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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独古的手往下滑,从水里穿入燕舞空的紧窒。
燕舞空轻吟一声,略微的不适令他喘气;韩独古却尽情的在他体内探索着。
「舞,腿环住我的腰,我受不了了。」韩独古嘎哑地说,直想现在立刻就与他结合,谁教他的坦白是这么的可爱。
「唔嗯……独……独古……」
韩独古扳开他的双腿,直接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长驱直入。
燕舞空大叫一声,水波在他们大动作的激荡下发出水声,并拍打着燕舞空的颈部与乳尖,热气涌上他的全身,将他全身渲染得有如红叶。
「舞,你好紧、好舒畅,你感觉到了吗?」
燕舞空紧紧的环住心爱的人,双手抱紧韩独古的颈项,过于激烈的快乐,让他不断的呻吟尖叫,泪水在极乐时落下脸庞。
他脑中一阵白光闪过,几乎晕眩过去,无力的倒在韩独古的怀里。
「舞,我真的会被你搞死。」韩独古粗喘着,频频吻着他的脸。
燕舞空慢慢的醒过来时,韩独古仍在他体内,而且还越来越勃发。
「你……你不是刚才才……才……」那些话很羞耻,燕舞空说不出来。
韩独古一脸莫可奈何,「我才刚发泄过,可是又想要了,都怪你,说那么可爱的话,害我激动得很,这一次我一定要让你舒服得哭出来。」
这次韩独古抽送得极慢,让燕舞空很不满足的哭泣恳求,嘤嘤的哭声非常丢人,呻吟哀求的声音让他既兴奋又羞惭。
「独……独古……呜嗯……」燕舞空哭着低叫,只知道再不发泄,他整个人就像要坏掉一般的痛苦不堪。
韩独古将他抱起压在泉池边的地上,高抬起他的双腿不断的挺进,一次次探入他的深处。
燕舞空的前方被韩独古不断地爱抚,一直冒出激情的蜜液,身后的私密处则不断的收缩,卷入爱人的昂扬。
「独古,我受不了了,饶了我……饶了我……」燕舞空声声哀求、频频喘息。
韩独古望着他哀求的脸,忽然疯狂的冲刺起来;令他哭叫起来,放声尖喊。
激情过后,燕舞空全身又痛又倦,韩独古又将他拉入温泉,他疲累佣懒的靠着他的胸前,韩独古的双手还爱不释手在他身上滑动,而他身上都是刚才他留下重吻的咬痕。
「我爱你,舞。」抚摸着他的湿发,韩独古说出这一句话。
燕舞空呆怔了一会儿,才慢慢转身,眼里充满羞辱的泪水,「不要这样羞辱我,你明知道我很喜欢你,你若说谎就是对我侮辱。」
韩独古吻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紧紧扯住他的颈项往自己的心口靠。
「你就爱钻牛角尖,爱你就是爱你,干什么对你说谎?你以为我很无聊,成天对别人说爱你吗?」
燕舞空眼里的泪水再度落下,「你不要骗我,你根本就对我没意思,要不然你不会在五年前拒绝我的求欢。」
「我哪有拒绝,我只是说那个时候不想抱你。」
燕舞空吼了一声:「不想抱我,不等于是拒绝吗?」
韩独古啧啧了两声,彷佛在说有够受不了他的死脑筋。
「那可差得多了!我那时候是说不想抱你,又没说不爱你,哪知道你不分青红皂白,拿起鞭子就打人。」
提到当时的情况,让燕舞空无言以对。
「我可不想以奴仆的身分拥抱你,我是个男子汉,也想让心爱的人过舒适的生活,若一辈子当你的奴仆,岂不是一生在你面前抬不起头来?我绝对不愿意在那样的情况下拥抱你的。」
燕舞空脸色刷白,「你……你的意思是?」
韩独古吻着他的肩,再吸吮着留下的吻痕,他是他的,一辈子也跑不了。
