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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和野狗一起睡好了!
叶骁郎眼睛一闭,半蜷起身体,像一只受冻的猫一样从掀开的地方努力蹭进被窝。
才刚挤进半边身子,一股大力涌来。
砰!
肩膀猛然挨了一掌。
这一掌突如其来,力道极大,直接把正努力钻进被窝的叶骁郎扫出了被窝在宽大的床上打了两个滚,咚!额头狠狠撞在床边的厚木墙上。
顿时一阵天旋地转,伤口的剧痛再次叫嚣起来,疼得叶骁郎倒吸一口凉气。
古博英,你这只禽兽!
古博英今晚睡得出奇的香甜,看来把叶骁郎拿来治病后,噩梦也不再来纠缠了。 ‘他多年来独身单房,从不允许任何人上自己的床,养成的习惯一时难以改变,睡得正沉,隐隐中感觉身边有人靠近,顿时本能的朝着有异动的方向一掌拍出。
不经大脑的动作又快又狠,手掌清晰的感觉到击中了对方。
什么东西立即被驱离自己身边,接着,咚!
古博英睁开眼睛,这声音,好像是什么撞上了木墙。
瞬间明白过来,刚才那个,一定是叶骁郎。
不能让他跑了。
古博英探出长手,去抓床边的叶骁郎。
「姓古的!你别欺人太甚!」
叶骁郎刚刚才挨了他毫不留情的一掌,见黑暗中又有动静,认定古博英这疯子又犯病了,不知道什么缘故,半夜三更兴致上来,又想折磨自己一番。
杀人不过头点地,就算真是自己把他弄成太监,也用不着这样不分白天晚上的折腾人啊!何况他根本器官硕大,功能正常!
叶骁郎额头撞得晕呼呼的,气一上来,冲着那片朝自己伸来的暗影,张口就咬。
一下子咬在古博英右手虎口上。
古博英在里暗中发出一声闷哼,完全清醒过来,抽回手,霍然翻身坐起。
叶骁郎咬了他一口,再不犹豫,忍着伤痛在床上翻一个身,弓着腰身猛跳越来。房里虽然没有点灯,但还是隐约可以瞧见古博英的身形轮廓,叶骁郎双手无法解开,索性头一低,冲着古博英的胸膛猛撞上去。
咚!
巨大的撞击声响彻偌大舱房。
古博英动作实在太快,竟然本能地低头一防,冲上来的叶骁郎用头顶以千钧之力撞在他的青铜面其上。
「啊!」叶骁郎发出一声惨叫,倒在床上。
这可比先前的那一记膝撞痛多了。
舱房动静惊动了外面的人,立即有不少脚步声传来,停在门外。
「老大,什么事?」
「老大,你还好吧?」
「没事,都给我回各自岗位,听到声音不许再擅自过来。」古博英遣退门口的众人,下床点灯。
漆黑的房间,顿时亮起来。
古博英把倒在床上,犹自一脸痛楚的叶骁郎强行抓过来。
「叶骁郎,半夜三更的,你搞什么鬼?」检查过叶骁郎背后束缚双腕的绳索并没有解开,古博英才把叶骁郎翻过来,面对自己。
他立即察觉到不对劲。
怀里的人脸色糟糕透顶。
两人身体相互接触的地方,透过衣物,古博英甚至能感觉到叶骁郎在不断颤抖。
叶骁郎额头上鼓起一个大包,是刚才被一掌推到木墙时撞的,这还不算什么。
但另外,一丝殷红鲜血正从发鬓缓缓流下,婉蜒到耳边。
古博英翻开他半长的黑发检查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他头部撞在青铜面具上,头皮裂了一道口子,血渗了出来。
真是自找苦吃。
古博英简直不知道该揍他一顿,还是取笑他一顿。
要不是自己反应够快,低头后又及时把身子往后让了让,这一下会撞得更厉害,说不定就撞死了。
什么骁勇将军,愚勇将军还差不多。
不过,现在不是教训叶骁郎的时候。
「你就不能老实一点?」
古博英检查了叶骁郎的头顶,顺便把手背放在他的额头上探了探。
过高的热度使古博英皱眉。
是他疏忽了,居然习惯了一人一床,压根没想起吩咐属下给叶骁郎准备一床被子。
看来冻病了。
他低头,看看怀里的年轻男人。
时骁郎显然还在忍受着痛楚,两道剑眉攒在一起,打斗。后的黑发有些凌乱,但是,不知为何,他虚弱的样子,反而很讨入喜欢。
「逞强的恶果,味道不怎么好吧?」古博英调侃了一句,想到他真的冷坏了,情不自禁收紧双臂,把他搂得更紧一点。
叶骁郎的眉锁得更紧了。
「怎么?」
叶骁郎像感到极度难受的病人一样,缓缓动着脖子,似乎想找一个令自己舒服点的姿势,不过显然他找不到舒缓痛苦的姿势。
他把脸转过去,又慢慢转回来,脸颊蹭过古博英的手臂。
古博英终于想到什么,蓦然大震,立即把叶骁郎放在床上,撅开他的上衣。
嗤!
看见腰腹上缠绕的一圈纱布,鲜血已经渗出来,古博英觉得自己才是真正的蠢材。
伤口裂开了。
该死!
