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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该不该告诉他,她就是他的浅浅,她没有死。
可是,她明明就站在他的面前,可他却没有认出自己,口口声声说爱她的人,竟然连自己都认不出来,只不过是离开了三年,他已经忘记自己长什么模样了吗?
这一个念头,让她心里重新燃起的小小火苗再次被熄灭,一个连自己所爱都认不出的人,还有什么资格谈爱她呢?
清浅眼里的失望,却也只是稍纵即逝,她看着君末邪手中染血的匕首,一脸云淡风轻的神情,心下无奈的叹了口气,他也真是大胆了,这里毕竟可是皇宫重地,若是一被发现,难保不会被当成了刺客对待。
可她眼里的大胆,在凤天歌看来,却是一个威胁,一个巨大的威胁,这个自己同样看不出未来的男人,很有可能成为自己最大的情敌,既然已经决定了抛开身份所带来的顾虑,他就绝不容许有人跟自己抢丫头。
可情敌归情敌,却也不能否认自己对他的欣赏。
轩辕烈,裴正南等人进了太医院,看着眼前的情形,怔了片刻之后就是一脸的面无表情,他们刚才在外面什么都听到了,甚至是水灵儿的刻意引诱,他们都听得一清二楚,也因为如此,对她就更加的没有好感。
轩辕烈本来就对袁氏母女不感冒,尤其这水灵儿曾经还起了做自己妃子的念头,这样的一个女人,怎配进皇家!有此报应,也是活该。19SnH。
轩辕烈冷冷的扫了眼水灵儿血流不止的双手,脸上的神情冰冷凉薄。
水灵儿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轩辕烈判了死刑,此刻,见到了袁氏,她哭着委屈的叫嚷,“娘,这人是疯子,你们快替我报仇呀。”
袁氏心疼水灵儿受了那么重的伤,以后可怎么嫁出去呀,她已经完全忘记了,这个她百般疼宠的亲生女曾经试图谋害自己的过去,此刻,她也只剩下一颗慈母心,这样的一个不论子女犯了多大的过错都不计前嫌的母亲,该说她是残忍呢,还是仁慈。
清浅已经对这个女人完完全全的失望,绝望,那早已经布满伤痕的心已经自动愈合,再也生不起一丝的波澜。
“好,好,灵儿你放心,这样的恶毒的人,该千刀万剐。”
袁氏的脸上闪过抹阴狠,望向水灵儿的眼神疼惜的快要渗出水来。
“恶毒之人,的确是该千刀万剐。”
君末邪一脸的不为所动,他既然敢做,那就敢承担后果。反正,他已经玩够了。
袁氏小心翼翼的替水灵儿松绑,将她扶在了身上,听到了这话,恶狠狠的瞪向了君末邪,随后,她一脸苦大仇深的朝轩辕烈跪了下来,哀凄凄的开口,“皇上,在怎么说,臣妇毕竟是丞相的夫人,而臣妇的女儿也是出身尊贵的嫡小姐,可今天,却因为这个恶徒的威胁,受尽屈辱,皇上你可要为臣妇的女儿做主呀。”
袁氏的一席话,将之前他们所听到的都归结于是受到了人身威胁,毕竟,人受到了威胁,为了自保什么都做得出来,一句话,就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君末邪的身上。
轩辕烈微微的皱起了眉头,眼里闪过了抹不悦,的确,无论他们刚才听到的是不是真相,君末邪的做法也有些过了,这里毕竟是皇宫,可不是他想怎样就怎样的。
“皇上,臣女也要请皇上为臣女讨好公道。”
清浅悦耳的声音清脆如铃铛般在太医院内响起。
她的下跪,让轩辕烈心头一怔,反射性的想要伸手扶起她,脑子里,却是浮起了她在水云宫内跟风天歌亲吻的一幕。
他不动声色的收回了手握紧双拳,脸上的神情威严肃穆,“可是为了刚才一事。爱夹答列”
他就奇怪了,为什么她会出现在水云宫,虽不敢说自己有多了解她,可是,却也觉得,她绝对不是那种轻浮的女子。
若是被陷害的,那也是情有可原,至于凤天歌,有待考究。
清浅点了点头,抬起了星眸认真的望着轩辕烈,烛光下的她,仿若是一颗正闪着光芒的珍珠,让人爱不释手的同时,却又怕被抢夺。
“皇上,臣女在半道的时候,遇到了一个自称百合的宫女,她说,国师大人有事与臣女商议,臣女相信了,没想到,这百合却在臣女的酒水里下了药,后来,臣女察觉不对劲假意昏迷,听到了水大小姐,和一个男子的话,那时候,臣女以为自己快要完了,却被及时出现的国师救了。”
除了她跟凤天歌的亲吻被她忽略掉以外,清浅话里没有任何的虚假成分。17130333
轩辕烈一行人听了这话,虽说能为她出现在水云宫的事情做了解释,可她跟凤天歌接吻那要该怎么说?
