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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李姑娘若以貌取人,是不是太片面了?”她挑衅的问着,那神情明摆着她知道我了解一切,那祸端就是我。
“怎会,看这两丫鬟的脚抖得如此厉害,要真是什么狠角色,应不至于这样吧。”怕你才有鬼,本姑娘我就跟你扯扯。
“哦?李姑娘的观察真是入微啊,这两丫鬟做了犯上的事,在背后嚼舌根,难道不应罚?”太子妃把问题丢给我。
“有这等事?这我到好奇了,究竟是什么事惹得向来大方儒雅的太子妃生这么大的火?”嘿嘿,要是当着我的面说出那事,算你脸皮厚。
“只是家务事,不必劳烦李姑娘了,我这个当家主母自会管教的。”果然不出所料,试问有哪个女人会当着情敌的面说对方可能会取代自己的位子的,而且那“当家主母”四个字咬的特别重,似在提醒我。
“哪里,我也只是想帮帮太子妃,想我在太子府住了好几日了,在这里白吃白喝的怪不好意思的,今天正好被我遇上了,也就想做点什么来减轻减轻你的负担。”我神态自若的回道。
“帮我?还是想争权夺势?占着太子的宠幸,怕是本宫这太子妃的头衔你窥嘘了很久了吧。”终于憋不住了,看来这口气不出,她是要炸了吧。
“太子妃这是什么话,小女子岂敢跟你抢东西呢。”我故作惶恐的叫道,送我我都还不稀罕呢。
“你不敢?你不敢这会儿岂会呆在太子府每天风华雪月媚惑太子?”
“我是太子的客人,他盛情相邀,我不好拒绝。”
“别说了,你这张嘴本宫可是深有领教的,不过劝你还是好好照照镜子,你做的了太子妃吗?”她气急的大声说着。
“不敢,那这样好了,就当我没出现过,您继续做您要做的事,不过怕若是少胳膊少腿了传出去太子妃的名声不好听,我完全是为了太子妃着想。”
“这种事情不需你关心,本宫自有分寸。”
“那我就先离开了,不打扰您做事。”我俯身拜别。
这里怕是不能久呆了,女人的战场不比男人的沙场好多少,看来得离开了。朝夜子炫的书房走去,这次一定要坚持,不能向上次一样中途妥协了。
说办就办,疾步朝夜子炫的书房走去。“要去哪?”背后响起熟悉的声音。
夜子炫,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我转头,看见一身墨绿色的魏昊天站在夜子炫旁边,高兴地忘乎所以:“昊天。”
魏昊天朝我点点头,夜子炫明显的不悦:“你怎么到这来了?”
收回看魏昊天的视线,对夜子炫说:“正要找你说件事呢。”想起画的事,这几天玩得都忘掉了还有这么一件重大的事儿,“对了,忘了跟你们说,上次我在纪太师书房发现了一样有趣的东西。”
“有趣的东西?”两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进屋谈。”我向他们使使眼色,抬脚进入前面的厢房,这点小心我还是有的,话说基本上本家都有对家的探子隐藏在身边。
合上门,他们俩正等着我开口:“我被纪太师掳走之后,有一天我偷偷摸摸进入纪太师的书房,本来查无所获,气愤之时一拍案角,没想到机关暗门出来了,然后我在里面见到一幅画,这纪老贼藏得还真好。”边想着那天的事边描述着。
“什么样的画?”魏昊天问。
“那上面画着一个美女,很漂亮很漂亮。”想起那幅画,到现在我都还不能从那惊叹中拔出来。
“比你还漂亮?”夜子炫插话。
“别打岔,我正说要事呢。那女子真的美如天仙,不过有一点很奇怪。”那幅画我至今记忆犹新,那么脱俗的美女少有,而且那衣服有点类似韩国,后腰处又很似日本的。
“哪点?”
