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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们是不是该去查一下,若不是重病,怎么会这么着急呢!之前都没听小夏提过。”
叶寻自是从中听出了端倪,本来他还纳闷,之前小夏的态度还那么坚决,怎么会突然转变的这么快,查一查没什么不好,若结婚的原因单纯,他自然是不会插手,若不单纯,那圣言岂不是后悔半生?
转头看了眼忧心的妻子,叶寻柔声安抚:“你别担心,我会去查清楚,A市那边有我几个比较好的朋友,很方便。”
紫果点了点头,这才算是放心。虽然依然矛盾,但是若她知道小夏是被逼的,那她绝不会就放任她顺利结婚,她紫果别的优点没有,就是喜欢打抱不平。
、第二十八章
短暂的时间里要查的一清二楚固然是不容易;虽然没有详细清楚的了解;但也知道个大概;那所谓重病的父亲在上周四还出现在夜总会,这简单的疑惑铸成叶寻成功推算的定义。
“要去告诉小夏吗?现在就去吧!”紫果迫不及待;为戳穿这阴谋而跃跃欲试。
“先不要跟她说。”叶寻出声阻止;紫果自然是不明,皱着秀气的眉头疑惑出声。
“为什么?难道就让她这么结婚?那婚后呢?她知道了岂不后悔?”
这点叶寻自是知道,只是就这样去未免太莽撞。
“明天一早我去明天先告诉圣言,先看看他是什么态度吧!哎………”说完叹气,伸手将一旁固执的妻子揽入怀。
紫果安静的靠在丈夫怀里不再出声,静静的呼吸,以前在嗤笑小夏时心里总是不免对她跟圣言存在一些羡慕,现在呢?角色应该已经调换了吧!
她一定跟她一样;无数次说要放弃终究还是舍不得。
她以前似乎跟小夏说过,买自己买得起的衣服,吃自己吃的掉的食物,找匹配自己的男朋友。那时似乎觉得这一切都有规律,经过这么多,她的看法也逐渐改观,所谓幸福,其实就是一个笨蛋遇到一个傻瓜,然后引来无数热播的羡慕和嫉妒。
“在想什么?”叶寻的声音突然打断沉思的紫果,抬头,不期然的撞上叶寻迎来的目光。
摇头,眼波流转,突然觉得感动,以前总觉得这个时候每当她想起小夏和圣言时,身边应该是有个人陪着的。那时每每转头,也在感慨什么时候她想起来,心上有的不再是感同身受的无助。………没想到,真有这么一天,也没想到,真的被她等到。
良久后,紫果开口:“叶寻,你一定要告诉圣言,一定要好好劝他,好好跟他说,小夏还是以前的小夏,他还是以前的他。”
叶寻不禁怔住,她从未如此肯定的说过话,从来不曾。叶寻久久凝视她,没做出回答,他会说,就算不为圣言,不为小夏,就算为她。
晨曦渐现,叶寻一大早就在顶楼的走廊里等人,他势必要在小夏之前。
盛冬一出电梯就看到叶寻靠在墙上,眼底异样情绪一闪而过,看那架势似乎等了很久。
“这么早?”他首先开口。
叶寻点头,站直了身体,似乎颇为无奈的语气开口答话。
“受人之托没办法。”
“谁?”盛冬紧接着问。
叶寻勾唇,眼底一片笑意。
“还能谁……除了紫果,昨天闹了一夜。”
盛冬会意了下点头,似乎现在才想起共事多年的好友已不是自己般单身,已有家庭,已肩负责任。
除了……呵呵,不由得无言轻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简单的表示词竟是如此唯一,不可代替。
盛冬没有开办公室的门,两人对立站着,沉默许久之后,叶寻第一个开口。
“圣言,如果你知道小夏结婚并非她本意,你会不会阻止……”
平静没有波澜的话在楼道里响起,好巧不巧的,小夏站在楼梯转角,叶寻温润的声音一字一句都没有逃过她的耳朵。她来的,似乎太是时候了。以往特殊的感觉都在这一刻清晰,为什么她总觉得盛冬身上始终太不开圣言的影子。
