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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小贩在愣了片刻后,终于战战兢兢地开口:“不……其实,还有一个包,包里有……”
“欧泽。”冷非竞见他的脸色瞬间苍白了下去,忙上前抵住他的身体,低声说,“还问什么?八成是被绑架了!”
听得他一句“绑架”,那小贩吓得三魂六魄都一震,忙急着撇清:“绑架的事我不知情啊!我真的不知情啊!”
他当然不会知情。欧泽一抬手,示意司机放他走。倒是冷非竞还记得吼了一句:“捡了的东西全部给我吐出来!”
小贩哪里还敢多言,忙从身后的包里将安宜的东西一件一件地拿出来全部凑齐了,也就不见了安宜的那个包。据他说是包太显眼,给丢了,如果欧泽要,他再去外头的垃圾桶里捡回来。
冷非竞有些不耐烦地骂了一句“滚”,早吓得那人逃得屁滚尿流。
司机收起了地上一堆的东西,见欧泽依旧还只傻傻地站着。
绑架,这个词他不是没有想过。他只是想不到居然会有人这样明目张胆地将人带走。急喘了几口气,转了身说:“去找商场的管理人,我要看监控录像。”
“欧泽——”冷非竞追上去。
他头也不回,只淡声说着:“放心,这个时候,我不会倒下去的。”
他也知道他不会,就怕是硬撑。眉头紧蹙:“你现在担心也没用,如果真的是绑架,一定会有勒索电话的。”
是啊,可是电话没有来,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去。这让欧泽十分的不安,他没有多说,只加快了步子朝前走去。
卷三 爱火如荼 Chapter47 祝贺你们
更新时间:2012…2…28 1:46:22 本章字数:2696
商场的负责人很快就来了,帮忙调出了早上的监控录像,那辆黑色的沃尔沃是早上九点多的时候进去的,十点不到,有一辆黑色轿车开出来,没有上牌。之后,进进出出的车子开始多起来,却始终没有看见安宜出来。
欧泽的眉头皱得更深了,沉沉地说了句:“录像再倒回去。”
画面,在那辆无牌车出来的时候停住了。前排坐了两个人,都是男的,像是为了躲避监控,刻意都戴了鸭舌帽,甚至还将帽檐压低了。
欧泽一拳狠狠地捶在桌面上,冷非竞一怔之下,见他已经夺门而出。追出去,见他扶着一侧墙壁,只余下一张俊颜惨白惨白的。
冷非竞迟疑了良久,才咬着牙说了句:“不如,报警吧?”
“不能报!”他几乎想都没有想便吼了出来。现在对方什么用意他一点都不清楚,他怎么能贸然报警?万一……万一他一报警,他们会伤害安宜呢?
冷非竞也知道报警实在是无奈之举,他只是不想看着欧泽辛苦。上前架着他就往停车场赶去,一面说着:“那先回去,等电话。”
绑架,无非就是为了勒索,没有道理不来电话的。算算时间,一定也差不多了。或许,等他们回欧公馆,就会听到陈管家说刚才接过绑匪电话的事情。
可是,当他们回到欧公馆的时候,只见陈管家跑着出来,见到冷非竞,先是怔了下,随即问:“少爷,少奶奶还没找到?”
这下,连冷非竞也呆住了。
出了什么问题,这中间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
欧泽一言不发,直直地冲进里面去。
…………
安宜靠着等了很久,也听不到有人说话,她试着想要动,可是手脚都被捆绑着,眼睛嘴巴也都堵住了,实在是动不了。她有些泄气,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欧泽等不到她回家,一定很担心。
小屋外,三个男人直直地站着,其中一个男人狠狠地将手中的香烟丢在地上,用力踩了踩,生气地开口:“我说现在算什么?虽然绑错了人,可是,我们也是按照老板说的去做的啊。关键是,老板没说是男的还是女的!我们兄弟可是豁出命去的,虽然带回的不是老板要的人,可是从那辆车子里出来的,也一定有点用处吧?”他好说歹说了一堆,无非就是不想让面前的人赖账。一千万啊,老板要的那个人身价还算有点高。
对面戴着墨镜的男人依旧吸了口烟,想了想,才说:“老板知道你们辛苦,钱我带来了,但是没有那么多,毕竟这货不对,两百万,如果成交,钱就在车子后备箱里。”他伸手一指,“拿了钱,马上走,永远不要回来!”