「我知道你痛苦了五年,我也故意要让你痛苦这五年,谁教你当初下手那么狠!看你这段日子神色恍惚,就知道你内心煎熬,我故意要让你苦的,这样你就知道你一辈子都欠我,一辈子也不能跟着别人跑,一辈子都要补偿我,跟在我身边,成为我的人。」
「你……你到底是说真说假?」若是假的,只怕他会痛苦的大哭一场。
韩独古不满的白他一眼,「为你付出这么多心,现在还问我是真是假,你是讨打吗?我为了要跟你平起平坐,这几年来,每日睡不到几个时辰才有今日。你以为这样的财富来得很容易吗?」
他年纪轻轻,毫无背景,可以做到现今的成就,当然是用足了十分的努力。
「独古……」
燕舞空这次流下的是欢愉泪水,可惜韩独古话还没说完,而且说的还是他那下流的调调。
「来吧,我们到床上去,你想感谢我的激动心情我都知道,我们到床上去,今晚我不想让你睡觉,你也可以在床上慢慢的『感谢』我。」
他说得霸气,燕舞空却听得脸红心跳。
韩独古将他搂抱出温泉,温泉边建了一间房,里面的寝具一应俱全。
燕舞空轻声问:「这里只有我们吗?」
「这里是每个房间各建一个温泉,还有好几个房间,只是除了七爷允许的人能用之外,大概也没人能用;而七爷认同的人,可没那么多。」
「嗯。」
他被韩独占披上衣服时,忽然听到一阵水声,但是水池边无人,好象是从另一边传来的。
夜晚无声,让人有点害怕,该不会是鬼魅之类吧?燕舞空这样一想,忽然又觉得冷了几分。
第九章
水声越来越大,好象有人在水池里跑动,甚至还听到有人的大吼声。
「你这禽兽、变态,离我远一点,我叫你离我远一点!」
「你害什么羞?都做过千百回了,怎么出外住了一阵,就又害羞起来了?」
这个声音燕舞空认得,他讶然地道:「是云飞日。」
「放你妈的臭屁!哪一次我是心甘情愿被你上的,你明明是个王爷,长得也算人模人样,也有一堆女人想要爬上你的床,你净使些下流的招数,不是春药,就是迷香!看清楚,我是个男的不是女的,你这死变态,你再接近我,我就杀了你!」
说话的男音粗犷,研判起来,应该是个令人一见就会震慑的男子汉。
那话语中对云飞日的嫌恶跟痛恨,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云飞日低声的笑起来,那笑声阴险至极,让燕舞空听得心里一阵不舒服。
韩独古没有让他多听,扶住燕舞空的身子,往房间走。
燕舞空低声道:「那是云飞日的声音吧,他是个王爷吗?」
韩独古在唇上放上一指,「不该听的话你就当作没听见。走,我送你回家吧,这里不要再留了,等会儿他们做起来,咱们的耳朵一定会被震聋的。」
燕舞空还不懂他是什么意思,一等穿好衣衫、走出屋外时,他立刻面红耳赤,因为吟哦声不绝于耳,他只听了几句就脸色徘红。
「该死,你又给我下药,你这个死变态,不准你再……再顶进来了。」
「舒爽的是你,还叫什么?是嫌我顶得不够深吗?」
才说完这一段话,就听到剧烈的水声,用脚指头想也知道云飞日现在在干什么坏事。
「哇啊,你这个变态王爷,住手、住手,韩独古,我刚才有听到你的声音,你给我过来救我,你这见色忘友的孬种,给我出来,啊……啊啊……」
韩独古朗声一笑,「你好好享受,我先走了。」
那粗犷男音气得发抖,随即又发出奇怪嗳昧的呻吟。
燕舞空快步走出,他整张脸徘红,他们刚才的声音能传到他们这儿来,是不是代表自己刚才的声音也传得到他们那儿去。
彷佛能看透他的心事,韩独占安慰道:「放心吧,他们应该是我们洗完温泉后才过来的,要不然声音那么大,我们早已听见了,」
「嗯……」他羞得低头下去,刚才狂乱的姿态跟声声的讨饶没被他人听见最好,若是被别人听见,岂不是羞煞人也?
