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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苍长吁口气,喜上眉梢,神情无比激动,“别说三个条件,就是三百个都行。”
傲容伸出修长的食指,青葱白暂,“第一,我不算是你的手下,你没有资格命令我。”
她做惯老大,不喜欢被人命令指使。
“好。”擎苍一口答应。他会待她如至尊贵宾。
傲容又伸出一指,“第二,我来去自由,想走就走,想来就来。”
虽然她相信如果她想走,没人拦得住她,可丑话还是要说在前面。
“好。”擎苍考虑都不考虑脱口而出。
傲容极为欣赏这种爽快的态度,又伸出一指,“第三,我要随意支配权利,不能拘束我。”
“王爷。”其他几人不淡定,脸色都变了。
这不比其他,这权利一旦送到别人手里,再拿回来恐怕会很麻烦。要是人家存心利用,会更惨。
再说眼前的女子来路不明,能信任吗?
这三个条件一个比一个离谱,刁钻古怪。
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
擎苍却神色丝毫未变,“好,我也答应你。”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向来是他的原则。
傲容傲然一笑,眉宇间英气毕现,“爽快,我就助你一统这天下,结束这乱世。共创锦绣江山,击掌为誓。”
一大一小两只手掌相拍,发出清脆的响起,两人对视一笑,默契十足。
大手握小手
一大一小两只手掌相拍,发出清脆的响起,两人对视一笑,默契十足。
这话听的在场的人都气血上涌,热血沸腾。
遥想着那美好的未来,每个人眼里都是如梦如幻的神采。
世界大同,再也没有战争,国泰平安,共造强盛的帝国,这些都是他们一生的企盼和梦想。
为了这个伟大的目标,他们甘愿抛头颅洒热血。
小海拉着君傲容的手不肯放,“姐姐,你要走?带上小海吧。”
傲容摸摸他的头,有几分怜惜,“你要是走了,你娘怎么办?”
相处一个月多,都有了感情。可是有些事情无法两全。
“可是……”小海也想看看外面的世界。
“你年纪还小,陪在你娘亲身边,尽尽孝道。”她只能这么说。
有所牵挂,就算走到天涯海角,也不会心安的。
他们母子相依为命多年,怎么可能扔下老母不管呢?这让他母亲如何活下去?小海是他母亲唯一的精神支柱。
“那我以后来找你,可以吗?”最后小海对母亲的爱占了上风。
终于哄住他,傲容笑容中有丝欣慰,“好,你在家里乖乖练武,有了本事就能四处闯荡。”
是个好孩子,懂得孝顺爹娘。
傲容将地宫带出来的东西打包好,扫视一圈破破烂烂的茅草屋,“有银子吗?”
周瑞从怀里抽出几张银票和几十两碎银子,递给她。
君傲容只接过那些碎银子,放到小海手里,“这些给你娘亲,让她少做些农活。”
太多的钱会移了人的心志,而且还会引起他人的觊觎。
此时的小海还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还是别留给他惹祸的东西。
“谢谢姐姐。”小海也不推辞。
告别依依不舍的小海,君傲容离开这个生活了一个多月的山村,心头浮起一丝怪怪的感觉。
这是她来到异世所居住并了解信息的地方,一旦离开,也有几分不舍。
可是这毕竟不是自己的家,前世她也是四海为家,常年在外波奔,习惯了这种浪迹天涯的生活。对家的眷念并不强烈。
甩甩一头黑亮的长发,将所有的怪异扔在一边,神采飞扬眉飞色舞起来,外面的世界,我来了。
情动
夜幕降临,满天的星空。
一条小溪静静流淌,清晰可见,几条小鱼在水里自由的游来游去,水面在月光下微微泛起波澜。
两堆篝火在树丛中跳动着明亮温暖的光,偶尔爆出噼啪的木头烧着的声响
篝火两侧用树枝搭了个简单架子,上面横着一根树枝串着一只野兔正在火上烤着。火苗窜的很旺,发出“吱吱”的响声,烤兔快熟的香味儿随之飘起,被晚风一吹,散开来。
另一个篝火上吊着小口铁锅,里面一锅鲜鱼汤,正热气腾腾,香气四溢。
