那件裙子是我偷来穿的!最后我遇到了两个来爱尔兰旅游的一对中国情侣,是他们将手机借给我打电话的!然后我还躲在桥洞下,跟一流浪汉一起处在同一空间一个晚上,那个晚上我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早上从桥洞上来时,等不到你,却等来了在爱尔兰风流的沈晋!还有啊,我躺在那冰冷没有温度的实验床上,那些小王八蛋,成天就抽我的血,提取我身上各种物质,每天就拿个试管就在我面前晃啊晃!我身体上每个血管都插着透明管子,在我身体上方全是那些我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的仪器!我坚持下来,是为了什么啊,到了那种关头我仍然没有放弃,我还不是想努力跟你一起过未来几十年,然后一起步入神界!而你呢!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啊,打我有意识那天,就没有人敢这个冷落过我!我堂堂一冥界大神,有福不去享,干嘛要在人界受这种委屈啊!”
孟兽兽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会一次性说这么多,越到后面,就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倏忽,身后被一阵温暖包裹住“兽兽,是我的错,那些伤害过你的人,我都会让他们一点一滴的还回来!”
楚修从来没曾了解过,她离开自己那段时间竟然是这样的,心一阵一阵的抽搐着疼,他宁愿在试验床上受罪的人是他自己!
既然真敢将他的女人当动物一样来研究!只要参与过这件事的人,他一个都不要放过!
“我讨厌你!”孟兽兽用力挣扎着,欲想挣脱开来。
楚修倒是像蛇一样,越缠越紧,丝毫没有放松的迹象!
索性一把拦腰抱起她,往车那边的方向走去。
不顾孟兽兽的任何反抗,硬是将她塞入座位上,给她扣上安全带。
“这里太冷了,跟我回家,不要在闹任何脾气,虽然我都会包容你,但是这里不是闹脾气的时候,先存档,咱们回去后,我任凭你处置,在这里冻着了谁赔我一个完整的你?”楚修将她身体按住,目光死死将她锁住。
听后,孟兽兽停止了挣扎,眼睁睁看着他迅速脱下外套给她盖上,虽然外面被淋湿了一点点,但是里面还是带着属于他的温暖。
楚修从另外一边重新上车,手指细细摩挲着她的脸颊“别闹了好吗?”
孟兽兽眼眶还是一片雾气,她哽咽着,转过头没有回到他的话儿。
一直回到了别墅,两个孩子都已经被月嫂哄睡了。
楚修和孟兽兽上了楼,楚修第一时间就是将她带到浴室,亲自给她放好热水,让她脱了衣服滑进去。
现在步入初冬的季节,确实有些冷了,她趴在浴缸上,心难能得到这一丝静谧,也不像起初那么浮躁,恨不得立马跟楚修大吵一架,闹掰了好回冥界。
现在理智清明了,她觉得他们缺乏交谈,从在一起的那天开始,他们两个几乎很少在一起将事情扯出来一起谈谈。
发生了一些矛盾,错在自己这方,楚修一般都是包容她,一点责备都没有,就算是生闷气,他也不会在她面前表露些什么。
如果是错在楚修这方,孟兽兽忍的下去那就过去了,要是超过了她的接受范围内,她不将这事儿闹个千秋万代永垂不朽她心里绝对不舒服!
闹够了以后,楚修又来哄哄她,事情过去了,又算了。
不管是这两种怎么样,他们都没有一起从正面来面对这些让他们产生矛盾的事情。
可是这些事情,一朝没有得到处理,那么终有一天,所有的那些小事情都聚集在一块儿,然后突然从头上灌下,打的你个措手不及。
就好比今天晚上的大爆发,那都是超出了他们两个人的意料之外。
所以,从来不明白感情这回事儿的她,今天终于悟出了一个新道理,那就是,两人如果要长期在一起,绝对不能少了沟通!
这时,楚修拿着一条毛巾,在她后背来回搓着,动作温柔又缓慢。
从知足上来讲,孟兽兽一直认为她比一般的人要幸福很多很多,所以,她也在努力去维持这份来之不易的感情。
这两年,也确实让她学到了许多东西。
“修哥,我们谈谈吧。”孟兽兽别过脸看着他。
楚修手一顿“好。”
得到他的响应后,孟兽兽突然说“你为什么不相信我,那时你为什么觉得我和沈晋在一起。”
“兽兽,其实男人的敏感度有时比女人还要强,当发生那么多事儿后,我根本都快喘不过气来,心灵是最脆弱的时候,难免会在那种情况下相信自己的眼睛。”
楚修的手重新抚上她的后背。
孟兽兽想,这事儿其实她也有莫大不可推卸的责任,那是因为她从来没有正面去表达过自己对楚修的爱,自己善变又若隐若现的性子,让他这个大男人也产生了不安全感。
孟兽兽突然翻过身,做起来,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伸头向前吻住他,在他唇上停留了半刻后离开,两人距离极其近“修哥,我爱你。”
楚修眸子中忽然在涌动些什么,一把拥住她的带着水珠的雪背,语气有些难以抑制的激动“我也爱你,爱的不得了!”
孟兽兽点点头,眸子又热了“有了你这句话就行了,以后你做什么,我都相信你,除非你哪天说不爱我了,我在也不会像今天这么没有脑子直接拿拳头来解决问题了。”
楚修松开她,捧住她的脸,贴上她的唇儿,舌尖探入,搅拌起一阵翻涌。
两人好久好久都没有这么一起热吻过了,一个多月了吧,对于他们俩来说,一分一秒都嫌长!
