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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骁郎暗中观察了一下方位,靠夜幕下的老树廊柱掩护,朝看准的方向无声无息摸去。
途中遇上几个恶煞帮帮众,不过没人料到有不速之客敢偷入他们的腹心之地,毫无戒心,大摇大摆谈笑着走过,根本没有察觉藏在暗处的叶骁郎。
叶骁郎移动脚步,迅速潜到门边,探头一看,心里大乐。
他猜得不错,果然是厨房。
顺手取走桌上的几块卤肉,叶骁郎不敢逗留,离开厨房,推开隔壁一间小房的门钻进去。
钻入鼻尖的幽幽药香,让叶骁郎唇边逸出一抹得意微笑,他果然猜对了,放置药物的房间就在厨房隔壁。
忽然,门外传来过路人的谈笑声。
「胡龙大哥,今天招待逍遥堂老大的宴会上,那酒可真是上品。嘿,我偷偷藏起了一壶,打算晚上和阿天他们几个再快活一下,你来不来?」
「当然来,有好酒还能少得了我?不过,帮主叫我过去一下,不知道有什么事吩咐。等我见过帮主就过来。」
「快点来啊,晚了酒就没了。」
「喂,你们留点给我啊。」
「知道了!」
听见脚步声渐小,叶骁郎才从墙边慢慢站直身体,走到存放药物,有许多小抽屉的木柜前。
房中没有点灯,漆黑中,只能依靠窗外依稀月光摸索。
文彬一个人留在岩洞里,不知道怎样了。
叶骁郎拉开一个抽屉,探手进去一摸,摸出个盒子,掏出来打开一看,竟然是一根人参,老实不客气的笑纳入怀,又连拉了五六个抽屉,凡是觉得用得上的药都偷了一点,最后,在最下面一层抽屉里找到一盒金创药,还有少许包扎伤口用的纱布。
抱着满怀战利品站起来,叶骁郎骤然一阵失血过多导致的晕眩,膝盖一软,身子撞到柜上,发出砰地一声。
黑暗中的声音,出奇响亮。
「谁在里面?」门外忽然传来问话声。
叶骁郎暗叫不妙,人倒楣时真是喝凉水都塞牙,这个要命的时候竟然有人刚好路过。
听声音,似乎是刚才说要去见帮主的什么胡龙大哥,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快就见过他家帮主转了回来,好死不死的经过。
叶骁郎藏在门后,屏住呼吸,希望他不再追究,快点滚开。
可惜,天下从人愿。
「陈贵,是不是你?」那人等了一会,不耐烦地低骂,「你这混帐,又把女人带进药房鬼混,要是被帮主知道,一定剥了你那层黑皮。他娘的!每次都要老子帮你遮拦这些丑事。」一掌推开房门,气势汹汹地走进去。
叶骁郎毫不犹豫,从后掩上去,一掌准确无误劈在他后颈,抱住男人晕倒的身子,不让他摔在地上发出声音,后脚轻轻一踢,把房门踢上。
死小子,差点吓得本将军停了心跳。
叶骁郎把那人拖到药房角落,正要转身离开,目光忽然落到那人的衣服上。
低头看看自己身上,逃跑时和敌人搏斗,衣服被划出好几个大口,风直往里面钻。
反正打也打了,也不差借用一下衣服啦。
叶骁郎迅速把那人衣服剥下,穿在自己身上,再把偷到的东西大把大把地放进怀里,找了一些不知谁丢在墙角的麻绳,将他双手双脚绑了,丢到房中一口空木箱里,合上箱盖。
轻轻拍拍双手,无声无息溜出房门,凭藉野兽般的直觉,和灵活无比的动作,躲过院中巡卫,离开院落,在月色下直奔藏身的岩洞。
一路上戒备万分的观察是否被人察觉行踪,脚跨进岩洞口,悬起的心才放回原地。
「文彬,我回来了。」叶骁郎兴致勃勃地往里走,忍不住发出兴奋的轻笑,「药和吃的都找到了,还有一根上等人参,哈,你想不到吧……」走到安放李文彬的岩洞深处,脚步骤然刹住,哑了似的僵在那里。
为李文彬临时铺的枯草床还在那里,却已经空空如也,不见李文彬踪影。
好整以暇站在那里,等待他的,是另一个叶骁郎绝对不想见到的身影。
「想不到,是不是?」古博英含着笑意的声音,令人头皮发麻。
叶骁郎震惊地瞪视他,半晌,才以不透露任何情绪的语调开口,「你怎么找到这的?」
令人费解。
恶煞帮怎么会让逍遥堂的人在自己的老巢乱晃?
