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炫?这些是关键,她追查问题的关键,半点都不能遗漏。
书?沈念青哭笑不得,怎么变成好奇宝宝了?“你一长串的问题,我怎么回答你?”
网?傲容极难得的撒起娇,“一个个来呗。”
沈念青很受用的笑了笑,徐徐道来。
莫庭王和王妃感情还算不错,就算身边女人不断,但对原配还是很尊重的,对王妃为他所生的二王子更是疼爱。
可以说王妃始终得几分宠,并没有失宠过。王妃也温柔敦厚善待妾室和庶子女,让王爷很满意。
而王爷的性格刚毅,容不得别人有不同的意见。但还算治理有方,这一方属地治理的井井有条,甚有人望。
三年前王妃突然一病不起,医药惘然,施救无法,最后还是拖不过去了。王爷颇为伤心,性情大变,有些古怪,行事更加不听人劝。
傲容听了直觉异样,怎么觉得有些漏洞?感情还不错,但却在王妃病逝后性情大变?越听越不对劲?到底中间发生了什么?方茜又在其中发生了什么事?一个又一个迷团在她脑海中浮现。
方念青推了推她,“茜儿,你在想些什么,叫你都不醒。”听的入迷了?
傲容笑着眨了眨眼睛,“王爷真的是为了王妃而伤心吗?那他有没有守身如玉?”
这问题差点让方念青喷笑,“你这丫头在想些什么?这么古怪。王爷是男人,怎么离得了女人?当然还要召幸其他女人,不过听说这两年他召幸的女人都有几分像王妃,也算是情深了。”
切,傲容朝天翻了个大白眼,这算是情深?偶的娘啊。
出手整人
切,傲容朝天翻了个大白眼,这算是情深?偶的娘啊。
她最不屑这样的人,嘴上说爱某某,却一直不断的找着替代品,嘴上说的好听,所谓的精神忠诚,身体一直在背叛。自以为伟大,却让她瞧不起。
男人这样的种马行为伤害了两个女人。她以前要是看到这样的电视片段,通常都会跳过去。
替代品神马的,最没有品了。
要么深爱,爱的生死相随。要么完全放下,忘掉所有的往事。这样粘粘乎乎的,最讨厌了。
沈念青哭笑不得,这孩子的性子啊,好像变的激烈了。“你呀,当着我的面说说不打紧,可别出去乱嚷嚷,这府里的人心思各异,看不得别人好。”
“我明白的。”傲容点头道。暂时她还不想惹事。
第二日,方家的那些女眷都借故过来坐一会儿,名为探望,实为打探昨日的情景。
真是一群无聊到了极点的人。
傲容烦不胜烦,借身体不适干脆闭门谢客,这才躲的半日清静。
可方家那四个姐妹却像牛皮糖般缠着不放,她不请她们进去坐,那就在清单院门口扬高声音说话,喳喳呼呼吵的人无法休息,真让人无语啊。
看来得想个办法将她们赶走,傲容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已经想到了办法,让人请她们四个进来。
方莲率先走了进来,“大姐姐,你身体好些吗?让我们担心死了。”
这样虚情假意的样子,让傲容很不耐烦,“也没什么大病,就是累,劳你想着。”
四姐妹转弯抹角的追问着当时的情景,傲容淡淡的虚应了几句。
方荷突然笑道,“大姐姐,听说昨日二王子送了你价值连城的珍珠项琏,拿出来让我们开开眼界吧。”眼中全是嫉妒之色。
方莲也插嘴道,“对呀,我还没见过南洋之物呢。”
另两个丫头也帮着腔,双眼放光的想见识一番。
“也罢。”傲容一脸的勉强和不乐意,让巧灵将东西送过来,拿到她们面前,任她们观看。
那四个丫头可不管她的脸色,迫不及待的接过去,抢着看,个个爱不释手的摩挲个不停,嘴里惊叹连连。
傲容喝着茶,心里数着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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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抽了?一直发不上来啊。。泪奔。。。
大快人心
傲容喝着茶,心里数着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
一字还没数到,方荷惊叫一声,“痒,痒,好痒。”
方萍也接叫连连,一个劲的挠着痒处,“我也是,怎么会这么痒?”
“我也痒,好难受。”方芸将身上挠的红一块,青一块。
方莲更是将身上的衣服扯破了,狂抓痒处,惊惶失措的尖叫,“痒死了,快找大夫,快去啊。”
清音阁的丫环们都垂下眼帘,当没看到没听到,站着不动。
在场一片狼藉,鸡飞狗跳,鬼哭狼嚎。
不一会儿,打扮的漂漂亮亮,穿着崭新衣服戴着名贵首饰的四姐妹,就成了另一副样子。
头发散乱,珠钗掉落一地,衣服也被扯的一塌糊涂,脸上身上都一块块红斑。狼狈的像个疯婆子。
傲容静静的看了她们半响,觉得够了才开口,“快送四位小姐回房,这个样子成何体统,传出去丢我们方家的脸。”
一连串的吩咐,终于赶跑了她们。
巧言手上缠着布条,小心翼翼的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珍珠项琏,“小姐,您怎么知道她们肯定会提出要见识此物?”
