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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您完了-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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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瓷瓶。

按照兰西读过的所有古风小说的套路,瓷瓶子里头最适合装的不是天下罕有的毒药就是天下奇毒的解药。而看着皇帝猛然变了的脸色,她知道,自己的想法好像还真的挺符合现实情况的。

古代那帮子贵族肯定不会使用什么土陶制品的,而金属瓶子,争气点儿的像白银,碰到某些毒物说不定直接变色;不争气的像某些合金,搞不好直接被液体毒药给腐蚀穿了。漆器这种玩意说不定还会导致毒药变性,说不得,大家也就只好用瓷器来装这些“脏东西”了。

这么想想,皇帝的脸色大变就绝对可以理解了……兰西眼睁睁看着他前行,从翠微手中拈起那个瓶子,转过头问她:“你知道有这玩意儿?”

他的口气并不阴森,听起来像是丈夫和妻子在闲话,但天家夫妻哪儿有那么轻巧随和的关系?兰西摇摇头,小心翼翼答道:“臣妾没见过。”

“牵条狗来。”皇帝扬扬眉:“要是毒药就麻烦了,你也知道。”

兰西不敢应。她当然“也知道”,这瓶子里头若有毒药,她肯定就要被牵扯进一桩谋害皇帝的公案里头。这毒药不知是谁放的,但目的肯定是把她拖下水。如果这毒是皇帝自己安排的,那她就没什么可说的了——反正也已经被怀疑了,只能更小心地夹着尾巴做人,但看皇帝的表现,这种可能应该不大。至于太师,似乎也不见得会用这种办法暗示她必须站在自己爹那一边。太师的目的是整死皇帝的话,不可能故意让皇帝对她提高警惕啊,那不是自断一翼么?再说这一世以她的所知,就算她站在皇帝这边对太师的影响也不会太恶劣,没必要用这种两败俱伤的打法。

如果不是这双方……那卢相国下手也太早了吧?而且下手的对象也错了吧?

狗很快就牵来了。皇帝看着宫人将那瓷瓶打开,将里头泛灰白色的粉末倒在一块肉上喂狗吃了,果然,那条狗原地转了两圈,突然吐血倒下便断气了。

“好药。”皇帝面无表情地夸赞了一句,又道:“在哪儿发现的?”

“……娘娘的妆匣里头。”

皇帝的双眼微微一眯,又道:“妆匣?摆在妆匣里什么地方?”

“这个小瓶子同娘娘装粉的瓶子是很像的。”翠微颤声道:“奴婢开了妆匣原本打算准备给娘娘上夜妆了,可突然发现粉瓶下底边的圈足有些异样,细看便觉不对,就打开倒了些粉出来看看。这才发现这瓶里头的粉是发灰的,但娘娘原本用的粉可是柔白色。若非奴婢有心看,倒也不易发现。”

“哦?”皇帝的嘴角朝一边斜挑,充分体现了什么叫“皮笑肉不笑”:“这妆匣之前谁动过?”

翠微摇摇头,道:“有三四个宫人都是给娘娘梳妆的,都可以打开这妆匣……”

“晨妆谁上的?”

“……奴婢。”翠微额上的冷汗已经渗下来了:“陛下明察,早晨还没有……”

“要么你查出谁动过娘娘的妆匣,要么你们今儿在这的都得送命。”皇帝的唇微动,吐出的是冰冷字句:“娘娘脸上的粉若是有毒,倒霉的不是朕就是公主,这是夷灭九族的罪行!”

翠微诺诺连声,引一群宫人退了下去,自去追查。兰西脸色苍白,她甚至伸手用力在脸上搓——就算早晨用的粉没有毒,但这么听听还是觉得心里头毛毛的。

皇帝仍是那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此时目光却望向了她,忽道:“吃了会死的东西不见得都是为了当毒药的,对吧?”

“……对。”兰西不知道他问这问题是什么意思,只能作答。

“女人是先净了脸才傅粉,之前还要用水调匀了,不是么?”皇帝自说自话道:“能吃死人的东西,抹在脸上大概也不是什么好物。你且取一点水来……”

兰西依言捧了小半茶盏的白水,道:“这个行么?”

