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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果一脸的甜蜜;“小夏,你来当我伴娘吧!”
小夏一怔,不懂事情怎么变化这么快,这样说来,叶寻是对紫果有意了。
“小夏,我终于两者都得到了。”
小夏皱眉,两者?
看出她的疑惑,紫果也不准备隐瞒,孩子的父亲就在你面前。
小夏猛地一震,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叶寻,怎么会?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再看紫果,昨日的堕落已不在,不关怎么说,这应该算是喜事吧!放心的笑,她也算是苦尽甘来了吧!她一直以为自己的感情曲折,却没有想到,这么多年,在她一眼看不到的地方,多的是相思成灾的人。
比如紫果。
如果她从读书的时候就对叶寻有感情,那不是也有五年之久,十年有余了。
“什么时候的婚期?”
“爸妈说越快越好。”
小夏理解的点头,又在小夏家呆了一会,临走时紫果让叶寻顺道送她,她没反对,也正好有话问他。
做上了车,没等小夏主动开口,叶寻就先出声道:“你有话要说,对吧!”
小夏看了看他,不禁感叹,圣言身边的人果然都不会一般人。
“我想问,你马上就要结婚了,这是你心甘情愿的吗?还是……你认为那只是你的责任。”
车里一片安静,叶寻也早料到她会问。
小夏以为问的太敏感,开口解释:“紫果是我朋友,我也真的当她是我朋友,我不想你们结婚后,因为之前有太多的事情没有说清楚而不合我,我跟圣言是个失败。……如果可以,我会尽我所能,让我的朋友们过的幸福。”
缓慢行驶的车子在一个停车带停下,摇开了车窗,叶寻叹气,幽幽的话也出口。
“不知道为什么,快结婚了,常年积压在我心里的一个虚无的包袱不见了,好像如释重负,这种感觉是从没有过的轻松。”
小夏明白了他的话,却还是疑问。
“你没有打算跟紫果说清楚吗?我担心以后,……她会多想。”
叶寻点了支烟开口:“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说说你吧!你准备怎么办,一直这样下去?”
小夏的脸有一瞬间是惨白的,叶寻从没有这样坦白的跟她说过这件事。他一直是圣言最好的朋友,现在他劝告的话是告诉她,对于圣言,她真的可能永远找不到吗?
“你是什么意思?”
叶寻看着她,一瞬间有些心软。
“不要装作不知道,你虽然不聪明,但这些话,你还是明白的。”
无尽的酸意冲涌而上,眼睛逐渐潮湿,那一点光亮在夜间看的异常清晰。
“你能让我怎么办?就跟紫果一样,若不是非你不可,她嫁谁不是一样。”
叶寻一震,再多的话也问不出口,只是想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虽然当初并不怪她。
感情似乎时常遇到这样子的事情,两个人的分开,想去恨的时候,却发现这件事即不怪自己,也不怪对方,怪的是世事无常。
换言之,人其实也算是懦弱的生物,推卸责任是情理之中的事,在任何时候,都是去恨别人而不是自己。
紫果的婚礼进行的很快,这些天只要一有时间小夏就跟着她到处采购。其实这些事都可以交给婚礼的策划那边去办,但她执意说要自己亲自动手才有意义。
紫果从小娇生惯养,这会看她忙碌,小夏打心眼里对她产生令一种看法,或许这是感情效应,但也至少她愿意为了感情做任何事。
、第二十一章
叶寻婚礼将近的事盛冬也知道了;看面前带着眼睛装斯文的好友;突然觉得不真实。
他一直清心寡欲的;似乎对任何事都不放在心上,虽然明白不管早晚;他会结婚;但从没想到,他会这么快,也没想到,会走在他前面。
“恭喜。”盛冬诚心诚意送上祝福。
叶寻点头,看了看多年算是隐姓埋名的好友,一句话堵在胸口不知该不该说。
“想说什么就说吧!如今你我不同了,你说什么,我都要受教才对。”盛冬好心情的开起玩笑。
叶寻笑;难得见他幽默。
“我这些天跟小夏接触了下,也了解了她的想法,你我都心知肚明当年那件事的错不该全算在她头上,我觉得时间差不多了。”
盛冬一怔,没想到他要说的是这个,因为以前,叶寻的气愤比去他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没有什么过不去,只有再也回不去。圣言,我不希望你以后后悔。”
盛冬垂眸,掩去了满目不堪,只要事情牵扯于她,他总是无法自己。
“回得了过去,回不到当初。她身边不止我一人,我现在已经没有自信确定,我对于她是最好或者最合适的。”
叶寻点头,看着他娓娓开口:“你说的这个我不能确定,我唯一能够确定的是她对于你而言是不可替代的。”
盛冬皱眉,对他的解释不以为然。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
叶寻笑,感叹他的反应,也只有她的事情才能让风云不变的你如此失控。
“要不然是谁呢?吕子若吗?”
