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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骁郎明白了。
是那句「古博英,你没种」原来海盗也有这么强的男子汉自尊心?
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到底是暂时虚与委蛇,还是坚持顽抗?
如果文彬在身边就好了,至少可以出出主意。自己和他多年合作无间,一向是他运筹帷幄,自己冲锋陷阵。
「不敢说话了?」古博英的脚步缓缓靠近,形成巨大的黑影笼罩在身上。
高高在上的口气,强烈刺到叶骁郎身为将领的尊严,霍然抬起头,「呸!舌头长在我嘴里,有什么不敢说?古博英,你要是有种,把绳子解开,和我真刀真枪来一场。只知道羞辱落难的人,算什么男人?」
如果可以揭开古博英的青铜面具,叶骁郎一定会发现他的脸色变得无比吓人。
「哼,说得真动听。你就从未羞辱过别人?」古博英讥笑,旧恨再次翻腾。
嗤!
毫不犹豫扯开腰带,力道大得连衣裳布料也撕下一大块。
微凉的感觉窜进下体。
衣料被撕开的声音,和年轻将军愕然的表情,让快感如陈年烈酒的香醇后劲一样袭上古博英心头。
羞辱仇人的满足感,使男人充满了继续的冲动。
瞬间,叶骁郎下体的所有布料被嗤嗤撕成碎布片。
修长柔韧的大腿失去衣物掩饰,连着胯下那因为不能合拢双腿而完全暴露出形状的器官,一起毫无抵抗力地呈现在眼底。
古博英的心脏,仿佛被谁用掌心强有力地握了一下。
藏在柔软黑色草丛中的,那代表性别的肉器不张扬地匍匐休憩着,异常温驯的姿态,竟让人觉得它正瑟瑟发抖地等待着。
当年,是自己被叶骁郎恶意的抓住。
现在有仇报仇,以眼还眼,终于轮到叶骁郎身上的这个地方,暴露在自己眼前。
叶骁郎当日对他做的事,必定百倍奉还。
不过……
古博英掩不住一丝意外。
他一直认为,那个地方,又脏又恶心。
但被他束缚着的这个男人,从愕然转变到难堪、窘迫、愤怒微红的俊脸,因为挣扎而收紧用力凸显的肌肉线条,还有那双修长的大腿,隐约中,仿佛有另一种不那么糟糕的感觉,替代了想象中的恶心感。
不但如此,甚至,他恶劣的好奇心,如火上浇油一般旺盛。
情不自禁,想对这个在印象中一向敬而远之,连看都不想看的部位,探索得更深入点。
如果对象不是叶骁郎,不是这个自己多年来忘不掉的噩梦的始作俑者,古博英绝不会有此冲动。
但,他恰恰就是活该被玩弄、折辱的叶骁郎!
叶骁郎头皮发麻,感觉到古博英仿佛有触感的目光盯着自己命根子看,一边拼命想收拢着被麻绳拴住而根本法收拢的双腿,一边摆出最严厉的面孔警告,「古博英,你好这一口没关系,但我绝对没这个爱好!找相好也要看你情我愿,强人所难的是畜生!山水有相逢,你别做得太过分啊啊啊!你干什么!」
最后一句猛然被刺激到走调,尾音变成古怪的呻吟,立即又被叶骁郎抵死咬着牙吞回肚子里。
「这个地方,摸起来原来是这样的。」如果不是叶骁郎的警告,古博英还未必真会抛弃自己的洁癖,开始轻轻触碰这个地方。
有的事情,一旦开始,感觉会比想象中的可以接受,并且会往更深的地方发展。
先是指甲,充满戒备的碰一碰,接着,是指尖、指腹、指关节外部微有皱褶的皮肤,到用掌心大胆的包裹。
胯下的器官没有抵抗力地承受着外来者的骚扰。
常年在海上漂泊和握剑导致的厚茧,探究似的摩挲敏感得要命的肉棒上的薄膜,粗糙的摩擦感,几乎立即让叶骁郎敏锐的哆嗦起来。
「这么软。」古博英有趣的喃喃。