皇帝一抬手,将半瓶粉末都倒了进去,然后将连水带粉的一大碗糊状物都泼在了桌面上:“先休息,看明天早晨这玩意儿怎么样。”

兰西愕然,但也不好说什么。这一夜格外漫长,皇帝却似是睡得很好。她翻着身,听着身边男人匀净悠长的呼吸声,心里头像是被一个夹子夹住,动都动不了。

直到天明破晓,皇帝才睁了眼,看看身边眼袋都浮出来的兰西,才莞尔一笑:“哟,一晚上没睡着?走,去看看那桌子。”

兰西便随着他过去了,可这一眼,却看得她愣住了——但见那桌子上昨夜被泼了药的地方生生凹陷下去一层,竟像是用刀刻掉了一般。

“弄这玩意的的人是想整你吧。”皇帝脸色阴沉,道:“这东西最先祸害到的肯定是你。如果目的本来就是要害你的话,那这个人在朕和武太师的对峙中肯定是站朕这边的,那么他就应该确定朕不会和你亲热,否则就是害到朕。而要是这么说——你宫里一定有那人的眼线啊。再说此人很了解朕现在的心境,也预测到了朕一旦看到这玩意会首先想到毒药,于是只要朕对你有一丝怀疑,你就……”

兰西一怔,才颤声道:“是……文氏?还是……”

“文氏有这么大本事?”皇帝捡起那空了一半的瓶子,抛起来再接住:“看你的宫人能追查到谁吧,无论牵涉谁,只要还在后宫,你都可以直接杀!朕只是担心,若他害你只是个幌子,还有别的目的,那就麻烦了。朕也好,你也好,都不方便处理。”

“陛下不担心这人可能是真考虑陛下利益的?”

“真在乎朕的人会让朕冒着中毒的风险——哪怕这风险非(霸…提供下载…)常小——么?”皇帝薄唇一抿:“再说,现在你出了事情就相当于给武太师提供和朕闹翻的机会,能有本事把毒药送到你这里的人会想不到这一点?!不过,朕还是想不通,这会是谁这么盼着朕和太师撕破脸呢?是卢相国,还是……”

他不再说下去,但兰西明白他的意思。

真的会是自己的“生父”用这种办法抢先开局么?这种开局办法也太奇(霸…提供下载…)怪了点——就算皇后毁容了,甚至死了,难道皇后的家人就有理由能反对皇帝了?如果真是这样,只怕后来还会有几步棋来把皇帝往“不仁不义”的死墙角里头逼吧?否则发妻莫名其妙死亡这种破事只能说明皇帝命硬,不能说明他不是东西啊。 



87、绝不宽贷 。。。 
 
 
皇帝去上朝了,兰西还没有上晨妆,心思沉沉地坐在梳妆匣前。经了这事儿,翠微已经把几个给她梳妆的宫女都拉去盘问了,而她既不放心叫个不熟悉的人来收拾,也没那份打扮齐整的心情。

她并没有去得罪什么人,却要被人这么算计,心中当真委屈得很。但来了这儿就得接受现实:就算你不主动整别人,也不能奢望别人不整你,甚至那个对你下狠手的人还有可能是你亲爹。

当然,这一切都暂时还是揣测。

兰西烦闷地叹了一口气,又想起武初融来。如果面对这一切的人是武初融的话,她会怎么做呢。

正想着,翠微进来了,低声道:“娘娘,奴婢查出来了,东西是司镜放的。”

兰西想了想,忆起那个叫司镜的宫女模样——那是个圆脸的姑娘,总是笑盈盈的,与人为善的模样。

“怎么说的?”她不太能想象这个人会来害她。

“说是给娘娘收拾屋子的时候捡到了这个东西,以为是娘娘的粉瓶儿,便开了妆匣检视。见果然少了粉瓶子,就把这东西放进去了。”翠微道:“奴婢觉得,司镜是个好老实的女孩儿,大概不会撒谎,那要害娘娘的大概就是把旧粉瓶子拿走的人?”

