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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河,算了嘛,就这一次呜呜……”
魏南河上了楼,把小孩丢进屋子里,关上门,“不允许!有一次就有两次!”
乐正柒就地一躺,学柏为屿打滚:“我不管啦我不写了!”
魏南河大伤脑筋,喝道:“妳干什么?地上脏不脏啊?”
乐正柒滚来滚去:“魏南河妳这个老流氓,妳撕我作业本!我恨死妳了——”
魏南河想笑,生生忍住了,“呵,多少年没给我来这一出了,怎么着,想玩是吧?奉陪。”揪起小P孩丢到床上,撩起他的T恤,在粉红色的小乳|头上掐了一把。
乐正柒吃痛,忙着招架:“不玩了不玩了,我写我写!”
“迟了,哼哼哼。”魏叫兽轻而易举地拉开他的腿,隔着裤子撞了一下,“刚才叫我什么?”
乐正柒抓着他的肩,可怜兮兮的讨饶:“南河,不要嘛,我明天有体育课。”
老流氓拉下小P孩的裤子拉链,“宝贝,体育课不要太活跃。”
涉及强|奸未成年人等犯罪及暴力色|情因素,和谐一千字。
魏叫兽完事后,点起一支烟心满意足地抽一口,从凌乱的床上找到作业本,“喏,开始写吧。”
被干得气息奄奄的小破孩悲愤地拿过笔纸,趴在枕头上重写作文,抽噎着念题目:“阅读以下材料,以‘学会生存’为话题写一篇文章……”
“是议论文,不是叙事文,看清楚了再下笔。”魏叫兽端盆热水过来,揭开被子给小孩擦一片狼藉的下身,“转过来擦擦小鸟。”
“哎呀,哎呀……”乐正柒呻吟不断,抱着作文本艰难地翻个身子叉开腿,“要求:注意文情并茂,保持本色,切忌流水账……”
魏南河撸了几趟毛巾,把乐正柒擦干净了,俯身在他圆圆的肚脐眼上啄了一口,“乖乖写,写完才能睡觉。”
既然是试试,怎么说也得从互相接触中“试试”,常见面,一起吃个饭,知道对方住在哪里,这些是正常程序。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而且都是大老爷们,自然不用玩看星星看月亮牵着小爪捉萤火虫这种幼儿园的把戏,该怎么过日子就怎么过日子,再说,两个人上过床,这点很重要,上过床就意味着:两人之间没什么禁忌,想说什么说什么,想干什么干什么。
当然,这是段杀一厢情愿的想法。
“像我这么优秀的人眼光非常高,妳的条件绝对属于国际低下水平,一般来说是配不上我的,”柏为屿坐在段杀对面,粗鲁地嚼着一个猪肘子,油腻腻的嘴巴一开一合:“但大家都说我要对妳负责,而我看在妳千里迢迢调动工作来找我的份上,可怜妳背井离乡又爱惨了我,一时动了恻隐之心,决定勉为其难和妳保持恋爱关系。”
段杀从头听到尾,一口菜都没有吃:“……”
“感动吧?”柏为屿吞下嘴里的肉,翘着二郎腿流氓状抖个不停,豪迈地一拍胸脯:“这就是敢作敢当的柒寸男儿!”
段杀的嘴唇终于动了动:“是柒尺吧?”
“咳!”柏为屿抽一张纸巾抹抹嘴上的油,然后用力握住段杀的手,朗声道:“总之,我们现在处于纯洁的牵手阶段,知道吗?”
“……”段杀心说:妳还能再假仙一点吗?
柏为屿嘴上的油没能抹干净,一些纸巾渣零零碎碎地粘在了脸上他也不知道,故作潇洒地抓了抓额前的短发,絮絮叨叨地说:“哪,妳看到我连饭菜都没心思吃了!告诉妳,人重要的是内在,妳这么迷恋我的外貌是相当肤浅的表现。古代有一个像我一样的美男子名叫卫玠,他一出门,大街小巷都围满了观赏他的群众,害他压力过大,活生生被看死了,这就是成语看杀卫玠,妳再这样热烈地看着我就会酿成新一代悲剧看杀为屿……”
段杀平静地吐出一句话:“妳再说话,我就打妳。”
柏为屿的嚣张气焰立时被段杀的高压气场压扁了,丧家犬似地抖抖一身衰气,埋头专心吃肉。
段杀道:“给我坐好。”
柏为屿乖乖放下二郎腿,默默地痛骂:我天马流星靠!管的真宽!
