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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如滑腻的肌肤,不停地吻着林月如的耳侧,脖颈等敏感的地方,两人本就郎有情妾有意,鱼水之欢只是水到渠成的事情,这样子,只消片刻的功夫,林月如便情动不已,肌肤呈现出了一种诱人的粉嫩色,一双妙目水汪汪的看着李逍遥。
李逍遥见到如此诱人的一幕,若是还能忍下去,岂不负了美人的一片痴心?他欲火大盛,双手只是一抄,便把美人从浴桶之中抱出,揽在怀中,大嘴瞬间便喊住了一张温软的小嘴,那淡淡的,好似苹果一般的清甜香味,让李逍遥如饮甘霖,又怎能停得下来?而已经深知其中美妙的林月如也只不过片刻间,便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柔柔的,李逍遥放开了林月如;
软软的,林月如躺在了床上;
悄悄地,林月如将早已备好的白绫置于身下,双颊一片红晕;
轻轻的,李逍遥褪下了衣服。
“请君怜惜……”林月如看着李逍遥那让人目眩神迷的身体,又羞又怕,她口中羞涩的说道。
“月如……我的好如儿……”李逍遥喃喃低语道,他轻轻的覆在了林月如的身躯之上,不停地抚摸着她,亲吻着她,从额头,双眼,鼻尖,嘴唇,一直到坚挺的双峰,那狂乱而又温柔,迅猛而又体贴的吻,只把林月如的魂儿也给吻的飘了起来。林月如恍惚之间,只觉下体私密之处忽然一痛,她立刻便知道,自己守护了十八年的宝贵贞操,就这样送给了自己最爱的人。虽然心中并无遗憾,甚至十分的期盼这一刻的到来,可是林月如却依然流下了眼泪,那眼泪包含了对过去的回忆,对幸福的追求,对爱人的期盼。这一刻林月如脑海中突然浮现了无数的画面,苏州城外,比武擂台,万妖窟中,白河村里,鬼阴山上,乱葬岗下……一幅幅的画面,飞快的在脑海中闪过,突然,画面定格在一处陌生而熟悉的地方,一片血红的池子,充斥着混乱与狂暴气息的剑柱,突然从天而降,迎头砸下崩塌的巨石……最后一刹那,林月如的目光定格在了被自己推出去的李逍遥与赵灵儿身上,奇怪的是,赵灵儿的双腿……居然是蛇尾……
诡异的画面惊的林月如心神不定,但身下传来的疼痛与酥麻很快就让她忘却了惊恐,心中的疑惑并没有存在多久,就被自己掩埋了下去……
丝丝殷红的鲜血从二人紧密结合的地方流了出来,染红了床上的白绫,也点燃了房间内的火热,林月如并不是一个很内向的女子,她懂得去主动追求自己的幸福,她甘心为爱人改变自己的一切,付出自己的一切,自然也愿意去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她只是为自己已经逝去的少女身份哀伤了片刻,便接受了自己已经是女人的现实,她感受着身上的爱人给予自己的快乐,不消片刻,便沉迷了进去,甚至开始主动迎合起李逍遥,去追求那快乐……
刁蛮少女贵千金,
比武招亲动芳心。
盼能与君长相依,
结伴江湖侠侣行。
情深意切心依依,
为侬愿把家儿弃。
只盼郎君心长记,
不负妾身似海情。
(阿拉阿拉……剧情修改到阿蛮的地方了,剧情关联的实在是太多了……没法改了……头疼……)
第47章 日近西山梦犹醒,伊人憔悴心儿醉
一夜的纵情欢乐,时间恍惚只是一眨眼功夫,便已经逝去,初承恩泽的林月如丝毫不知节制的索取让她在天将破晓之时,终于感觉到了疲惫。在两人又一次共攀高峰之后,林月如停下了身体对于快感的追求,那疲劳便仿佛潮水一般,十分迅速的涌上了身体,林月如迷迷糊糊的抱着李逍遥,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之后,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李逍遥轻轻的抚摸着怀中玉人的后背,细细的感受着这疯狂过后的静谧,那发泄之后的空虚,却是被一股前所未有的幸福充斥着,月如,终于完完全全的属于他了,这实实在在的感受,让李逍遥心中欣喜若狂,若不是因为爱人在怀中沉睡,他真想跃上高空,高歌一曲。李逍遥轻轻的在林月如的额头上吻了一下,然后轻轻的说道:“好好的休息吧……我的小傻瓜……”