真是神了,事先在项琏上擦上药粉,别人提出要见识一下时,还推三阻四不肯拿出来。哎,那些人中了招也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傲容不屑的撇了撇嘴,“猜也猜得出来,她们都是些小鸡肚肠的人,眼皮子又浅。”
这样的女子通常对别人的宝贝最感兴趣,最好呢,能抢过来。
巧言有些可怜那几位小姐,但谁让她们来招惹世上最难缠的小姐呢?“估计她们这下子会痒上一天一夜,够她们受的。”
巧灵却幸灾乐祸的笑道,“活该,谁让她们缠的小姐不能好好休息。”
太解气,太痛快了,以前这些人可没有少折磨她们这些丫环。
巧言胆子比较小,有些担心的问道,“这事要是让老爷知道,会不会……”
傲容摆摆手,一脸的漫不在乎,“怕什么,一切由我呢。”
被骂了
果然,到了晚上傲容还没吃饭,就被方忠叫去书房。
她一进门还没站稳身体,就被方忠迎面大骂道,“你这丫头怎么变成这样?对妹妹们下毒手是身为长姐的人该做的事吗?”
傲容一头雾水的看着他,茫然的很,“二老爷这话是何意?我怎么听不懂?”
见她不肯承认,又口口声声叫他二老爷,他越发的生气,指着她的鼻子吼道,“你妹妹已经跟我说了,是你做了手脚才让她们变成那样。”
傲容勾了勾嘴角,露出嘲讽的笑意,“真是好笑,我做了什么手脚?”
这方家的二老爷也挺让她失望的,最起码要做一下调查,或许召她过来询问事情的起因经过,而不是像这样,一进门就破口大骂。
方忠痛心疾首,“什么手脚?你居然对她们下毒?!”
傲容拉了把椅子,淡定的坐下,挑了挑眉毛,“下毒?她们死了吗?”
“你……”方忠被气的说不出话,半响才骂道,“有你这样做长姐的吗?不好好爱护妹妹,还处处为难……”
骂的是唾沫横飞,口水乱喷。
害的傲容身体不由的朝后缩,用双手挡住他的口水攻击。
“停,说够了吗?轮到我说了。”她实在受不了他这样的荼毒,作了个停止的手势,见他还横眉竖眼的样子,晃了晃手指,“你先别说嘴,我倒是要问上一句,她们说什么你就相信什么?她们说我将方家的人都杀的一个不剩,你也信?真是莫名其妙,有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偏听一面的吗?”
她并不生气他的所作所为,但她讨厌他狂喷口水。
方忠根本不相信她的话,眼睛一瞪继续斥道,“你是说,你并没有做什么?那她们怎么会同时奇痒难耐?”
做错了事还不承认,还敢狡辫?真以为他不会拿她怎么样吗?做错了事,照样要受到惩罚。
这个女儿的心眼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坏?连家里人都能下手毒害!太让他寒心了,一定要狠狠责罚她,免得她再无法无天。
质问
傲容无奈的摊摊手,不想承认此事,“那我怎么知道?说不定她们吃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种事认与不认,她本来也无所谓,量他拿她没办法。可他这种一面倒的态度,让她心里很不舒服,起了逆反心理。
从来没人敢这么痛斥她,他真把自己当盘菜了?没听到她从没叫过他一声父亲吗?也不知道反省一下自己。
方忠的脸色铁青,想起女儿们那副惨不忍睹的样子,这气就不打一处来,“不可能,她们是在你的院子里发作的。”
“她们有证据吗?”相对于他的激动愤怒,傲容却有种置身事处的冷静,“让她们拿出来,嘴巴一动,随意诬陷别人可不是好习惯。”
方忠被堵的说不话来,确实没有证据,她们就是跟他哭诉,但没有拿出有力的佐证。但当着她面,不愿低头,“你说她们诬陷你,你又有证据吗?”
这话一出,让傲容不由的翻了白眼,摇摇头冷笑了两声,“二老爷,你确定你是我的生父吗?你确定我不是在外面抱回来的孤儿吗?”
一声声的质问,让方忠恼羞成怒,“混帐,你又乱说什么,是你不肯认我这个父亲,如今还反过来胡说。”
有这样作女儿的吗?有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傲容会怕他才怪,板着脸道,“如果你真的是我的亲生父亲,那刚才就断然不会说出那样的话,什么叫我又有证据吗?你在心里已经判了我有罪,只因为听了她们几句话,你就把我当成杀人凶手般质问,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听了这席话,方忠有些汗颜,他做事确实有点不大妥当。但他绝不承认自己有错,“可事实是她们同时在你的院子里出的事。”
“真可笑,你会下毒吗?”傲容冷笑着质问,“下毒最高明之处,就是能掌控对方毒发时的时间,无论是在一个时辰后,还是在一个月后,或者是在一年后?你凭什么是我做的手脚?”
她的口才也不错,狡辩起来也无人可挡。
大闹(1)
她的口才也不错,狡辩起来无人可挡。
方忠被她问的哑口无言,支支吾吾了半天,“或许是……是我太冲动了,但你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哦?什么责任?难道我必须负责保护她们的安全吗?我可没有这么大的本事。”傲容淡淡的看着他,眼中有丝鄙视,“二老爷,你让我很失望,非常的失望。失望到不想见到你,以后不要再随便召我过来质问东质问西的,我没有这个义务。”
幸好她并没有认可这个男人是她的亲生父亲,否则真要被气死了。
这样偏听偏信还死不认错的人,真让她很无奈。有没有脑子啊?就算要责备她,也要先拿出证据,好让她无话可说,也让所有人心服口服。
不过呢,她做事极有分寸,不会让任何人拿到把柄的。他查也没用!
方忠被她说的心中大怒,气势汹汹的指责道,“你怎么变成这样?你的臭脾气越来越像你娘了,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也让你希望了,我很抱歉。”傲容压住心中的不高兴,弹了弹手指,冷嘲热讽说着反话,“变成这样,是不是让你丢脸了?那你当作没我这个女儿吧。”
这样毫不容情的态度更让方忠怒火中烧,“你娘到底是怎么管教你的?还有半点方家嫡女的风范吗?”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女儿如今强势至此,连他也管不动她了。那可不行,长幼有序,孝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