“那女子的服饰跟我们平常穿的很不一样,束身袍宽大袍袖纱衣,腰背间系着一个大大的蝴蝶结。”
“腰背间有蝴蝶结?难道是萧国的?”夜子炫猜测着。
“我记得萧国宫廷人在隆重会场是有系蝴蝶结的礼仪,而且蝴蝶结越大代表地位越高。”魏昊天跟着解说。
“那这跟纪太师有什么关系?”我好奇的问,“难道他们……”他们齐齐的看向我,等待我的下文,“通奸?”
我的话遭来他们两个的极度斜视,异口同声:“不是通奸,是通敌。”
我的脸涨的通红,姓魏的该不会觉得我是那种总想到这种事的无聊女子吧。只是纪太师把那美女画藏太好了,不得不让人怀疑他们俩之间的关系啊。
“不管怎样,这事还要进一步查,这条信息很重要,陌儿你帮了大忙了,我们正愁着找不到有力证据,说不定这画就是。”夜子炫打破我尴尬的局面。
我抬头看着魏昊天,他的眼中盈满笑意,如此温柔,令我不可自拔。只要这么一个眼神就够了,在太师府受的委屈都不再是心里的一根刺,柔肠情意甘愿为之倾。
“要真是这样,我这趟走的还真是值了。”虽然辛苦了点,但为他做的再怎样都是甜的。
“对了,还有件事要告诉你,让你做个准备。”夜子炫对我说。
“什么事呀,居然还要准备。”好像是什么大事,不过要是知道他以下的回答,我死也不会问这个问题,拔腿就跑。
“我要立你为侧妃。”他眼带暧昧的迟缓的说着,一眼不放过开我惊喜的样子。
五雷轰顶,我在做梦,这一定是幻觉,幻觉,不停地催眠自己。
“陌儿,陌儿,你听见了吗?”低沉的嗓音把我拉回现实,我慢慢的转向魏昊天,遇上的不是他的脸,而是他的头顶,他低头喝着茶,我看不见他的神情,等了一会儿,还是那个姿势。喝茶本是较快速的事,而他喝起来却别有一番风味,慢,雅,轻,是啊,他是魏昊天,不同常人,然而,此时此刻,那么优美的动作在我的眼里却显得那么刺眼,我来不及欣赏,只来得及心痛。为什么他可以这么安然置身事外,明明他对我也是有感觉的,不是吗……
“我不想成为你的妃子。”我一字一句坚定地说着,好像那一个个字石头般要砸醒喝茶的人。
“不想?”夜子炫阴测测地反问,语气里带着不信。
为了捍卫自己的自由,这会顾不得夜子炫阴戾的眼神,直直对上:“对,不想,不想成为你的侧妃,不想呆在这四方院里,不想成为女人战场的牺牲品。”
说这番话的时候魏昊天抬起头看着我,眼眸里的情绪没被我和夜子炫注意到。“天下竟有女人不喜欢权利地位、荣华富贵。”夜子炫嘲讽地说着,继而笑道,“不过这才是我想要的陌儿,如果你跟她们一样,就不值得我想要了。”
听他话,是因为我的脾性才喜欢我?“那我改,我变得爱慕虚荣,你就别再打我主意了。”
“不行,现在我已经对你产生兴趣了,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你必须成为我的妃子,只有这样,也只能这样。”还有第三人在,他就这么大胆地表露爱意。
“我有我的自由,我不要就不要,你没权利主控我的决定。”
“你的自由论在这不存在。”夜子炫靠近我,修长的指抬起我的下巴,逼视我的眼眸,“就这样定了,你好生准备。”
甩开他的长指,抗议道:“不要。”
倔强的后果是夜子炫黑眸里的狂风,知道他不高兴,但是这一次我不能被吓住,否则就真的失去自由了。“还记得我们之间的赌约吗,是你自己定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现在还没分出结果,你就想毁约?”
夜子炫早看出自己的好友对我的异样表现,而那个赌约早已经不攻自现了,只不过大家都没明说出来,他了解魏昊天的性情,关头之前不会轻易表露,而想要我的心叫嚣着:“赌约?既然我可以定,自然我可以毁。”
这下我是真的气结了:“你怎么能这样!”