“你明知道的。”盛冬叹息。
是啊,他明知道,他的确知道。眼前的人,旁人不了解,他却再也清楚不够,换做是他也是一样。
这次他的事多亏了小夏,如果不是她,他怕永远不会知道紫果怀孕,也不会即将得到属于他的幸福。
帮她一把!也算帮了圣言。
“愿意听我说说吗?”
盛冬点头,等他开口。
“我以前一直以为你,我,小夏,紫果,包括我们身边的每个人。我一直觉得我们的生活就像是在拍戏,因为带着不同的假面,扮演着不同的角色,演绎着不同的经历,却有着相同的悲哀。只是前不久,我突然知道我竟是一个将要做父亲的人了,那时候的心理是旁人不能够体会的,只是一瞬间觉得,有什么事是过不去的。”
………
“我有分寸。”良久后,盛冬开口,不愿意他再继续说下去。
叶寻叹息,但愿他是真的有分寸,有些事情,还是提早说清的好。
时间很快,转眼紫果的婚礼。本来盛冬应该参加的,但是……以什么身份出现?
已经二个多月的紫果穿起婚纱依旧小腹平平,这一形象也赌了外界媒体的悠悠之口。
换上礼服的小夏不禁好笑,短短半年时间,她身边有两个人结婚,下一个是谁?陆露,还是圆圆?
看一脸笑的无比幸福的紫果,小夏也由衷的为她高兴,这天很多同学都过来了,有些小夏还有点印象,有些却是连名字都叫不出。
以前大学时就经常看着婚纱橱窗里的模特发呆,想象自己穿上代表纯洁的婚纱是不是也美美的。这个想法刚跳出来就想到圣言似乎不喜欢高调,于是立刻走开,那时的心里在想,如果他们真的能结婚,就算没有婚礼,她都心甘情愿。
这些年她其实一直都有机会穿上婚纱步入礼堂,因为她深知身边有个时刻准备的人,只是,那人不是他,她怎会妥协。
“小夏,你帮我看看头纱是不是歪掉了?”
紫果的招呼声打断了她的遐思,连忙上前查看,将发夹固定的位置移了移,看镜子中的人,突然觉得一向她看来不成熟的紫果变的不一样了,那种感觉是说不出来的。
紫果被她看的不好意思,捂着脸娇笑:“你看我干嘛!”
