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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皮外伤,我已经洗干净伤口,擦伤了创伤药。明早就应该愈合。”
宫廷中的创伤药掺杂了深海珍珠磨成的粉,深山的野芹,百年黄鳝的精血还有苦桔等等名药,任何一项都是价值连城,不,应该说是千金难求。效果立竿见影,既是整个骨头被砍断,半日之内,只要肤上,也能愈合。这样的创伤药在民间可谓极品,不过,所有的大内密探,和落华宫的人都有备份。这就是当皇帝的不同,所以邪说擦药了,也代表着要我放心。
“身上的伤口可以愈合,不过心灵上的打击就。。。” 拿摇摇头。“主子,您今晚睡隔壁吧。我来看着他。。。”
我轻轻的抚摸着这小男孩的脸庞,已经被清洗干净,露出了嫩嫩的脸蛋,他难得对我的动作有所反应,愣愣的看着我,不知所措,眼睛里有着脆弱的水滴。
“知道么,我的名字,日岩,代表像太阳一样荣耀,像岩石一样坚强,这是对我一个很重要的人给予我的名字,也是为了告诫我不要让自己软弱。”我覆盖上他的眼睛,他的小手自动地抓住了我的,仿佛倾注全身的力气抓住了激流中的浮木。
“哭泣,也只有今晚而已,明天早上,你必须像个男子汉一样。”帮助他盖好了棉被,轻轻的躺在旁边,看来我还是习惯有人在身边睡觉的感觉,虽然和印荷不同,可是一样的柔软。小男孩搂住我的脖子,这点和印荷一模一样,蜷缩在我的怀中。
“不坚强,就只能任人欺凌。”我拉好被子,示意剩余的闲杂人士退开。
我不屈不挠,因为我不得不以这种孤独冷漠坚强的生存。
我心狠手辣,因为对敌人的仁慈是对自己的残忍。
我五毒俱全,因为我才是紫荆,不,众国的真正王者。
这是命运,也是我的选择,我不后悔,也不回头堪望,哪怕粉身碎骨,不达目的永不罢休。
所以,紫荆,我运筹帷幄。众国,我势在必得。而印荷,我也决不放手。
18.消息
颠簸的马车铺好了上等的绸缎被子,正适合睡大觉。特别是身旁还有个乖巧无比软绵绵的抱枕,瞪着园园的大眼睛水灵灵的看着你,不问他绝对不会开口吵闹,真是狭义。我对于捡回了这样一个乖巧的抱枕表示大大的欣赏自己的眼光,而那个小小抱枕更是积极的投怀送抱。
从来没有渡过这样的慵懒生活,不用被鞭策练功,不用刻苦练习书法的日子哪里寻得。
“饿了么?”我看着小男孩,他一路上几乎不吭声,可能是怕生,也可能是对自己未来的命运感到茫然无措。
不知道如何反应,我递给他一盘子糕点,都是印荷的最爱,本来出宫的时候就让每一处驿站随时准备好印荷最喜欢的食物,生怕他水土不服,如今用不着了。金丝雀耐不住寂寞,飞走了,印荷,我对你真诚如此,难道你需要更多?偏偏你需要的却是我无法给予你的,那就是至死不渝。原本以为最好的条件能留住你的心,不过看来我错了,你的出神发呆,对以往避口不提,印贞的含沙射影,我不是粗心的没有注意到,只是不愿意在你的伤痕上撒盐。如今和你在一起形影不离六七年了,是否将你修复完整?完整到了你可以有勇气自己面对你的过去,无论是谁,印荷,我不会原谅他。即使心地善良的你可以,但是我不行。因为我已经习惯疼爱,宠爱,溺爱你了。
印荷,聪明如我,怎么会猜测不到你的过往?
印荷,知我如你,怎么会认为我就这么放任你飞翔?
我不会折断你的翅膀,如果你希望,我回折断所有人的翅膀,给你补上,让你飞翔。只要你幸福,只要你在身边,我可以既往不咎。只是,你拿什么保证你不会再次受伤?