用指尖和掌腹触摸、研究着,观察叶骁郎的反应。
他暗暗惊讶,自己竟不那么抗拒了。
或者,正被他玩弄的,是罪该万死的叶骁郎的要命处,这是极其重要的原因之一。
「混、混帐!住手啊!」
「别吵。」
「淫贼!要玩不会玩你自己的啊?」下一刻,被两指夹住肉棒根部狠狠掐捏的痛楚强烈刺激到神经,叶骁郎倒吸一口凉气,「啊!」
四肢绷紧,系在大床四周的绳索被扯到笔直。
「再吵,就掐断你这里。」古博英恐吓一句。
无情的语气,实际上,却是正渐入佳境,津津有味的心情。
好像一个好奇心在盛的孩子,新鲜感十足,拨弄着一条刚刚找到的,又会不断变硬变直挺,手感暖暖的大肉虫。
开始的时候,有点紧张,甚至有那么一刻,当指尖触到暖暖热热的器官时,古博英还真有点不敢相信自己会直接用手去碰另一个男人的那里。
古博英让心海里的波浪轻轻翻滚着,像发酵中的米酒,散发出一阵阵快感的馨香。
玩弄昔年使他留下心魔的这个男人,让他兴奋莫名。
何况,叶骁郎被他抚摸时,表情异常诱人。
「你敢!我一定杀了你!」叶骁郎用很大的毅力控制心志,一字一顿,努力把话说得铿锵有力。
斜飞的眉隐隐扭曲着,似乎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古博英有趣的发现,只要自己抚摸的手法有所改变,那张倔强的脸上就曾像快崩溃似的扭曲。
「是不是快哭了?」
「你有种就杀了我!」
「我有种还是没种,轮不到你断论。倒是你,我现在就看看你是否真的有种。」
握着叶骁郎的敏感轻轻用力拢了拢,古博英邪气地一笑,「射不出种子,你就是长鸡鸡的怪将军。」
吐气扬眉。
不。
不仅仅是吐气扬眉,有别的一些快乐,正随着他对叶骁郎所做的事,一点一点渗进血管里。
古博英没看过别的男人被玩弄时的样子,不过他觉得,只看叶骁郎一个恐怕就够了。
有的事不需要对比。
虽然只是第一次,可古博英知道,叶骁郎意乱情迷的脸颊,凌乱的喘息,不管和谁比起来,都是最棒的。
古博英无师自通地,寻找更多刺激叶骁郎的手法。
探索的过程同样令人享受。
手掌合起来握着上下揉动,粗糙的茧子狠狠摩过表面嫩嫩的肌肤时,叶骁郎会呼吸紊乱地颤抖。
如果用指甲刮开皱褶,搔动藏在里面淡红色的嫩肉,叶骁郎不管多不愿意,也会从鼻子里逸出压抑不住的呻吟。
「混蛋!我一定会报仇的!」
绸缎般发着淡淡光泽的肌肤渗出密密一层清汗,覆在上面如穿了一件晶莹透明的水衣,偶尔凝成一滴,滑落到柔韧项颈上,像露珠一样讨人喜欢。
这一切都令古博英前所未有的兴奋。
叶骁郎要把他烧成灰烬的羞愤眼神是最好的调味料,让每一点感觉都更有滋味,颤抖的唇因为过于激动而转为鲜艳的红色,不再是平日的淡红。
「饶不了你我饶不了你!姓古的,你等着!」要给自己鼓励似的,叶骁郎坚持说着狠话,竭力让自己脸上不露出愤怒之外的任何表情。
但两个月的海上旅途,两个月没有发泄过的年轻身体,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理智,蜂群一样汹涌的快感追逐着男人可恶的手,贪婪乞求更深更彻底的解放。
腰肢哆嗦着轻轻弓起了。
「你硬起来的时候,挺直的。」古博英居局临下,眼角轻轻一瞥,嘴角逸出戏谑的轻笑。
「杂种!」
欲望像蜂刺般一下一下,蛰着胯下正落入魔掌的地方越来越硬挺,连怒骂的嘴里逸出的声调也渐渐变了味道。
叶骁郎大吃一惊,被人俘虏变成奴隶已经够糟了,万一被这男人玩到爽起来,不小心呻吟出一声两声,岂非把叶家十八代祖宗的脸通通丢光?
