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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她平稳走在路上,胸膛里却总有一颗飘忽不定的心,好像一直没有坚强过,又似乎是经历了各种风霜雨雪它才变的脆弱。
以前是,现在也是,只是一个不期然,它似乎一天比一天脆弱,尽管阳光灿烂,可还是会觉得好像……少了一份原来的温暖。
以前会吗?几千几百次她扪心自问。
偶尔会有吧!在圣言生气时,只是一瞬,不细细考量总是难以察觉,又或者那根本不是冰冷,更正确的解释可以被称之为失落!
“你真的选错了专业,如果现在有修选专业是三从四德的女戒,我想……那才是你的归处。”那时候圣言恨铁不成钢的开口。
她在一旁依旧是无虑的笑,似乎在看他的笑话。
“现在又不是古代,再说了,我这叫不拘小节,即使在古代还是会受到追捧的好嘛!”
呵……那个时候多自信,似乎她永远都有用不完的理由,没有人知道她每每不经大脑便脱口而出的话让圣言膛目结舌之后,她是有多自豪,那种感受不是骄傲,只是单纯的觉得,终于有一个件事,圣言败在她手下,她总有一件事是跟他匹配的。
想了想思绪暂停,说到底还是说错,这样子的方式追根究底还是不自信。
叹了叹气抬头,眼睛被太阳的光芒直射的睁不开眼,又是不经意间,突然她发现了有一个物体比钻石更加光亮。
突然想起以前读书时的趣味,那时候学校里流行折星星,各种各样五颜六色,装在透明的瓶子里漂亮的不得了,她可能比较笨,学了很久也没学好,那时候紫果还在一边嘲笑她,说什么人家折了都是送给男朋友的,你送给谁?
那时她还没认识圣言,她多次想拉拢紫果跟着她一起折,紫果必定是对这种无聊的小玩意没兴趣,说什么也不肯乖乖就范。
等她终于学会的那一天也认识圣言,她觉得这是一个好兆头便从那天开始一天折一个。
“跟这种风?你是太闲了。”
那时在吃饭,圣言头也不抬的开口刺激她。
“嘻嘻,一天一个看看等我们两个都老的走不动的时候,折起来的星星能不能放满一间屋子。”
“以你这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状态来看………应该很难。”
“什么嘛!你没听说过只要坚持不懈就可以积沙成塔,集腋成裘吗?肯定语文没学好……再说了,没有什么比星星更加耀眼的了。”
那次圣言没再反驳,吃饭的动作顿了顿又恢复正常。
以前她以为最耀眼的是星星,后来紫果告诉她比星星还耀眼的是钻石,现在偶然发现比钻石更加光亮的是阳光。
以手遮了遮刺眼的光,却发现她心里却还是黑暗一片,有些以前模糊的事突然在这一刻变的清晰,像是以往被丢弃一角快要发霉的真像被摊开在太阳下暴晒一般,巨细无遗的在她眼前一一呈现。
、第二十四章
星移斗转;世事更替。这是圆圆新的个性签名;似乎是在呼应她难得的感性;所以她的恋情也是一样,不断更替。
世事更替……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总有一些事是更替不了的吧!小夏觉得是。比如圣言;比如子晗。
又是突然,她发现越来越喜欢对比性的说服力。
有些伤痕,存在皮肤之上,那便是身外之事,时间久了自会逐渐淡忘。有些伤痕,存在在心上,哪怕过程再怎么不经意,也会留驻于心。
她不知别人是不是;有句话在她身上验证的却是意想不到的有效,有些人近在咫尺,却是一生无缘!
