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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遍。”
“印荷代替了你所有的情感,可是他能给予你的却不是所有。所以你孤独寂寞,不过你都一笑而过,不是么?”谢悠婳还是不依不饶地说着。
我深深的叹气,扭头看了一眼马上的谢悠婳。“我是王者,是不需要不必要的感情的。影响我的判断力,成为我的负担,更重要的是。。。”
“成为别人要挟你得筹码。”谢悠婳接着说。“日岩,你内敛,也还是锋芒毕露。不过,不要为此把印荷当成挡箭牌,印荷也需要。。。小心!”
我尚未转身,就听见了呼啸而过的声音,一路不知道哪里来的人马,个个穿著黑色的紧身衣服,骑着骏马,从莫名其妙的地方出现。
“护驾!护驾!”吵扰声中打断了我所有的判断力。看着威重将军领着禁卫军从后方奔跑过来,围住了我们,形成了一道防线。
“请皇上千万小心,国家不可一日无主。一旦查明刺客是北永的人,我。。。”他的话音未落,只听两道利箭嗖嗖的擦耳朵边飞过。
“皇上,请立即回宫。”后方的绍明也骑马过来,跑到我的身边。“现在情况混乱。还是。。。”
“日岩,我来挡。你先回去。”谢悠婳跳出来,已经抽出了手中的宝剑,开始挡弓箭。
我摇摇头,推了谢悠婳一把,看着绍明的眼睛。“他们的目标不是我,而是。。。”说着,看向了威重将军。“国不可一日无主,军队更是不能一日无同龄。你快速去穿上软卫甲。。。不要造人暗算。。。”
“日岩!”
结果遭人暗算的不是威重,而是我。
浑浑噩噩的我跌落下马。看来,箭头上抹了什么麻药之类的。然后听到了有人喊。“保护将军,他们的目标是将军。”
还有人喊,“皇上落马了,快护驾。”
我感觉到有队人虏获我,把我放上了马背,然后消失在了硝烟战火之中。我,日岩,竟然失去了意识。
不记得上次睡得如此尽兴,是什么时候了?可能我是唯一一个以及身临险境也面不改色心不跳照样呼呼大睡得皇帝了。也许不是唯一一个,不过绝对是最兴奋的一个。谢悠婳算是乌鸦嘴说对了,上次出宫,印荷失踪,此次出宫,轮到我了?
希望印荷得到消息不要太难过。
谢悠婳也不要太自责。
柯楼也不要太幸灾乐祸。
绍明威重不要太急忙燥热。
好了,从好玩的遐想中恢复了,打量了一下四周的情形,嗯。天是黑的,因为伸手不见五指。可以说是乌云密布的夜晚了吧?
“你怎么了?”屋子里边的人传出了声音。
“你?”我一惊,不晓得动了动的手指碰到了什么东西。呼拉的一声打碎,在地上。“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怎么了?怎么回事?你看不见了么?你真得看不见我了?为什么。日岩,你再试一试。这是多少?”
来人似乎在我的面前挥动了一下手指,因为我听到了风声。
我艰难的揉弄揉弄眼睛,然后睁大了眼睛,最后放弃,摇摇头。“看不见。一片漆黑。”
“。。。”来人久久不语,最终长叹一口气。“你怎么到了这种地步,还是宠辱不惊?”
“怎么,难道你要害我?”我微笑着,慢慢的坐端正,循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律元干。”
“我早说过你我相忘于江湖。”许久,律元干才缓慢的叹气。
“你救了我?”我摸索了一下四周,我似乎坐在床上,身上有粗糙的被子。“这是你的家?”
“不算是。也不是。”律元干默默地回答着,似乎十分的小心翼翼。
“原来如此。”我点点头。不再问下去。他不想说,我逼问也没有结果。
然后我们再度陷入了沉默。我在迅速算计着。而律元干我不知道,可能在尴尬中。也许在好奇为什么我们的关系已经如此之僵持,我还能平静得面对一切,特别是我刚刚经历了生死大难。
“你不担心?”律元干出生。
“担心也没有用。”我摇摇头。
“北永向紫荆全面开战了,你可知道?”