坐在一旁观看发展的魏昊天适时地说道:“这事先缓一缓吧,当前重要的是查那幅画。”
夜子炫转看魏昊天,明了地点点头:“这事就交由你去调查吧,等一下还要进宫,父皇召见我呢。”
失落无望地走出去,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漫舞
夜子炫回去打扮准备去宫里,魏昊天也准备离去,而我则还在刚才那番“立妃”的话中,心思烦乱着晃悠着,边上何时跟了魏昊天都没发觉,直到他熟沉的声音响起我才回神:“在太师府可有受委屈?”
等了这么久的关心终于到来了,转过头看着他眼眸里真实的关心,刹那间委屈一涌而上,眼睛泛着微红:“为什么现在才问我,我以为你不关心我,不在意我。”
“不,我在意。”魏昊天打断我的话,压住刚才激动的情绪,转成陈述的语气,“那天一分开,没过几会就听说你失踪了,可是形势所迫,我不能直接进太师府找你。”
听着他话里的解释,心里稍微'炫'舒'书'服'网'点,起码他关心我的不是吗,可依旧有些埋怨:“所以你就把我丢在那,面对纪老贼还有那个火爆没人性的烈翼。”
魏昊天按住我的肩,着急道:“他们怎么对你了?”
他的表情告诉我,如果我有受委屈他会内疚,还是不要说了,我摇摇头:“也没什么,只是每天期盼你能出现,可总是失望,那份心情很失落,很苦涩。”
“对不起。”
“不要说对不起。”我自嘲地笑笑,“我说过,为你我甘愿,所以你没必要对我说这三个字。”
魏昊天默语,我朝他媚眼放放,故作调侃:“如果一定要说三个字,那就说另外我想听的三个字。”
“嗯?”魏昊天听不懂似的呆望着我,我“扑哧”一声笑出声,现在这表情完全跟他平常儒雅的形象出入很大,现在的他看起来更像是个男孩,很可爱。
沉默下我转低声音,没了刚才的笑意,一脸祈求地看着他说:“带我离开这里,带我回清音阁好不?”没有夜子炫的答应,我是出不去太子府,但是要是魏昊天能带我出去,那就可以了。
他犹豫了一下,许久回答:“好。”
魏昊天本打算让人准备马车,被我拒绝了,想跟他一起并肩走在路上,体会那种默契间的温馨。沉默地走在路上,街上的热闹衬托着我们的无言,那片和谐却是无法比拟的,就好像月亮独自挂在夜空,寂寞无垠,但是边上若伴着一颗星星,那宁静的夜晚是光彩夺目的。良久,魏昊天低稳地轻轻道:“是朝阳救你出来的?”
“恩。”点点头,他的情报网早通报他了吧,“他和纪太师不一样,他是个好人。”那几天的相处,让我明白纪朝阳的为人,心里矛盾翻涌,更不想伤害他了。而对于计划里,他的这个被利用者的身份尤使我内疚和自责。
“他的确是个忠良之人,可惜他的父亲……”魏昊天叹气,听出我话里的踟蹰,“在这场争夺中错失一步满盘皆输,我们不能因为一个人而坏了整件事,后果不是我们能担当得起的。”
“也许有其他办法的。”不想将他牵涉进去,这样对他不公平。
“在这紧要关头,时间决定了策略,以大局为重。”毫无余地可言的强硬语气打断了我微小的期望。
站在权利的至高点上,人的心贪婪得可怕,尝到了甜头,就会深陷泥潭无可自拔,背后隐藏着并吞天下的野心和阴谋诡计的狰狞,让人无比丑陋。不过这样又如何,关系到百姓、整个国家的安危,必须以大局为重,而那些无辜的人成了脚下的牺牲品。
抛开这些烦乱,“大局为重”四个字沉甸甸地放在心里安慰自己,细品此刻两人世界的宁静,只想跟他一起走这一段路,一直这样走着,没有终点。
这时雷公很不赏脸地破坏我们的安详,一声响,二声马上倾盆大雨。“哇,好大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