古博英玩味地笑笑,「反正,我找到了,不是吗?」
「文彬呢?」
「他已经被请回船上了。」古博英回答。
移动脚步,慢慢逼近他的猎物。
气势逼人。
和其他人不同,叶骁郎并没有被他震慑住,站得笔直地看着古博英走到自己面前,昂起头,毫不躲避古博英锋利的,像在思索如何下手撕碎猎物的可怕目光。
视线,在半空中电光火石般相撞。
「为了李文彬,你竟然不惜冒险到恶煞帮帮主那偷药。」古博英低头,两人的脸贴得更近。轻轻地说,「那么,为了李文彬,你也会乖乖跟我回船,对不对?叶骁郎将军。」
隔着青铜面具,低沉的声音带着妖魔般的寒意,像来自十八层地狱。
叶骁郎身体阵阵发凉。
他知道,自己没有别的选择。
再次踏足大船的甲板,不得不接受脚下传递来的,绝对令人不适的摇晃感,叶骁郎唯一保持仅有尊严的方法,就是努力忍耐着晕眩,挺直脊梁。
海风无遮无拦地吹来,像鞭子抽打在身上。
逍遥堂堂众从四面八方刺向自己的目光,戒备、畏惧中,带着期待他受到足够惩治的幸灾乐祸。
怨不得他们。
不久前,叶骁郎才让他们十几个兄弟血溅甲板,负伤倒地。
这一次,没人再敢对这个随时可能给予致命反击的奴隶掉以轻心。
「开船!」
古博英带着叶骁郎一上船,立即命令手下扬帆起航。
茫茫大海,才是困住叶骁郎最好的囚笼。
感觉到船身震动,徐徐离开码头,古博英清楚看见叶骁郎眼中迅速掠过的一丝愤怒与绝望。
不甘的困兽般的表情,让古博英的下腹骤然发热。
像过去一样,完全不打招呼,如同对待所有物一样,大模大样当众把叶骁郎拽过来,扛在肩上,踏上木梯。
回到布置舒适的大舱房,把叶骁郎摔在床上,俐落地踢开房门,在叶骁郎从床上挣扎着坐起来逃走之前,强壮的身躯移上去,压住。
「知道逍遥堂是怎么惩罚逃奴的吗?」两指用力拧住曲线刚毅的下巴,往上挑,似笑非笑的问。
叶骁郎用沉默对抗。
黑白分明的眸子,彷佛两团被冻住却仍在不甘燃烧的火焰。
古博英欣赏着他的倔态,把唇贴上圆润的耳垂,像情人一样温柔的低语,「好心提醒你,李文彬的伤还没有敷药。」
这温柔带着说不出的森冷,能渗入人的毛孔,令人心惊胆颤。
叶骁郎的身体变得更加僵硬,和古博英直直对撞,顽抗的眼神,终于不得不收敛地缓缓垂下。
「是我领着文彬逃的,你的手下也是我打伤的,不要难为文彬。」叶骁郎一字一顿,「要罚,你罚我。」
「你认罚?」
男人唇边,扬起微妙的胜利弧线,让叶骁郎倍感呕气。
「我认。」叶骁郎粗声说。
「不管怎样的惩罚,都心甘情愿?」
虽然知道被抓回来就会受到折辱,但这种猫玩耗子,一句接着一句讥讽逗弄的做法还是令叶骁郎怒气上冲,霍然一句项回去,「杀人不过头点地,我早就说过,要打要杀要剐随你。本将军没功夫和你兜圈子斗嘴皮。古博英,你藏着什么损招,尽管使出来好了!」
古博英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这可是你说的。」
走到柜边,取出一捆麻绳。
「把手伸出来。」
自己身受重伤的兄弟在他手上,叶骁郎还有什么办法,横下心,伸出双手。
古博英把他两只手腕用麻绳紧紧绑住,不希望他中途挣脱,还仔细检查了一番。
手探入叶骁郎怀中,把叶骁郎偷到的药、纱布、人参等掏出来,看也不看一眼就扔到地面。
嗤……
撕开前襟,打量结实胸膛和平坦小腹上新增的伤痕。
幸好,没有想象中的重伤。
古博英取出准备好的上好金创药,帮他逐个伤口涂抹。
「你干什么?」叶骁郎完全被他搞糊涂了。
「帮你疗伤。」
「为什么……」这么好心?