篝火四周围坐着几人,正手里不停的各忙各的。
江越彬守着鱼汤放着调味料,周瑞正翻着兔子,李天磊和季洋捡着树枝。
不远处,傲容替擎苍上药,他的左肩新添了一道触目惊心张牙舞爪的剑伤。刚刚战斗中留下来的。
那些刺客果然不死心,继续一路追杀他们。一次又一次,永不疲倦的追着他们。
幸好傲容的身手足以震慑住这些人,可有时还是难免受伤。
上完药,她手指轻抚着擎苍赤祼的后背,上面道道伤痕清晰可见,“这些伤口好像都不是新的。”她心里有丝怜惜。
唐擎苍浑身的血液都集中在她抚过的地方,热辣辣的烧的难受。声音中夹着一丝轻颤,“以前受的伤。”
傲容敏感的查觉到了,替他拉好衣裳,“看来一方王侯也难做啊。”
他转过身面对她,眼中有着眷恋和隐忍,“我们这些人看似风光,其实都是最艰难的,从小到大会遭遇各种暗杀、毒杀、暗箭,王府直系子弟能活下来的,屈指可数。”
到了他这一代,除了他和一个七岁的庶弟活下来,其他的人都死光了。
傲容赞赏的看着他,“不过你撑了过来。”
唐擎苍苦笑一声,“是撑了过来,但也付出血的代价。”心头痒痒的,眼神一落不落的盯着她。
这一路的生死与共,让他更是情愫加深,一缕情丝牢牢的系在她身上。
做我的女人吧
这一路的生死与共,让他更是情愫加深,一缕情丝牢牢的系在她身上。
他自问并不是情深的人,活了二十年也没对任何女人有过半丝情意。
但她不一样,她从天而降,救了他一命。
那绝美的风姿让他刻骨铭心,神魂颠倒。
从那一刻开始,他的这颗心就为她跳动。
傲容有些不安的避开他专注的视线,“出身是上苍注定的,但如何走却是自己掌握的。”
她在心里暗骂自己,有没有弄错?她居然被他看的不自在?她什么时候失了平常心?
“你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唐擎苍伸出双手按住她的肩膀,手心烫的她难受,“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说到我心坎里,好像是……是我缺失的另一半灵魂。”
“别开这种玩笑。”她起身欲走。不想听他说这些没意义的话。
“我是说真的。”他猛的将她拉入怀里,紧紧抱住她不放,“这些年坐拥一方,可连说句知心话的人都没有,孤孤单单,心里说不出的……。”
从他身上有一种从骨子里悄然散发出来的孤独与寂寞。
本想挣开他怀抱的傲容心有不忍,僵在他怀里,手指冲溪边的那几人点了点,“喏,这些人算什么?”
他的怀抱虽然温暖,却不是她的,不能眷念,不能向往。
“那不同,他们都是我属下,能说的话只有那些。”唐擎苍凑到她耳边,贪婪的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只觉是天底下最好闻的味道,“可你不一样,你是唯一能站在平等的位置跟我说话,听我说些藏在心里最深处的话。”
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这种感觉,非常难以表叙,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他说的不知所谓, 傲容却听懂了,这种感觉叫做心灵相通。只要对方动一动神色,就能明白另一人的想法。千百万人中或许都不能找到一个,他们是遇到了对方,可是……
唐擎苍手收的更紧,想将她深深嵌入自己身体内,神情专注温柔,“傲容,做我的女人吧。”
我只想要唯一
唐擎苍手收的更紧,想将她深深嵌入自己身体内,神情专注温柔,“傲容,做我的女人吧。”
傲容似乎被他催眠了,怔怔发呆,好半天才勉强挤出一个字,“不。”
唐擎苍紧紧的盯着她,不容她撒谎,“为什么?你也是喜欢我的。”
他能感觉得到她暗藏的心意,如果不是她喜欢他,她不可能这么柔顺的被他抱在怀里。
她不是个随便的女人,这点他很清楚。
她不喜欢跟人太接近,总保持几步远的距离。
更别说搂搂抱抱了。
傲容长叹一声,“我或许有几分喜欢你,但还不至于非你不嫁。”
干吗要逼她呢?她这些日子的回避,还不足以让他死心吗?
