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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易庭完全没想到求婚竟然会这么成功,看电视上,还有听单位里年长些的同事说起那慢慢求婚路,怎一个艰难了得哦,鲜花、戒指、烛光晚餐以及最最重要的惊喜,他一样都没有,他其实不是没想过,他是想着给一个超级浪漫的求婚的,这会儿先打个预防针罢了,告诉她一下自己迫不及待了,却没想到小雾竟然就这样子,没有犹豫,静静地躺在他的怀里,什么都没有,连空口白牙的承诺都没有的情况下,说了“好,我们领证”,他搂着她的双手竟然有些僵硬,眼眶亦是有一些湿润。
佯作无事地眨了眨眼睛,将里面快要溢出来的泪水重新眨了回去,眼泪的倒行逆施使得他的眼眶又一些泛红,钱雾自然是感觉到了他微微颤抖着的身躯,从他的怀里挣出来,不知所以,过了一会儿,方才有些心疼地对着他的双眼轻轻地吻了下去,她说:“为什么哭。”
看着她略带迷茫的双眼,贺易庭的心都快要化成春水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好的女孩子,这么好的女孩子是他的,他们相爱!
他胸腔里像是藏着一座火山,鼓鼓涨涨的,瞬间爆发之后的岩浆已经流到了他的五脏六腑,滚烫地令人颤抖,让人心肝肺都跟着疼了起来,不是撕心裂肺的疼,而是一钝一钝的,并不尖锐,却长久……他一把将他嵌进了自己的怀抱,双手扣着她的后背,紧紧地收着。“小雾,我爱你,我是你的。”我们在一起六年,这是我们的第一个六年,下面还有第二个,第三个……一直到我们的生命终结。
原本有些不知所措的钱雾听了这句略带这些颤声的表白,也不自觉地勾起了唇,轻声而坚定地对他说:“嗯,我也是你的。”
客厅的液晶电视还在播放着,沙发上,两人紧紧相拥,然后亲吻,热烈的缠绵,带着温柔的缱绻,带着离别的不舍,带着对未来的炽热憧憬,两具年轻的身体紧密相连,人类最原始的律动……不知是谁主动的,但是这已经不重要了,他们本就该是一体。
钱雾并不在乎那些虚华的表象,可是贺易庭感动的同时却也是不愿意委屈自己心爱的女人的……
钱雾是跟秦天冬、秦老爷子同一天同一班飞机回s市的,贺易庭去送的机,昨夜心灵与身体得到了双重满足的贺易庭在见到秦天冬这对自己老婆表达过爱意的情敌,也没有像从前那样子摆脸色,虽然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警惕,面上功夫倒也做的比较好,一直都是带着笑意的。换登机牌之前,在钱雾的额头、眉间。嘴唇都蜻蜓点水地亲了亲,他柔声道:“路上小心。”原本说好的,初二初三去s市也被钱雾给拒绝了,她的想法很简单,“我可不想成为阿姨的眼中钉肉中刺”。
“嗯。”
这一整年,钱雾的收入颇丰,回家的时候给了钱海川一张银行卡,道:“这个是农村信用合作社的卡,跨省跨行取钱也不用手续费的。”
王小慧翻开来看了看,然后“哎呦”一声惊呼,立马跟做贼似的将存着合上,叫道:“怎么这么多?”话说养儿防老,当二女有出息能反哺父母的时候,总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但是这反哺来地也太快、太多了吧?
钱雾哭笑不得地道:“我赚来的啊,放心,我自己吃喝尽够的,还有钱出国玩一趟呢。你放心拿着好了,爸爸不是一直想买一辆车子吗?我就添一点儿,房子这么好看,再骑一辆摩托车也太不配套了不是?也不安全。”
王小慧心有犹豫,“这……要不拿一半,你明年就要付租金给天冬他们家了呀。”
这个……钱雾觉得这个问题不大,就算是现在没有店面了,光是坐在家里,客户群就在那儿,她也吃喝不愁了。而且,自己治好了秦天冬,这么大的情分,他们也不会没有表示的。她道:“叫你拿着就拿着,真是的!”