一夜的欢爱,李逍遥却并未有太多的疲惫,只因和爱人从心灵到肉体完完全全的结合,让那神奇的神念更加的壮大了,李逍遥此刻已经能切切实实的感受到灵台之处那一丝空灵之气,丝丝回绕,不停地在额头眉心处旋转着,时不时的还从周围的空气中吸收一些奇妙的能量。
吻过林月如之后,李逍遥也进入了轻微的睡眠之中,他此刻的状态,有点像是佛家的入定,因为他此刻正在运行内功,通过和林月如的结合之处,帮助林月如在练功,他这已经是在双修了。
他们这一觉睡的十分的安稳,一直到下午他们起床为止,都没有人来打搅他们,置于原因嘛,恐怕那一晚整个尚书府没有一个人会睡安稳,呃,貌似有一个人除外,那就是林天南了,喝的酩酊大醉的他那还顾得着他女儿失身了,他头刚一沾床就呼呼大睡了起来。
“唔……”不知过了多久,李逍遥感觉到怀中的林月如轻轻的动了一动,他立刻清醒过来,注视着她紧闭的双眼。
林月如刚刚睁开双眼,便看到了李逍遥那双让人心安的眼睛,那眼里的柔情仿佛将要把她融化了一般,稍稍一动,她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面多了一个东西,一个填充了自己空虚的让人又爱又恨的物事。林月如娇羞异常,虽然她已经完完整整的属于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了,可是这样和他保持着最最亲密的状态也让她非常非常不好意思,林月如轻轻的扭了扭腰,道:“相、逍遥,你、你先出去好吗?我沐浴一下便出去。”
李逍遥爱怜的看着她,在她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然后便离开了她的身体。
感觉到那让自己充实的东西离开了自己,林月如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轻吟,看到闻声看过来的李逍遥那隐含笑意的脸,林月如的俏脸唰的一下红了个通透,她伸出手*。*书^网|,狠狠地推着李逍遥,李逍遥拗不过她,只好捡起自己的衣服,半推半就的被林月如推了出去,然后林月如将门闸上,这才羞红着脸,看向了仿佛狂风暴雨袭击过一般的卧室。
林月如刚一迈开步子,就感觉到自己胯间秘处一阵剧烈的疼痛,她低头一看,立刻被吓了一跳,只见那原本紧密闭合的两瓣花瓣,此刻红肿不已,向外翻着,林月如心中又羞又气,暗自责怪李逍遥不知怜惜自己,却不想想看昨晚是谁不知天高地厚的去迎合着,索取着。
林月如拖着十分疲劳的身体,将一天一夜过后,依然湿漉粘滑的床单被褥给收拾了起来,并且小心翼翼的将证明自己贞洁的白绫放入了芥子空间,将房间收拾好之后,她这才沐浴了起来。水是昨晚没有使用的水,不过没关系,她体内真元充盈,即使是凉水,也没关系,当然了,毕竟这水是干净的,昨晚并没有怎么用。
她细细的将自己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的清洁了一番后,这才换上了崭新的衣衫,一步一摇,艰难无比的走出了房间。
“月如……”李逍遥在外间已经穿好了衣服,他在被林月如推出来之后,很快便回到旁边自己的房间里洗了一下身子,穿好衣服后便又回来这里,在林月如房间的外间坐下等候她出来。
“嗯。”林月如低着头,一双小手局促不安的摆在身前,就在她无所适从自己的新身份之时,李逍遥悄无声息间,便把她的手给握住了。温暖的感觉从手心之中传来,夹带着一股令人安心的力量,将林月如纷乱不息的心房给抹平了,林月如不由得轻轻的依靠在李逍遥的怀中,她感受着背后那强有力的胸膛,脸上露出一股甜甜的柔和的笑容,说道:“终于给你得手了呢……大淫贼……”
