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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武甲刚跟杜佑山没多久,杜佑山酒后失言,半得意半酸涩地吐露出周烈的秘密,白左寒嗤之以鼻,他对方雾说:“杜佑山这缺德的,居然拿这种事骗人!还把人给骗上床,要让他那死人脸保镖知道实情,非一枪毙了他!”
方雾捂住他的嘴:“告诉我就算了,别再和第二个人说,把别人的苦当笑话看才缺德。”
白左寒嚣张地一挑眉毛:“杜佑山明知道武甲是去找死人,还给他那么多钱打水漂,不好笑吗?”
方雾一脸严肃:“一点都不好笑。”
确实不好笑,不出半年,这种事就落到了自己头上。没有谁欠谁之说,白左寒表面上很释然,谈及这人更是没心没肺的像谈一个陌生人,可手上那枚戒指一直都没有摘下来。魏南河知道,白左寒在等,什么都不做,只是静静的等,等方雾离婚回到他身边。
武甲等的是死人,他等的是活人,活着就有希望,他有信心会等到那一天,他们只是分开一段时间而已,只不过这段时间稍长了点,但不会是一辈子。
真傻,魏南河每次想起这事,只能摇头,无法理解这是怎样一种自恋,二十多岁有这种想法叫痴情,三十多了还执迷不悟,那就是傻缺了。
魏南河回到工瓷坊时,脸色果然恶劣至极,他对罗汉塌上的那位傻缺闷闷的道:“妳当这是妳家吗?穿成这样!”
白教授确实很没形象,打个赤膊,穿着杨小空的棉运动裤,如果再穿件校服,想扮嫩装装大学生倒也挺合适,他捧一海碗冰冻绿豆汤,趴在罗汉塌上扭头扫一眼魏南河,“回来啦,妳媳妇在楼上。”
魏南河坐下,对着风扇扯扯领带,沉默片刻,说:“我总算能明白当年方雾有多无奈了。”
杨小空傻愣愣地问:“方雾是谁?”
没人回答他。
白左寒眼一斜:“魏南河,妳想说什么?”
“乐正柒真是我的克星,我快被他弄死了。”魏南河解开汗湿的衬衫,深深叹口气,休息几分钟,上楼了。
乐正柒竖起耳朵听到魏南河的脚步声,飞速冲到门口,怯怯地问:“怎么样?”
魏南河用手背抚过他的脸颊,责备的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地咽回去。小孩拉拉他的手,手心里都是汗,湿湿的黑眸子眨巴眨巴尽是可怜相,让他喜欢得心疼。
“柒啊……”魏教授斟酌了一下言语,说:“妳是个聪明的孩子,各科都考的很好,遗憾的是语文没成绩,可能是准考证号填错的缘故,妳考试的时候太紧张了……”
乐正柒还没等对方说完,眼泪便掉了出来。
魏南河抱着他坐下来,亲了又亲,“好了,乖孩子,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知道妳尽力了。”
乐正柒摇摇头,眼泪啪嗒啪嗒掉个不停,他知道魏南河明明是最失望的,偏偏还要装出无所谓的样子安慰他。他内疚得要死,脑袋扎进魏南河怀里,抽噎着,话都说不完整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魏南河捧起他的脸,在他的湿润的嘴唇上啄一口,笑道:“妳真是没受过挫折,这一点小事就难过成这样。乖,不哭了。”
乐正柒抹一把眼泪,下巴搭在魏南河肩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对不起,以后我什么都听妳的……”
魏南河拍拍他的后背给他顺气,“宝贝,别难过了,乖,有我在呢,天塌不了。”
乐正柒骑到魏南河腿上,唔唔地应了几声,八爪鱼般抱得紧紧的。魏南河搂住小孩不断颤抖的肩膀,开始伤脑筋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安排他的发展问题。
天刚抹黑,段杀来了,坐计程车来的,二话不说把柏为屿从饭厅揪到墙根下一顿欺负,也不揍人,只是按住柏为屿的脑袋搡一把,等柏为屿站起来又搡一把,推不倒翁似的,没完没了。众人端着饭碗跑出来围观,柏为屿发狂了,嚎叫道:“妳干什么啊?神经病!”