“大概知道,不然我怎么会中了埋伏,落魄如此?”我丝毫不在意地说着。“我身上的毒无法解开么?”
“如果我大哥在此,他一定可以。我不怎么了解这些毒药。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捎信给他,他日后就会赶来。”
“为何不直接把我送回皇宫?”我接过来他递送的茶水杯子。
“现在阳光大道上战火纷纷,早已经混乱一片,分不清哪边是你的人马,哪边是北永的人马,还是不要冒险的好。而小路,有些森林已经被战火硝烟弥漫,也不尽安全。你在此安心养伤,等你恢复了,再去收复你的江山也不迟。”
“听你这么说,我的江山已经不是我的了。”抓住他的语病,我逼迫地问着。“莫非已经有人篡位夺权?”
“我不清楚,我只是知道目前你下落不明,传说你为了帮威重将军挡箭,落马被擒。你的皇后和你的兄弟目前主持大局。当然也是听说,你不用着急,我不清楚皇宫的事情,也不了解。”律元干回答。
也就是说印荷和谢悠婳掌权?我拖着下巴,继续思考。印荷倒是有些像皇后的样子了。不再躲避了。是好事,是坏事?
“不过,你放心,我觉得战争很快就会完结的。”律元干安慰着。
“为什么?”我微笑着。“你比我这个当皇帝的还要自信。”
“为什么?”律元干似乎苦笑。“总有感觉,这个天下早就注定了是你的,不过是被你玩弄于掌心罢了。你只要安心养病,日后再担心那些有的没得,好了。我去弄些东西吃,就在外边,有需要叫我的名字即可。我不会离开。”说着,转身开门,听门被关闭,我才稍微放松。
“玩弄天下么?”我自言自语,你是不是高估我了。
半夜,或者不是。总之,我吃过了所谓的晚饭,在熟睡的时候,听到了似乎有人窃窃私语。不过由于不是很近,听不清楚。
然后迷迷糊糊的期间,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人进来,注视我的眼睛一会儿,也许不知是一小会儿,而是大半天,最后转身离开。还有骏马嘶鸣的声音和一溜烟的马蹄声。
“你醒了。”睡得轻松舒适的同时,听到了一个让人有些不愉快的声音,而那个声音恰巧是你的医生的声音,想必我的心情不会很好。
“你来了。”我冷漠的说着。“我不招呼你了,坐吧。”
“我不仅仅来了,还带来了一个人。”
“谁?”不会是印荷吧?这个危 3ǔ。cōm险期间,印荷你再怎么任性,也千万别离开皇宫,别给我添乱了。
“是我。”听到了一个甜甜的小男孩的声音。
“小洁,你来了。过来过来。”我坏坏地笑着,听到了小男孩一步一步的靠近。
“喂,你干什么?” 在鱼神医的抗议声中,搂住了我的抱枕。
“我是来给你看病的。”小洁我在我的怀抱中,蹭蹭。“你说的对,你住的地方充满了欺负人的大坏蛋,所以我拼命学习,就是为了有这么一天你被坏人陷害,我可以救得了你。”
“真乖。”我摸索着他的脸蛋。“现在你学成了?”
