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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么一来事情可就大条了,好么,小区的录像监控一翻,嘿,这摄像头还有这些报警系统竟然是被这看起来才十几岁的小姑娘破坏掉的?!警察们觉得肯定是看到了灵异事件,看,三更半夜的不好好睡觉,穿个白睡衣幽魂似的溜出家门去做这些事情。而且这姑娘还是贺家的小客人,这该是有什么深仇大恨来着……
而贺家夫妇自己虽然没有报警,但是看到警察的到来还真是没有什么惊讶的情绪,只不过在他们要带走梁馨的时候还是出面保下了:“这孩子有挺严重的梦游症。我们并不打算跟病人计较,麻烦两位警察同志了。”
他们昨晚上已经连夜通知了梁家夫妇,自然也不会说什么他们女儿被鬼附身啦之类的,那是妥妥的拉仇恨。当时只是比较委婉地问询“馨馨是不是会梦游呢?啊……没有?那怎么会……”然后将那件事情告知于他们,对方的种种惊愕难信犹在眼前,最后就是连连讲抱歉,然后请求他们能保一保女儿,他们会尽快回国的云云。这件事情也就变得心照不宣了,所以有此一说。
来带人的两个警官一时间是面面相觑,梦游的人脑子还这么清醒,知道先出门去弄坏摄像头?
紧接着虽然还要做些例行问话什么的,但是面上到底算是遮掩了过去。
梁馨这些天倒也是安分,除了变得沉默了,是该吃吃该睡睡,不过易明芳却是不让她去学校了,万一再有点儿什么事情呢?贺易庭唯一剩下的一张火裂符被收在了易明芳的手里,易明芳这女强人则是难得主动翘班,就在家守着梁馨,万一再出点儿什么事情那可不得了,这个责任得担死。
饭桌上易明芳让她多吃点儿菜的时候她还会说谢谢,就这样子一大家子小心翼翼地过了三天,等到梁家夫妇终于回国了并且前来拜访,贺家人才终于算是松了口气,梁馨也是松了口气。
另外再多说一句,贺家多付了廖阿姨半年的工资,相互解散了雇佣关系,回老家去了。
这件事了后,贺易庭将脖子上的玉牌解了下来还给了钱雾,她倒是没有什么矫情地就收了回去,这原就不是她的东西,借用还好说,又怎么好胡乱做主送人呢。只是这样一来倒是让原本没什么想法的贺易庭顿时就生了许多的想法,不管不顾地就抱住了她,嘟囔道:“你怎么也不知道推拒一下?万一我再被鬼缠上了呢?”
钱雾现在不能动用灵力,原本的剽悍力气也没有了,或许比一般的女生稍强一些,但是跟贺易庭相比就不够看了,当即只能被牢牢地困在他的怀里面无法动弹。不过好在这地儿隐蔽……咦,这么一想这家伙好像一开始把她叫来这里就动机不纯的样子?被欺骗了的钱雾顿时就怒了,哼道:“本就要收回的,推拒来推拒去岂不虚伪?快放开我,不然等我以后恢复了定给你些厉害瞧瞧!”
贺易庭满意急了,一脸无赖相地就挂在她的身上,不动如山,嘴里嘻嘻笑道:“才不放,你这没良心的,这都几天没好好儿跟我在一起了?哪里有情侣是这样子的,合该时时刻刻黏在一块儿才是,我才抱了你这么会儿你就不让了?真是太残忍了。”说着还煞有介事地摇了摇头,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钱雾觉得自己中算是认清了这人的真面目了,真是无耻!
