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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说“老婆,你偷袭我”。
我毫不疼惜的回他“谁让你把手指在我眼前乱愰的。”我知道自己用的力道,根本没他表现的那么疼。
听我说完胤祺转成笑脸把我拢在怀里有些撒娇的说“老婆跟我在一起不要分神好吗?你这个样子我会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
胤祺现在的表现与他的年龄越来越相符了,与我在一起时,他脱去了那份淡然的伪装,把自己的七情六欲表露出来,我喜(。。…提供下载)欢见他真实的样子笑着答应了他的要求,“好吧,以后与你独处时,我不走神了,脑子想的都是你总行了吧。”胤祺闻言很是满足。
“你该喝药了咱们回去吧,”现在我的主要任务就是照顾伤员,监督伤员按时喝药,我拉起胤祺朝营账走去。
我让胤祺先回营帐,我去药膳房给他端药,现在胤祺的饮食起居都是我亲自照顾的,每次去药膳房我总会向太医询问一下胤祺的恢复情况,所以现在的我基本抢了下人的差事,现在随胤祺同来的下人都轻闲了不少。
路过茶水房时,保泰拦路挡在我面前,满脸的淫色:“清雨妹妹准备去给你的五阿哥端药,你们家五阿哥的伤还没有好吗?手臂不会是废了吧”,说完他放声的奸笑起来。
我火冒三丈真想过去一脚踢死他,可想起四哥的话,我不能在胤祺养伤期间惹事,于是便在心里默念冲动是魔鬼,我强压着心中的怒火皮笑肉不笑的面向保泰“劳烦保泰哥挂心了,胤祺的伤被畜生所赐当然不容易好了,如果让我看到那个畜生我一定会扒他的皮、抽他的筋,把他的肉跺烂了喂狗吃,”我说得恶狠狠的,只见保泰听完打了一个冷颤,我冷眼看着他的表情心里暗自叫爽。
刚想侧身离开,保泰又拦在我面前,“清雨妹妹上次下手好狠,哥哥差点没废了,不知现在清雨妹妹想如何补偿哥呀?”他说得满脸淫色。
我冷眼看着他,真不晓得自己下一秒会做出什么事来,保泰见我不语,以为我是怕了故又得意的说“哥也不想难为清雨妹妹,你让哥亲一下,这事就算两清了。”我看着他丑恶的嘴脸,怒不可遏的吐出一句话“该死的畜生,如偌不想故技重演就给我快点滚开,如若不然我不管你是谁的狗崽子今天一样废了你。”我面如冰霜,如果眼神能够杀人,我想他早已死了千百回了。保泰没想到我会瞬间变得如此阴狠,呆呆的看着我,这年头横的还怕不要命的呢,本人可不是吃素长大的。
我见保泰被我的样子吓到了,我绕过他朝药膳房走去。心中这口恶气押在心头,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我要在四哥动手之前先小小的惩治他一番,免得天天让我见到这只苍蝇气焰嚣张的样子。思绪百转千回之间,本人灵光一闪想到一个妙计,保泰不是好色吗,我若让他不能人道想必他会痛苦万分吧。想到此计本人略带一丝心喜急急的朝药膳房走去。
到了药膳房,蒋太医煎好药早早的候在外面了,见我走近忙给我行礼“老臣给格格请安,格格吉祥”。
“蒋太医不必多礼”。我照常询问了一些胤祺的伤情,询问完伤情,我并不急于离开,还在此处与蒋太医闲话家常。
蒋太医是宫里的老太医,会识人眼色,见我有话要说特意支走了下人,“格格有事但说无妨,老臣能做的一定会尽力而为。”
蒋太医是个爽快人,这些日子我每天来端药也与我亲近了不少,我便说出了心中谋划之事“蒋太医这里可有让男人不能人道的药”?
蒋太医闻言眼中惊色一闪,但随即平静下来,悠悠的说“药是没有,不过老臣这里有一种黯然销魂香,短时间闻可使人性欲大发,若闻的时间久了就会导致男人不能人道。”
我心中一阵窃喜这东西好,免去了下毒的繁琐,随即我便云淡风轻的问“蒋太医这熏香可有解药,药效如何?”
