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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朕不过去,你放开清雨,你想要什么你与朕说,朕全都答应你。”
太子对皇上的话语充耳不闻,目光呆滞地看着我,口中喃喃低语道:“我不想杀他,是他要和我争太子的位子,我真不想杀他……”。
太子一边述说着,脸上的神色也跟着流露出懦弱与痛苦,我知道太子是因废储之事打击太大了才会精神错乱。太子说来也不容易,两岁被立为储君,太子之位一坐就是三十多年,这三十多年来,太子事事与众不同,充满了优越感。再加上他身边围着一群趋炎附势奉承吹捧的人,天长日久便目空一切,妄自尊大,骄奢暴戾。同为皇子这样不同的待遇必然会让其他皇子不满和愤恨。这种矛盾也在皇子们成人之后激化到极点,皇子们个个赐封世爵,分拨人口,建立府第,对内临政,对外领兵,实权在手各自培养自己的党羽,必然会让太子之位岌岌可危。太子每天都要在这种上看皇上脸色,下为诸皇子所不容的日子中度过,时间久了难免性情暴戾。
思及此处,太子往日的言行也不显得那么可憎了,反而让我暗生几分怜悯之情。
“二哥,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不想杀十八弟的,你别紧张大家都是来看你的,不是来责罚你的。”我的话还没说完,太子又情绪躁动地看着众人,大声喊道:“他们都要夺我的太子之位,我要杀了他们,一个也不留”。
太子说着疯狂地朝皇上扑去,我欲将他拦去,却被他推倒在上,千均一发之际,大哥挡在皇上面前拦住了太子,侍卫紧护着皇上退出了咸安宫。我被太子发疯的样子吓傻了,太子对大哥拳打脚踢,口中还发出痛苦愤恨的嘶吼声,大哥刚开始还处处留情,待皇上出去之后,大哥下手也重了很多。
我内心百味陈杂,“大哥别打了,别打了……”。我一边大喊眼泪便不由的往下流,泪水朦胧了双眼,只感觉有人拦腰把我抱出了咸安宫。
打抖声、嘶吼声渐渐消失在耳边,抬起泪眼我才看清那张丰神隽勇的俊脸是谁。我们彼此都没有作声,现在场景即熟悉又尴尬,自从我和胤祺大婚以后,我和四哥就很少交集。腿还是有些软,我试着挣扎下地,他没有松手,紧紧地抱着我脸上现出一丝怒气,我没有再挣扎,知道现在的挣扎也是多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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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大哥出局
更新时间2010…10…22 16:08:50 字数:3414
外面北风呼啸,室内烛火摇曳,胤祺帮我涂摸完活血化淤膏就一言不发的收拾桌面上的瓶瓶罐罐。我知道他生气了,从皇上宣布让我从明天起留在咸安宫照顾太子的那一刻他就生气了,也许他的气来的更早,可能在宫里看到四哥抱着我走出咸安宫时他就已经生气了,只是那时在他心里的醋意没有我的安危重要。
胤祺收拾完,熄了灯,背对着我躺在床上,我心里很难受,我们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从离别到相守经历了那么多事,难道彼此的信任竟如此不堪一击。想到这些,我的眼泪便止不住地从眼眶溢了出来,室内寂静无声,只能听到外面北风的嘶吼声。我压抑着哭声,想起往夕的种种柔情蜜语,想到现代人所讲的七年之痒,我不禁猜测到我们的感情也随着平淡的生活而流逝了。
女人就是这样,眼泪只要流出来就像冲出闸门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同时漫无边际的猜想也在我脑海里涌现。许多负面的想法,不停地在我脑海里周旋,我甚至想到胤祺不再爱我了,他不在心甘情愿地守着我一个女人了,他也想再娶妾室。随着猜想脑海里竟浮现出一幅幅令我崩溃的画面,无边的思绪让我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原本压抑的哭声就像似卡在我喉咙处的一块鸡肋让我的呼吸显得急促而凌乱。
