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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那一年后,还是第一次,全身赤裸地站在别人面前。
「不怎样。」叶骁郎声音沙哑地顶了一句。
他没注意自己沙哑的声音,正激烈斗争着是否要闭上眼睛,以拒诱惑。
该死!
一个男人的身体能漂亮到这个份上……
他从前在梦里只是隔着裤子抓过古博英胯下一把,不过就是抓了一把,而已!
他在梦里,也只是会看见古博英小时候美得叫人心跳的脸而己。
可为什么,这家伙现在全身上下,从头发到脚趾,从肩膀到小臂,从前胸到后背,能长得这么完美无瑕,挑不出一丝毛病?
管不住自己的眼睛,视线朝那诱人的身体再狠狠舔舐一遍,叶骁郎恨得咬牙切齿。
他奶奶的!果然一点瑕疵都没有。
「不怎样?」古博英纠起黑眉。
「是!不怎样!」叶骁郎当面撒谎,死鸭子嘴硬。
「好看吗?」
「不好看!」
「我常年拿剑,手上肌肉很有力。」古博英缓缓抬手,肌肉线条流畅地变化,像一幅会动的极致美图。
叶骁郎呼吸蓦然加重,一脸快碎掉的倔强神色,「哼,几斤粗肉,有什么了不起?」
「我的胸膛也很强壮。」古博英动动肩膀。
结实的二头肌竟然也能这么好看,充满力量的美,胜过女人软软的胸膛。
咕噜,叶骁郎又忍不住咽一口口水。
「我呸!」他扭过头,坚持到底。
受不了!
再这样下去他要疯了!
「骁郎。」
「有话就说,别恶心巴拉的叫我名字!」
「你想不想摸我?」
「去死!狗才想摸你这淫贼!」
「看起来,你对我这强壮有力的身体还挺满意。」
「见你的活鬼!我宁愿对一只猪满意!」
「是吗?还想好心提醒你一下。」古博英的笑声,听在耳里,带着奇怪的得胜感,还有一丝妖性般的满足。
「什么?」
「你下面那根东西,竖得穿着衣服都能看出来了。」
片刻死寂般的沉默后,逍遥堂大船最上层的舱房里爆出一声怒吼,震荡到遥远的海面。
「古博英,老子和你不共戴天!」
「我叶骁郎光明磊落,忠贞不屈!绝对不会中你的美人计!美人我没见过吗?本将军当年在青楼驰骋,上遍天下无敌手,哪个美人见了我不……不要靠过来!你要是敢给我乱摸……」
「我、我是射了又怎样?只能说明你卑鄙无耻,不择手段!只要是男人………
被人这么摸都会射,难道你不会?你干什么?滚开!你再敢碰我,我宰了你下酒!「
「不要!」
「好疼!」
大船上的逍遥堂众人,被整整持续了两个时辰,时高时低,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折腾到全部要捂着两腿之间的帐篷,彼此摇头苦笑。
老大,你实在是——太强了。
第九章
古博英坐在床边,看着沉沉未醒的叶骁郎,罕见的有些自责。
逃跑的奴隶当然需要惩戒,尤其是叶骁郎这个应该被好好教训的家伙,竟然三番两次和他对着干,换了古博英往日的风格,早把他连同他那班兄弟干净俐落地丢到海里去了。
但是……
自己是不是一个,一旦接触色欲,就沉迷到昏聩的男人呢?
大前天、前天、昨天……甚至刚才,已经不知道第多少次狠狠抱了这个越来越诱人的男人。
古博英向来觉得自己是个自制力一流的首领,现在才知道,有的事一旦开了头,难免食髓知味。
上瘾后的冲动,就算神仙也拦不住。
昏睡中的叶骁郎眼角带着泪痕,性感得叫人腹部发紧,发觉自己又差点伸手摸向他,古博英赶紧攥紧拳,猛然站起来。
不行!
这样下去,叶骁郎迟早会被他掏空,刚才被抱的时候,他又哭又叫的射了好几次,没办法,古博英实在太爱看他高潮时迷茫失神的表情了,那和插入这身体所能得到的快感不相上下。
但是,以叶骁郎现在的身体,再这样征伐不断,恐怕受不了。
万一弄死了怎么办?
可是,偏偏自己开禁后,汹涌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像山洪一样难以遏制。
古博英眼神变沉的美眸扫视着眼底对他而言充满魔力的男人,仿佛担心自已受不住诱惑似的,咬牙转过身。
忍住!
不能再不顾叶骁郎的身体强要了他,一定要想办法解决。
先给予叶骁郎养伤的时间,至于自己总是按捺不住的欲望……唉,恐怕这些年积的火气瞬间释放出来,总要持续一段极亢奋的时期,不找人发泄也不行,万一憋坏了怎么办?