蒋太医不厌其烦的给我讲解“黯然销魂香没有解药,如果闻了一整支香恐怕一年都不能行房事,一年之后会渐渐恢复。”太好了,这香正合我意。
我向蒋太医要了一支,小心意意的将其包好,端着药出了门,临出门时我留下一句话“蒋太医今日之事,你知、我知便可”。蒋太医点点头,“老臣明白,格格今日只是来端药的。”我满意的笑了笑走了出来。
看来古人所讲“最毒妇人心”果然不假,连我这么善良的女人也能做出如此阴狠的事来。”想到此处,我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心中暗自为自己解释,我是在惩奸除恶,惩治一个坏人就等于帮了一个好人。
掌灯时分,众人还在聚餐我借故退出席间,悄悄的潜到保泰的营帐外面,只见帐内无人,香炉上插着安神香,我趁四下无人偷偷溜进帐内用黯然销魂香换下安神香,点燃黯然销魂香又偷偷的溜了出来,动作迅速,手脚麻力,估计整个过程不会超过两分钟。
我做完坏事回到席间,脸上还带着一抹潮红,估计是刚才做坏事太过兴奋了。胤祺见我脸红红的关心的问“哪里不舒服吗?”说着还摸了摸我的额头。众人都关心的看着我,我有些不自然的说“我没事”。说完便开始大口、大口的吃饭,以掩饰我心中的不安,感觉众人不再注视我了,我才抬起头,却迎上了四哥满有深意的目光,我对他心虚一笑,他的眼神淡定却好似能看穿我所有的心事。胤祺用脚踢了我一下,我看向他,他脸上满是醋意凑到我耳边低声的说“当着夫君面还与别人眉来眼去看我呆会儿怎么收拾你。”我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这么暧mei的话放在饭桌上说,让我有些无地自容。
酒足饭饱,众人散去,我随胤祺来到他的营帐里,刚进营帐他便热切地吻住我的红唇,贪恋地吸吮着我口中的甘甜,我垂下睫,闭上眼,享受着这一刻的缠mian。感觉胤祺吻的很忘情,一只大手在我身上游移,感觉他的体温在迅速升高,在他将我点燃前的一秒,我轻咬了一下他的嘴唇,他吃痛了才停下热吻,看着他眼里的不甘我痴痴一笑,打破了这一刻的旖ni气氛。“你身上有伤,控制一下情欲,我们马上就要成婚了。”
他闻言把我搂在怀里有些失落的柔声说道“老婆等待好漫长啊”!
我争脱他的怀抱“睡觉吧,睡着之后时间会过得很快,”我调皮的说完转身离开了他的营帐。
从胤祺的营帐出来我并没有回自己的营帐反而辗转溜到保泰的帐子外面,看看熏香有没有起作用。还没有近到帐前我便听到保泰的营帐里传来阵阵喘息声、还有女人的呻吟声,我听得一阵燥热,看来熏香起作用了,我心中一阵窃喜。
突然,有人从身后拍了我一下,吓了我一跳。回头见是四哥,我向他做了一个禁声的手示,随即拉着他跑得远远的。我们俩一口气跑出百米远,停下来我喘着粗气大笑着,心里爽极了。四哥的眼神如深潭不知他在想些什么,紧紧的盯着我“你是不是自己偷偷的做了什么?”他的语气有些质问,眼神有些慑人。我有些心虚的摇着头一口否认“没有,我什么都没做。”
四哥见我不承认气极反笑道“那你在保泰的营帐外面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我一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我总不能说我在外面偷听吧,那么暧mei的场面、那么暧mei的声音,我可没那个嗜好。
我吱吱唔唔的口不择言道“那四哥又在人家营帐外面干吗呢?难道四哥在偷听”。四哥闻言面露的窘色,我像是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出口,高兴的大笑起来。
四哥微怒的看着我,我见老虎要发威了,忙张嘴打了一个哈欠“好困呀,四哥慢慢赏月,清雨回去睡了。”转身刚要离开,他便狠狠的把我拉进怀里,愤怒的说“你怎么那么不让人省心?快说你到底做了些什么?”我也有些怒了,挣脱他的怀抱,“我做了些什么关你什么事,再说了我本来就什么都没做,”我还在为自己狡辩。
四哥听我说完,脸上恢复了平静,淡淡的说“夏清雨,我对你的了解远不止你想像的那么多,从你的一个表情,一个眼神,我都能猜道你做了些什么事,要不然本人也不会在此候着你了。”
听他说完我有些无措又有些气恼,我被他讲的如同白纸一样薄,一样的简单,我怒视着他,大声的还击“胤禛我对你的了解也远不是你能想像的,我知道你日后接触的每一人,我知道你要做的每一件,我知道你未出生的儿子都叫什么名子、也知道你孙子名子、更知道你孙子的孙子的名子”。一口气说完,我急促的呼吸着。
四哥却开始放声大笑,饶有兴趣的看向我“即然你知道我想要做的每一件事,那你说说我下面想做些什么?”