这说的就是子晗吧!微微叹气,看了眼若无其事的圆圆,经过几次的恋情,她已不是第一次失恋之后的悲哀。别人似乎都能从那个圈里跳出来,唯独她不能。
常听人说感情的圈子就是个紧箍咒,不同的是,念咒语的不是唐曾,而是自己。
初经这句话,她还不理解,现在却甚是明了。以前还听紫果说过,失恋最好的解药便是时间跟替补,对症下药的解药却独独对她没用,再或者,这世界上治不好病的不止她一人。
“圆圆,现在失恋……你怎么不悲伤了?”虽然知道答案,但小夏还是禁不住一再地问。
圆圆一边吃着陆露给的大嘴烧一边含糊不清的开口:“因为我想通了啊,竟然明白了这其中的来龙去脉就不要再为旧的悲伤,浪费新的眼泪嘛!”
“不为旧的悲伤,浪费新的眼泪……”小夏沉思着低喃出声,没注意一旁陆露观察的神色。
圆圆点头,接着又撕开一包大嘴烧。
“那……”停顿了下,有些难以启齿。
“如果说,我身边有一个朋友对我很好,但我又很肯定我不喜欢他,他一直陪在我身边,你说,我该怎么办?”
圆圆不停吃东西的嘴终于停歇了下来,神情古怪的看着小夏。
“如果你遇到了,那只有连个解决办法。第一:装傻充愣,当做自己不知道,如果有一天他说破了,那你也不必再装下去,你也坦白说,说完之后还跟以前一样,该干嘛干嘛,当做一切没发生。第二:如果你做不到那么潇洒的话,可能两人就必须得离开一个,这样的生活才过得下去。偶尔一个短信问候,也不要在意,如果很多年后,你们有缘再见,可能两人彼此站在街道的尖端,然后相顾无言。”
“啪啪啪……”
圆圆发表完后陆露的鼓掌声便跟着来了。
“不错啊,出师了。”
圆圆吐吐舌头,装作一面莫名的东看西看:“师傅是谁?师傅是谁?”
办公室都被逗笑了,小夏除外,子晗早已说开,她偶尔也会有意无意的向他透露让他不要等她。
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自己,或许以前走,但那毕竟还是以前,自那个人之后,不会再有人比她更清楚自己的决定,无论如何,她是她,子晗是子晗。
世事常常出人预料之外,她还没来得及证明很多事情,但渠道的发展似乎已不在她的掌控之下。
“小夏,你一定要帮我。”吕子晗在电话里焦急的说出请求,虽然还不了解发生事情,但她已经明白,这个忙绝对不是普普通通的事情那么简单。
刚到公司不久的小夏又急忙打车回去,子晗在她公寓楼下等,神色是一片惨白,眉眼间的愁容让小夏不敢直视。
“怎、怎么了?”小夏还是开口。
“我父亲得了癌,刚检查出来的。”
小夏震白了脸,吕伯伯她见过几面,是个很威严的人,只是,怎么会这样,太突然了,子晗该怎么承受?
“怎么会这样?”恐惧的呢喃,似乎不敢想象世事变化多端。
“我需要你的帮忙,小夏。”吕子晗走进她,抬手抚上她同样纸白的脸,残忍的说出要求。
“我父亲希望能看到我结婚,我需要你的帮忙。”
小夏眼睛眨也不眨一下的直视他,都说女人的直觉是出了名的准,现在看来竟是真的。
内心又在无止境的交战,子晗为她做过很多,吕家也忙过她,她能有什么理由开口拒绝?即使她再不想,但是道德理论在那里……
吕子晗走进她,将头靠在她肩上,似是想寻求一丝支撑。小夏没有拒绝,在这个时候,她不忍心。
闭了闭眼,她终究是要做出一个选择,记得两年前她就说过,子晗,你帮了我很多,我没什么好回报你的,但是你要记住,如果以后有需要,并且我能做到,那我就一定帮你。
为难的心绪使得红了眼眶,内心有一处连她自己都不敢想的事实,她也说过如果圣言不在,那她就找他。如果他一直不在,那她就一直找他。
她可以后悔以前说的话吗?或许,子晗早已忘记……