这个疑惑一浮起,众人便想起了凤天歌第一次当着众人的面摘下了面具只为娶裴清浅为妻,若是情动了,会发生那样的事情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这样一想,也没什么不妥。
“来人呀,将那百合的宫女带上来。”
轩辕烈眸光一凛,冷声命下,便有两名面无表情的侍卫将一名身穿粉色宫装的宫女押了上来。
百合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的地步,她也只是想有个出人头地的机会,毕竟她那么年轻,怎么愿意一辈子当个默默无闻的小宫女。
而此刻,她后悔了,悔的肠子都快青了,早知道,自己就不要摊这浑水了,如今可好,把自己也给扯进来了。
“皇上,奴婢,奴婢是冤枉的。”
百合一跪了下来便开始为自己喊冤,她在宫里也有不少年头,深知,秽乱后宫会有什么下场,她不想死呀。
“冤枉不冤枉,一试便知晓。”
轩辕烈还没有开口,君末邪的声音已经响起。
“君公子有什么好主意,尽管一试。”
凤天歌微勾起了嘴角,俊美如天人般的脸上是一片清冷的光华。
君末邪本想用自己设置在水灵儿身上的摄魂术用在这个叫百合的宫女身上让她说实话,可是,这个秘密,很容易引来杀身之祸,前世,自己惨死,其中,也有这个因素存在。
当下,他的眼眸一转,脸上的笑妖娆绝艳,懒散的音调,透着无尽的魅惑,“这样的事,本公子怎么能抢了国师的风头呢。”
他可是国师,地位比自己还高,像这样的小事,若他都处理不好,怎配当一个国师呢?
凤天歌自然是听得懂,其他人更不用说,凤天歌对君末邪的挑衅只是回以一笑,这对他来说,真是小菜一碟,只是,为了维持这国师该有的嫡仙形象,真正的自己,可是被压抑了许久了。
“皇上,这事,还是让臣女自己来吧。”
凤天歌刚要应承,裴清浅的声音已经果断的响起。
她朝着凤天歌望去,眼里有着祈求,在看到他无奈的点头,嘴角浮起了抹淡淡的笑,在她的心里,他是脱俗的,不染凡尘,像逼供这样的事情,怎么也不适合他来做。可是,直到很久很久以后,她才发觉,自己对凤天歌的了解,实在是太少太少。
轩辕烈沉吟了下,点了点头,“好吧,那就交给你了。”
袁氏水灵儿没有想到,皇上竟然一心只顾着那践人,她们一个跪在这里,一个还流着血都没人理,一想这怒火就冲天。
“皇上,你若是不为臣妇做主,臣妇也就只能请太后老人家为臣妇主持公道。”
袁氏话里的威胁也将众人将目光转向了她们,每个人的目光里,或多或少的染上了厌恶。
水坤只差没在心里咒骂了,真是个见识短的蠢妇。
轩辕烈身为帝皇,又曾经历过战场的厮杀,这样的人,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威胁,而且,还来自一个女人,就算,这个女人救了太后,帝皇名义上的母亲,但,就算如此,也不代表她可以踩到帝皇的头上来。
“水爱卿,这可是你的夫人女儿,你知道该怎么处理了吧,还是要朕教你。”
轩辕烈的声音比往常低沉了许多,深知他已经在怒火边缘的水坤连忙恭敬的应了几声,余光狠狠的瞪向了袁氏,若不是还顾忌太后这一层,他早就将这蠢妇休了,真是越来越没用了。
“皇上,臣的夫人也是疼女心切,毕竟,臣的女儿双手还在流血。”