我知道胤祺没睡,我甚至能感觉到他在屏气听我的呼吸声。一只温暖的手从我的身后拢了过来。这一只手让我压抑的哭声彻底爆发出来,一声声抽泣释放着我内心的委屈与恐惧。胤祺半支着身子拉我入怀,身体上的接触永远比言语上的安抚来得快。
没有言语,他细细地吻掉我眼角的泪水,轻柔的动作,细密的亲吻,像一股股暖流淌进我的心里。他的温情缓释了我的种种猜想,我半眯着眼睛偷窥,在他眼里我看到了真挚的爱和淡淡的伤。
就是这一点哀伤,让我体会到了胤祺心里的不安,我是太过自我了不能受一点委屈,也从未考虑胤祺内心的感受。他一直很爱我,如此真挚的爱怎能容许有别人来觊觎,哪怕是远远的惦念也足以对他造成了威胁,更何况皇上安排我与四哥一起照顾太子要日日相见。看透了他的内心我才了解他的伤处,不是我们的感情淡了而是我们爱的太深了,顾虑太多才让我们如此的没有安全感,互相猜疑,互相的不信任。
眼角淌下最后一滴泪,胤祺轻柔地吻去,我睁开双眼注视着他,他的眼神透着疼惜与无奈,我不要他有这样的眼神,对视的片刻我送上了我的红唇。
从未如此热烈的索吻,我想要告诉他,无论是谁也抢不走我对他的爱。我的热情点燃了胤祺的欲火,灼热的鼻吸扑面而来,温润炽热的唇紧紧的压迫着我,唇齿间辗转厮磨,我的呼吸就在一瞬间被剥夺了。嘴里是纯男性的味道,唇舌柔韧而极具占有欲,我从主动沦为了被动,为了配合他的动作,我将双手绕在他的脖子上。他的双手紧紧地抱着我的身子,像似要把我揉进他的身体里,在唇舌来往中胸口渐渐发热发烫,时间仿佛静止一般,激起了原始的不安与躁动。
欲火在两具赤热的身体间点燃,衣物像落叶般飘落,我们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原本唇齿间的热吻渐渐蔓延到我的脖子、肩头、胸部、蔓延到身体的每一个地方。窗外的北风仍旧在吟唱,室内的红蜡含羞摇曳,两具仿若千年老藤的身体紧紧纠缠,发丝在纠缠中成结,我们彼此宣泄着心中不可压抑的爱恋与欲望。
北风渐渐小了,室内一片漆黑,红蜡终于羞得不忍再观摩了还未燃尽就熄灭了,我静静的偎在胤祺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之前的不快早就烟消云散,我拿食指无意识地在他胸口画着圈,胤祺拉过我的放在唇边吻了吻,“乖,老实点,你明天还要进宫照看太子”。
胤祺的一句话我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动作有多挑逗,收回手指,我轻轻的描绘着他的脸部轮廓,高高的鼻子,薄薄的嘴唇,浓浓的英眉,这刀削般的轮廓深深的印在我的心里。
“你相信么,如果哪天我看不到东西了,光凭手感,用手摸我也能辨别出哪个是你。”
“别胡说……”。这本是我的一句玩笑话,胤祺却变得紧张起来。
他紧紧的把我拥进怀里,用下巴轻蹭着我的额头低声呢喃:“对不起清雨,我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当我看见四哥抱着你从咸安宫出来的一刹那,给我一种感觉你终究会有一天离开我,被他抢走。”
胤祺的声音很低,但我明显感觉到了他的轻颤,我用脸紧贴着他的胸膛像似在给他承诺也像似在给自己承诺。
“放心吧,不会有那一天的,你在哪我就跟你去哪,你活着我就陪你享受生活,你若病了我就在床前侍候你,你若是哪天不在了,我也会与你牵手而眠。”
胤祺闻言对我轻呵一声:“不准胡说,什么病了,死了的,我们的乐乐和弘昂还小,我们俩都要好好的活着。”
我点了点头,一阵傻笑,也不知自己为何如此悲观,好像提到离别二字就像真的会发生一样。
夜深了,在胤祺的怀里我渐渐有了睡意,这个臂弯永远是我最踏实的地方。
一夜好睡,窗纸刚刚泛白,就听门外有人敲门,我迷迷糊糊的又往胤祺怀里钻了钻,胤祺一边帮我掩了掩被边,一边愠怒地问道:“大清早的有何要事?”