小洁摇摇头。“学海无涯,只不过是一些皮毛。神医伯伯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只能让我一个人看书。”似乎很寂寞。“不过,我也会骑马,你留下来给我的那一匹。”
“是么?”我摸摸他的脑袋。“看来我没有委托错人,他待你不错,就好。总比我这个样子好,连自身都不保了。。。”说着,苦笑。
“你那苦肉计不要对小孩子用。我来给你看病,一定能医治你。省得你说我医术不精,借此嘲笑我一辈子。小洁,你去打水,烧水,还有你,不要碍事。快出去,快出去,我要施针了。”鱼神医不耐烦的赶人。
我依依不舍的放开了柔软的小抱枕。
凭借着异常敏感的耳朵,听着鱼神医装模作样的打开他的细软,似乎在选择什么样的针扎起来最痛,然后狞笑一声,正准备下手的时候。我准确无误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干什么?”咬牙切齿的声音。
“有一个问题。”我皮笑肉不笑。
“说。”
“这么粗鲁,真是不可爱。”我撇撇嘴吧,毫不以外的听到了吸气声,“你的针可是要治愈我的眼睛。”
“废话。问完了。”
“还有一个问题。”接着皮笑肉不笑。手腕的力道更大。
“快说,别抓我这么紧,我的手臂断了谁给你看病,谁给你的印荷看病。。。”
“你的金针扎在一个健康无比的人身上,可否有害?”
“废话!活人没事谁会乱吃药。。。等等,你怎么知道我手上的是金针。。。啊!”
我微笑着,睁开了眼睛,目不转睛的瞪着他。“你还真是可爱之极。”
“你骗人!你你你你你,你知道不知道有多少人为你担心?你还这么优哉游哉。。。印荷都伤心死了,谢悠婳也正日愁眉苦脸,不过表面显示不出来罢了,还有你的几位大臣,一行贴身侍卫各个自责不已。还有。。。”
我默默地看着他,直到他把我的皇宫中御封的所有大小嫔妃都一一细数,才打断他的乐趣。
“我知道。”我过于平静得说着。
“你们没事吧?”小洁敲敲房门,估计是听到了神医的大吼大叫。
“进来吧。”我过去抱起了小洁。
“你的眼睛好了,神医真厉害。”小洁由衷的佩服,瞪着我的眼睛仔细的观察。
“多亏了他的金针,把我吓也吓好了。”看了一眼神医手中的细长的针,足足有一尺长,不由自主地摇摇头。幸好我不是真的瞎子,暂时性的而已。
“那就好。”小洁搂着我的脖子。“幸好你没事。”
“嗯。”我靠着他的脖子,想到了另外一个一定为我担心的人,印荷。我没事,印荷,无需担心。只不过,我现在还不能回去,因为还有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做,那就是等待。
30.归来
时机有时候是最难掌握的事情,什么都不做往往比什么都做尽还要难。特别是对于一个整日忙碌的我来说,离开了大批的奏折,不见了温柔的印荷,断开了和落华宫所有的信息。真的是很艰难。
“你为什么整日看着窗户,发呆?”小洁走进来,手里端着一杯茶水,眼睛眨呀眨的。
“没什么,我在想,从这里,是否能看到远方的战火?”我摇摇头,“看来是我痴心妄想了,没事,没事。过来坐。”我端过来遥遥欲晃的茶杯,拉着小洁坐在我的旁边。搂着他。
“小洁,告诉我,你在樱贺谷的时候的事情吧。”我冲着小洁笑笑,捏了捏他的小鼻子。“特别是,你师傅对我和印荷地评价。。。”
搂着可爱的小抱枕,看着夕阳落下,心中无限感慨。
(逆境正在看射雕英雄传,配着音乐,正在感慨。当年因为太喜欢瞿颖,痛恨李亚鹏和周讯,死都不看。如今李亚鹏和王菲结婚了,逆境心理平衡了,才刚开始看,也开始喜欢周讯了,不过照样痛恨李亚鹏。恶寒。。。)
过了大约五六天,一日,我好吃懒做了很长时间,从昏沉的午睡中醒过来,看了一眼刚才破门而入,惊扰我幽梦的人。
对他摆了一个不要出声的手势,然后把被子盖在了小洁的身上,整理了一下,看了一眼小木屋子。无声无息地叹气,然后头也不会地走了出去。
出来了将近十五天,半个月,不晓得天下如何了,不晓得落华宫如何了,不晓得皇宫如何了,还有印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