“这……好吧。”刚才掐灭香烟的男人一脸无奈,却也只能应允,忙和他的同伴一起朝那辆车子跑去。
很快,钱被搬上他们自己的车子,随即扬长而去。
戴着墨镜的男人又回头朝前面的屋子看了一眼,随即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老板,那两个人我打发走了,现在怎么办?”
“……好。”
挂了电话,他也没有迟疑,回身上了车。这次带来的人不是欧泽,那屋子里的女人对老板来说一点用都没有,还不能杀她,怕到时候惹上麻烦。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当然还是不要做,老板的意思,就是将她丢在这里,让她自生自灭好了。
安宜似乎隐约听见车子开走的声音,她挪了挪身子,一下子失去了平衡,猛地栽倒在地上。痛,可是叫不出来。
她心里还盘算着,如果他们来问自己,自己该怎么回答。
…………
一直等到下午,家里的电话仍然没有响。
坐在沙发上的欧泽一脸沉沉,冷非竞接过佣人递过来的点心给他:“既然知道不能让自己倒下去,为什么还不吃东西?”
他一吼,欧泽才回了神,看了一眼面前的点心,他其实一点胃口也没有。看了看表,却是起了身:“阳阳放学了。”
“让司机去接不就得了。”
“不行,我不放心。”安宜突然失踪了,才一天的事情,叫他怎么放心把阳阳交给别人?
“那我去,我去,你还不放心吗?”冷非竞丢下了手中的盘子,扯了扯衣领站起来,“待着吧,或许一会儿电话进来了。”
欧泽一怔迟疑,只说了句:“不要告诉阳阳宜儿的事。”
冷非竞头也不会:“知道了,我又不是傻子。”
看冷非竞出去,陈管家才上前,小声叫了声:“少爷。”从外头回来,他的脸色就一直不见好,关于少***事,少爷不说,他也不好过问。
欧泽摇了摇头:“没事,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见他闭上了眼睛,陈管家也不好多说什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座机突然响起来。欧泽几乎是猛地从沙发上弹跳起来,见陈管家俯身要去接,他忙冲过去,一把将听筒拎起来:“喂!”
那边像是被吓了一跳,良久良久,才出了声:“……泽,是你吗?”闻人暖本该是打他手机的,可是,因为上次他去她家说的那些话,她始终认为,他是不想自己在接近他的。所以,她打了欧公馆的座机,打座机,说明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她只是没想到,接起来的人,会是欧泽本人。
欧泽也呆了呆,这通突如其来的电话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半晌,他才问:“什么事?”