钱海川跟王小慧再次感受到了养了个好女儿的好处,嘤嘤嘤……十万块,普通白领不吃不喝一年估计也赚不来这一些。为此,对于儿子功课的督促就更严厉了,弄得钱步华是叫苦不迭,偷偷地跟钱雾抱怨:“姐,哪一天你找不见我了,那肯定是我投河自尽了,好痛苦!”
这话正好被王小慧听见,钱步华自然是免不了一顿臭骂,只是他说的话钱雾却是放在了心上,私下里对王小慧说:“妈妈,弟弟读书不好也没关系,我以后也能养活他,三百六十五行,行行出状元,现在大学生这么多,没有一技之长,想光靠着成绩、毕业证,还真是没什么大用的。学习上不要给他太大的压力了,主要是人品、性格、为人处世的还是要抓好,那以后出了社会,不论他是要做生意还是要考公务员从政,亦或是去当兵,都是有好处的……而且我会帮他的。”
王小慧一愣,倒是沉思了起来。
钱雾只在家呆了不到十天,初八这一天下午便回了北京,秦天冬也跟了回来,钱雾并没有去诊所,而是除了定期地给老首长,那位韩国老太太治疗,便是天天将精力花在了秦天冬的腿上,经脉跟肌肉已经差不多修复好了,现在要做的便是重新站起来,这对于一个已经数月不曾走路,小腿肌肉萎缩软化了不少的人来说,显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甚至还很痛苦。
明明钱雾说了,站起来没问题的,但是秦天冬悲哀地发现,自己的腿根本使不上力气,膝盖一受力便会弯曲,然后跌倒,用拐杖的话他又十分不习惯。钱雾无奈只能亲自将他扶起来,好在她的力气大,几乎顶俩东北爷们儿的力气,搀扶起秦天冬这个瘦了不少的“弱鸡”完全木有压力。
在老首长的家中,钱雾有的时候并不只是为首长治疗、调理,有的时候有其他人在,首长便会推荐她,说她了得,简直将她夸了个天花乱坠。这群老革命们活着的并不多了,且这些并不多的元老里头,也大都日薄西山,有行将就木之势了,身体的病痛不少,而本就不多的元气也被病痛消磨地愈快地消散。年纪大的人就算说得再洒脱,心里还是想要活的,至少是想要活着的时候不要太受罪。
钱雾实话实说:“能治病,不治命。”但是她的治疗使得他们的病痛减少了,倒也是真的,一时间竟也成了圈子里炙手可热的人物。只不过那些都是那个圈子里的人暗暗讨论的,钱雾不属于他们的圈子,自然无从得知。
第120章
“钱医生;您的病人秦先生现在已经能够自主地站起来了;要知道这真是一个爆炸新闻;您有什么要说的吗?您当初怎么就能断定一定能够治疗成功呢?还是您真的对自己的医术如此地有信心?”
北京日报的王英王记者再次得到了专访的机会;此时正与钱雾面对面地坐着,心中也是不乏激动的;今天的钱雾与去年她第一次对她进行采访的时候,身价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了;虽然还是在这个略显简陋以及古怪的小诊室内;但是能在首都站稳脚跟,谁没点儿消息渠道?这位钱医生时常进出玉泉山已经是大家看在眼里的事情了。
“是的,我对自己非常的有信心。”钱雾一点儿都不谦虚地微笑着。现在她其实已经不需要这一些名声了,毕竟连前任元老都认定了她,在没有接受过她的治疗的公众们面前;她的医术算是得到了认可了,又因为年纪的关系,甚至蒙上了一层略有些神秘的面纱,让人看不透,却又更加地深信不疑。今天的采访与她来说,好处是有的,但也不是必需的,所以她不论是心里还是外表都十分地轻松。
王记者应该也是感觉到了这一点,所以她的态度比上一回更好了一些,一些敏感问题,类似于“首长身体如何”她是不会问的。“那您能说一说您更精通于哪一方面吗?”