咬住下唇苦苦忍耐的样子,诱发男人更深的征服欲。
古博英嘴角浮现傲慢的笑意,低下头,吻住他的唇。
接触到的温度有些偏高,大概是忍耐的时候用牙齿努力咬住嘴唇的缘故,像快受伤似的,带着鲜血香甜的湿润。
古博英觉得新奇无比。
他从前觉得用唇去碰另一个人的唇很恶心,如果沾到对方津液的话,那就更难以忍受了。
但他已经触碰了叶骁郎身上最禁忌的地方。
迈出第一步后,是否迈出第二步,就看他到底多想尝试了。
古博英想了想,发觉自己很渴望尝试。
他,决定更肆意地挑战。
古博英靠近过去,俘虏他的唇。
在靠近的距离下,看见那张羞恼的脸忽然扭曲出不敢置信被强吻的惊讶,想进一步攻占到内部,连津液也一起夺去的冲动油然而生。
狠狠的,折辱他。
燃烧着怒火,同时也狼狈不堪的眼神,实在太棒了。
「滚!」叶骁郎呜呜的发泄他的愤怒。
千不该万不该,说了一个开口音的「滚」宇。
牙关有了一点松动,本来对占有一个男人没有经验,不知道该何以为继的古博英,本能的探入了舌头。
多年来一直不允许男人或女人和自己亲密接触的古博英,并没有舌吻的经验,单凭直觉的侵占着。
氤氲在血液里的烈酒似的快感冲击着他。
叶骁郎的唇,有着天然属于叶骁郎的清淡甜味。
沉浸在欲醉还醒的最美妙境界,他不自觉的放慢了节奏,用舌尖调戏叶骁郎打颤的舌头。
古博英学得很快,几次试探练习下,他开始知道怎么对付叶骁郎的倔傲。
叶骁郎不配合时候,握住下面命根的手就会带着威胁性,却又暧昧的揉搓。
两人靠的很近,古博英可以感觉到对方不甘心的,甜美的鼻息,凌乱地喷在自己脸上。
霸道浓烈的吻,直到叶骁郎气喘吁吁时才结束。
古博英总算放开他,看着叶骁郎像出水的鱼儿一样张着嘴大口喘气,半肿的唇瓣上沾着津液,亮泽湿润如同新鲜诱人的果实。
「被男人吻到发硬了吧。」古博英审视着叶骁郎泛起性感的脸,低沉的戏谑。
正在喘气的叶骁郎听得一怔,反唇相讥之前,古博英又靠过来,狠狠封住了他的呼吸。
叶骁郎湿润的唇间露出苦闷的抗议。
这一次吻得更加深入,舌尖坚定的抚摸到舌根深部,并且一边吻着,一边着意抚摸叶骁郎的下体。
古博英意识到,自己成年男性的欲望和本能一直存在,只是被沉重的心魔所笼罩覆盖。
叶骁郎,就是他重金买回来,解开心魔的咒语。
确定了这一点,他不再满足于生涩的试探研究,开始执着淫邪的攻击,尝试地用指尖和掌心控制叶骁郎的情欲中心,极尽可能地充当主串。
叶骁郎找不到呼吸,快缺氧的时候理智总是容易走得无影无踪,他觉得自已陷进了可怕的蜘蛛丝编织的罗网,手脚的力气都快完全失去了,连脑子也快融化掉。
口腔内被男人用舌头抚摸,下体被狎玩的快感,却越发清晰强烈。
叶骁郎惊心动魄的颤动,发出动物呜咽似的听不清的声音。
古博英压抑不住欺负他的欲望,咬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