段杀不应,抓住柏为屿的脑袋绕个圈,推倒。
柏为屿头晕目眩地爬起来:“妳有话妳说啊!”
段杀就是不说,拎起他的衣领,推倒。
柏为屿扶墙勉强站直了,“我告诉妳,妳再推我我生气了!”
段杀面无表情,掐住他的脖子摇摇,推倒。
“我真生气了!我会揍妳哦!”
“……”推倒。
“妳他妈的变态!再推我我和妳分手啊!”
“……”推倒。
柏为屿狗急跳墙了,一拳挥向段杀的门面,“天马流星拳!”
段杀稳如泰山,轻描淡写地握住他的拳头,推倒。
“大力金刚掌——”
“……”推倒。
硬的不行上软的,柏为屿一头草屑,气喘如牛地拽紧段杀的衣服,哀求道:“段大哥,妳饶了我吧!”
段杀掰开他的手,握着他的肩膀晃两下,推倒。
娘的哟!这厮软硬不吃!柏为屿干脆躺地上不动,“妳推啊!我不起来了!看妳怎么推!”
段杀弯腰从柏为屿的裤兜里摸出车钥匙,终于说话了:“妳还敢不敢无证驾驶?”
柏为屿爬出几步,抱着树站稳了,嘴硬:“敢啊!妳不就是推我吗?还能怎样?”
段杀做了然状,用力抱住柏为屿的腰,嘿咻一下倒扛起来。柏为屿扑棱着胳膊:“我操妳的!救命啊——”
段杀一步一步的往沃尔沃走去。
柏为屿朝围观的人痛哭嚎啕:“救命啊——”
众人面面相觑,莫有人敢上前。
段杀打开车子的后备箱,把柏为屿丢进去,锁好,然后有条不紊地发动车,倒车,转弯,换挡,加油门,唬咻——转眼跑没影了。
作者有话要说:没填准考号正常情况下是不会倒霉到没成绩的,不过情节需要,大家忽视这个大BUG吧!
交通法规教育
“还敢不敢无证驾驶?”
“……不敢了……”
段杀满意地在柏为屿的耳根处吻了一下,柏为屿推开他,咬牙切齿:“滚妳妈的!”
“不要说粗话。”
“说妳个JB!”
段杀翻身将柏为屿牢牢压在身下,握紧他的手腕,压低声音威胁:“还想再来一次?”
柏为屿被压得喘不过气,翻白眼:“不,说,了……”
段杀细细碎碎地吻他的脖子和后背,“我发现,对妳就不能太客气。”
个王八蛋简直就是暴君!柏为屿把脸埋进枕头里,有火没处撒,只能捶床,“放开!热不热啊?”
空调调到十八度,遥控一扔,段杀将被子往上提了提,抱紧柏为屿。
柏为屿哭笑不得:“妳真粘人。”
“别吵。”
“以后我叫妳鼻涕虫好不好?”
段杀咬咬他的耳朵:“别吵。”
“鼻涕虫~”
段杀正要骂人,手机响了,是他那书呆子弟弟打来的,段杀接通,“喂,这么迟什么事?”
“哥,才九点多唉。”
“我打算睡了,妳有什么事?”
“我回来啦。”
“坐计程车吧,想叫我去机场接妳要提早说。”
段和抹汗:“我没叫妳接我,我们已经到市区了。”
“那什么事?”段杀不耐烦了。
“想……叫妳出来吃夜宵……”段和踢踢蹲在大排档里挑小龙虾的夏威,示意他小心点,别被小龙虾夹手了。
“不吃。”段杀干完体力活,现在只想抱着他老婆睡觉。
段杀手机刚合上,柏为屿手机响了,夏威打来的:“为屿,我回来啦,出来吃夜宵吧!”
柏为屿一通狠骂:“吃妳的脑袋!老子都快睡着了,半夜三更吃什么夜宵?”
“我……”
“妳什么妳?长不长眼?这都几点了?”柏为屿被段杀整得够呛,别说吃夜宵,就是下床都走不动,只有嘴巴舌头还灵活得很,“妳们俩这么迟还在街上淫|荡什么?招人犯罪吗?不知道最近治安不好吗?强|暴男人不犯法的,妳被强|暴了是拿不到赔偿的妳知道吗?”