钱雾:“上回就说了,中医注重的是整体,没有什么专精的,至少我是这样子。”
王记者闻言并不以为忤,又转移了另一个最近网友们都比较关注并且讨论激烈的话题,她问:“听说您手上正有一个韩国的病人,且已经是个老年人了,家中也不是什么大富豪,您收取的诊金却是国人的十余倍,听说引起的反响很不好呢,您怎么说?”
钱雾“哦?”了一声,沉思了片刻,道:“你从哪里得知的?”
王记者笑了:“您都不刷微薄的吗?上面讨论地可激烈了,或者上一下天涯论坛,楼都起到千位数了呢。”
钱雾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这样吧,一会儿我问问看我的病人,这个消息是不是他们披露出去的。”
王记者奇道:“是谁人披露的有这么重要吗?真的是您的病人的话,您难道会放弃对她的治疗不成?”最后一句话显然是玩笑话了,但是对于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年轻医生,王记者还是有些不敢肯定的。
钱雾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儿看他:“怎么可能?”他们可是签过协议的,她在一年内不医治好他们的话,就得返还一半的诊金。钱倒不是什么问题,关键是名声坏掉了那就糟了。她说:“我只是确认一下,若真是他们在背后嚼我的舌根子,那这样的人我以后可就不敢看啦,我很胆小的。”最后一句话说得无比郑重,却听得王记者无比地蛋疼……前提是她要有这玩意儿。
钱雾默默地在心里补充:“我终于又重新感受到打牌是神马情况啦。”
“医学也属于科学的范畴,而科学是没有国界的,您不觉得应该一视同仁吗?”王记者心里默默骂了声卧槽,怎么话说出口就变了个味道,好像自己也是说她坏话的那一类人似的。
钱雾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可是科学家是有国界的呀。”
王记者心中暗爽,面上却是干笑了下,又问了今天的重头问题:“那五月份即将在美国梅奥医学中心举行的国际医学研讨会,您会去参加吗?”
钱雾眨了眨眼睛,对她笑:“若是他们给我寄邀请函,那我一定是会去的。”
有价值的问题都问的差不多了,王记者收起了纸笔,看了眼外间儿沙发上等着的病人,笑道:“还是不打扰您了,不然可就罪过了。”
钱雾也站了起来,直接抢了沈瑜送人出门儿的活,将王记者送到门口,然后才回转,冲已经拿了预约好的号子等在那儿的病人,开始了接下来半天的工作。
出了正月,秦天冬的腿也好大半了,虽然走不利索,但是那也只是坐久了肌肉萎缩的缘故,增加锻炼便就可以了,现在一个多月过去了,竟跟正常人差不太多。人的身体么,不动刀子比动了刀子要好上许多的,不然为什么眼睛做完激光手术一年内不能当海军,为什么身上开刀过的人不能当飞行员跟空姐?平常虽不明显,但是关键时刻还是会拖一下后腿的,像秦天冬这样儿的,在医院检查之后都没什么后遗症的,被灵气洗涤过后的躯体只有更好,没有比原先残破的道理。
秦家是做生意的人家,各类人就得接触一些,秦天冬的事儿在亲朋好友间也真是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对于钱雾这位类似于神医的人物也就越发好奇了起来,有个什么严重些的症候,也都爱拖了秦家的关系找到她看一看……原因无他,现在钱雾的预约已经很抢手了,关系户也就慢慢地冒了出来。
因为她每周都有两天的休息天不问诊的,所以剩下五天工作的时候就特别的忙碌,有的没有挂到号子的人专门等在门口也是有的,等到结束了他就会跑出来,问能不能给看一下等等。
按照钱雾说,这样子的人是不给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