“是啊,你终于得到我的如儿了!……李逍遥你这个混蛋快给我滚出来!”忽然之间,一个十分不和谐的声音将二人之间的甜蜜温馨气氛给打破了,林月如娇躯一僵,然后便惊慌失措的抬头看向李逍遥。
李逍遥不禁有些后悔自己昨晚怎么没有多灌一些酒给他,他无奈的耸了耸肩,然后松开林月如,贼笑着走出了房间,门口站着的林天南看到李逍遥一脸贱贱的样子,差点气的没有跳起来,嘴唇上面的胡子一翘一翘的,李逍遥忽然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一脸正容的问道:“岳父大人,您找小婿所为何事?小婿本来还想过去给您请安呢。”
“请安!?你看看这都什么时候了!”林天南气冲冲的说道,太阳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他昨晚喝了太多的酒,直到现在还没缓过劲来。他本来心情蛮好的,结果醒来后,在院子中晨练之时,偶然间听到下人们都在偷偷的笑谈着什么事情,好奇之下一听,竟然是自己女儿昨晚就和李逍遥洞房了,这还得了,他立刻便赶了过来,他过来之时,李逍遥刚好洗完身子又进了房间,林天南站在房门外,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火气那是越来越大,正想不管三七二十一冲进去再说时,忽然便听到了女儿的声音,他不禁心下大喜,立刻便吼道:“是啊,你终于得到我的如儿了!……李逍遥你这个混蛋快给我滚出来!”
看着李逍遥那张脸,不知道为何,林天南觉得今天尤其火大,他刚准备发火,却又看到了一脸紧张兮兮的看着李逍遥的林月如,不由得在心中暗叹一声,摇了摇头,道:“随你们去吧……反正我把如儿交给你了,只要你能照顾好如儿,我便什么也不管了……”说完,林天南一边摇头一边转身走了,至于他想去哪里干什么,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李逍遥和林月如相视一眼,内心都觉得有些愧疚,特别是林月如,在看到父亲为自己的任性的举动而感到气急败坏的样子,她能深刻的体会到父亲对自己的关心。林月如用哀求的目光看着李逍遥,希望他能帮忙将林天南给劝回来。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一直都是情侣之间梦寐以求的境界,李逍遥与林月如通过神念显然已经超越了这一境界,几乎是林月如心中刚有想法想让李逍遥知道,李逍遥便立刻感觉到了。他朝林月如点了点头,然后快步走到正离开的林天南背后,道:“岳父请留步,这都是小婿的错,是小婿经受不住诱惑,这才逼迫月如与我……”
“哼!”林天南停下脚步,他一甩手,十分不满的说道:“少哄我了,依如儿的个性,若是一个连体贴她都不懂得的男人,又怎会让她去爱?你们放心吧,我还没到那么想不开的地步,只是想去散散步罢了,你们也累了,厨房备的有饭菜,你们过去用餐吧。”林天南说完,便径直离开了。
林月如被爹爹那句你们也累了直接给弄了个大红脸,她羞的直往李逍遥身后躲,奈何自己身体不便,愣是让李逍遥给抱在了怀中。林月如躲避不及,只好将头埋入了李逍遥的怀中,任他将自己抱向了前厅。
花园中此刻早已有许多下人们在打理,此刻看到刚出“新房”的两人依然如此甜蜜热乎,都不由掩嘴偷笑了起来。林月如的耳朵当然灵便,她对于这些下人们的偷笑却是无可奈何,只因她自幼便常在这尚书府内玩耍,与这里的下人们极是熟识,那些小姑娘们多是这尚书府内老佣人的孩子,她们对林月如又敬又怕,又怎会去嘲笑林月如?她知道这些人只是为她的变化感到惊喜罢了,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