看着小男孩用手抓着糕饼大口大口的吞噬,想到了印荷,哪怕是对自己最喜爱的食品,都会漫不经心,莫非你早已经伤透了心?如同我不会动心。
“慢慢来,我不会跟你抢的。”我笑笑,给了他一块手绢。当然不是我准备的。
窗帘开着,春风暖人心,特别是此地更是偏向南方,气候湿润,一路春暖花开,景色迷人,如果印荷在此和我一同分享,多好。
不过小小嫩嫩的抱枕也不错。虽然一时间没有想过他的何去何从,不过律元干说得对,对他过分好,再将他拋弃,不如冷漠以对。
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地微笑了,印荷,我对你如此尽心尽力,你怎么可能离得开我?习惯,真是让人)畏)惧(网)啊。你终究会回到我的身边的,因为不会有人像我对你一样那么三千宠爱于一身了。所以,你会时时刻刻的想起我的,不是么?
“主子。” 邪奔腾的骏马在我的旁边停留,小声地告诉我。
“江湖上突然出现了落华公子。”
我笑而不语。印荷,要向我求救了么?你过得不舒畅了吧?“怎么样?”
“听说公子他多年前就用这个称号,小有名声。因为公子的贵族气质和相貌,只是现在再度听说落华公子重现江湖。。。”
“他在哪里?”我把水杯递给还在吃东西的小孩子,冲他笑笑,他也天真的回笑。
“应天府。”(此应天府和包公没有关系。)
“怎么样?”我小口饮茶。
“公子现住在应天府龙腾居,条件算是不错,并未有牢狱和虐待。我们的人已经渗透,随时保持联系。据说,落华宫对落华公子的执行令一下,江湖沸沸扬扬。众武林人士即不敢动他,也不敢放他。毕竟落华宫在正派人的眼睛是代表者杀人如麻的邪门歪道。不少传闻,落华宫突然改名字是不是因为落华公子。更有传闻落华公子就是落华宫的主人,不过更多的猜测是他是落华宫宫主的娈童。”
“主子?”看到我脸色突然变黑,已经习惯察言观色的邪突然哑口无言。
“派两队人马去那个什么应和府,说是看望落华宫少主,送上黄金珠宝,让他们善待少主,不准引起纠纷,快去快回,说是落华宫宫主马上会亲自领回少主。请他们小心招待。否则。。。”
“我知道了。”另外一阵马蹄嘶鸣,邪消失了踪影。
我拉上了帘子,闭目养神。印荷虽然是我的皇后,挂名夫妻,可是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贬低他的地位。什么娈童,胡说八道,我和印荷清白,即使不清白,也轮不到乡野莽夫这么说他,幸好这些想象力丰富的人不在我的眼前,否则我非要挑断他们的舌根。说他是落华宫的人,不一定帮助了他,但是这种我无法完全掌控他的情况下,让别人因为)畏)惧(网)落华宫而对他退避三舍比让别人轻薄了他好得多。现在说他是少主,澄清了娈童的谣言,谁知道少主和宫主什么关系?父子?兄弟?我不在乎,只要印荷不为谣言所累,我就放心了。印荷,你现在一个人生活得很辛苦吧?放心,我马上就来了。我怎么会忍心丢下你一人?
“日岩。”到达了另外一个村庄的酒家,才发现一早不见人影的律元干已经坐在桌子旁等待我。
“你倒是迅速。”我缓慢的坐下来,喝茶。
“你太慢了,明明骑的是千里马。却为了一个小孩放慢速度。”
没办法,小孩子无法骑马,马车比较方便,何况我不着急。“你很急么?这里离樱贺谷不远了,我可以把马匹送你,一日就到了。”到了也没有用,鱼神医还有7日才回去。我的情报网比你先进多了。我想。
“没有关系。我和你一起走,反正早去也拿不药。再说了,你真的舍得送我千里马?”