只听门外管家急声回道:“回贝勒爷儿,皇上急传您和福晋速速进宫”。
听到急传二字,胤祺立刻起身穿衣服,“清雨快点,估计出事了,要不然皇阿玛不会大清早派人急传。”胤祺说着已经开始手脚麻利的帮我穿衣服了。
晨色朦胧,宫门刚刚开启,我们在午门外已经见到三哥的马车驶进了皇宫,我与胤祺对视一眼,胤祺摇了摇头。来到乾清宫,众兄弟都在连平时腿脚不便的七哥也被皇上唤了来,扫视众人发现独独缺了大哥,大哥不再我也没有多想,只想他在咸安宫照看太子。众人互相对视,从大家的表情来看,众人也不知道皇上大清早的唱得是哪一出。
“来人,把大逆不道的孽障给朕押上来”。皇上一声令下,侍卫押着手脚被锁的大哥走了进来。
我微微一惊,不知大哥又犯了什么事惹怒了皇上,大哥低垂着脑袋一声不吭,我询问地看向皇上,无意的抬眸我在三哥眼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喜色。
“胤禔,你真是让朕心痛啊,你身为长子却不念手足之情再三请杀胤礽,朕念你是朕的长子,也为大清立了汗马功劳,朕一次次的原谅你,没想到你利令智晕不知悔改,居然企图以喇嘛巴汉格隆的匿术咒死皇太子胤礽,以便取而代之,你简直就是一个乱臣贼子。”皇上气得用手重重的拍在龙案上。
大哥跪伏在地,痛哭流涕地说道:“皇阿玛儿臣知错了,儿臣知错了……”。
见大哥不做狡辩,一味低头认罪,真是让我又痛又恨,皇位就那么重要,为了一个储君之位就不念手足之情了。我蹙着眉头不忍再看大哥的狼狈样儿。
皇上也被气得不轻,我看他老人家的胡子一直在轻抖着,兄弟众人面色沉重没有一个站出来为大哥求情。是啊,此时站在这里的都不是兄弟,现在的局面就像似一个竟技场,多一个出局的就意味着储君之争又少了一个对手。
最终大哥被皇上以镇魇太子及觊觎储君之位,不念父母兄弟之情,下令夺郡王爵,严加看守,在府第高墙内幽禁了起来。
清晨的一场闹剧落下了帷幕,皇上疲惫地遣散了众人,只留下了我和三哥。三哥为皇上端了一杯参茶,一脸孝心有佳的样子,我冷眼看着三哥,刚才的一切我看得分明,三哥从始至终都是一脸轻松,甚至可以说还有几分愉悦。是啊,大哥被幽禁,二哥被废,从大往小排储君之位也该轮到三哥了,三哥能不高兴吗?思及此处,我的脸上不禁泛出了一丝冷笑,三哥被我的表情弄得很不自在,别过头去不再看我。
皇上喝了几口参茶,整个人也恢复了几分平静“胤祉,你派去的人进展如何”?
“回皇阿玛一切顺利,此人正在殿外静候”。
“那就传他进来吧”。
从殿外走进来的喇嘛大概五十来岁,只见他外貌粗率,但眼神却异常的平静、雪亮,像似一潭被月光照耀的湖水,神秘而详和。此人的眼睛让我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像似在哪里见过,搜巡脑海里的记忆,却一无所获。
喇嘛对皇上躬身行礼随后说道:“镇魇二皇子的巫术已被老纳所破,老纳也降服了日日惊扰二皇子的妖魔,现在二皇子身边有这位姑娘照顾即可渐渐恢复神智,这位姑娘身上有一件佛家法器,可以驱除二皇子身上残留的魔性。”
喇嘛言毕,皇上才微微松了口气说道:“多谢大师出手施助,胤祉带大师下去休息。”
喇嘛对皇上躬身还礼,在他转身的一瞬间有一道金光闪过恍了一下我的眼睛,再仔细查看才知那一闪金光是阳光照在喇嘛右耳上的耳环而发出的光芒。沉封的记忆瞬时破蛹而出,我终于想起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