暂时不能修炼,对于钱雾来说是件很难适应的事情,毕竟三百多年来,修炼占去了她生命的绝大部分时间,修炼就是她生活的重心,就算是来到这这个世界,哪怕在这里修炼速度远不及从前,进阶的希望无限趋近于零,她也没有动摇过,依旧日日修炼不辍。
忽然有一个时间段,你不能修炼,也不能动用灵力,你只能跟普通人一样活着了,说实话,钱雾失落了,真真切切地失落了,就如同此刻,贺易庭虽然只是抱着她,她也不是不愿意给他抱,也承认喜欢跟他亲近,但是自己木有力量的感觉真的好难受。
泪眼凝噎。
……
以往修炼的时候只觉得时光如梭,现如今却只觉得度日如年,只盼着日子快些过去,她能恢复从前的规律生活。
现在每天夜晚用来修炼的辰光都被她挪作了睡觉用,在教室里的时间除了听课便是光明正大地拿着校图书馆里借来的各种书籍来科普以及消遣,时间一长倒也的确是静下了心来。
她发现这个世界虽小,而且崇尚科学,但是有趣的地方也的确是不少,比如说之前在古玩市场淘到灵石的那次听说过的埃及,他们的金字塔非常神奇;法国的一个村落一口石棺常年冒泉水;再比如说印度的恒河,神秘的南海,还有魔鬼三角洲百慕大三角……钱雾觉得这些地方绝对不寻常,书上所写的科学家们的猜测她一一扫过,初时还觉得有趣,后来却有些无语了,为什么把所有无法解释的东西都归咎于磁场?汗死。她觉得到时候有了资金的话倒是可以去谈一谈,或许是哪一位上古修士的遗府亦或是上古宗门的遗址也未可知呢?
本着这样子的想法,钱雾的兴趣愈发浓厚,往图书馆借的类似书籍也越来越多,与此相对的,贺易庭就怨念了,总爱时不时的过来搅和一下,但是钱雾的意志坚定,他也只能够铩羽而归。不过他的知识面还是比较宽阔的,有一次看到钱雾在看盗墓以及所挖出的木乃伊相关的书籍的时候,他“咦”了一声,直接就转过了身来侃侃而谈,将这座金字塔的拥有者以及法老的大概生平等等都给她说一遍。
钱雾对当中的“法老的诅咒”最是感兴趣,每每带着这个问个底儿朝天,贺易庭虽然看书还算多,但是也经不住她十万个为什么呀,没多久就败下了阵来,深深觉得自己还是太弱。
不过见小雾每每都听得双眼发亮,他又跟着开心,又为自己学识不够渊博而气馁,继而更加发奋,改天继续去找虐。
日子这样一天一天地过去,钱雾一天天地适应着没有灵力的日子,慢慢地也发现不动用灵力,只做最简单的凡人,其实也不是特别难的事情。
贺易庭的父母也让她放假了去家里玩儿,钱雾却是没有应允,说这事儿不好跟家里人商量,恐怕不行。其实在人界待了这么长的时间,真要说是完全不通人情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是三百多年来已经定型了的性格,又怎会因为来到这个世界区区几个月而完全便掉呢?她就是这么个一是一二是二的人,她知道这个时候告诉父母亲要到男朋友的家里头去做客,那钱海川估计能气的昏死过去,或者是直接拿起笤帚来打她,认为她不学好辜负了他们等等。但是她隐瞒归隐瞒,却不愿意找理由欺骗他们。
贺易庭对此有些遗憾,却也不好强迫,只期盼着高考快点儿到来,他们能自由一些。原以为父母肯定是要有些生气的,不料贺永田却是带着些赞许地点了点头:“是个好孩子。”如此,易明芳也不好多说什么了,心里头可比丈夫跟儿子要纠结地多了,不过她向来最宠这小儿子,见他总是在自己面前讲小雾这个好小雾那个好,那眼睛发亮嘴角带笑的兴奋样子,她就想,哎呀算了算了,那小姑娘好像是不错,就让他们小年轻自己去弄吧,她当看不见。
如此,在贺家还真算是过了明路了,不过贺易庭不知道的是,几年之后他在钱家可没那么容易过关。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吃肉肉的豆芽于昨天20:30:26投掷的一颗地雷,以及今天早上08:24:58投掷的一颗地雷,
好感动,嘤嘤嘤……
这章有些少,继续码字去
都市之仙家小店 第47章 积累客源
“嗯……你是不是还有个一母同胞的哥哥或者姐姐?应该比你大七岁以内,他应该是身体不太好?”课间时间;贺易庭侧坐着转过了身;跟钱雾两个头对着头;他的右手手掌摊平被钱雾的给握住;初时只是一脸傻相地近距离看她傻乐;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害羞;亦或是大冬天教室里门窗紧闭而导致的缺氧;总之一张脸红彤彤的,后来便是震惊地瞪大了双眼;道,“我没跟你说过这个吧?”