他那么聪明绝顶的人,只要一点暗示就能懂,他到底是怎么了?
他们这样的关系最好相安无事,何必非要捅破窗户纸,让大家难堪呢?
唐擎苍他不是不明白,而是不肯不愿,“什么意思?”
傲容眼睛晶亮,眼中全是不屈的骄傲,神情庄重的一字一句说出口,“我不嫁有妻妾的人,我的男人只能有我一个女人。”
这是她的底线,一生一世一代人。也是她无可救药的骄傲。
而他不够格啊,他早就有了四个侧妃还有无数的侍妾,虽然没有正妃,但有什么用啊。
她不能要,
也没法要。
她无法忍受与人共夫,
她也说不出让她们全滚蛋的话。
唐擎苍一颗心重重下坠,却不肯死心,“如果你嫁给我,我会最宠你,谁也争不过你。”
“我要的不是最宠,而是唯一。”明知他会是这种反应,她还是觉得很心寒,双手用力想撑开他,“办不到就不要胡乱保证。”
古代男人的想法和她不一样,根本无所谓这些。身与心可以分开,心可以只爱一个女人,但身体却可以碰任何女人。
而她要的是身心合一,只有她一个女人。
两人的想法不一致,注定无法相守。就算勉强在一起,也是个悲剧。
唐擎苍不肯放手,箍的更紧,额头贴着她的额头,“傲容,这是不可能的。我就算心里想这样,但支持我的那些家族不会允许我这么做。”
他的那些女人都是政治联姻的结果,用来收买人心,安抚这些大家世族的手段。
拒绝你真的很难,但不得不拒绝
他的那些女人都是政治联姻的结果,用来收买人心,安抚这些大家世族的手段。
有了这些,才有了南平王府如今的稳定和安宁。他才能坐稳南平王这个王位。
傲容心情沉重,声音闷闷的,“我都知道,所以也没有为难你。我们这样就好,做最好知已,却不做夫妻。”
话说的平静,心里怅然若失。
前世忙着学习忙着训练忙着撑起君家,根本没时间谈恋爱。
而穿越到这个世界,却遇到了一个让她怦然心动的男人。
可是她却不能拥有他。
唐擎苍心如刀绞,心脏一抽抽的刺痛,“就没有两全的方法吗?”
傲容聪慧无比,早就从一开始就看到这一结果,所以才一而再的躲避这份感情,“你做不到抛弃其他女人,而我也做不到忍受其他女人。”
谁也不肯后退一步,只能默默对视。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对他们双方都好。
唐擎苍心里有丝绝望,如万箭般疼痛,鲜血淋漓,“我们再想想办法,或许会……”
“别再提这事。”傲容果断的一把推开他,“我们是不可能的,这个话题就到此为止,不要再提。”
为了他们两个好,还是及早斩断情丝。拖泥带水,只会越陷越深。
“……”他伸出手,神情无助而难过,一副哀求的模样,像个可怜的孩童。
君傲容不敢看他,硬着心肠扬高声音,冲溪边走去,“周大哥,可以吃了吗?我肚子好饿。”
周瑞应了一声,从木架上取下两只烤的喷香兔腿,递给他们。
却见王爷眼神古怪和怨恨,好像在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