她本以为只是单纯的相似,也曾经一心认为盛冬就是圣言,古怪陌生的心理交战,一次次失望,一次次觉得自己走火入魔,也一次次认为她不再可能找到圣言。回想完一切,再抬头才惊觉,热泪已遍布满脸。急不可待的举步上前,却又在听到下句话之后,停住脚步。
“你知道了什么?”盛冬问,从声音里,听不出丝毫情绪。
叶寻耸肩,不介意这么快就告诉他。
“没什么,只是知道林小夏这么快就结婚的原因。”顿了顿,叶寻又开口解释:“或许她总有一天会在你长期选择避而不见的状态下嫁给那个人吕子晗,但却不是现在。”
盛冬没回应,却以沉默选择去证实他的肯定。
“吕子晗的父亲病了,还是癌症,老人家最盼望的莫不过是人到终年,儿孙满堂。只是这个重病照说应该修养的父亲却还夜夜流连夜总不知往返,是你的话,你会怎么想?”叶寻一针见血,直接说出重点。
“你怀疑是假的。”
叶寻不以为意的反问?:“难道你不怀疑。”
又是沉默,就算情况真的是这样又如何,她还是选择那个人,这无关重病与否。
相比叶寻和圣言的镇定,小夏却显得颓然了许多,这也可以理解,毕竟被骗的人是她,毕竟她是如此相信子晗。
或许……是叶寻看错了,小夏这样自我开解,心里却还是默默相信了不远处两人的谈话。难怪昨晚那个自称是子晗妹妹的人过来说是要仔细看看她未来的嫂子,精致立体的妆容下,她看到的没有一点该有的伤悲,莫非真的是……
以前听陆露说那人是老大的男朋友,那时她初听闻不以为意,现下知道这原来就是圣言,她还能怎么想。
该怪子晗吗?……或许不应该……她本欠他的,无论如何,似乎也没有道理,找不出理由。
“你沉默的态度是什么意思,让小夏就这样嫁给那人。”
盛冬抬头,眼底巨浪翻骇,一时间沉默,竟不知如何面对,或是知道,却难在开口。
………
“可能吧!……”
叶寻吃惊,不能想象他可以如此轻松的说可能,但事实轻松不轻松还是只有盛冬一人清楚,那怅然割舍的伤悲也只有他一人懂得,没想到,他耗了这么多年,对于她,终究还是两个人。
“你真的希望我嫁人。”突然掺加进来的女声惊到沉默的两人,看清来人,叶寻暗自叫遭,她怎么会这么早就过来。
盛冬怔了下立即回神,她这是知道了吧!那也好。
“你不希望吗?”平淡的声音在两人间流转,然后消饵。
你不希望吗?他真的是这么问,似乎也只能这么问,她决定的事情,有几次是可以改变的。
小夏没有回答,只觉得这一刻的心异常柔软,看进他的眼睛,又是一次谩骂自己的愚昧,这样的相似,怎会要等他说清后才能发觉。
别人说眼睛从不会撒谎,她一直铭记,只是此时此刻,她在他眼中看不出一点疑惑,那样强烈的光刺得她睁不开眼,抬头再看,似乎自己已不与人世。
以前不是没有想过有这么一天,那时是假设,心情固然不同,只是想,如果哪天她结婚的对象不是圣言,那会是如刀绞般难以承受,然而真的有这么一天,即使不是她自愿。真的来临,似乎也没什么,只是痛心,不能接受,她本就不抱着找到圣言还能跟以前一样,毕竟,像她这样想不开的人不多,只是遗憾,洒脱是她一直不能做到的。
、第二十九章
“我以为你会说;你是圣言。”小夏不知自己是怎么说出这句话的;毕竟;她真的以为,甚至在那么短暂的一些时间里;她已经想好;想好该怎么拒绝子晗,想好要跟他道歉。
“你觉得我是吗。”沉静的空间里,似乎只有两人相望。
叶寻站在一旁,听着他们莫名其妙的对话,从来没有一刻比现在更加清楚自己是个外人。有些话,不身处其中,真的难懂。
小夏没回答,想哭又想笑;这种心情不知可不可以用悲喜交加来形容。是啊,你觉得我是吗……这句话他说的真好,如果她一开始不会考虑那么多,觉得他是他就是那该有多好。不可遏阻的悲哀心理流露到身体各个角落,麻木的转身下楼,眼底是连她自己都想象不到的懊悔绝望。
“你不追吗?”一直没有出声的叶寻看口,望向还呆站在一旁的好友。
盛冬似大梦初醒般状态,抬眸看了看空荡的楼梯转角黯淡摇头,“不必了。”
叶寻着急了,看着颓然的好友没好气的质问。
“你到底想怎么样?一个大男人磨叽什么,你真的觉得自从那些年小夏走后,你还是你?”