水坤放低了姿态,言语里都是为袁氏开脱,毕竟一个母亲见自己女儿受伤多少都会有急切的心情在里头,若说错什么也是情理之中。
轩辕烈虽然对袁氏的态度不满,但,也能够理解一个做母亲的心情,对她的偏心也越加的厌恨,只是,因为清浅已经跟她们断绝关系,也就不再提起,便想让人来替水灵儿包扎伤口,可是,在场能替她包扎的也没几个,他们不必说,侍卫毕竟都是男人,怎么能碰触女子的身体,想来丞相也不会希望自己的女儿嫁给侍卫。人错化一呢。
太医院内,本来是有几名太医,因为皇宫里有皇上太后娘娘,若是有什么事,太医也可近身医治。
但是,太医院内那些太医都被君末邪捆绑起来扔到了院后的角落里,此刻,他们的嘴里塞了布条,呜呜的叫唤着,可却没人听到,就算有也被忽略掉了。
水灵儿的双臂被君末邪的匕首划了两道,血流不止,而且,这些血,都是呈黑红色,一看便知有毒。
君末邪这下手的力道刚刚好,在她的手上留下了很深的痕迹,就算以后好了,那手上的两条疤怕是很难消除,而且,她体内的毒,已经有一些开始蔓延到其他的地方,放出的这些毒血,只是让她不至于丧命罢了。
“太医也不知道去了哪,侍卫是不能替水灵儿包扎伤口,你们谁替她包扎这太医院里多的是药。”
轩辕烈将水灵儿的事抛给了水坤袁氏,让他们自己看着办,他一个帝皇怎么可能屈尊给一个不知羞耻的恶毒女子包扎伤口,那只会惹人笑话。
轩辕烈的话一落,水坤跟袁氏对望了一眼,水坤虽然是水灵儿的父亲,可毕竟也是个男人,便没有开口,而袁氏,就是在合适不过的人选了。
“娘,别愣着了,快,快替我包扎。”
水灵儿闻言连忙朝袁氏催促了起来,她都快疼死了。
袁氏见水灵儿的脸因流血过多而显得苍白,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快要焉了的残花,毫无半点生气,虽然曾经被这女儿伤过心,可毕竟是自己身体里的一块肉,难道真能放任她不理。
她就要应承,房内,响起了一道凉凉的声音。
“她那是中毒的症状,若是有人一不小心沾到她的血,那也是会中毒的。”
清浅的声音慢悠悠的,一脸的似笑非笑,似真似假让人无法分辨,可却成功的让袁氏迟疑了。
她的迟疑,也是证明了她还是贪生怕死的多,所谓的母爱,真真假假,谁能看清,看透。
袁氏看着水灵儿的双臂,流得不是红色的血,里头都夹杂着黑色,难不成真的是有毒,若是不小心碰到了,自己是不是也会中毒,想到这,她连忙查看了一下自己,见自己的身上只是沾了点毒血,身体没有沾到应该会没事的吧。
袁氏在心里安慰自己,可还是生出了迟疑,她转头盯向了君末邪,声音冷中带刺,“是你伤了我的灵儿,你来替她包扎。”谁伤了她就让那人来包扎,合情合理呀。
闻言,君末邪一脸的似笑非笑,那挑起的桃花眼,有着说不出的妖娆,更多的,却是冰冷的不屑。
“凭她,也配。”
君末邪这赤luo裸的鄙视,让这高高在上惯了的袁氏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挑战,便一脸委屈的转向了帝皇轩辕烈,“皇上,这个恶徒伤了臣妇的女儿,皇上一定要为臣妇做主呀。”无论如何,她一定要让君末邪替自己的女儿包扎,若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