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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书握住他的手:“你想吃,就留着吧!”
安暾想来知道秦书会这么说,笑得很得瑟。秦书是没看到,两人在鹅卵石上漫步走着。走了半天后,安暾对秦书说:“这儿我们好像走过!”
“走过吗?”秦书四下看了看,有些不确定。
在看到那一棵标志性的木锦花树时,安暾肯定的说:“真走过!”
秦书摸了摸后脑,喃喃自语:“又迷路了?”
安暾叹气:“我竟然让你这路痴带路!”
秦书反驳:“你没说让我带路!”
“好吧,好吧”安暾妥协“走吧!”
秦书点头,两个人手牵手,如果不是中间还夹着安暾所谓的晚餐的话,一切很美好。
金家祖屋不大,但也不算小,分了小的四院,春夏秋冬,在经过夏阁的时候,秦书露了下头,然后对着安暾说:“我们就住这儿吧!”
“哦?”安暾不解。
秦书说:“离大门近,也离厨房近!”
安暾点头:“可以!”
其他三阁大概隔了一百米左右的距离,其实也不算远,不过大门和厨房,还是夏阁在四阁中离得近一些。
其实秦书说住哪,他都不会有意见的。
安暾拿出电话,秦书奇怪的问:“打给谁?”
安暾边拨号边回答:“当然是这屋的孙子了!”
金少,秦书笑笑,看安暾突然收了手机,又奇怪了。安暾无奈的说明理由:“没信号!”
秦书跟着微笑:“也好,我们就与世隔绝几天!”
安暾边走边说:“只要愿意,一辈子都成!”
秦书点头,又听着安暾说:“不过,会饿死!”
秦书一想也是,这儿离城区十万八千里,他们又没带什么交通工具,而且这儿竟然会没信号,失策,失策!
正当两人开始想现实的时候,门外传来几声喇叭声。
“咳……咳……”金少咳嗽着走进门来,身后一群的……怪人。
一群人只露出一双眼睛,全身上下都包着很紧。秦书看着安暾,又看看金少,安暾看着金少说:“敢问金少大架光临,有何贵干?”
金少阿嚏了声:“安少爷,这儿好像是我家吧?”
安暾波澜不惊的问:“是吗?那你来你家有什么事?”
哪里有人来自己的家里还要像别人汇报的,金少说:“二件事,一,把书还我,你,别跟我装傻,如果不还,可就别怪我把你标框起来了。二,我叫人来这儿打扫一下,你们先出去,晚上回来,这儿都会给你们准备好的!”
金少看了眼安暾问:“值吗?”
安暾点头,而后把书给了他。金少抱着四院青宫】的首印版亲了亲,就指挥着人干活了。安暾交待了下,夏阁打扫得干净些,就和秦书走出了门。
一出门,天空就下起了小雨,雨中,安暾撑开了伞……
身后传来一声惨叫!
作者有话要说:补完,鼓掌
28
28、第二十七章 。。。
两个人肩并肩,手牵手漫步在微风细雨下。
秦书惊讶的问:“刚才好像听到惨叫了!你有听到吗?”
安暾说没有,没有当然是假的,金少怕蛇他后来才想起来。不过刚才把蛇往后丢的时候,他可是一点都没想起某人是怕蛇的。
秦书问他:“真没有吗?”
安暾点头,没有愧疚的说:“没有,你产生幻觉了吧?”
秦书喃喃自语:“是吗?”顿了顿问“你的蛇呢?”
安暾笑说:“你不喜欢,就给放了!”
秦书脸上的感动,让安暾觉得这话说得真是时候。
两个人漫无目的,边走边欣赏着烟雨朦胧下的美景。这儿是郊区,没有什么人家,两旁全是绿油油的田。
扑鼻而来,属于自然的味道。
秦书抹了一把脸,看向安暾:“安,这伞,你觉得有用吗?”