「夜色还早,到我那里去住一晚吧。」
这住一晚的意思,就是延续刚才的事情。
现在已与韩独古两情相悦,燕舞空无力反对,更何况刚才的愉悦令他全身虚软,故他低应了一声。
韩独古爱怜的吻在他的发上,两人策马进入韩府。
一宿贪欢,天亮后,韩独古才送燕舞空回到燕府。
「你看你倦了吧,要你在我那儿睡,你又不愿意。」
一夜的缠绵让燕舞空的眼皮都快合上,但是他坚持要回来,韩独古只好不甘不愿的送他回家。
「那再见了。」
韩独古搂住燕舞空,在他脸上吻着;欢爱之后他仍十分敏感,而韩独古的唇却还往下移至他的胸前、锁骨。
「别……别再了,我受不了了。」燕舞空低吟喘息,体温渐渐升高,明明放浪的缠绵了一夜,身体已经疲倦至极,但是被爱人稍一挑逗,又有了感觉。
韩独古一脸意犹末尽,却也看出怀里的人儿是真的累极。「睡吧,我下午再来找你。」
「嗯。」燕舞空握着韩独古的手,沾枕就入睡。
韩独古轻轻叹了口气,看来以后得找个正当的借口让他陪着自己睡觉,他可不想每次缠绵后,都还要拖着累得快睡着的他走回燕府。
韩独古走出燕舞空的房间,又顺着原路回去,丝毫没发现洪芬秀一晚没睡,就等着他们回来,当然也目睹了刚才那一幕的缠绵激情,她的双拳发抖,眼珠几乎爆出眼眶。
她不敢相信,但是不得不信,表哥与韩独古出去了一夜,两人回来后在后院里吻抚的情景,说明两人的关系根本就不正常。
表哥怎么能这么下流?姓韩的怎么能这么下贱?两人同是男人,却暗通款曲行苟合之事,简直是恶心至极。
她快步走回房间,边走心下边暗忖,不可能是表哥的错,表哥一向洁身自爱,他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
没错,姓韩的一定在背地里搞鬼,她曾听过几个老仆人提过他的名字,她要把这件事情查得清清楚楚,让他再也冒犯不了表哥。
洪芬秀一夜没睡,眼睛稍稍红肿,脸色却是苍白的。
被洪芬秀找来的老仆已经在燕家工作了二十多年,平日跟她几乎见不着面,所以根本也不知她为何找他来。
「表小姐,你找我来有什么事吗?」老仆问得小心,只因洪芬秀的脸色看起来实在很不对劲。
「我问你,我曾听你提起韩独古,你怎么会知道韩少爷的全名?」
「韩……韩少爷?」老仆似乎想笑,但毕竟还是不敢在表小姐面前失礼,故忍了下来。「表小姐,他不是什么少爷,他是卖身到我们燕家的仆役。」
「我们燕家的仆役?」洪芬秀大吃一惊。
「是,他从小就被卖进燕府,五年前想对少爷不轨,被少爷鞭个半死,将他丢出雪地外。想不到他没死,竟还顶着一个韩少爷的名衔来京城骗吃骗暍。」
老仆说得不屑,但是话语中却也充满了艳羡,同是仆役,韩独古现在过的可是少爷的生活;反观他,还在燕家做着下贱劳役的工作。他不知韩独古是交了什么好运,总之,他不相信他有什么本事。
「你说他对表哥不轨,那是什么意思?」光是听到燕舞空会把人鞭个半死,就知道当时的事情闹得有多大,在她心中,燕舞空不像是会大发雷霆的人。
「我不知道,只知道大伙儿冲进去的时候,少爷衣衫不整的,而且少爷长得很像过世的夫人,非常的漂亮,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他是女扮男装的美娇娘。」