钱雾用“你脑子没毛病为什么记性这么差”的眼神怜悯地看了他一眼:“自然没有说过。”
贺易庭点头道:“没错;那个,我哥倒真是大我七岁,而且有先天性的心脏病……”顿了顿又道,“要不是这样,我也不会被批准生下来,那个时候计划生育已经很严格了。”
钱雾眨眨眼,问他:“还要继续看么?”
贺易庭犹豫了一下,问:“这些是命定的吗?”
钱雾先点了点头,复又摇头:“只要有毅力,有机缘,人力也可胜天,你看这条线,你们凡……”抿了抿唇继续道,“你们通常将之称之为生命线,上面的起伏都是有变化的,快两个月前我看它中间被斩断,便推测你将不太平,后来隐患去除了,你现在再看,是不是在这一点之前都平顺极了?这边是你26岁的将会有的一劫。”她隐晦地将自己的想法道出。
贺易庭听得目瞪口呆,但是又安了安心,人力也可胜天,不管做任何事情,守住自己的底线,仔细推敲思索,总不会有太大过错,总会越来越好的,更何况他还有小雾这个大杀器在呢!
想到这里不免又开心几分,对卢栋不识相地凑过来给伸出手掌要求给相一相的时候,只是给了他一双卫生眼球,又介于这是小雾为数不多且又小雾没什么暧昧感情的朋友之一了,他还是忍一忍吧。
卢栋的名头虽然没有贺易庭的响,但是若是一定要评比出高三年段最嚣张脸皮最厚人物,那他不用说也肯定是排进前五的,卢栋也不在意贺易庭的冷脸,舔着脸看向钱雾:“他真不是你的托儿?”
又收到钱雾附赠的卫生球一枚,不过钱雾还是伸出了手,谁知还没碰到卢栋呢,贺易庭这家伙已经眼明手快又极度夸张地掏出一张餐巾纸将钱雾的手掌盖住,然后直接无视了卢栋黑掉的脸色,裁判宣布比赛开始的样子似的,挥了挥手道:“好了,你看吧。”不过而后又紧接着加了一句,“他手脏,你小心别碰到了。”
卢栋一口鲜血喷出,只听钱雾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竟然还木着一张脸煞有介事地点头说了句“嗯”。于是他又“咕咚”一口,生生地将泛上喉咙口的鲜血又吞回了肚子。不过他的搞怪没有持续多久,表情就因为钱雾的话而僵硬住了。
“你应该是农历十月生人,父母缘分较薄弱,刚出生母亲就去世,十三岁时父亲去世,有三个兄长,不过其中一个可能……不是同母,你的婚姻尚可,应在北边。”依照钱雾的修为,推算一个普通凡人过去的事情以及未来五年内的事情并不是难事。而三十岁正好是绝大多数凡人的一个分水岭,有人早早扶摇而上,有人少年不得志却大器晚成,都很难说,不然怎么会有人定胜天这一说法呢?而若是要推算五年以上乃至一生气运等等事件,则是需要辅之以工具来推演计算,十分复杂费脑,一不小心可能会反噬,所以她会在不伤害到自己的前提下算一些东西,这只是费一些神罢了,而不会真的把自己赔进去。
不过即使是这样,也足够人吃惊的了,卢栋就怔愣了好几秒,张着嘴傻子似的盯着钱雾猛瞧,像是能从她脸上看出一朵花儿来似的,被贺易庭用书本在脑门儿上重重击打了一下方才醒神,也没工夫去计较贺易庭那“你看我女人干嘛”的不爽,目光灼灼地盯着钱雾:“这都是你自己算出来的?”全校有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