嗯,既然他已经被叶骁郎治愈心魔,理当像正常男人那样三妻四妾,尝试不同风情。这段叶骁郎不能满足他的时期,看来只好勉强找几个人来替代了。
古博英认真考虑一番,做了决定,离开舱房找他的手下。
张少倾正在自己的舱房整理各分堂飞鸽送来的快信,看见古博英忽然过来,赶紧站起来,「老大。」
「刚把各分堂的信都看过。」
「有什么特别的事?」
「大部分是分堂日常例事,只有一件特别点,北堂说他们那边最近又接到几船逃难的百姓,全部拖家带口,有老有幼。北堂堂主很为难,写信过来问是否收留他们。不收留的话,这些百姓恐怕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了,会在海上饿死,要是收留,北堂人骤增,粮食不够。总堂恐怕还要拨点粮食给北堂,不然不好过冬。」
古博英问,「大概人数多少?」
张少倾连忙把北堂的信翻出来仔细查了一下,「八百七十二人,大部分是老人和孩子,只有两百二十三人算得上是壮丁」想了想,脸有忧色,「老大,今年从朝廷那边逃难过来的人比往年还多,这大半年我们已经收留了不下万人。这些人里面强壮的劳力又不多,再这样下去,逍遥堂拖累会越来越重。」
「去信给北堂,告诉他们,凡是逃难过来的百姓,就算老弱病残也要,一律收留。」古博英略一沉吟,就已作出决定,「壮丁固然可以增加逍遥堂的实力,但有家眷在岛,才能让有本事的人安心留下来为逍遥堂效力。」
「是,老大,我现在就写信给北堂。」
古博英拍拍他的肩膀,声音和平时一样低沉,「阿倾,凡事要看长远。老人孩子食量能有多大?吃不了多少粮食。但老人总比年轻人有经历有智慧,你要各分堂堂主仔细挑挑,说不定还能从老朽中找到一些特殊人才。例如,前年那个逃难过来的何大言有七十岁了吧?你看他给我们逍遥堂铸造了多少上等武器,十个年轻劳力也比不上他。」
张少倾大为点头,「不错,老大说的对。那何老头真厉害,当初看他干瘦得像只猴子,没想到居然是铸剑的大行家,现在他在逍遥岛上开窑收徒,越来越像—回事了。」露出兴奋之色。
「至于把这些孩子养活,逍遥堂更不会亏。孩子会长大,长大之后就是逍遥堂新生的力量,忠心方面比临时投靠的人可靠百倍。」古博英侃侃而谈,「粮食方而你不要发愁,给逍遥岛总管陈平发一封飞鸽信,要他派人去内陆大量购粮。今年内陆粮食丰收,无耻商人故意压低粮价,作贱农人,朝廷压根不管。这是最适合储粮的时候,我们拿出一点金子来大批购买粮食,别说今年冬天,就算明年冬天也会过得极为富裕。」
听了古博英一番话,张少倾顿时觉得什么难事都解决了,高兴得搓着手,「嘿,再为难的事到了老大口里都成了简单事,天下真是没什么能难倒老大。」
古博英毫无得色,沉静地说,「你把这些事情弄好后,再帮我办一件事。」
「老大尽管吩咐。」
「替我找几个暖床的。」
「啊?」
「怎么?听不懂?」
「哦!懂的懂的!」张少倾被古博英冷冷地一扫,连忙收敛满脸好奇,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小心地闻,「老大,是要女人还是男人?」
「随便。」
「那个……不知道老大的喜好……喜欢什么长相?什么性格?」
「随便。」
「不知道老大什么时候需要?」
「越快越好。」
「是!属下立即去办!」张少倾摩拳擦掌。
古博英吩咐完了,正要离开。
「阿倾,你看看这是什么鬼东西?」司徒鹰拿着一包东西低头跨进门,猛然撞见古博英,停下脚步,「啊,老大也在。」
张少倾走过来,「司徒,你刚刚说的什么鬼东西?」
「是老大男人的衣服里面的。」
自从全船上下听了免费的现场春宫后,人人都把叶骁郎叫成老大的男人。
这事一直被关在舱房的叶骁郎并不知情。
如果他知道,就算醒过来也会被气昏过去。
司徒鹰当着两人的面,把手里的布包摊开,里面都是叶骁郎被抓回来那晚身上的东西,衣物早被当时色欲熏心的古博英撕得像布条一样,第二天属下去古博英的舱房打扫房间时。把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收拾起来。「这衣服明显是恶煞帮帮众身上的,袖口上缝着恶煞帮的标记。估计是老大的男人在恶煞岛上不知道打晕了哪个倒楣蛋,把衣服穿到自己身上逃避追捕。说真的,这男人在船上晕得七荤八素,到了陆地倒真是一条有勇有谋的好汉。」
司徒鹰把其他东西一件一件的摆弄给他们看。
「些金刨药,纱布,还有人参,估计都是他从恶煞岛上偷的,嘿,宣问如过知道,一定会气死。」司徒鹰别的只是匆匆一语带过,最后拿起一块石头似的东西,「老大,我找阿倾,是想问问这是什么东西?药不像药,石头不像石头,说是玉,成色又不好。形状又古怪,不方不圆,竟然是菱形的。这些东西阿倾见的比我多,你看看是干什么用的?」
张少倾凑过来看了一眼,也皱起层,「成色一看就普通,看来不是什么好东西。估计是那个倒楣的被老大男人剥了衣服的人身上不值钱的挂饰吧。老大,你说呢。」
古博英本来并不在意,就着门外射来的白亮阳光,低头瞅了两眼,忽然神色一动,想起宣问说的话。
怎么可能?
他从张少倾手里取过这不起眼的紫色菱形玉石,放在桌上,抽出腰间匕首,一言不发在食指划下一刀。
「老大!」两个下属惊骇地叫起来。
古博英摆摆手,要他们别做声。
挤着伤口,让血一滴一滴,滴在那块玉石上。
凝视片刻,沉声说,「你们都过来看。」
张少倾和司徒鹰立即围到桌边,定睛一看,失声叫起来,「玉里有图!」
「这就是宣问说的那块紫玉。」古博英收回手,淡淡地说,看着那玉里的图案因为血液凝固而慢慢消失,问司徒鹰,「这是叶骁郎衣服里找到的?」
「是。」
「奇怪,怎么会在他那?」
「属下不知道。」司徒鹰摇头。
叶骁郎是老大的男人,老大都不知道,他一个属下怎么会知道。
古博英沉思。
宣问的会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