我张口结舌不知如何作答,“我才懒得想你下面要作些什么……”。话还没有讲完就被他猛地拉进怀里,他不顾一切的把热吻印在我的唇上,肆虐的索求着我的回应,感受着略带暴力的嘴唇的侵袭。我奋力的将他推开,反手给了他一耳光,看着印在他脸上的五指山,我忽略了他眼里的神伤,恼羞成怒的离开了。回到营帐我还有些不适应这样猛烈的刺激,大口、大口的喘气。
简单的洗漱完毕,我躺在床上心情平静了许多,思量着刚才的一切,也许四哥起初是好意,我知道他是关心我,可为什么一会儿的功夫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我们俩的关系还没有缓和几天就再次陷入了僵局。
接下来的几天,保泰的脸都绿了,人也低调了很多。私下里有人在传裕亲王四处询医问药,为保泰治病,每每听到此话我都会面露得意之色。四哥与我的关系冷淡了许多,人前人后我总会远远的避开他,胤祺应该是觉察到了我们之发生了什么,但我不说他从来不问,总之我与四哥的关系如此,他的确是乐得高兴,正合他意。
第三十六章 返京
更新时间2010…4…14 15:27:52 字数:3147
时间飞逝,皇上为这次塞外之行画上了圆满的符号,八月末,皇上携众人重返京城,短短两个月的时间我对这片草原充满了感情,即将离开心里满是不舍。返京当天恪靖带着巴图赶到围场前来送行,格靖不亏是草原上的巾帼,面对离别没有眼泪只有满心的祝福,还有更多的期盼,期盼着来年的再次相聚。
马车缓缓地驶出草原,那一片碧绿离我的视线越来越远直到最后消失。胤祺坐在我身边把我拥在怀里柔声说:“别看了,明年的六月我就请旨带你来草原住上半年直到你在这里住够为止。”
我对他浅浅一笑撒娇着说“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你若请不下旨来,可别怪我抛夫出走。”
胤祺宠溺的刮了一下我的鼻子,“你看看哪个要做福晋的人还像你一样任性,动不动就想离家出走。”
我不服气的还击道“你若嫌我任性大可不必娶我,可以去找那些知书达理的、温柔贤惠的。”
胤祺闻言紧张的把我抱在怀里“我不喜(。。…提供下载)欢知书达理的、也不喜(。。…提供下载)欢温柔贤惠,只喜(。。…提供下载)欢我老婆这样娇蛮无理的、任性妄为的”。
我一听就急了挥着拳头捶打他“我有你说的那么差吗?我什么时候娇蛮无理了?什么时候任性妄为了?”胤祺装成一副可怜样,抱着脑袋求饶,我们俩在马车里闹做一团。
其实胤祺的伤已经基本上痊愈了,可他还装成没有康复的样子溺在我的马车里。一路上我们俩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说累了我便偎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不知睡了多久,听见外面一阵混乱,马的嘶呜声、还有人的叫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