“我早就说过了,我家境不俗,再说了,你算是我出门在外新交的第一个朋友,区区一匹马,我可以相送。”我认真地说着。更确切地说,是小心翼翼地说着,因为律元干这种精明的人很有可能从我的字里行间推断我的来历,我必须完美的应付,当然我也其它三个人,如果律元干找他们说话,一律不理会,这样他们不会因为不够老奸巨滑而泄漏了我们的真正来历。
“你还真是大方。”听不出来是褒是贬。“你可知你那匹马的价钱?”
摇摇头,左看右看,如情也摇摇头,如果我要知道,他会打听。不过,一般来说,这种不相关的问题我们都不会关心,落华宫本就有许多营业,加上先前回收的王忠等人贪污的东西,更是大手笔的改善了落华宫所有弟子的薪水,设施,水平。
“500两?”我小心的猜测,对于自己不够体谅民情有些懊恼愧疚。
“500两?你卖给我,我可以用5000两卖出。”
“那么贵?”我知道一个八部巡抚的年薪不过区区500两。如果柯楼也知道他竟然顶不过一匹马,还是我骑过的,他一定会气死的,呵呵,好主意,哪天有空一定约他好好叙叙旧,顺便不小心的偷漏这个情报。他一心向民,肯定要求我立马宰杀了那匹马,换成金子充当国库。
“你想到什么,那么开心?” 律元干突然问。
“没有,只是没有想到我竟然偶尔件得到了这么好的一匹马。早知道就卖了换钱。”回避话题,回避话题,不晓得是不是我太计较,总觉得他时时刻刻要探知我的来历似的。
“你的马虽好,却没有你的侍从的好,你的是驯服的马,一日千里,可是他的却是野马,一生一个主人,灵性惊人,一日三千里。可惜,他的马无法买卖,易主则亡。”他指的是邪和如情的烈马。
“你是开马场的?这么清楚?”我回避了话题。
“不是,会武功性走江湖的人对于马匹都有热爱。”他顿了顿,看着我的眼睛,高深莫测地说。“你果然是初出江湖,可以将5000两的坐骑拱手相让,眼睛都不眨。”
“怎么,你是不是知道我有钱,准备日后向我借钱?”我半开玩笑。
他没有跟着我笑,似乎叹了口气。终于说出口了令人喷血的话。
“你啊,心思单纯,如何行走江湖?”字里行间泄漏了他无限的担忧。
“。。。”我无话可答,默默的看着他。我怎么心思单纯了?我不过是不了解行情而已,这些小事我从来不用操心,我操心的可是如何收拢民心,振奋军心,减少税收同时丰韵国库。修大坝,建水库,修马路,监控经济运输。防范边境,拉拢外国领导,同时还要镇压倭寇,讨伐强盗,暗杀不敬官员,平衡朝中势力,安抚妄想复国的熙和皇室贵族,时时刻刻注视着印嘉和十二皇叔,日日夜夜防备着暗杀,毒害,被判,陷害,和舞弊。最主要的是生怕印荷半夜着凉,食欲不振,旧疾复发,心情不好,有人欺负他。
我心思单纯我么?
等等,这么数一数,我还真是做牛做马,任劳任怨,简直什么都干了,除了照料自己的生活外。想想我容易么我?
“放心,我陪你到樱贺谷,保证一路平安,不会有人打扰你的。”
“嗷。”我点点头。“如此多谢。可否讲述一下江湖的事迹,我是在想长些见识,省的被人笑话。”我诚恳地请求。
律元干停顿了一下,看着手中的酒杯发呆。“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得好,不过,你说得也对,难得出远门,应该长些见识。你想知道些什么?”他转过来,看着我。
“一斗米多少钱?”
“。。。”律元干像是大量什么稀有动物似的看着我。
我耸耸肩膀,并不是开玩笑的,而是确确实实的意识到了自己的知识贫乏,幸好是生活在皇宫大院,要是变成了一届农夫,那我铁定赔本。还是从最基本的常识学习起比较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