「这样你的身体才能更受得起折腾。」绝对不是开玩笑的口气。
叶骁郎刚刚才略为放松的身体,立即比刚才绷得更紧。
这家伙有备而来!
他一定准备了会令自己痛不欲生的惩罚!
不安感越来越严重。
古博英慢条斯理地涂好金创药,把药盒放到一旁,高大身躯移靠过来,叶骁郎情不自禁微微往后一缩,警惕性极高的问,「姓古的,你又想干什么?」
「惩罚。」古博英举起手,取下青铜面具。
最无法抵抗的俊美容颜,如烈日一般灼伤叶骁郎的神志,骤然一阵晕眩。
好一会,叶骁郎才注意到弧度完美的唇边挂着的微笑,十足的不怀好意。
盯着他的眼神,也是将要展开掠夺似的,锐利而蓄势待发。
想逃已经晚了,古博英猛然发力,把他从床上硬翻过去,让他背对自己。
大力扯下腰带的力度,带动布料摩擦得腰上的伤口生疼。
嗤!嗤!
布帛撕裂声在房中心惊胆颤地响起,很快,叶骁郎感觉下体冰冷地暴露在海上夜晚的空气中。
脸朝下地被压在床里,看不见古博英的表情,但他知道,古博英正在看着自己裸露的下身。
臀部和大腿,都能感受到他仿佛烧红的针一样的视线。
叶骁郎尴尬得只能开口泄愤,「这算什么?你上次不是被我摸到射了吗?别说你没毛病,就算有毛病也治好了,别再玩这种……」
愤恨的声音猛然消失,变成死寂般的沉默。
古博英现在摸的地方……
我的老天!
叶骁郎打个冷颤,终于恍然大悟。
他不是此道中人,不过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龙阳之好这四个字还是听过的,男人抚摸男人后面那个隐蔽的洞口,除了要把他当成女人来抱外,没有更好的别的解释。
古博英巨大可怕的东西如果插入自己那里,那绝对是世上最惨最耻辱的酷刑!顿时,叶骁郎恐惧得浑身鸡皮疙瘩冒起。
「你不可以!你给我……」后面的话,变成惊恐的抽气。
第一次接受异物。
不像身体上的孔洞被戳探,而是像手指刺进肉里,在血肉中搅动的令人毛发直竖的鲜明感觉。
叶骁郎疯了似的拼命合拢双腿。
绷紧起来想努力把男人手指挤出身体的臀部,反而呈现出结实的诱人曲线。
「你说过心甘情愿认罚。」
「卑鄙!」叶骁郎困兽犹斗的低吼,下一秒,猝不及防发出带着颤音的哀鸣。
不知道来历的,冷冰冰的像膏一样的东西,忽然大量挤到身体里。
指头重新插进去,混合着润滑的膏剂摩擦肉壁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