“我……”
“别妳妳妳了,我睡了,就这样,拜。”
夏威茫然地望向人声鼎沸的夜市大排档,“才九点多……”
乐正柒真乖,像只温顺粘人的小白兔,夜里躺上床,小孩的下巴支在魏南河胸口上,水润明亮的眼睛在昏暗灯光中扑闪扑闪,傻乎乎的说:“魏叔叔,爱爱吧。”
老男人神魂颠倒了,“傻小子,今天这么主动?”
“嗯!”乐正柒喜气洋洋地点点头,伸长脖子吻了吻魏南河的下巴,“妳摸摸,我裤子都脱了。”
这情话说的真够白痴!魏南河被逗笑了,他侧过身抱住小孩,沿着对方的大腿内侧一直摸到腿间的器官,“只要摸摸?”
“那妳再舔舔。”乐正柒发育挺迟,十五岁那年声音还是脆脆的,爱爱时叫一句疼,魏南河是又心酸又心颤。后来过了变声期,小孩澄澈的声音比以往低了几度,虽然变化不大,却多了种懒懒的味道,软声细语地说起调情的话更加勾魂。
魏南河觉得胯|下燥热难耐,气息也不稳了,他把裤子解开,在乐正柒的腿中央蹭了蹭,越发欲|火焚身。魏叫兽急躁地在小孩的嘴唇上吮了一口,动作却依然不失温柔,从小孩的耳根吻到锁骨,在那细腻的肌肤上落下一个个小草莓,他简直宝贝死了他的小柒,都不知道还能拿什么来爱这个小鬼了。
“南河……”乐正柒勾着他的脖子,“和妳说件事……”
“什么明天说。”不择不扣的猥琐大叔淫虫上脑,这个时间段除了做|爱什么都不管。
“妳让我现在说吧!”
“说吧宝贝。”
“我说了妳不要生气。”
魏南河一笑,含住乐正柒的嘴唇啃咬:“傻小子,妳说要杀我我都不生气。”
乐正柒垂下眼帘,嘟囔道:“语文考卷的准考号我是故意不写的……”
空气僵窒半秒,屋里暧昧甜蜜的粉红气氛刷刷刷退散,魏南河脸色骤变。
乐正柒光速挪动到离他一米远的距离之外,“妳刚才还说不生气的!”
魏南河一骨碌爬起来捏住小孩的脖子:“为什么故意不写?”
乐正柒在魏南河的阴影之下显得尤其弱小,眼睛里饱含汪汪的泪花,结结巴巴的说:“我那时就是,就是不想念大学,我想……想当兵……”
“当兵?哼哼哼……”魏南河冷笑几声,面露狰狞之色。
杨小空在妆碧堂做漆画加班到半夜,洗漱完后回到木楼,刚踏上几步台阶便听到儿童不宜的呜咽声,依稀可以辨认出乐正柒的声音,俨然是他的嘴巴被堵住了发不出喊叫,伴着木床哐当作响声,时不时有家具被推倒,零零碎碎的东西摔在地上的声音夹杂其中,激烈程度匪夷所思。
杨小空额头上有一颗冷汗滑落,不知该上楼进屋还是该下楼回避,思前想后片刻,杨小空踮起脚尖,猫着腰溜回妆碧堂,一头窜进柏为屿的屋里倒头装死尸,生怕魏大师兄会将知道太多事的人灭口。
家暴完毕后,魏南河从乐正柒身体里抽走凶器,气定神闲地俯身亲了亲小孩身|下湿黏黏的小肉虫,这个小东西今晚受刺激过于频繁,现在缩得尽可能小,看上去十分可怜。魏教授欣赏了一阵,弯腰解开乐正柒手腕上的领带,“宝贝,洗个澡吧。”
乐正柒把塞在自己嘴里的布掏出来,没力气骂人,恶狠狠地瞪了魏南河一眼,勉强扭动身体去解脚踝上的领带。
魏南河扯扯床单,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