“小夏,你答应过我的,如果我有需要,你一定帮我。”
小夏闭眼,抓紧他的衣服不肯说话,视线却逐渐模糊。
似乎是感受到她情绪的不对,吕子晗开口解释:“我不想为难你,但是我没有办法,我知道你心里有个人占住位置,我不勉强你,结婚两年后,如果你还是无法接受我,我会跟你离婚,放你自由。”
透明的眼泪一串串滑下,喉咙被堵得难受,她明白子晗没有办法,所以不得不搬出以前她说的话,她不怪他。
“两年吗?”良久后,小夏哑然开口。
吕子晗睁开眼,睿智的眼瞳深处有抹不堪。
“对,两年。”
小夏点头,动作轻的几乎让吕子晗感受不到,他只知她答应了,却不知她彻心彻肺的痛苦。
吕子晗终究是继承了父亲的心狠手辣,他始终认为再美好的过往也经不住遗忘,再悲伤的心绪也抵不过时间。
从她肩膀抬头,吕子晗看进她的眼睛,准备斩断她最后一丝犹犹豫不决。
“小夏,你终不能改变那个开始,何不忘了那个结局。”
小夏莫名的抬头,思绪似乎还停留在刚才的氛围里。
“你们相见的开始,你们分离的结局。”吕子晗开口说明,言语间多了激烈。
小夏低头,良久后又抬头,眼眶还带着刚才的红,看起来多了丝楚楚可怜的味道。
“连我都不敢肯定,你又怎么确定,那就是结局?”
吕子晗本想安慰,但她不假思索的话出口又不由得让他动怒,她还不肯死心,她还认为那不是结局?
林小夏,我是有多少耐性,容得你这么细细折磨?
“我们要不要赌上一赌?如果两年后他心甘情愿跟你在一起,我们的婚约就不算,如果她不出现,那你就留在我身边。”
闭眼,他知道自己这个方法很卑鄙,但是,他必须让她心甘情愿嫁给他。
沈圣言会出现,但却不是在她身边,他相信子若,应该没有问题。
很坦然的,小夏的确不敢赌,这么多年了,她又怎么能确定两年后,他们一定会相见,她的确不敢。
两年……两年婚约兑换他们的恩德算是扯平了吗?算是吧!
“我可以帮你,也应该帮你,但是……我们做有名无实的好吗?”
此话的意思再无需多解释什么聪明如吕子晗已经心知肚明。
“好,只要你愿意,愿意在我父亲面前扮演。”
虽然心痛,但是事情已经如此,或许……两年之后,她便是轻松的一人,不用在背负对吕家的恩德,不用再顾忌子晗的帮助,专心等圣言一人。
本以为她会一直留在这里,本以为她不会再回A市,看了看办公室相处不久的同事,心上是浓浓不舍。
“大嘴烧要不要来一块?”陆露晃到小夏面前,递给她一块零食。
摇头,琢磨着该怎么跟她们说自己突然准备辞职。
陆露也不以为意,转头对圆圆大吼:“你这个牌子的不好吃啦,前天的好吃。”
圆圆也吃的满嘴含糊,口齿不清的反驳她的挑剔:“这个又不是我买的,有免费的吃就不错了,还挑。”
陆露扁扁嘴,不再搭理。
小夏抬头站起身,看着她们道:“我准备辞职了大家,很高兴这段时间的相处,我很舍不得你们。”
陆露圆圆吃零食的嘴都停住了,看小夏一本正经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也相信了。
“干什么亲爱的,怎么说走就走啊,一点兆头都没有,马上就要过年了,我还准备在公司的年会上让咱们部门好好露一手呢!”
小夏看着陆露笑:“现在离过年还早呢!”
圆圆一副侦探摸样,紧盯着小夏阴森开口:“不对,有情况,到年底了你要辞职?奖金都不要了除非有两个,一:婚姻大事,二:终身大事。”
小夏苦笑,两个有什么区别啊。
陆露的思绪难得没有跟上圆圆,后知后觉的点头。陆露
“对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