在沉默中吃完晚饭后,段杀说:“我要去超市买点东西。”
“好,有缘再见。”柏为屿吃饱喝足,夹着尾巴想逃。
“妳一起去?”注意,这句祈使句,经由段杀的嘴巴就变成了带有胁迫语气的肯定句。
“呜呜……”柏为屿还是夹着尾巴……却逃不了了。
段杀招手叫来服务员买单,对柏为屿说:“付钱。”
柏为屿暴跳如雷:“妳个不要脸的!是妳约我出来吃饭,这么高档的饭店妳是定的,这么贵的菜也是妳点的!为什么要我付?”
“这里不能刷卡,我现金没带够。”段杀一句话言简意赅地解释清楚。
柏为屿无可奈何地掏出钱包,递钱给服务员,“妳妈的,下不为例!记得还我哦。”
段杀继续说:“再说,妳付,也没有什么不应该,大部分都是妳吃的。”
柏为屿气的全身炸毛:“嗷——”蹦过去掐住服务员:“把钱还我!”
这小子实在太闹了,吵得我头疼,段杀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弄死他!
到超市是买床单被子和一些生活用品,段杀直奔目标,顺手把摆在货架最前端的一套没花纹的白灰色五件套床上用品拿下来。柏为屿突然来了兴致,“妳别挑那种的啊,多没情趣!”
段杀看他一眼,不说话,但把灰白系列放回货架,意思是:妳挑。
柏为屿挑了一套米黄色碎花小鹿斑比系列丢进购物车里,心下狂笑:啊哈哈哈,恶心死妳!
段杀没有反对,推着购物车走了。
柏为屿跟上,精心挑选出一条蓝精灵毛巾,“这个怎么样?”
“随便。”
粉红色迪士尼电动牙刷?
“随便。”
带着天使翅膀的衣架?
“随便。”
柏为屿气馁了:怎么不反抗呢?这人真没趣。想着,抖出一套蕾丝花边睡衣比划比划,“段杀,看这里,给妳买,怎么样?”
段杀一字一字说:“别太过分。”
哎哈!他终于生气了!柏为屿这个贱招子,乐不屁颠地东奔西跑,为段杀选购了两个购物车的东西。段杀坐在休息亭看报纸,一直坐到超市快关门,终于忍无可忍:“妳买够没有?”
柏为屿笑得很妩媚,“够了够了,先这样吧。”
“妳真磨蹭。”段杀往收银台走。
柏为屿手舞足蹈尾随上去,心情是得意忘形并且幸灾乐祸,以至于丧失了警惕心和畏惧感,没留意到段杀在付钱的时候顺手买了一盒安全套。
作者有话要说:扶额,为屿和夏威本质上的区别,就是夏威对自己的处境敏感度极高,而柏为屿一点自觉性都米有……
一盘荤菜
段杀租的房子位于群升国际的单身公寓楼八层,一室一厅,精装修,家具电器一应俱全,拎包入住即可。段杀是标准的干脆果断的男人,行事绝不拖泥带水,他的行李再简单不过,只有几件衣服,所以,他的新家空旷干净得足以做标本。
不过没关系,待柏为屿同学把刚买回来的东西一一摆上去后,房间就彻底的恶俗且幼稚起来了。柏为屿没有这种奇怪的审美情趣,单纯只是想让段杀难堪,试想,一个身高近一米九,腹肌六块,肩宽背直,外形冷峻强悍的酷男在家系着粉红色围裙,穿着机器猫拖鞋,抱着毛毛虫抱枕睡在小鹿斑比的怀抱里……柏为屿倒在小鹿斑比的床上打滚,嘎嘎怪笑,笑了几分钟后,觉得很空虚:我得瑟个什么劲啊?