小夏回神:“没有,就是觉得,你总算苦尽甘来了。”
紫果的笑意停住,看向她的眼神带了悲哀,小夏懂那里面的含义,拍着她的手安抚:“没关系,你不知道吗我很有毅力的,我还可以继续等。”
紫果点头,犹豫了下开口:“其实我一直都想跟你说,又怕这句话伤了你。再等一年,如果他还不出现,就找个好的人,不要浪费青春。”
小夏愕然,看着她,她一直以为紫果是绝对支持她的。
看出她的惊讶,紫果开头解释:“或许他在世界的哪一个角落已经有一个家庭,就算你等个十年八年见到他了又怎么样?你还试图去拆散他的家庭吗?也或许,他早已忘了你,虽然这个不太可能。但是,你如何确定,你在他心里,还有位置?毕竟当年,你如此之深的伤害他。”
紫果的话像是在她的心脏里丢了颗炸弹,将所剩无几的信心炸的魂飞魄散。
这个假设她不是没有想过,每次的自欺欺人之后就是没由来的心虚。
婚礼即将开始了,叶寻在场外打了个电话给盛冬。
电话接通,叶寻开口:“怎么,老朋友的婚礼还请不动你吗”
盛冬低笑:“什么话?”
叶寻也笑,正经的开口问:“真的不来?”
那方是一片沉默,顿了顿,盛冬沉沉出声:“怎么去?以什么身份去?”
叶寻明白他的意思,玩笑的开口:“就当是我给你工作这么多年的回报吧!把这份危险当成给我的贺礼。”
盛冬不再说话,顿了顿,挂掉电话。
叶寻看了眼房间里的小夏,摇了摇头,为了紫果,我会尽我所能的帮你。
盛冬终究是过来了,在婚礼进行一半的时候,他没有想到婚礼上有这么多熟悉的面孔。
叶寻怎么会没有告诉他?皱眉,压下了满腔疑惑。
不止台下的那些同学,就连紫果这个美娇娘在看到盛冬时也是吓了一跳。连忙脸头转向小夏,看她一脸的平淡。
“叶寻他……”
“我老板。”叶寻赶在他前面开口说明,不让她有过多猜疑。
紫果看了看叶寻,又转头看了看那个人,一股疑惑在心里形成疑团。
世事消销,不复明了。这应该是小夏今生第三次喝醉,第一次是若晴婚礼,第二次是唱歌那次,这次是紫果的婚礼。
紫果说今天是她的幸运日,因为她接到了新娘捧花。
如果真的幸运就让她再见一面圣言吧!上次就是喝醉后见的。
不知为何,今天的酒像水,别人都说口口声声说自己没醉的人,其实是醉了,可是她不同,她觉得自己醉了,但其实没醉。如果醉了,她的脑子怎么还能思考这么逻辑性的问题。
紫果在一旁担忧的看着,看了不远处她认错人的那个人,一种熟悉感油然而生。
抓住身边的叶寻,紫果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问:“那人真的不是沈圣言。”
叶寻一震,怎么人人都怀疑就林小夏不怀疑呢!说她傻吧!委屈她了,说她聪明呢!哎……
“不是,我说了他是我老板。”叶寻暂时决定还是不要她知道。
“你骗鬼啊,是个人都看的出来。”
叶寻好笑:“那你的意思是说小夏不是人喽!”
“你别顾左右而言其他,她是被蒙蔽了双眼,认为不是一模一样就不是。”
没有办法,就只好各退一步。
“我让我老板送她回去,这是他们的事情,我们不要乱插手。”
紫果总算明白,但还是存在疑问,竟然他不愿意说,她就不问,总有一天会清楚的。
、第二十二章
上次说好是最后一次的;世事常常不按照人的思维去走。叶寻婚礼;人不可能让他去送。
林小夏;但愿这真的是你最后一次麻烦我。
婚礼现场人们吃吃喝喝到十一点才散,布置精美的现场到最后也是一片狼藉;跟他内心一样不堪。
“有你这样当伴娘的吗 别以为接到捧花了就可以胡作非为。”低沉好听的抱怨声在空荡的大厅里回荡。
小夏微微别开头;眼神迷离的睁开,似乎又看到了圣言了。真奇怪,每次喝酒就是能看到他。
他不是不愿见她,只是不愿在她清醒时见她。她醉着,至少在他看来他们之间是平等的。
“圣言……”
盛冬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