“我……”握着话筒的手有些颤抖,这几天她想了很多,如果他厌恶她,那么她就不再接近他,她可以做到的。这一次,可能也是最后一次会往欧公馆打电话了。可是真的面对他,她的心又开始痛,原来要放下真的很难。
“如果没有事,我就挂了。”他必须绝情,必须这样做。而此刻,他还在焦急地等另一通电话。
他的话,说得她有些窒息,勉强开口:“分开的时候,就答应过,如果我结婚,一定会请你来祝福我的。你……都忘了吧?”不过没关系,她没忘。
“下月初六,我和子乔要结婚了,真心希望你能来……来祝福我。”眼泪无声地滑落,这番话,私下演练了很久,此刻才能被一字不差地说出来。
身子一晃,他拿着话筒跌倒在身后沙发上。
“少爷!”陈管家忙过去扶他。
他没有理会,仿佛是从身体里凝聚起了最后的一丝力气,对着话筒,笑着说了一句:“好,祝贺你们。”
卷三 爱火如荼 Chapter48 孤独无助
更新时间:2012…2…28 1:46:24 本章字数:2595
电话挂断了,他却依旧握着话筒,仿佛连那一阵忙音都舍不得松手。
“少爷……”陈管家无比担忧地看着他憔悴的脸,自从老爷走后,他看着欧泽用他瘦弱的双肩挑起这一切。方才的电话,是谁打的他不知道,可是看欧泽的脸色,他也知道一定是个让他很伤心的电话。
他很想问问他是谁,却怎么也问不出口。
就那么怔了良久良久,欧泽才猛地回了神,他究竟在干什么?如果绑匪需要打电话过来呢?握着话筒的手狠狠地一颤,他忙将电话挂了回去。
陈管家看着他做的一切,双手紧握着,他也不知道此刻他还能做什么。在欧泽身边站了好'TXT小说下载:。。'久,才听他突然轻声说了句:“我渴了。”
一句“渴了”,像是瞬间唤回陈管家的三魂六魄,他干涸的眼底微微泛起一丝晶莹,忙点了头:“哎,我这就给您倒水去。”
倒了水给他,他却又不喝了,呆呆地坐着,就盯着电话看。
此刻,怕在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期待那电话再次响起的时候,究竟是谁打来的。
“爹地——”
阳阳稚声稚气的声音从外头传进来,他顺道将背上的小书包往沙发上一扔,马上扑了过来,抱着他的手臂,嘟着小嘴:“安宜呢?安宜好坏,都不来接我!”
欧泽怔了下,看看时间,冷非竞接了人也该回来了。脸上堆起笑,他低头看着阳阳,说:“爹地有事叫你妈咪回一趟Y市的家,可能过几天才回来,所以才叫冷叔叔来接你。爹地呢,下午去了趟公司,所以也没有时间。嗯,阳阳会生气吗?”
谁知阳阳的小脸一皱,回头指着刚巧进门的冷非竞:“可是冷叔叔不是这么和我说的,他说妈咪去朋友家里了!”
对冷非竞对视一眼,看见他也是满脸的尴尬,出门的时候只说不要告诉阳阳安宜出事,他们倒是没有串好口供。欧泽依旧温柔一笑,摸摸孩子的脸,笑着说:“冷叔叔骗你的,我们家的事,他怎么会知道?再说,你妈咪在H市哪里有朋友,嗯?”
经他这么说,阳阳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也不再追究。欧泽低头问他:“饿吗?我让人给你准备吃的。”
“不饿。”
“嗯,那就上楼去休息。”他轻轻推他。
阳阳却像是想起什么,忙说:“爹地,画笔呢?妈咪是不是走了,就忘记这个了?”
他笑:“没有,爹地去给你买了,让人放在你房间里了,还有画册。”他没有时间,还是叫人去办了这件事。
阳阳一听就乐了,欢呼一声冲上楼去。
冷非竞见他上楼,才过来在欧泽身边坐了,将车钥匙丢在茶几上,才开口:“我哪知道那小鬼头回家还问你一遍他妈咪去了哪里。”
“没事,他还小。”欧泽摇了摇头。
“有电话来过吗?”
“没有。”
两个人,陷入了沉默。
坐了会儿,冷非竞才又说:“你也上楼去休息会儿,我在这里给你守着。”
“我没事。”他执拗。
“欧泽……”冷非竞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如果他们不打电话来,你就一直这样等这吗?他们耗得起,你耗不起!”站了起来去拉他。
他不肯起,无奈地看着他:“那你要我怎么办?我实在不知道还能怎么办?非竞……难道真的就那么难吗?难道我想好好地安排好一切也都这么难吗?”
一番话,犹如是严寒冰窖,满满的,全是料峭的寒。把欲抬的步子生生地冻住,再大的力气也再挪动不了半步。
冷非竞的双手不合时宜地颤抖起来,半晌,才沉沉地说了句:“胡说!”
他却艰难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