兰西却蹙了眉:“你说过这瓶子和原来的那个不一样是吗?那司镜也是替本宫梳妆的宫人,难道她看不出来?”

“司镜也做些杂事的,忙着收拾屋子大概就没想到要细看吧?”翠微很体谅人地给了兰西一个不能让她满意的答案:“奴婢看还是得追查谁把那原有的粉瓶子拿走——可现下换了春衣,说厚不厚,但说薄啊,还是能藏下这么个小瓶子的。若有人有心换粉,只怕旧瓶子早处理了,那也没法儿查啊。”

兰西颇为头疼地叹了口气。这事到此大概就不能用什么正常的方法深究了,但若是当它没发生过,那也是绝对不可能的啊。她吃了熊心豹子胆都不敢把这比毒蛇还危险的家伙留在自己和女儿身边——嫡生公主可以由皇后教养,就放在了宁致殿里头。这公主可是她的命根子。

“要不……统统……”翠微的话很含蓄,但稍有宫廷生活常识的人都能听出她的意思来。

兰西摇摇头。她很清楚,就算皇帝保她,等太师垮台了,她在宫中的地位依然会有一个非(霸…提供下载…)常大的下滑。如果她现在不干好事的话,到时候踩她的人可就多了。瞎话说一千遍还能变成真理呢,谗言不用进到一千遍大概就能让皇帝对她失望透顶了吧?为了避免墙倒众人推的一天出现,或者说至少让这墙砸得轻点儿,她现在就得行善积德益发夹着尾巴做人。

“本宫还以为宁致殿是一块铁板呢。”她对翠微道:“但就算铁板有缝,也不能干脆砸了它——你没有别的办法查出偷粉瓶的人么?”

翠微想了想,终于摇了头。

兰西无奈,只得挥手示意翠微下去,留她一个人静静想。好一阵子之后,她忽然站了起来,叫了一声翠微。

办法还是有,虽然不见得非(霸…提供下载…)常有效。

宁致殿大部分宫人都只知道这粉瓶里头的东西有毒,却并不知这玩意有强烈的腐蚀性。那用来做实验的桌子在内室,而从那时到现在,有嫌疑的宫人都没有进来过。也就是说,她们中间只有将粉瓶换走的人才有可能知道这里头的玩意儿对容颜的伤害有多么大。

想把那个人骗出来,只要让她们都用一下“有毒的粉”就知道了。

同翠微布置下去任务,她立刻便跑着去办了。不到半晌,便把四五个梳妆宫女都带了过来。

兰西举起那个瓶子,曼声道:“这就是昨儿那有毒的粉,现在本宫想试试,这粉还能不能用。”

几个宫人眼睛里立刻透出恐惧神色。那狗服下灰色粉末后立刻倒毙是她们都知道的,此时兰西的话也足够阴森,难免让她们以为她只是找个借口杀掉她们而已。

但兰西却只是将那瓶子中的粉末倒入了一碟水中:“来吧,每人挑一点儿粉涂在脸上。然后站在这儿等着。”

她们皆面露疑色,但还是依次走了上来。第一个宫人颤着手点了些化开的糊状物,在自己的腮下点了数下,然后轻轻拍匀,便退到兰西指着的地方了。其后一个也像她那样做,但第三个宫人,司镜,却把那糊状物涂在了耳侧,也没有拍匀,便匆匆退了下去。第四个宫人上来时,见到兰西瞬间阴下的脸色,不禁颤声道:“娘娘,不是奴婢做的!”

“你涂就是了。”兰西面无表情道。

那宫人也只好沾了粉糊,拍在了自己额上。

兰西仍未做声,她的目光扫视着那四个宫人,她们的脸色都很不好,看起来都是在沉重的恐惧中快要窒息的样子。想来她们也不能不怕——这种无头案子的处置惯例就是把涉案者统统弄死,所以不管是不是无辜,她们都不会有底气。

看了好一会儿之后,兰西道:“都把这粉弄掉吧,没事了。”

几个宫人狐疑地彼此对望,但还是列了队,乖顺地将自己面上方才拍了粉糊的地方蘸水擦净。

然而,当第四个宫人拿起细布准备擦掉脸上的水时,兰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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