“兽兽,对不起,对不起……”一吻结束后,他捧着她的脸蛋,声儿嘶哑,一声一声的循环。
这次主要是两人谁都不愿意多说一句话,所以才会造成这番冷战,今后应该会得到一些教训吧。
、117 风水轮流转(虐渣渣了!)
从浴室出来,楚修抱着她回到卧室,将她放在床上扯过被子将她瘦弱的身子包裹住,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起身又到浴室洗澡。
出来后,本以为她已经睡着了,谁知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目光锁定在他身上,看着他一步一步离她离的更近。
待楚修上床之后,她钻入楚修怀中“修哥,跟你商量一个事儿。”
“嗯,好。”楚修先关了灯,将被子往她身上扯。
“从今天开始,不管有多么忙,都不要放我一个人在家里吃晚饭。”她捂在楚修的胸膛,闷闷地。
楚修不假思索地回答“好。”
心里可能也想到了,这两天确实给她心里产生了一定的阴影。
孟兽兽将他搂的紧了些,贴在他胸膛一刻也不想离开。
“兽兽,我都这么果断地答应你了,你是不是应该贡献点什么啊?”楚修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捋着她随意散落的发丝。
“什么贡献?”
楚修翻身压住,分开她自然紧闭的两条腿,唇畔贴上她的温软。
“唔唔唔……修哥……你轻点……”
——
至从那以后,孟兽兽的日子过的比以前平静了许多,一直到一个月以后,楚修那边传来了一个好消息。
就是又端掉了慕容司在美国那边的基地,也就是囚禁自己的地方,最后顺藤摸瓜,掌握了慕容司犯罪的所有证据,由于以前慕容司的身份和地位,将那些消息给压住了。
所以一直没有警方敢去参与他那件破事儿,这次楚修也是铁了心要置他于死地,所以,不择任何手段,去整垮他!
慕容司目前所有隐性产业都被迫停止,他无奈只好卷走了一笔巨款逃之夭夭,由于这次是跨国犯罪,所以国际刑警们也加入了其中。
听说,他还绑架了一名居住在爱尔兰的华侨,这次情节比较严重,加上之前的罪件,慕容司可谓是背负着条条罪名。
孟兽兽没有想到的是,慕容司竟然还重复了以前的行为,将郭子凡给强栓在身边。其实看到这儿,她已经隐隐约约看到一些结局了,就算楚修他们不去对付他,他也会死在自己的手段之上。
慕容司身边的小井还有冯念纷纷落网,只是听说小井,不愿去坐牢,在被捕那刻,挣脱开警察,直直撞向路边驰聘而过的跑车,抢救无果,最后身亡。
冯念因被捕的时候,持枪误杀了一名刑警,被判了死刑。
那些坏人,终究是得到了自己应有的报应,很快,慕容司就快要轮到他了。
在撰写命运的时候,对待每个人都很公平的,前面爽歪歪了,后面总会让你栽一个大跟头,人生不可能是一马平川的,磕磕碰碰自然是免不了。
你做过了什么,最后所有的一切都会轮到自己头上。
——
在冯念执行死刑过后,她以为自己这辈子就这么完了,睁开沉重又酸痛的眼睛,自己处在一个白炽灯十分强烈的房间,周围滴滴响着熟悉的声音。
她平躺着,身体根本没有办法移动,目光只可以看着一处,像是被人打了针一样,浑身肌肉酸痛。
这是来到地狱了吗?这是冯念第一个想法。
她张张口,想要说话,喉咙刺痛的要命,她一个字儿都吐不出,还有口腔有种酥麻感,她好像没有感受到舌头的存在!
她脑子突然一道白光闪过,对!她的舌头有异样!短了一截!
她瞳孔倏忽睁圆,张张口,什么话儿都说不出来!
似乎有人察觉到她醒过来了,走近她看了一眼,这人穿着白色大褂,戴着口罩,手套上沾着刺目的鲜血。
冯念神经紧绷着,想要大声叫出来,却一个字儿都说不出,越是挣扎用力,喉咙就越像是撕裂般难受。
她还没有死!这是她紧张的时候脑海中飘过的唯一一句话。
只是现在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
因为冯念向来不笨,既然有人有本事以及愿意花精力将自己从刑场上救下来,而且还惊动刑警,做的无声无息,能够办到的人没有几个。
她冯家现在已经没落了,所以她才委身投向了慕容司。抓来孟兽兽这块肥肉,让她的叔叔来做研究孟兽兽这奇异的身体,想以此轰动界内,从此翻身。
只是没想到的是,本来都快要成功了,连上天都帮着孟兽兽逃离,所以她想了很久的计划扑了一个空。
而且那人割了她的舌头,让她躺在这里动惮不得,这样想来,肯定不是她的人。
肯定是仇恨着她的人,她冯念这辈子为人圆滑,很少得罪了谁,惹了谁不高兴。唯一一个犯上了的就是孟兽兽,她心中咯噔一响。
要是这人是楚修,那她想求个痛快死,那就真的是妄想了。
不过,现在层层迹象都指向楚修!
终于站着自己面前的人,看了她一瞬,脱去手套,摸出手机,只听到他啪啪按了几个号码。
“楚先生,她醒过来了。”
楚先生……冯念心揉成一团,瞳孔睁得更大,她心里乱成一糟,似乎有个锣鼓在心里敲啊敲,敲个没完没了。
原本以为,在刑场上那一枪,结束了就算了,现在连死都是一种奢求,她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