安暾笑笑,悠然自得的把外面下大雨,伞下下小雨,看成了一种意境。既然有人陪着,下雨也无所谓了。
安暾牵着他的手,突然问道:“书,我们现在的情景有没有让你想到什么?”
秦书咦了一声,不解。
安暾说:“白娘子和许仙呀!”
秦书哈哈大笑,“这你都想得出来!”雨是越下越大,安暾突然握紧他手,带他狂奔起来。秦书莫名其妙,安暾拉着他几步跑进亭内。
秦书喘着气一屁股坐在亭内唯一没有破损的石凳上。
安暾伸手理了理他的发,秦书拧着湿了的衣服,感叹:“幸好这儿有亭子可以避雨!”
秦书抬头看到安暾紧盯着自己,心里涌起不好的感觉。扯了扯嘴角,秦书快一步开口:“你不会又想说谁跟谁吧?”
安暾哈哈一笑:“你想多了!”
是后遗症,秦书顺着他的眼低头,自己穿着一件白色短袖,此时已经被雨打湿,紧紧的包裹在自己的身上,安暾所“欣赏”的地方,脸腾的红起。
安暾啧啧两声:“书,你想歪了!”
秦书哼一声:“是你看歪了!”
安暾双手怀胸道:“就算正看,也还是同一个地方!又或者,你想让我往下看!”
“安暾!”某人恼羞成怒了。
安暾收了玩笑,看了看天,对着秦书说:“我们再等会回去!”
秦书点头,突然像想到什么,无限憧憬的说:“或者我们可以像江湖侠士一样,以天为盖地为炉!”
他的幻想才刚开始,就被安暾打断了。“人家有破庙,也没下雨,而且,书,我们没带点火工具,你不会想学古人一样钻木取火吧?”
秦书笑问:“有何不可?”
安暾很现实的说:“没有干木材!”
秦书兴趣非常高,”我们可以去找呀?”
安暾看着兴质勃勃,要实施的人,点了下头:“那好,等不下雨了,我们再去!”
“好!”秦书立刻点头。
安暾有些好笑,现在秦书,有些像是初出江湖的小生。秦书问安暾:“你怎么不期待下?”
安暾找了处断裂的石凳坐下,笑说:“我经历过这种野外生活!”
“什么时候?”秦书好奇。
安暾看着他回忆:“在你失踪的时候,突然喜欢上了一个人的旅行!”
秦书非常惊讶的问:“为什么?”
安暾笑笑,任由额前水滴滴落下来,靠在柱子旁,安暾回答:“没人管!”
秦书一副“就是知道是如此的表情”,正想稍稍嘲笑一下,却听着安暾说:“寻你,也寻一份心情!”
秦书片刻失愣,而后嗯了一声。
秦书被安暾拥在怀里,安暾是看他一直在那颤抖,秦书自己还不自知。在安暾把他拥进怀里时,抬头茫然了下。
轻碰了下他的额头,还好,并没有发烧。
安暾放心了下,看雨小了下去,对着秦书说:“我们走吧!”
秦书看外面:“可雨还在下!”
安暾拥着他站起身来,叹气:“看这雨一时半会停不下来,你冷吗?”
秦书皱眉,而后轻轻的点了下头。
“再下去,你怕你会感冒!”
秦书点头,两个人又撑着那把破伞,一路狂奔起来。跑了几步,小下起的雨突然又大了起来,安暾拉着秦书立刻躲进了河边一艘乌蓬船内。
这儿还能看到已属于古老的乌蓬船,还真是稀事。
秦书摸了把脸,看安暾站在外面观望,突然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安暾移进蓬内,笑问:“笑什么?”
秦书想到了什么,嘴角的笑意没减反增。安暾看他,有些莫名其妙。秦书说:“你刚才在船头,让我想起一个电视剧!”
“哦?”安暾惊讶。
秦书说:“赵雅芝的新白娘子传奇!”
安暾笑了下,而后双手做揖:“娘子有礼!”