他早该想到叶骁郎的伤。
在人奴买卖会上,他看得清清楚楚,叶骁郎身上各处的剑伤以腰侧的最为严重,半个月的修养,恐怕伤口才刚刚愈合。
自己居然还往他腰腹处挥拳。
古博英一阵懊悔,他知道自己的拳头很重。
「来人!」古博英扬声唤来手下,「把最好的金创药拿来,还有去瘀药。弄点干净的纱布,要一盆热水。立即叫厨房熬一碗姜汤,要滚热的!快去办!」
下达了一连串的命令,古博英回头去看床上的人。
那双乌黑的眼睛没有像不久前那样精神奕奕的瞪着他,让他一阵不安。
「叶骁郎,」占博英在他脸上轻轻拍打,「叶骁郎,睁开眼睛。」
触手的肌肤依然细腻诱人,可是上面覆了一层冷汗,弄得掌心湿湿冷冷的。
古博英身边从来没有手帕之类的女人玩意,拿起床单一角,在叶骁郎额头擦拭。
急促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
「老大,东西拿来了。」
「拿进来。」
「是!」
身为左右手,张少倾绝对不会错过古博英的紧急召唤,接到命令后,第一时间跑去翻金创药的就是他。
心情难免有些紧张和……好奇。
这些年来,古老大明明条件好得没人可比,却男女不沾,一副天下谁也不配靠近他的模样,今晚还是第一次「带人进舱」。
不过,老大不愧是老大,无论什么时候都保持一向的特立独行,和不可一世的霸气。
第一次「进舱」,就挑了个不寻常的货色——男人!还是朝廷威风凛凛的将军!
第一次「进舱」,就激烈进行到半夜三更!
第一次「进舱」,就狂野到又是金创药,又是去瘀药,还外带纱布和姜汤!
从今晚开始,逍遥堂中那些「老大为什么从来不和人那个?」「老大是不是那方面有问题」的龌龊谣言,全都不攻自破!
想到这里,对老大忠心耿耿的张少倾顿生扬眉吐气之感,跨进门时就像踩在彩虹桥上一样兴奋,「老大,药和纱布都拿来了。」
后面跟着两个弟兄,一个端热水,一个端姜汤。
东西全部放下,三个人眼睛情不自禁瞄向床上的男人。
啧啧,老大就是老大!这么神气的男人,被老大弄得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
不过,那身丝绸似的,似乎会泛出光泽的蜜色肌肤,还真漂亮,是他们这些常年吹海风的人不可能拥有的。
「放下东西就出去。」古博英立即注意到他们的视线:心里陡然不乐,「把门给我关好。」好像属于自己的心爱之物,被人偷窥了似的。
张少倾几个立即缩了缩脖子,往古博英这边一看,又齐齐露出诧色,「老……
老大,你……「
「你什么?都给我出去。」古博英沉下脸。
赶跑了几个好奇的下属,古博英才想到,自己不应该这样做。
他们走了,谁帮叶骁郎换药?
古博英没打算亲自为叶骁郎换药。
亲自换药这种照顾,本来就有宠溺纵容的含意。
而叶骁郎在这里的身份,是他用一百锭金子买来的奴隶,叶骁郎在这里的目的,应该是被古博英折辱,玩弄,直到古博英发泄完怨恨,逐走心魔。
成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后,叶骁郎就应该没什么用处了,要杀要放,要卖要送,部随便。
但是,一旦把属下们赶走,换药的事,就只能自己动手了。
古博英觉得一股恼意,他下达了一个根本不合理的命令。
只要叶骁郎在,他似乎总会变得不那么理智。
可是…
古博英扫一眼床上的男人。
无法不承认,亲自解开叶骁郎身上的纱布,帮他擦拭鲜血,换药,看着他在自己眼皮底下微微痛苦地皱眉,令古博英的心脏微热。
好吧。
他靠前,低下头,开始用修长灵活的十指解开渗血的纱布。
叶骁郎微微睁开眼。
「你干什么?」连烧带伤,声音都显得虚弱。
沙哑的声音透着性感,像什么东西刚好蹭在痒处,令人觉得心窝很舒服。
「你觉得我在干什么?」古博英身子慢慢压过去。
脸出现在叶骁郎上方。
出乎意料,叶骁郎却只是瞪大了眼睛,一个字也没吭。
他那个表情,似乎看见了奇异的景象,完全愣住了。
「怎么了?」古博英等了片刻,不耐烦起来,挑起他的下巴。
才一天的功夫,把玩叶骁郎的下巴,似乎就成了一种习惯。
他总是情不自禁的捏着他的下巴,指尖摩挲细腻的肌肤,用力往上一抬,让他只看着自己。
「你的……」叶骁郎瞪视着他,半天才吐出两个宇。
「什么?」
「你的脸……」
古博英脸色变了一下。
他举起手,往自己脸上摸。
触手的不再是冰冷的青铜,而是自己的脸颊。
刚才碰撞的时候,青铜面具被撞跌了,他居然没察觉。
只顾着点灯,查看叶骁郎的伤势,叫人拿药。
果然,有叶骁郎这家伙在,他就变蠢了。
「我的脸怎么了?」古博英不舒服起来,目光变得阴鸷,冷笑着问。
叶骁郎这才觉得不对劲。
有没有搞错?他居然……看古博英的脸看得发呆了!这是花痴的女人才会做的事吧?
不过,这家伙长相真的太好了,不可思议的完美。
没了那狰狞的青铜面具,叶骁郎总算看见古博英长大后的样貌,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起了第一次在后院偷窥古博英时的惊艳。
可是,小时候的古博英美得像女孩,今日的古博英,却绝对是个完美的男人。
脸颊轮廓如鬼斧神工,俊美而带着坚毅的线条。
他有叶骁郎见过的最直挺好看的鼻梁,配合着犀利的极有神采的眼睛,野性中柔合了一种诡异高贵的气质。
是那种即使在一万个人中,你也会一眼看到他的光彩夺目的出众男人。
真令人想不通。
既然这样出色,何必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