段杀洗完澡出来,打着赤膊,穿条沙滩裤,用蓝精灵毛巾擦着头发上的水,冷冰冰地看着柏为屿,“我洗完了,换妳。”
“好好好,换我。”柏为屿颠儿颠儿爬起来,往浴室走了几步,一蹦老高,怪叫:“什么叫换我?我干嘛在妳家洗澡,我要回去!”
段杀瞄一眼柏为屿刚买回来的黑猫警长闹钟,淡淡道:“太迟了,妳没车回去了。”
“废话,我以为妳妳啊妳会送我……”柏为屿战战兢兢地观察段杀的脸色。
段杀露出“老兄,妳是高中女生吗?”的表情。
“那,那妳车借我!”
“妳有驾照?”
“有!”
“我看看。”
“我没驾照,但我会开,不行吗?”柏为屿还是那么理所当然。
段杀摊手,做抱歉状。
“我想回家——”柏为屿泪奔,想撒娇,又怕撒娇会适得其反,但说出来的话确实达到了撒娇的最高境界。
段杀面上的表情微微柔和,“别吵,在我这睡一晚。”
算了,他在我那也睡过一晚,没什么。柏为屿竖中指:“明早一定会送我回去对吧?”
“我明早要上班,妳自己做公车回去。”段杀不为所动。
柏为屿一头栽倒,吐血三升。
拖着沉重的脚步跨进浴室,小心锁上门,旋开水龙头,冷水哗啦啦浇下来,柏为屿跳脚:“啊啊啊——怎么没有热水——”
段杀缓缓道:“我都是用冷水洗的。”
“有热水器怎么不用?”柏为屿扒拉电热水器上的旋扭,“怎么用怎么用?”
“没用过,不会。”
柏为屿咬牙切齿,一堆脏话脱口而出,只好勉为其难洗冷水澡,刚全身淋湿,打上洗发水,灯光一跳,啪刹……
断电了。
这回柏为屿没有叫,他冷静地搓着头发,搓出一头泡泡,心里有种很诡异很不安的预感油然升起。
段杀敲敲门,不紧不慢的说:“我刚挂了个电话,物业说总电闸那里在抢修,今晚可能没法来电。”
柏为屿平静的道:“我夜盲,什么都看不到。”
“……”段杀的口气总算有点惊讶了:“夜盲?学画画的人夜盲?”
柏为屿气急败坏:“又不是色盲!”
一阵沉默,段杀道:“妳应该多吃点红萝卜。”
“我常啃红萝卜,田里有种,我偷来当水果吃。”
“生吃没效果,熟吃才……”段杀刹住话题,埋怨道:“无聊,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柏为屿啸叫:“是妳先说的好吧?老兄!”
又是一阵沉默,柏为屿问:“有没有蜡烛?”
“妳说呢?”
“……”柏为屿在黑暗中摸索水龙头,“有没有手电?”
“妳没买的话,就没有。”
我操妳妈!柏为屿徒劳地贴墙后退几步找毛巾。
浴室门喀拉一声开了,一束火苗幽幽的晃动,段杀打着火机靠在门边,戏谑地看着柏为屿。
“妳怎麽进来了?”柏为屿抹一把满脸的泡泡,护住他的命根子往墙角一缩。
“这个门锁,好像是坏的。”
“妳怎么不告诉我?”
“我刚发现,”段杀不耐烦道:“快点洗,我给妳点着。”
柏为屿飞速打开水龙头,偷偷扫段杀一眼。
段杀在看他。
冷水迎头盖脸浇下来,冻得柏为屿一个哆嗦,偷偷扫段杀一眼。
段杀在看他。
香皂掉地上了,我捡,又掉了,我再捡……啊咧,香皂怎么这么滑?滑得到处乱跑!我捡我捡!操!老子不用了!
偷偷扫段杀一眼。
段杀在看他。
手忙脚乱地冲洗脑袋上的泡泡,偷偷扫段杀一眼。
娘啊我的马克思!忒他妈恐怖了,花子的头贞子的手都没这么吓人,还让不让人活啊口胡!面瘫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