秦书脸一红,瞪他。他这不是自掘坟墓嘛!
安暾两手坐摇橹动作,开始唱道:“哈啊哈——哈啊哈——西湖美景,三月天类,春雨如酒,柳如烟呢,有缘千里来相会,无言对面手难牵!”
秦书接口:“十年修得同船镀,百年修得共枕眠!”
安暾笑着握住秦书的手:“佛说前次千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身而过,若真是如此,为你,轮回万年也值得!”
秦书捂着头说:“安,我有些头晕!”
安暾让他靠在自己的肩头,侧头看他:“感动的?”
秦书很认真的说:“不,雨淋的!”
安暾觉得秦书抚过自己耳畔的气息,很温热,伸手,却冰冷的脸向上的额头却是微烫的。好说不说的,秦书真高烧了。
安暾看着雨又小了下去,背起秦书就走。
一只手打着伞,一只手固定着秦书,在雨天走得很困难,但他不觉得累!
不远处的红门外,有人已经站在门口。
靠近的时候,金少看着两个人赶紧替着安暾扶住秦书。
“快,进屋缓缓身子!”
院内的杂草已经被剃除干净了,进屋。春阁已经被打扫得一尘不染。布褥都是新的,金少把秦书扶到床上,对着安暾说:“这儿通着电,电灯、冰箱的可以有。空调电视的就没了。该装的我都给你们装好了,厨房时已放了足够你们俩吃二三个月的粮食!我有空的时候就会过来看你们!”
“谢了!”安暾拍了拍金少的肩头。
金少笑笑:“你这么客气,我还真不习惯!”
安暾也跟着微笑,欣然接受金少体贴安排的一切。把一箱的药品交给安暾,金少说不便逗留,怕有人怀疑,执意的要走,安暾也就没留他。
送走金少,安暾伸手抚上秦书的额头,低头碰了碰,比刚才好像热了些。
端了热水,替秦书擦了身子,又把他湿衣服给换了。
“书!”安暾端了茶过来,秦书只是嗯了一声,声音很轻。
“书,把药吃了!”安暾边说边把秦书抚起来,秦书迷迷糊糊的看他。安暾叹了口气,喝了口茶,嘴对嘴的把药镀了过去。
这么一折腾,他也累了,脱了湿衣,连干衣服都没换,抱着吃了药的秦书沉沉的睡去。
半夜十分,秦书是被外面的打雷闪电闹醒的。
一睁眼,感觉自己有些动弹不得,转头,就看到把自己抱得紧紧的安暾。秦书愣了愣,伸手描绘着安暾的眉、眼,鼻。
在唇处停顿了下来,想起安暾喂他吃药的情景,红润不自觉的爬上了脸。
“咦?”秦书在感觉到安暾的体温时愣了下。伸手,探头。他是觉得人舒服了,现在倒换成安暾发烧了。
帮着安暾穿了衣,喂了药,已经四点多了。秦书看看时间还早,又钻进被窝继续去睡了。
他是被一种痒痒的感觉很弄醒的,睁眼,就看到安暾棱角分明的脸。
秦书打了个哈欠问他:“安,你醒了?”
安暾点头,轻吻了下他的唇,愉悦的道:“嗯!”
秦书看了看天,天还是黑的,耳边还能听到雨打风吹的声晌,所以秦书又把眼睛闭上:“我好想睡觉,安,别吵我!”
安暾点头:“嗯,你睡吧!”
秦书很想睡,可是喂了药好得快的某人却偏偏不让他睡。
“安!”秦书有些恼羞成怒的坐起身,安暾趴在他身上,双手按住了他的双肩,秦书想起来,又给摔回了床上。
安暾笑着看他:“书,我们都感冒了!”
秦书皱眉:“我不会是想说是我传给你的吧?”
安暾摇头,颇具想像的说:“医生不是说,吃了药,出身汗这感冒就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