盛冬没说话,只是默默承认了叶寻最后一句话,是啊,自从那些年小夏走后,他不是他自己。……这样也好,至少,从此以后他不必再介意,她结婚之后,从此以后他也不必再有那空虚如梦的奢想。
叶寻不是他,所以不能完全理解他的心理,不能理解每次在他即要放下一切让她回来时,她总是着急忙投向另一人,一次又一次。
这种情况在某种状态下像极了年少时的某事,他母亲也如她一样,一次又一次遗弃他,这些年一直觉得他对小夏的恨不是来自幼时的阴影,却在刚才那一刻突然觉得,似乎两者间脱不了关系。
“你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这些年我过的很累,尤其有了圣言之后。”
他幼儿时无意中听到的对话,父亲坐在一旁沉默寡言,似乎这已不是母亲第一次提到,后来母亲真的走了,在听到那样的对话时,他一直都有这种心理准备。至到一天回家发现是父亲在做饭,那时便知道,时候到了,她走了。这些年虽依旧有恨却也有暗暗关注过,自父亲之后,她又改嫁了两次,过的算是还好吧!无关幸福,至少那是她想要的生活,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心里隐隐有些罪恶感,如果当年若是没有他,或许她也不会走,即使走,也不会这么早。这些年父亲一人住在郊区,他极少回去,她走后,他待他还算好吧!父子之间虽然少言少语,但起码的尊重还是有的。
从记忆中回神,叶寻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突然有一种错觉,觉得空荡的大楼里,似乎只有他一人存在。
看了眼紧闭的办公室大门,他始终没有进去,转身下楼,连他自己都不知要干什么。
在大学里逛了一天,不知不觉已经天黑,将车开到久已不去的梦幻之都,吧台男男服务员立刻迎上。
“三年没来了吧!”
盛冬略略点头,没说什么,绕过他,坐上一旁的高椅。
第一次来这里是为什么呢?眯起眼,盛冬低头沉思,似乎那时候这里刚开业不久,他是被一广告标语吸引过去的。
这里有你所有的回忆……是这句话吧!勾唇哂笑,那时也不知着了什么魔,他从不喜欢这种场所。
“还跟以前一样吗?”
默默点头,依旧没有开口。
男服务员也不以为意,来这的人都是这样,刚开始不愿开口,酒过半巡之后,便会不同。
“我本以为你不会再来。”
盛冬皱眉,不懂他说了一半的话。
男服务员轻笑,将调好的酒给他,自己也在他身边坐下。
“你这么久不来,我以为……你已经不再依附着过往的回忆生活,或者……回忆成真。”
盛冬无声浅笑,手指扶着修长酒杯良久才开口:“怎么会这么想。”
耸肩,不以为意的随意动作似乎是对这些事知根知底。
“这里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